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一只鬼(死亡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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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一只鬼(死亡边缘)-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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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曾拿着98分的卷子找爸爸签名,盼着爸爸会欣喜摸我的头,奖励我最爱的薯片,可是,他只是冷漠的签上大名,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

我以为是没有考到满分的缘故,于是我加倍努力,熬夜念书,但常常因为粗心与100分失之交臂。

直到有一天,由于上天的眷顾,我拿到了梦寐以求的满分,当我兴高采烈的拿着卷子奔回家,急着找爸爸签名时,却看到了一个化着浓妆的漂亮女人坐在爸爸的身上,亲亲我我。

我拿着卷子的手瞬间僵硬了。

只听爸爸说,“然然,考卷让王阿姨签名就行了,爸爸正在忙。”

于是,那张满分卷以及它背后的心血就这么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我愤然将那张卷子撕成碎片。

再后来,我不再有期待。我对考试的态度,就像在玩涂鸦。

现在,我再次回到了小学生心理,想要考一个高分,告诉杨逸,他的辛苦教课没有白费,只是当我拿到考卷,信心满满浏览题目后,吐出一口血。

第一道题画了四幅图片,图片A一个火腿肠,图片B一辆火车,图片C,一个电话机,图片四,未知物体。我又翻了翻整张考卷,几乎全部都是这样的图片题。

这真的是日语考卷吗?

我举手,提出疑问:“老师,卷子发错了,这上面只有图画,没有题目。”

寂静严肃的班级忽然响起了哄笑声。

监考老师一脸高深的望着我,说道:“同学,现在是听力考试,题目还在磁带里。”

我沉默了,我没有准备收音机。而且,我肯定是听不懂日语的。该死的郑文,他和我说只要考语法和词汇!

那一刹那,我难受的快要哭出来,考试代表的不只是考试本身!还有,杨逸的期待。

转念一想,那个,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才好受些。

我揉了揉眼睛,花了五分钟,将白花花卷子上的选择题空格全部填满1,然后走到讲台前,想要交卷出考场,被监考老师阻拦了。

监考老师淡淡瞟了我一眼,说道:“考试结束前半小时才能离开教室。你要是觉得太无聊,可以试一下筛子,很有效果!全选1肯定过不了。偷偷告诉你,只有四分之一的答案是1。”

**

我无语,出题目的人要不要这么平均?

我乖乖回到座位,趴在桌子上,睡下了。我自然不想玩筛子,那简直侮辱我的高智商。

没想到大脑只是短暂的休眠,噩梦再次侵袭。

考试课堂一下子变了样。邹静坐在我和谢之翼的当中,做着课堂笔记。谢之翼趴在桌子上睡觉。老师在讲台前讲着立体几何。

我诧异,时光似乎回到了中学时代。

邹静忽然停下手中的笔,转头看我,喃喃道:“然然,我做错了。”这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响。

我想问为什么,却说不出话。

周围忽然变得很安静,老师在讲台前讲着课,嘴还在动,却没有声音。

只有小静的“我做错了”,在耳边环绕,不断环绕,如同录音机,一遍遍重复,如同某种悲鸣。

她的眼睛画着浓妆,妖艳而妩媚,她的表情决绝,涂着艳丽指甲的手指伸到眼窝处,然后,纤长的指甲插入眼睛,生生将自己的眼睛挖出来。

她捧着自己的眼睛,咯咯的笑,“然然,这就是袖手旁观的代价,哈哈哈哈,袖手旁观,你知道什么是袖手旁边吗?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再也不会袖手旁观了!真好!”

……

我想逃离,我不敢望着这样的小静,可我就这样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她的眼睛开始流淌鲜血,仿佛在哭泣。她似乎拼尽最后的力气道:“救之翼……离开之翼!”

**

我从梦中惊醒,虚汗打湿了脸颊,我向四周望去,发现教室中只剩零星几个学生,我虚脱般站起身,快速交完试卷,逃离教室。

那个梦似乎似曾相识,没有眼睛的小静,喊着做错事、袖手旁观的小静,这些梦,是在预示着什么吗?预示着小静也会死?

中学时代的小静并没有欺负过任何同学,这也证明了,无辜者都无法幸免!整个班级都要死!只是,小静口中的做错事,袖手旁观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让我救谢之翼?谢之翼还是有危险?那条链子也无效吗?为什么又让我远离他?远离是指,我自杀吗?这样才能最终拯救大家,是吗?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直到进入寝室,我还在思考那些问题。

“考的如何?”杨逸幽幽问我。

“啊啊啊?哦,那个啊是这样的!”我心虚,觉得非常对不起杨逸的劳动,把头垂得低低的,闷闷解释道,“对不起,我考砸了,辜负了你的期望。都是那个可恶的郑文,他没有通知我有听力考试,所以我忘了带收音机。所有题目都没有题干啊,我只能乱涂鸦了!”

其实我故意掩饰一点。就算是有收音机,日语听力这种高深的科目,我也是过不了的。

没想到杨逸的眼睛眯了起来,血红一篇,轻吐,“呵,真该死。不过算算日子,那东西也没有多久好活了吧。”

他笑得很欢乐。

我愣住。那么一刹那,我竟然觉得杨逸的笑容有些毛骨悚然。美丽,却带着阴毒、扭曲的恨意。

我干巴巴的问:“杨逸,你说什么?那个东西?

杨逸静静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哦,那个叫郑文的东西。他快死了。”

原来,郑文在杨逸的心中,只是一件东西。

我隐隐感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难道你知道了那个诅咒?”

杨逸的眼里闪过惊诧,他反问我:“什么诅咒?”

我搓着手指,故作轻松道:“哦,就是鬼片里的那种狗血诅咒,一个都逃不掉什么的,你说我要是碰到这种诅咒,我该怎么办?是主动寻找线索破解还是等死啊?”

杨逸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淡然道:“顺其自然。”

我向天空翻白眼,亏我还期待杨逸能给我什么建设性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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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Q_QQQQQQQ

VIP章节 38章

*【狼的本质】*

狼即使温柔的像绵羊一样;它的本性还是一只狼;所谓的温柔;只不过是狼捕捉猎物时的假面罢了。

随着我和杨逸的关系日渐亲密,我显然忘记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我丝毫没有意识到,我正在与狼共枕

直到某一天晚上,我安静的坐在写字桌前做功课;杨逸悄无声息的来到我身后;拽住我的发,将我拽起;重重甩了我一巴掌,他的眼神凶狠、残忍、霸道;就像在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奴隶。

我的头向一边倾斜;嘴角缓缓渗出血迹,脸颊火辣辣的疼。

这个少年上一刻还在温柔教我背书,只是温柔却不能掩盖他残忍冷血的本性。

那些被故意淡忘的记忆在刹那间觉醒。杨逸骂我是贱货,杨逸害怕我去告状,杨逸觉得我恶心。

我捂着脸,不发一言,冷冷看着他。

杨逸撕扯着我的发,野兽般狂吼道:“为什么要骗我,裴然,我说过,你最好不要骗我!”他的眼睛早已充斥着鲜红色,好似降临人间的恶魔。

很奇怪,我现在的心情很平和,于是我平和的问他:“你打完了吗?打完我还要写作业!”

杨逸连说三声很好,便将我往墙壁上撞,来回了几下,我无力倒在地上,感到脑袋有点眩晕,额头上好像有湿漉漉的鲜血流淌下来。

我抿紧嘴巴,不说话。

杨逸居高临下望着我,冷硬控诉道:“裴然,你太另我失望了。”

我依然不说话,甚至嘴角还勾着淡淡的自嘲笑意。

没什么好说的。

问理由?没必要。我已经猜到了理由,那就是,杨逸根本不爱我。他只是把我当做了一个送货上门的便利发泄筒。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忍心这样伤害他吗?

可是我就是这么贱,我爱他,我希望他上我,所以我活该被打。

经常看到那种家庭暴力新闻,其实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杨逸的气息似乎很不平稳,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的眼角带着点湿意,只听他说:“滚。”

我听了,像是得到了解放,乖乖站起身,扶着脑袋,跌跌撞撞爬到床上,甚至连衣服也没有脱,就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次,我并不是想掩饰眼泪与软弱。

我的心冷了,泪水早已流干。

我只是觉得好累,头好晕,而且我快死了,很可惜,死之前,我都不能确定,我爱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看我的,他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我不想知道答案。我也没有勇气去询问。因为我知道,我有多么爱这个人。

只是,杨逸反悔了。

我明明很听话的滚了,他却爬到我的床上,将我压倒在身下,捏住我的下巴,仿佛要将它捏碎,冷冷道,“说!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把链子送给谢之翼?为什么?”

我的眼睛颤动了了一下。杨逸是如何得知我把链子送给谢之翼这件事的?

我承认我欺骗了他,但这并不是表示,他可以随便打我。我不是他养的宠物!

我抿紧嘴唇,别过头,保持缄默。

杨逸笑了,笑着笑着,笑出了声:“呵,你不说我也知道,裴然,你喜欢谢之翼,你很早以前就喜欢他,是不是?是不是!”吼到最后,他的声线已经彻底嘶哑了。

喜欢谢之翼?我的心又是一颤。

杨逸忽然掀起我的被子,三下两下撕扯掉我的内裤,粗野的托起我的脚踝,架在他腰上,准备做亲密的挺进。

我震惊了,然后下意识开始挣扎:“杨逸,我不愿意!你这是强暴!犯法的懂不懂!”

杨逸根本不理会我的抗议,一只手扣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掏出他的巨物,冷笑:“你去告吧。没关系。我现在只想狠狠的干你!裴然,你是属于我的,不管是生是死!”他没有扩充,更不用说润滑,就这样野蛮粗鲁的将那根膨胀到极限的东西硬推入我的体内,瞬间,血水顺着大腿流逝。

其实杨逸是个技巧高明的TOP,他在完成自己的兽欲同时,也能让对方酥麻战栗到欲仙欲死,所谓痛并快乐着,那是天堂和地狱的完美结合,第一次做爱便是如此体验,让我难忘。

可是此刻,我有种感觉,杨逸故意搅乱我的内脏,他故意让我痛苦,他选择用这种变态方式惩罚我。

我没有一丝一毫生理快感,只有痛苦蔓延着全身,痛到极致。

我痛的满身虚汗,已无力挣扎,任凭杨逸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

同时我诧异,杨逸很重视他的前途,怎么会如此无所谓?但随即又了然,他看准了我不会告他,因为我爱他。

爱一个人,竟然如此可怜?

杨逸埋入我的身体最深处,冷冷问我,“好好感觉,是谁在你的里面?”

我痛的奄奄一息,但即使如此,我仍强硬回他:“一只狗。”因为有人说过,强暴就当做被狗咬一口好了。

杨逸听了,忽然猛烈抽出,再彻底顶入,像是要撕裂我的灵魂,直至粉碎,他一边晃一边嘶吼,“我是狗,很好,我在你心中,只是一直狗,原来是狗。”说着说着,杨逸的声线变味了。

沙哑中带着鼻音。

我忽然想起他为我讲课的样子,心里酸酸的。

我真的不是,侮辱的意思。

忽然,他又神经质的笑了:“其实,做一只狗也很幸福,小白至少是你的唯一。为什么人不是,你怎么可以爱上别人?”

我惊讶,杨逸是从哪里得知我曾经养过一只叫小白的狗?小白是我心中的痛,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

杨逸自嘲性的笑:“所以我不是狗,因为我在里的心中,不如那条狗。”

此刻,一股液体在我体内喷涌,像炎热的岩浆。

接着,杨逸从怀里抽出一把刻有尖耳妖魔的军用尖刀,这把曾经割伤我脸的刀此刻架在我的脖子上,只听他缓缓道,“真想杀了你。”

我诧异。我真的无法理解杨逸的跳跃性思维。

他这算是先奸后杀,遮掩真相吗?其实他多此一举了,我还真的不会去告他。

但这不正是我需要的吗?我不必再做那个痛苦的选择题,不用再思考杨逸到底爱不爱我。

死亡,也是解脱吧。

所以即使我痛的扭曲着脸,依旧用欢乐的语气道,“杨逸,杀了我吧,你这么聪明,一定可以撇清关系对不对?当然,你先抽出来吧,这样很奇怪,到时候我死了,你不就是在奸尸,很恐怖的,对了,记得处理一下你的精液。”说到后来,我甚至带着隐隐期盼。

我说过,如果要死,我宁愿死在杨逸手中。

杨逸的手果然颤抖了。

我见他不动作,不耐烦了,反而将头向着刀伸去。

杨逸及时抽手,大吼道:“裴然你疯了!死亡不是开玩笑的,没有人想死的,你知不知道死亡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我希望你好好活着,即使我不在你身边。”

真遗憾,我好不容易有勇气死的!我继续闭眼沉默。

这家伙的思维本来就不正常。想杀我的是他,让我好好活着也是他!

接着,是一段沉长的空白,我能听到杨逸急促的呼吸声。

再接着,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触碰我的唇,如蜻蜓点水。

原来,杨逸吻了我。用最圣洁的方式。

我一直以为那是爱对方的表现,现在,我只是在心里苦笑。

过了半响,他保持着压住我的姿势,甚至没有将那根东西抽出来,就如此拥抱着我,睡下了。

我们两人竟然以如此奇葩的姿势入睡。

可能是太累太痛的缘故,即使这样,我都安稳睡着了。

**

睡梦中,我感到脸上湿漉漉的,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我没有哭,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

我猛然睁开眼睛。

杨逸似乎睡着了,闭合的眼睛里,竟然源源不断的留着眼泪,滴在了我的脸上。

在我的潜意识里,杨逸会哭就像他去种花那样诡异。

我死掉的心又开始活跃起来,我在他耳边,轻轻呼唤,“杨逸。你怎么了?”

我可以承受杨逸的暴力,可我却无法抵挡他的软弱。

**

杨逸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有些无力说,“你爱上了谢之翼,对不对,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我。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拥有你。”

杨逸很少会这么话唠,这很不像他,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他。

我想,杨逸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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