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完之后的肛口略显干涩,王涵又抹了一次润滑剂,再把手指头插进去,然后聆听陈明德哀哀叫,报老鼠冤。
在陈明德被王涵玩弄时,办公室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安官喊道:“报告连长,安官请示上哨。”靠,陈明德心里骂了好几回脏话,然后故作镇定的忍住被王涵转啊转的疼痛,向门外喊:“好,上哨。”
接着继续被王涵当玩具衣样玩着自己的屁眼……。
“舒服吗?”王涵笑呵呵地问。
“很痛!”他喊出心声,而王涵却说:“可是书上说这样不会痛啊,我抹很多润滑剂,真的不舒服吗?”
“很痛啦,快拔出来……呜喔!”
王涵把手指头……插得更深,嘴里喃喃道:“可能还不够吧,弄进去一点看看。”插到底了,王涵抬头问:“这样呢?舒服吗?”
陈明德的脸早就皱在一起,张着嘴哀嚎,“痛、痛……你别挖、别挖……”他感觉到王涵手指在摸肠壁,在抠东西,很不舒服。
“好吧!”
说完,王涵就一把抽出手指头,快速俐落地,这动作可是另一桩噩梦,陈明德又是一声哀叫,王涵看了嘻嘻哈哈地。
“很有感觉对吧!”
“对、对……好了,就这样,拜托,别弄了……”
“我还没放进去呐,还是你要我把手电筒放进去?”王涵很故意地说。
陈明德听到手电筒,吓到直呼不要,他干脆说:“算了,你快脱一脱,插进来射一射……。”
王涵早就下床在脱衣服了,裸身爬上床之时,身下的阴茎也已直挺,一般人少说也有十一到十三公分左右,王涵的正好介于中间,这非常够用,陈明德看到那根东西,平常觉得没甚么,今天却觉得它巨大无比。
“那,我就插进去了喔?”
“……好吧……喔呜呜呜,你慢点,呃啊!……慢一点,啊啊啊!”被绑着的双手双脚只能用身体摇晃来表示挣扎,可是王涵只要扶好陈明德的脚就可以轻易的不让陈明德摇晃太大。
他在陈明德哀嚎惨叫中很直白地把茎柱推挤到底,一点都没有停下。
彷佛他忘了这是陈明德第一次被操,就算有润滑,仍旧是……惨无人道的一插。
陈明德的魂魄依稀要从额头飞出来了,他压着声音叫喊,忍住撕裂痛楚,那一根到底的地狱,觉得自己的屁眼此刻犹如残花败柳。
“你竟敢对连长这样……”陈明德咬牙忍痛,泣诉道。
“你自己答应的喔,连长不能说话不算话,嘻!”王涵往前顶了一下,疑惑道:“这样插会舒服吗?……怎么就没甚么感觉。”
“超痛的好不好!”
“我说我啦,你不是都会喊甚么好紧好热,现在只有紧,啊然后哩?要动才会舒服?”
真得是败给王涵,他是真的假的不懂?陈明德为自己感到不值,怎么就答应了这没神经的小子干这种事。
唉,谁叫他自己要招惹王涵呢,当时在政战室里不要动他不就得了,结果一吃就食髓知味,现在可好了,哀怨。
王涵开始进进出出,带着一脸不解,而陈明德握紧脚踝绷紧全身,咬牙强忍这傻里傻气的抽送,这小子每一下都拔出来在整根插进去啊……。
要命……。
“你、你等等……呃啊!……不要整根拔整根插,拔一点插一点就好,呃啊!……”陈明德下指导棋,免得一直活受罪。
王涵听了之后,半进半撸,似乎懂了,“喔!原来是这样摩擦啊……舒服了吗?”
“痛……你快射啊……呃啊!……”陈明德粗喘粗吸,那根兽茎从王涵插进去之后就没硬过,瘫软地趴在一旁,随着王涵抽插晃动而一愣一愣地。
至于折腾多久,王涵不知道,只晓得他弄得自己满身大汗,才突然感觉到想射精,“有了,有感觉了……嗯哼!”一个小声娇嗔,王涵就瘫趴在陈明德身上,“射了啦……”
啊?才这一下下喔……。
陈明德又好气又好笑,原以为会被蹂躏得花摧人朽,结果是牙一咬,忍个几分钟就过了,他赶紧说:“好了,欺负完了,快拔出来帮我松绑,你都不用站哨的吗?”
说到站哨,王涵才想起来今天好像有班,他只好慢手慢脚的动作起来,帮陈明德松绑,才一解开,陈明德就扑上来抱紧,“绝地大反攻!”
“哇啊!你干甚么……”
不顾王涵哇哇叫,用嘴唇封了王涵的嘴,强吻压在小嘴唇上,任凭王涵挣扎都是徒劳无功,而这一吻激烈,陈明德的征服欲望带动身下那根萎靡的兽茎,逐渐恢复生气,直到壮硬而立。
他连润滑剂都没抹,抵住王涵的粉嫩,一个兽咬,就啃了进去。
“呃嗯!你又欺负……呃哼…人……呃哼……”王涵槌打陈明德,可是呢,只会让陈明德兽性大发,陈明德狡狯地说:“嘿嘿,这样就很有感觉了吧?小宝贝,让老公疼爱完再去站哨喔!”
“不、不要……呃哼……”
无奈,王涵身体不受使唤,在陈明德的粗茎兽根下,一次又一次的消耗战力,直到安官广播卫哨交接的时间,陈明德才放过王涵,让王涵顶着软绵绵的腿去集合。
“乖乖站哨喔,回头老公帮你按摩脚,嗯?”
王涵不吃这一套,他回瞪了陈明德一眼,鼓着腮帮子幽幽走出去,“哼!”
见王涵这般模样,陈明德心里总算踏实,他与王涵之间如此相处才是正轨,就爱看到王涵这又羞又气的脸,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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