《盛世华年(胤礽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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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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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心中有数的。
“瓜尔佳氏挺好,温柔又漂亮,你别不乐意。”胤禔心里其实有些酸,却依旧得说这话宽慰他。
胤礽嘲道:“原本那位伊尔根觉罗氏大嫂也温柔又漂亮呢,你不照旧一早就把人阿玛弄到丢官流放,还硬是把老三的媳妇给抢了去。”
“这不一样啊,石家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吧。”
“可太子妃不能给我生个嫡子出来。”胤礽将酒倒进肚子里,虽然这话有些自欺欺人,但也许当初他有个嫡子在,康熙会多考虑考虑也说不定了。
“那倒也是……”胤禔也怀疑若是胤礽有嫡子,康熙指不定会学明太祖,那就彻底没其他人什么事了。
只是那样的前提便是胤礽必须得先死,康熙未必舍得,可若他当真有这个意向,胤禔相信面前这位太子爷十之八九会自己先弄死自己以保全子孙后代。
当然这些都是揣测而已,且不说康熙学不学明太祖得两说,胤礽压根就没有嫡子嘛。
胤礽伸出手指朝着胤禔勾了勾,微眯起了双眸,因为微醺双脸衬着红晕,带着几分魅惑,与方才回忆往事时的失落样完全判若两人,在胤禔还没回过神他怎么突然就变了这副样子时胤礽便已经勾着他的衣领将他拉了过去。
一杯酒倒进自己嘴里又贴过去往胤禔嘴里送,胤禔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客为主,狠狠咬住了他的唇,勾着他的舌亲密地缠绵吮吸起来,酒香在俩人嘴里极尽蔓延开来。
直到呼吸不稳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彼此,胤禔舔着胤礽的嘴唇,笑问:“太子爷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了?”
“你不喜欢?”
“求之不得。”
胤禔覆上去,想要再来一次,胤礽却突然推开了他,毫无预兆的,外头原本还晴朗着的天突然下起了了大雨。
胤礽往窗外看去,瓜尔佳氏和她母亲已经买完了东西,正为难地站在店铺门外屋檐下,应该是没有带伞,雨太大了,连车也上不去。
胤礽只稍犹豫了一下,就把门口守着的何玉柱喊了进来:“给楼下对面玉器铺子门口的姑娘送把伞过去。”
何玉柱有些困惑,却也不好过问,胤礽怎么交代便怎么去做了。
半刻钟后,接了伞的瓜尔佳氏抬头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看了过来,胤礽冲她勾了勾嘴角,而对方脸一红,立刻低下了头,撑着伞与她母亲一块上车走了。
胤禔看着便忍不住酸胤礽:“太子爷这辈子倒当真是懂得怜香惜玉,人还没娶进门就上赶着体贴人了。”
“举手之劳而已。”胤礽淡淡说道。
小半个时辰过后雨便停了,胤禔看胤礽已经有喝醉的趋势,毫无形象地靠在自己身上,笑着搂紧他的肩膀,嘴唇贴到了耳边压低了声音:“太子爷,去吗?”
“去哪里。”
“别庄。”
胤礽痴痴一笑:“带路。”
胤禔心中一乐,揽着他站了起来,俩人下了楼就要上车离开,方顺突然凑上来小声禀报胤禔:“爷,方才宫里派人来说福晋有喜了。”
胤禔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说是福晋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子了。”
胤禔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了狂喜,胤礽靠在车边看着他,最后勾起了嘴角,吩咐何玉柱:“回宫吧。”


、意外

康熙听了胤礽说的;试着让人放了有意指派宗亲贵戚回关外总领八旗回归屯垦之事的风声出了去,原也没有指望真的有人乐意去;却不曾想才不过三天,就有人主动找上门来,自动请缨了。
而这自己站出来表示愿与康熙分忧的人便是佟国维。
佟国维虽然不是宗亲;但却是康熙母家外戚,康熙的亲舅舅,分量也算得上是十足了。而佟国维会主动请缨无非是因为受先前事情影响;他现在身上无官无爵在家里休养;虽然康熙没说什么也许再过个几年指不定还会再给他机会;但外头那些人难免传得不好听。
所谓众口铄金,而且确实他的亲兄长佟国纲是因他而死;他自己心里也有愧疚。此去关外,即是他为了向康熙表示恕罪的方式,同样如此一来也当真是在替康熙分忧了,康熙必定会记在心里,也许他自己年纪大了这辈子没指望再回来,但他的几个儿子日后也还要在朝为官做人,他总得替他们考虑一二的。
康熙听了他的请求,虽然惊讶却也并不意外,面上做做样子挽留一番便也就准了,下了旨,半个月之后,佟国维就收拾好家当,上路出发去了黑龙江。
毓庆宫里,胤礽收到消息时正一个人悠闲地在打着棋谱,听了下人禀报挥挥手就让人退了下去,佟国维会这么做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的心思并不难猜,加上他之前让已经袭了佟国纲的一等公爵位的鄂伦岱从旁拾掇劝说,这事便也就成了。
佟国维走了,这辈子怕就是只能老死关外了,而他的几个儿子,现在都也还不成势,已经不值得胤礽再费功夫对付了。
另一边,大福晋怀孕了,康熙知道后也高兴不已,怎么说他这也是第一次要做玛法了,当下就赏了不少东西下去,继而又想到胤礽的婚事,既然人选已经定下了,便也不想再拖到两年后大选再指婚了,心想着干脆现在指婚,明年过门,也许后年他就可以抱上嫡孙了呢?
于是趁热打铁,这就下了指婚圣旨,将正白旗汉军都统石文炳之女指于胤礽为嫡福晋,并命钦天监择吉日,内务府礼部准备一应婚礼事宜。
与此同时,十五阿哥胤禨的百日宴也很快就到了,借着这个名头胤礽又送了不少好东西去承乾宫,百日宴那日也是早早就去了承乾宫看小弟弟。
胤礽是众皇子中到的早的,因为康熙也在便不用太避讳,与赫舍里氏及其他后宫主子问候过后便凑了上去逗弄悠车里正睁着大眼睛兴致勃勃地玩着手里木偶的小阿哥。
胤禨见到这个时常来看自己的哥哥很是高兴,伸出了手嘴里咿呀咿呀地就要胤礽抱,胤礽看了康熙一眼见他满脸笑意没有反对,就把胤禨给抱了起来,坐到了一旁去给他喂糕点。
赫舍里氏笑着与康熙说道:“十五手里的木偶也是太子爷送的,小十五可喜欢他太子哥哥了,每回他太子哥哥来看他都高兴得不得了。”
康熙很欣慰地看着胤礽小心翼翼地给胤禨喂糕点,也顺势打趣道:“保成也是大人了,再过个一两年自己便也要当阿玛了。”
一众后宫娘娘们陪着笑。
胤礽嘴角微抽,康熙最近似乎想孙子,尤其是嫡孙,想得有些疯魔了……
很快其他人便也陆陆续续地来了,与康熙请过安之后就一块围着小十五逗弄起来,尤其是几个年纪小的阿哥,便是左边捏一下,右边戳一下,玩得不亦乐乎,似乎是把当初众位哥哥们对他们做的都报复到了这个新弟弟身上去。
胤礽看着小十五被欺负得泪眼汪汪,无奈之下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之前欺负这些人狠了些,他们见自己喜欢小十五才故意回报到他身上去呢?
赫舍里氏倒是一直乐呵呵的,康熙却是有些看不下眼了,呵斥了没规矩的几个,终于是把小十五给从魔爪中救了出来。
之后一场百日宴进行得也算其乐融融,胤礽趁着康熙与人说话的功夫,低声问身边坐着的胤禔:“你怎么没把大嫂带来?”
“她身子不适,就没有来凑这个热闹。”胤禔说着顿了一下,又看了胤礽一眼,稍犹豫片刻,压低了声音,问道:“保成,那天的事情,你没生气吧?”
胤礽眨眨眼,有些莫名:“你说哪天?”
“出宫那天啊……”
那日原本他的拐带计划都成功了,结果因为一个他媳妇怀孕的消息彻底搅合了,然后他一时高兴便也忘了形,事后想起来,自己当着胤礽的面表现得那么欣喜若狂,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大概胤礽心里会不好想吧,只是过后这近半个月又没有机会与他单独相处也没时间跟他解释,所以今日出门前他便一直想着要跟胤礽说清楚,结果胤礽却似乎……并不在意。
“哦,那个啊,我知道你跟汗阿玛一样,可以理解。”
“啊?”
一个是想嫡子想得疯魔,一个是想嫡孙想得疯魔,胤礽勾起嘴角,趁旁人不注意,贴到胤禔耳边,低声道:“你不会如愿的。”
他只是有预感,大福晋这一胎,生出来的十之八九还是个丫头片子。
胤禔微皱起眉,刚想要问,胤礽便对着他的耳朵轻吹了吹气,就像是在挑逗他一般,然后便又若无其事地退了回去,继续喝酒。
胤禔一时有些晕乎,方才想说的话一下吞回肚子里,而后便做了罢。
酒过三巡,胤礽见胤祉一直心不在焉,又冲胤禔努了努嘴:“他怎么了?”
“送亲的事情,他着急。”
因为荣宪下个月就要嫁了,之前胤禔答应过胤祉让他把这送亲的差事顶去,如今事到临头了,胤祉便是越发心绪不宁,今日见了胤禔免不得又提醒他,胤禔实在觉得有些无奈,便宽慰了他几句保证了这事一定成,这才没有被他给缠上。
胤礽看着胤祉乐呵呵地一笑,送姐姐去嫁情人,这种滋味,怕是很不好受吧。
酒宴结束之后,众人便也各自散了各回各处去,胤礽最后抱着小十五啃了两下,心满意足地离开。
从承乾宫里出来,胤礽见胤禔一直跟着自己身后,问他:“贝勒爷你似乎与爷不是一道的吧,你不是该走那边吗?”
胤禔道:“保成,你真的没有生气?”
胤礽反问:“爷为什么要生气?”
“……”
胤礽摇了摇头,又问道:“那我问你,你这么想要个嫡子,到底是因为你自己喜欢儿子还是想增加筹码?”
胤禔一愣,嘴唇动了动,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胤礽嘴角勾起,这一次笑意里便带上了几分嘲讽:“所以,你觉得爷值得生气吗?”
胤礽懒得再理他,转身便走了。
而他才回到毓庆宫,乾清宫里便来了通传,说是皇上叫他赶紧去一趟,有急事。
胤礽不明所以,也不敢耽搁连忙就去了,一路上想着方才不还好好的么,这么火急火燎地叫他过去,会是什么事?
乾清宫西暖阁里,康熙正连连唉声叹气,见了胤礽更是满脸愧疚,胤礽越发莫名,问道:“汗阿玛,发生什么事了?”
康熙道:“方才宫外送来消息,朕给你定下的太子妃,染了风寒,卧病不起,昨夜突然病重,已经去了。”
“……”
胤礽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思,瓜尔佳氏死了?!
“当真?!”
康熙见胤礽反应如此大,更觉愧疚,点了点头,同时又不免有些庆幸,幸好还没过门:“朕已经下了旨厚葬她,之前的指婚也就只能作罢了,这事看来还是急不得,等过个两年,朕再给你挑个好的吧。”
“……”胤礽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是谢了恩,心里却是有些五味杂陈。
二十九年的秋天,荣宪公主下嫁漠南蒙古巴林部郡王世子乌尔衮。
因为这一去便是两三个月,而大福晋又刚有了身子,于是也没等胤禔称病,康熙便很体贴地把送亲的差事给转交到了胤祉手里。
胤祉自然乐意,这便怀着不为人知的复杂心思,送了姐姐出塞外去。
而乌尔衮也早早就率了迎亲的队伍到古北口之外处迎接。
萧瑟的秋风中,胤祉只一眼,便看到了那高骑在汗血马上目光如炬的男子,四目相接时,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夹杂着苦涩的欣喜。
时隔两年,他们再次相见,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
乌尔衮率一众蒙古迎亲兵卫下马,上前在胤祉面前单膝跪了下去请安,胤祉无奈笑了笑:“世子爷有礼了,请起吧。”
乌尔衮谢过慢慢站起了身,目光悄悄上移,落在胤祉腰间挂着的当初他离京之时送与他的挂饰玉佩,双眸不由得一紧,眼眶微红。
那个时候他说的那句‘三阿哥,等日后奴才再回到您身边时,您再将这个还给奴才吧’,到如今想来,竟是分外叫人唏嘘。
“还请三阿哥随奴才回巴林部,喝一杯喜酒。”
胤祉淡淡道:“烦请世子爷带路。”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以前看康熙王朝的时候,大哥送蓝齐儿出嫁噶尔丹的那段印象倒是还挺深刻的


、活佛

三十年春天;为了调解喀尔喀蒙古各部之间的矛盾,消除噶尔丹叛乱带来的恶劣影响;康熙于塞外多伦诺尔召集喀尔喀蒙古左右翼、内蒙古四十九旗王公贵族举行会盟。
前三日各种召见、封赏、加爵、编旗、赐宴,康熙日日周旋于一众蒙古王公中忙得不得开交,而胤禔和胤礽两个则带着同来的一众弟弟们出外遛马打猎;却是惬意无比。
正值春日草长莺飞之时,青山碧水、蓝天如洗,草原上的风景也是格外动人;所以即使要带着一群尾巴;胤礽也很乐得出来走了一走。
纵马上了山坡顶上;胤礽深吸了口气,见远处一轮红日高悬;嘴角浮上了笑意。胤禔跟上来,见他这般模样,笑问:“太子爷似乎心情很好?”
“在这里比在京里舒坦多了。”
“因为京里闷?”
“你说京里哪能看到这样的景色?”除了灰蒙蒙的天便再难见其它。
“哈,太子爷这算是在伤春悲秋吗?”
胤礽懒得理他的调笑,视线四处扫过,落在前头山坡上同样拉了马立在那里看风景一动不动的胤祉身上,微抬起下颚,指了指那个方向,道:“伤春悲秋的该是那个才对吧。”
胤禔笑道:“不用理他,自从送了荣宪去巴林部他这几个月不一直都那样,一副苦大仇深脸,何况这回那位世子爷也没来,见不着自然失落。”
胤禔说着突然又很庆幸,虽然胤礽对他总是若即若离,但至少,他能日日见到他,这么算起来便其实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俩人说话间,身边的几个小阿哥正吵着要赛马,胤俄大声嚷道:“每回都说赛马,赢了也没奖励,输了也没惩罚,没意思。”
然后便有人问:“那你想要什么啊?”
“至少得有个争头吧,若是汗阿玛让我们打猎,猎得多的还有赏赐呢!”
这话也有些道理,比来比去的没有能争的东西,就算赢了似乎也没多大的意思。
胤礽听得有些好笑,又闻说话声停下了下来,侧过头却见一众弟弟们都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嘴角不由得微抽,难不成还要他来给他们奖励?
胤禔顺势撞了撞他的胳膊,道:“你就随便给他们点东西吧?”
“我身上没有带东西。”
“昨日皇上赐你的蒙古短刀呢?”
众弟弟们赶紧点头,眼巴巴地瞧着,胤礽这会儿算是明白过来了,敢情是一早打上了他那刀的主意。
刀是御赐的,不同于普通那些,刀柄是象牙制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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