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祸水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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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祸水为名-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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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放在床上,看着那柔美的脸一度的失了神,他还能想像出当初那少年清透温婉的样子,像是天边的仙子,纯洁万千。
“净,你比以前更美了。”细细的吻着那几乎完美的脸,曾经那美好销魂的滋味,在他消失之后反而更加的浓烈,他以为从此便不能再拥有,然而上天还是眷恋,他的净此刻正躺在自己的怀里。
“净。”抚了抚那酒醉泛红的脸,吻再度上升,比以往更为柔软,对他依旧有占有欲,而且是更为强烈。唇中有酒的味道,还有属于净甜润的滋味。
“净,净。”喃喃的一直重复这个字,身上的人处于昏睡状态,没有丝毫的反抗,让他更加肆意妄为,这一次,净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不要。”净,拼命的摇头,钺,钺快起来,钺,不能让他碰这个身子,不要——
眼看着那衣衫已退至腰下,听到太子无限感叹,粗哼的呼吸声,那面对他的恐惧层层的上扬,可是想要保护钺的想法,战胜了一切。
被猛得推开的太子有一瞬间的错愕,“净,别躲我,我一直在想你,净……”
“别过来。”
看着惊恐望着他,带着戒备的人,太子一瞬间的心痛,他的净,何时曾以这样的眼神望向自己,那里面他还看到了恨。
“净,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的柔声安慰,在净受历伤痛的心里便只是让他更加的憎恨,那一次次的侮辱,那一次次伤痛,恨。
净本能的伸手拾起床上的枕头扔了过去,才猛然发现自己竟回到自己身上。时下没有时间让他惊讶,眼前的人让他沉封的记忆狠狠的推到面前,要不是钺在,他一定受不了。
体内猛然的涌上一股莫名的燥火,热越难受。小腹一阵火烧,紧紧的咬着溢出嘴唇的呻吟,愤怒的盯着他。
“净,别这么看我,净……”伸手想要去碰,却被他躲开,那看他娇羞愤恼的样子,让他口干舌燥,只想狠狠的把他压到身下。
“不要过来,来人,来人……”用尽力气的向外喊,声音却变得沙哑轻沉。
“净,没用的,这儿全是我的人,”有些心疼的望着他,越来越难受的样子,伸手想抱紧他,还未碰到,就见他挥手大叫。
“净……”音还没落,只觉后脑子一阵疼痛,便向下倒去。
“主子。”罗刹轻叫了声,看向一旁四下倒置的酒壶酒杯,闻了一下,杀意渐上,该死,居然对主子下药。
“不能杀他。”阻止罗刹下手,千面上前,床上的人正缩着身子,挤在墙角,拒绝任何人的触碰。
当他的手刚刚才伸到他面前,就听到他害怕的声音:“走开,走开,别碰我,不要碰我……”
“主子。”猛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向怀里,轻拍他的肩膀“主子,别怕,别怕,我是问天呀!”
久久才抬起的头,已是一片泪水,泪眼婆娑的望着眼前的人,带着不确定,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仿佛找到了救命草一般,呜咽的说不出话来。
“没事了,吃了这个就会好了。”静静的看着问天,然后慢慢的咽下,窝在床上边低下头便不再言语。
那样的主子,恐惧害怕,原本不属于他的感情现在全在他的身上,那样的主子让人一阵心疼,原本保护他们的人,原来也需要他们的保护。
钺,钺……
谁在叫我,钺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头痛的要死,一有了意识,便回到了这个身子,迷茫的睁开眼,看到站在身旁的两人。
“怎么了?”头痛的靠在床边,看到倒在地上的太子。
“主了?”问天与罗刹互望,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疑惑,然后问天回答“百人醉是绝顶的□。”
咦?哦,点头,脸上有湿润的感觉,用手一摸,不无惊讶,泪??思路百转千回,转向倒在地上的太子时已是一片冰冷:“千面拉下去,好好招呼太子。”
“是。”千面点头,只是在心里奇怪于主子这前后天地的区别。但是他没问什么,只是转身离开。
钺不是没听到千面的低语,而且他也看到罗刹眼里的疑惑。脸上的泪水,叹了口气,倒在床上,闭上了眼。
净是不愿意再出来了,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钺只能回心里去找他!
“净。”伸手碰了碰净的头。
听到钺的声音,净抬起头来:“钺,我好难受……”
看着他隐忍的痛苦样,紧握的拳头显示着钺的愤怒,千面虽然解了自己身上的毒,可是净身上的却还在。
“钺,好难受……”钺低低的诉说着,伸手紧抓住净的手。净抬起头来,泪水婆娑的看着净,紧紧的咬了咬自己的唇。
“净,你信我吗?”深吸了一口气钺很认真的问。
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是净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把你自己交给我。”
把他平放在地上,钺伸手去解他的衣衫。怕吓坏了他,只是轻轻的,很温柔的去碰触。
“钺……”净有些无措的看着他,没有去阻止,然后那曾经经历过的伤痛,让解他衣衫的钺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僵硬。
“净,看着我。”扳过他转过头的脸,低声询问“知道我是谁吗?”
“钺。”他当然知道。
“对,是钺,哥舒钺,不是别人。”认真的说着,“所以放松身子。”
轻轻的点点头,尽量的放松自己,盯着他的眼不曾离开,那是钺,嗯……药物的作用,那原本滚热的肌肤,在钺游走过的地方,更加的火热,难耐的挪动身体。
“净,别乱动。”紧扣住他的腰,看着净无意撩起的□,叹气。
“可是……可是……”净紧咬住嘴唇,可怜的望着钺,可是他很难受呀,钺的身体凉凉的,好舒服。
努力的噌呀噌,却不知道他在玩火自焚。
“你呀!”咬住他红色的下唇,见他乖乖的张开了嘴,便长驱直入,灵巧的伸了进去,与他纠缠一起,得到净的回应,对于接下来的事,他却不想勉强他。
“钺,别停,别停,”抱住他的腰,让两人的缝隙消失“如果是你,我愿意。”
轻吐的话,让钺一丝迟疑放下,缓缓与他融为一体,只是那紧崩的身子让他一阵难受。
“对不起。”净矇眬的望着他,他愿意的,只是,只是那曾经……
“我明白,”轻吻他的唇,让他能够放松。
“钺,钺……”紧抱住自己的人,一直重复着这个名字,慢慢的放松了自己,待他于他合为一体的时候,净睁开眼,染上情~欲的眼有些迷离,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让他整个脸灿烂于阳。只是那眼角的泪意……
“钺,我很幸福。”对着轻添自己泪水的人真心的道。抱紧他,痛但是很快乐。
这话是他的表白吗?亲吻他的脸,他的泪,第一次他是自愿的吧。
看着因激情昏睡的人,轻语道:“净,我没有告诉你,遇见你,我也很幸福。”
※※※※※※※※※※※※
浑混的醒来,身下子粘绸的让人难受,叹了口气,想必净在睡吧。
“真是一个春梦呀!”有些好笑的低语,命人拿来了热水,待清理完整,门外就响起了喊声,转身便看到一脚踢进门来的人。
来人一看到净便冲了过去,伸手去扯他的衣服,钺抓住上下乱来的手问:“做什么?”
“净,昨天,昨天,昨天你在太子哥哥那吗,他有没有,对你……对你……”看了眼平静的人,放低声音“有没有对你做过份的事?”
“三殿下现在问这个不是太迟了吗?”他不问还好,让千面下“半魂”让他昏睡十天已经是客气了。不过……钺愣了下,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昨晚在星宿悯飞那?
突然出现的蓝色身影,让这个疑问马上消息,原来有人告诉!
“我……”听到钺的话稀一愣,然后开始落泪“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用,五年前保护不了你,五年后我还是没有保护你,净,对不起。”
看着备感自责的人,径自坐下来喝茶,身后的宫人一阵错愕,然后为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主子都这么低声下气了,这人居然一副不理不踩的表情,过份。
“你们先下去。”挥手支开了所有不相干的人,半个时辰后,看着啜啜稀稀的人问:“哭够了?”
“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收起你的眼泪,别再让我看到你那无能的样子。”说来火大。
“我……”面对净突然的怒火,稀有些委屈,抬头看到净有些厌恶的表情,转过头去拼命的擦起眼泪。“净,我不哭了,不哭了。”
看着还红眼的人,眼眶因为用力的擦红了很多,拿毛巾替他擦了擦脸问:“告诉我,想不想做太子?”
“啊?”完全反应不过来。
“想不想要有保护人的力量?”转而又问。
“想。”等了会得到稀明确的回来,有了力量,他便可以保护母妃,保护净,这便是稀最纯净的,最简单的想法。
“那么,我就让你当上太子。”
“可是太子哥哥……”
打断他的话“这事你就不用管了,记住你今天所说的。”
昨晚的事,会让那人多加一条罪名,死,太便宜他了。






第69章,神的显现

宫中大憾的传出太子殿下昏迷不醒的消息,尽管这个消息被南雀王给下令封锁了,可是门关得再紧,也会有缝隙给风流通。
大家都在猜测太子突然昏迷不醒的原因,有人说是中了毒,宫中御医们忙碌进出的身影,被一批批拉出去的人,再怎么隐藏都不可能了。慢慢的私下有人开始传言,太子是中邪了。
一向镇定的南雀王,此时却在屋内不安的来回跨步。
“国师,怎么样?”
看到坐在星宿悯飞床边的人站起来,屋内所有的人都紧张了下。
钺站起身来,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屋的人,锦王爷,以及几位王子,老狐狸以及张缚等,仿佛钺现在的一句话就是决定的关键,也仿佛钺的一句话就是所有人的希望。
“国师,太子殿下怎样?”张缚一脸焦急的问着。
而眼前的人,非但没有回答,只是以一种淡然无关的态度站着。
“太子到底怎么了?”连带老狐狸都被他搞得神经紧张一下。
钺依旧没有回答,南雀王紧锁的眉头,不安的问了句:“可是我儿命在旦夕?”
命在旦夕这四个字,在南雀王嘴里说出,竟是苦涩难言。因为南雀王的猜测,整个殿内一片的死寂。
被寄托了所有希望的钺,叹了口气,“殿下脉相平和,不是中毒!”
得到钺的回答,大家明显的舒了口气。
“可是这……为何会一直昏迷不醒?”张缚奇怪的问。
这不是只有张缚的疑问,在场所有人想必都是奇怪着的。
钺根本不会什么医术,更不会把脉了,可是装装样子,谁不会呢?这批人三请四请的来找自己,算是找对了人,他会救星宿悯飞的,不会,现在不是时候。
还有那一批御医们,如果千面的毒,让你们一下子给诊断出来,千面这个神医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钺走了几步停下来,望着窗外的明月不加一词。
众人心急,想要上前询问,丞相负仪却做了个摇头的动作,不解的望向负仪,负仪只是努了努嘴,站在窗前的少年。
许久之后侧过头来,轻扫过众人已有些焦虑不耐烦的脸上,说出个让人震惊万分的话来。
他说:“如果我说殿下触犯了神灵,各位可相信?“
“荒谬!~“这一声的叫喊是出自一旁的锦王爷星宿诗禾。
稀接过星宿诗禾的话,不敢相信的问:“末……国师,你是说太子哥哥他冒犯了神明,可是他冒犯哪个神明?”
钺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说“七宿为环,乾坤万象,东方青龙,北方玄武,西方白虎,南方朱雀!”
众人大惊,南雀王手举茶杯的手,咣当一声,竟摔落在地。
张缚大憾,指着钺颤颤抖抖的问:“你……你是……你是说……我国的朱雀神?”
“荒谬,这怎么可能?”锦王爷一拍桌子,大声回道“末问,你别在这危言耸听!根本没有人看到过朱雀神,现在太子只是昏迷不醒,你却在这说是得罪了朱雀神,简直是一派胡言。”
钺淡淡的笑笑,却让人听不出是何情感,他说:“锦王爷何须如此激动,是与不是当然不能仅凭在下一人之言。在下已把话说明,如若你们不信,我也无事,恕在下才疏学浅,殿下的命在下保不住。“
别人都会说,“恕在下才疏学浅,请另请高明!”
而这个国师的话却说是,“殿下的命在下保不住!”
这两者的区别,就算是个不擅推测的人也能知道,这句话的严重性。眼看着少年一挥袖向着门外而去,立马就有人上前挡住。
南雀王低语警告了声星宿诗禾,“诗儿!”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殿下是得罪了朱雀神明?”锦王爷低声应了声,却依旧不依不饶的问。
钺没有回答,只是说“三天后本应该是我国国祭,正好,国祭之后,锦王爷就会知道,这是不是在下的一派胡言,如果国祭之后太子还未来,不用锦王爷动手,在下自行了断。”
说完这话的人,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一步踏出门外。
“王上,这?”太缚一脸的疑惑询问南雀王。
南雀王求助般的望向一旁的负仪,“丞相,这?”
负仪凝练的眼一眯,叹气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等三天这后的国之祭祀,如若真像国师所说,太子那时便会醒来,如若太子没醒来,王上再行定夺,总比得现在一筹莫展的好些呀!”
“丞相说得有理!”各位殿下们相继点头。
事情便这么在期待中慢慢的拉开,星宿悯飞当然会醒,他还要让星宿悯飞看场好戏,这出戏少了星宿悯飞可是一点意义都没了。
稀在晚上迫不及待的到钺休息处,开门就直接切入正题的问:“净,你说的是真的?”
钺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回答:“你说呢?”
※※※※※※※※※※※※
三天后的国祭,大型的场面,不亚于巨星登场,虽然现在以这个比喻不说怪异了点,却也是事实。
钺穿着一件黑白相隔的衣衫,衣衫上的文理,是在这所有人都看不懂的。那是明咒词,算是巫师家族的一件法袍。
虽然钺对这个国家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在稀的面子上,他还是以一种尊敬来看待这次的祭祀,只不过,这场祭祀注定了阴谋在定。
南雀王与王子们座首在席上,宽大的祭祀场上只有钺一个人站在正中,他的身后是一大片的湖泊。
阳光下晶莹透彻的湖面,也把那一个长发飘逸的人映得金亮闪闪。
钺扫视了下台下的百姓,深吸了口气,缓缓的开口,那一串长长的祭祀文禁,像是一首古老的歌谣,也像是越过了千年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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