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华年(胤礽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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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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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
胤礽说得不容拒绝,胤禔乐得配合,启唇就感觉到他的舌尖顶了进来,急促而热切的吻,迅速就挑起了俩人身体里的火。
“保……保成……别在这里……”
喘息间,胤禔好歹是拉回了些理智,忍不住出言提醒扯着自己衣裳的那个。
胤礽轻蔑一笑:“在春晖堂都可以你这里怎么就不行了?还是你怕外头的那位大福晋发现了?”
“你提她做什么……”
“你福晋快要生了吧?”胤礽微眯起了眼,手指绕着他胸口处的衣襟转着,眼里的光芒让胤禔看得不自觉地心虚起来。
“还两个月不到吧……”
‘嘶’的一声,是衣帛撕裂的声响,胤禔错愕看着胤礽,没想到他竟然一下就把自己的外衣给扯烂了,胤礽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再次倾身过去,一口就咬住了他的颈侧。
他下口极狠,胤禔疼得低呼了一声,又伸手顺住了他的后颈,慢慢摩挲着,咬着他脖子的人力道却半点没有放轻,一直到嘴里隐隐尝到了血腥味才终于松了口,又舔了几下自己咬出的伤口,这才抬起眼,看着胤禔笑了起来。
“太子爷……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胤礽直直看着他,眼神却让胤禔有些看不明白了,心里一下忐忑了起来,半响过后,胤礽幽幽叹了叹气,靠到了他身上:“突然想见你就来了。”
胤礽的坦然让胤禔意外又欣喜,回手就拥紧了他:“保成……”
胤礽轻笑,拉下他又一次亲了上去。
半个时辰之后,胤礽穿戴整齐衣裳,转头睨一眼靠在床榻边眼角情欲尚未退去,毫不掩饰欲念直勾勾看着他的人,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胤禔会意,从身后带着他将他拉进了怀里,慢慢帮他揉捏着腰,嘴唇蹭着耳垂低声问道:“疼吗?”
胤礽闭了闭眼,嗓子都快哑了:“还好,你下次别这么野蛮,过后说这些有什么用。”
胤禔笑了笑:“我要是不卖力怎么满足你?”
胤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又两刻钟后,觉得自己身上的不适没有那么厉害至少可以正常走路了,胤礽站起了身,离开之前想了想又回身按住了胤禔的双肩,挑起了唇:“大哥,过两日我送你一份大礼吧?”
胤禔微一愣:“什么?”
胤礽的眼里闪动着促狭的笑意:“你会喜欢的。”
胤禔心下疑惑,但很快他就知道胤礽说的大礼是什么了。
两日后,康熙再次召众臣商议这新任山西巡抚人选,山西任上已经前后倒台了三个巡抚,让人看着总有钟这位置不太祥的错觉,但是架不住山西富庶差肥,想要争这个位置的人依旧是前赴后继。
出乎胤禔和明珠意料的,胤礽推举的人竟然是佛伦。
佛伦才被派去陕西主持赈灾之事不过半月,却表现得尤为突出,积极配合陕西的总督巡抚,发放灾粮,安抚民心,协调有度,处事果敢,处变不惊,临危不惧……胤礽满口称颂地说着,似乎是对佛伦十分推崇,而康熙也显然是被他说动了。
原本明珠也是打着借这个机会将佛伦推上山西巡抚的位置,但是胤礽这么一说他反倒是不敢开口了,心中惊疑不定,完全猜不透太子爷最近这些反常的举动到底是因为什么。
在太子爷的保举之下,佛伦顺理成章地顺利升调至山西接任巡抚之职,只等陕西灾情缓和救灾的差事结束之后便赴山西上任。
人都散去之后,胤禔跟在胤礽身后出来,到了无人处,无奈问他:“这就是你说的要送给我的大礼?你这是什么意思?”
胤礽笑了笑:“你不喜欢?”
“你到底要做什么?”
胤礽笑而不语,看看四处没人,倾身贴到了他耳边:“我不告诉你。”



、诚意

佛伦自打到了陕西就觉得很不对劲;这里的总督、巡抚和其他那些个地方官都表现得太尽善尽美了,所有人都对他很客气将他封为上宾;每一回他说要看要查阅什么总是第一时间就会送到他手边来,去现场查看灾情,受灾的百姓和官员之间的互动也配合得十足默契;就像是事先演练过一般,着实很难不让人怀疑。
不管是前头从湖北运过来的粮食,还是之后从甘肃山西送来的粮食全都有条不紊地陆续发放到了灾民手里;只是按他过往经验;在如此天灾面前;不说手忙脚乱,但却也决计不该这么太平才对;不然先头来赈灾的两个户部侍郎和内阁学士又怎么会丢了官职?
只是即使是满肚子疑惑,他虽是钦差,到底也只是个布政使,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却也不好过多计较,只能是尽全力做好自己的差事,当然,顺便派人私下去打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
几日之后,有个文质彬彬看着像个书生却自称是山西晋商的年轻人找上门来,对方自称姓范,佛伦一听便诧异不已,范家是内务府皇商,算得上是晋商中的翘楚,他早有耳闻,何况他回去就要赴山西上任了,更是对山西的情况一早就摸了个心中有数,而范家的人会找上他,想必怕也是……冲着他的新身份来的。
想通缘由,佛伦既不赶人也没有笑脸相迎,架子端得刚刚好,问起他特地上门所为何事。
范毓文嘴角衔着笑意,先是奉承了一番眼前这位新任的山西巡抚,见他并不以为然便又住了口,开门见山淡定自若地说明了来意:“巡抚大人下个月就要赴山西上任了,小民这次赶巧为朝廷运赈灾米粮来西安,听闻大人钦差至此,这便赶着来拜访您了,还望大人不要嫌弃小民唐突了才是,小民来……是来给大人送贺礼的。”
佛伦狐疑地看着他:“什么贺礼?”
范毓文笑着递上去,佛伦犹疑着接过,竟是一份房契。
“这是晋商行会送给大人恭贺大人新官上任的贺礼,也祝大人他日步步高升。”
“荒谬!”佛伦将房契扔还给他,说得义正言辞:“本官巡抚山西是皇上派给的差事,岂有以此受你们贺礼的道理!”
“大人莫怪,这贺礼只是我等小商贾的一点心意,宅子不大,离巡抚衙门也不远,这么多年也都是行会的定例了,每一任派往山西的巡抚,这贺礼是必然要送的,大人若是不肯收,倒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晋商了。”
佛伦听他这么说稍一犹豫,片刻之后却也还是拒绝了:“你拿回去吧,本官为官是为造福百姓,不图你们这些东西。”
“大人品性着实叫人钦佩,”范毓文将那房契收了回去,却又道:“不过这个当真只是我等晋商欢迎大人来山西上任的一点小小表示,没有其他意思,大人可以再考虑一二,过两日小民再来拜访大人。”
范毓文告辞离开,心里却有些好笑,佛伦的表情明明就已经松动了,却还要与他装腔作势,太子爷说得没错,就他先前在户部的所作所为,这佛伦他就不是个经得起诱惑的,这礼,定是能送出去的。
而他前脚刚走,佛伦的管家就回来了与他禀报:“大人您猜得果然没错,总督吴赫,巡抚布喀还有下头的那些人果然有鬼祟,户部拨下来的银子……”
管家压低了声音说着,佛伦听着眼睛里闪起了精光,最后又吩咐管家:“你再去给我打听打听,晋商行会给新上任的巡抚送贺礼这定例是不是确有其事。”
三日之后,范毓文再次登门拜访,又一次送上那份房契,佛伦假意推迟一番,最后到底还是收了下来。
畅春园,瑞景轩。
胤礽将手边的信伸到烛台上,火苗很快窜了起来,他的唇角勾起笑意,鱼儿已经上钩了。
不仅如此,陕西灾情已经基本得到控制,赈灾粮也都陆续发放了下去,佛伦两日前已经启程回京复命,这会儿正在路上,而他弹劾川陕总督和陕西巡抚私吞赈灾银两的折子却是先一步叫人送上了京,到了康熙手里。
敲门声蓦地响起,胤礽抬眼看去,胤禔一手抱着壶茶靠在大开的门边,一手叩着门板冲他笑着。
胤礽微皱起眉:“你怎么来了?”
“你不欢迎我?”
“有话就说,别嬉皮笑脸。”
胤禔无奈一叹,走上前去,将那壶茶搁到了胤礽面前的桌子上:“听人说你这两日胃口不好,来看看你,这种药茶是我身边老嬷嬷经常泡给我喝的,能暖胃,你试试。”
胤礽狐疑地接过茶去,拿起盖子闻了闻,浓郁的茶香混着药香萦绕不扇:“这东西真的能喝?”
“放心,我总不会害你。”
胤禔一边说着就帮他把茶倒进了茶盏里,轻推到他面前:“不是很烫。”
胤礽犹豫地端起来,轻抿了一口,味道倒是不难喝,虽然是药茶却也不觉得涩口,隐隐还带着股清香。
“还不错吧?”胤禔一副献宝般的表情,满脸期盼地看着他。
胤礽喝了两口放下茶盏,点了点头:“嗯,还不错。”
“那就好,这茶连着喝个几日你的胃口就能好上不少,我会每日派人把沏好的茶送来。”
“……”
胤禔看胤礽表情怪异,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无事。”
只是胤禔太过热情了让他有些吃不消而已。
天气炎热,胤礽的心情也有些浮躁,胤禔似是看出了他的不适,绕到了他身边去,随手拿起一旁摆着的扇子给他轻打起扇子来。
胤礽轻吁了口气,向后靠近椅子里,闭上了眼睛。
胤禔看着他慵懒的模样,心下一动,手伸过去摩挲上了他的脸:“保成……”
“嗯。”胤礽懒懒应着,没有睁开眼。
“那份弹劾的折子,不是我让佛伦上的,你别误会,不过我想着这事迟早得揭出来,而且私吞赈灾银两也确实不是个好事,也就没有阻止……”
胤礽的唇角浮起,说得漫不在乎:“跟爷有什么关系?”
“吴赫和布喀不是你的人?你……”
话没说完便被胤礽打断,胤礽终于是睁开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瞅着他:“谁跟你说陕西的总督和巡抚都是爷的人的?”
“难道不是?”
“难道是?”
胤礽不承认,但胤禔却也不信。
胤礽微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你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做过什么,都用不着跟我解释。”
“我说过你可以试着信我的。”
胤礽一哂:“你这话的意思是愿意帮我?”
“如果你愿意让我帮我可以……”
“那好你去把纳兰明珠弄垮了,爷不想再见到他,让他从此消失在爷的眼前,做得到吗?”
胤禔一怔,随即无奈道:“保成,你又何必……”
“怎么?做不到?做不到你说要爷相信你?你这话里头有几分诚意在?”
“明珠他没有……”
“没有什么?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翰林院的那份折子是谁在后面搞得鬼?他都想置爷于死地了爷要你帮爷料理了他很过分吗?还是你舍不得?哦,爷都快忘了,当初你自个也是三番两次地恨不得爷死了痛快。”
胤礽越说越咄咄逼人,到最后还翻起了旧账,胤禔诧异之下又觉得心中难受,动着嘴唇看着胤礽一时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翰林院上的那份联名求情的折子最后就那么不了了之了,汤斌流放,带头鼓动的两个被革了职事情就了了,但扎在胤礽心里的刺却是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拔除的。
“对不起……保成,我……”
胤礽不耐烦地打断他:“爷不想听你说这个,你要是做不到就算了。”
“这个真的不行……但是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做针对你的事情,你相信我。”
胤禔不是舍不得明珠,但好歹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身边的人脉势力大都是通过明珠培植起来的,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明珠也从来都是帮着他的,就冲这一层,他也决计不能对明珠下手,否则且不说下头那些人得怎么看他,他自己这关也过不去。
闻言,胤礽轻蔑一笑:“嘴上说说谁不会,不过你这没有半点诚意的话,还是趁早省省吧。”
“……”
算了,这种恩恩怨怨也不是一下两下能说得清楚的,胤禔决定不再与他争辩,重新帮他倒了杯茶,轻声道:“再多喝两口吧。”
胤礽没好气,狠狠白了他一眼,到底也就算了。
原本,他也就压根没指望过他。
陕西灾情才刚缓和,佛伦的弹劾奏折一上,再次在朝堂上投下掀然大波,从总督巡抚到府县官员,个个榜上有名,康熙看过气得当场就摔了折子,当下就下了圣旨,命三司会审彻查。
书房里,胤礽淡定自若地看着手里的名册,握着笔自一众人名上一一划过,最后将其中一个画了个圈,勾了出来。
川陕总督也该换人了……瓜尔佳氏永泰?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这个瓜尔佳氏的名字搞错了,搞错了一个辈分,我给改了,前文的也一并改了


、请罪

陕西官员贪墨赈灾银两一案在康熙的高压之下很快就查了个清楚;户部拨下的四十万两银子被吞了一大半,涉案的各府县官员包括川陕总督吴赫在内俱如实将所犯罪行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出人意料的是;佛伦在弹劾奏折里头重点提及的陕西巡抚布喀并不在此列当中,更出人意料的是,被吞的三十万两据涉案官员交代;能对上账的只有堪堪二十七万,另有三万两银子却是不翼而飞,派去查案的钦差掘地三尺也未将其给翻出来;一时惹来猜测抨击无数。
就在康熙恼火不已雷霆震怒之时;山西道监察御史接着上奏弹劾山西新任巡抚佛伦甫一赴任就在太原府巡抚衙门后街购得豪宅府院一座;举家迁入,疑其居官不清;为政不廉,实有亏公之嫌。
在这风口浪尖上,很自然地就有人提出怀疑是否佛伦这在山西购买府宅的银子就是陕西贪污案中那不翼而飞了的三万两赈灾银,随即康熙下令清查,很快将房契及佛伦购屋之时一次性付给的二万五千两银票等一应物证给翻了出来,还包括了一口咬定与这位新任巡抚大人府上管家做交易的前任屋主给的‘证供’。
面对铁证如山,佛伦却是大喊冤枉,拒不承认贪公之举,直言愿以死表清白,但无论如何,才刚刚上任不过半个月的新一任山西巡抚就又要下台了。
山西巡抚的位置,果然是个不祥的。
胤礽进到春晖堂给康熙请安之时,三法司的官员正在与他禀报案情的进展,胤礽请过安见康熙没有反对,就站到了一旁去听他们说。
佛伦依旧不肯认罪,在审问之下招供宅子是他在陕西之时上门拜访的山西商人以晋商行会的名义送给他,恭贺他新官上任的贺礼,还言送贺礼是晋商行会一直以来的定例,而他一时没有经受得起诱惑,这才收了下来,但绝对,他没有动过赈灾银两哪怕半个铜板,否则他也不会还没来得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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