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每被打一下,不知道是真的假的,随着捅插而晃动的身体会骤然抖颤一下,唇间依稀冒出若有似无,却被我听得一清二楚的轻吟。
吟声有如湖心头了一颗小石子,泛起涟漪,波光粼粼,惹得我这位像是在泛舟的骚人雅士如痴如醉。
加重力道,更要奋力回应。
班长在挺插的力道变剧烈之后,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上地,他抓着床栏杆稳住身形,低头承受我快要颠射的冲刺。
学弟这时候已退到一边光用手抚摸我跟班长的身材。
在我要射的时候,迅速拔出,把班长的身体压低,“把脸转过来,快点…要出来了…喔嘶……”一手套弄,一手扶稳班长的脸。
“呜嘶……”然后就是滚烫的浓浆往班长的脸浇灌下去。
快射玩的当下,再把它塞进班长的嘴里,让他舔一会儿,也享受龟头在射精后还被吸吮的刺激感。
“喔嘶……,吸干净…喔嘶……”
学弟竟也蹲了下来跟班长一起舔我的屌,甚至他们还顺势亲吻彼此,然后再一起舔着肉棒。
今晚的夜宵应该很有味道,只是后来清理过后,学弟窝在班长床上温驯地沉睡景象,感觉有另一场桥段在酝酿。
班长啊,如果学弟要你负责的话,就有好戏看了,呵!
※※※※
夏天的阳光虽烈,但映照在壮硕肉体上却显得格外耀眼,光线被汗水润渍得迷人眼眸,尤其那光芒来自于龙班打着赤膊的背。
连上今天去打靶,除了轮班上哨的人力以及安官之外,其余的都跟着去让子弹吃吐撞靶了。
龙班没一起去是因为他是带班,值星官请他轮两个带班,直到打靶回来为止,当然,会补休息时数给他,也就是说龙班今晚可以睡通霄,一觉到天亮,不用半夜被叫起来带哨兵上哨与巡哨。
至于他打赤膊的原因是现在正在打草,挥汗如雨地打,握着除草机的手臂冒出粗筋,征服着抖动不已的机具,被打起来的草屑纷飞,四处逃窜似的。
沾得一裤子草,黏得一身碎草,身边飘着一片落草缤纷。
我呢?
为何可以看得如此仔细且有自己的意境?
呵,这就是当安官的好处。
其他小猫两三只正在寝室里窝躺,或是到自动贩卖机旁吸菸,或是蹲在连上出生几个月的小狗旁,任由它们在身边追逐,用发育未全的嘴啃咬迷彩裤与军靴。
整个是可以被摸哨灭团的懈怠光景。
这里唯一有战力自然是龙班了,而目前他用在打草,我靠他的诱人身躯来养精蓄锐,增加我的战斗素质。
我肆无忌惮地欣赏这一幕猛男打草,兴许是目光过于炽热,被龙班给察觉到了,他抬眼就直接与我的眼神对上,看见我笑容满面地,一点没有尴尬的的抓包样,龙班也回以微笑。
在吵杂的除草声中用唇语说着“干嘛”两个字。
干嘛……?还能干嘛……,当然想干……一些令人血脉喷张的事啊,傻龙。
刚下部队初见龙班时,被他的威严给震摄,后来了解他之后就愈发觉得这人有着沉稳内敛的魅力。
在小狗事件之后我们就走得更近了,此时心里就对他有些遐想产生,苦无机会进一步发展。
而知道龙班喜欢男人这件事情之后,对他也就只敢放在心里遐想,不奢望有甚么机会在现实生活中实现心中所向往的一幕幕春光。
为什么?
说不定是不想去糟蹋龙班认真对待我跟他之间的这份情谊。
如果友情之间参杂了性爱欢快,那么,还算是友情吗?
得不到便罢,若是失去龙班这样一个诚以待人的威武汉子不就得不偿失?
只是现在,目光无法从他身上挪开,舍不得他对着我绽开的笑靥,黝黑的脸肤露出一点点皓白的牙齿,让他的微笑顿时光芒万丈了起来。
真的是闪闪惹人爱!
被这样的对视惹得我脑海泛滥无边云雨,渐而收了眼神。
在我想要转身躲入连部办公室的时候,身后的除草机马达声消停了。
“你要去哪?”龙班喊着。
回身,瞧见他已卸下机具,迈步往我这走来,一身的汗水与草屑,阳光彷佛都被这黏呼呼的肉体给沾着逃不开。
龙班越靠越近,不知怎地,跟平常的反应不同,我心跳有些颤快,不太自然。
直到他停在我眼前一步之距,嗅到他身上的汗味与青草香,我还缓和不了内心莫名的澎湃。
“回办公室而已,草打完啦?”
龙班跟我散步进穿堂,然后说:“差不多了,等等要带班,两轮。”
“辛苦啦!猛男。”
“呵,你也是要两班安官,说起来我们还真巧。”
“安官没甚么,你还要打草,走,请你喝饮料。”
“不用了,我想去擦个身体。”
龙班转个方向走去浴室,然后一个举动让我诧异了。
他竟对我招手,并说:“一起?”
“少来,我在一旁跟你说话就好。”好在我够镇定,且现在光天化日的,理性还暂大部分,要是半夜就不一样了。
我随他走进浴室,靠在洗手台看着龙班稍微解开裤裆,往下脱了一点,内裤边缘也沾了一些碎草,他用毛巾掸了掸身体,走到淋浴间把头窝在莲蓬头下用冷水冲去头发上的草屑。
很畅快淋漓的样子,那样冲。
之后就用湿毛巾擦拭身体,“帮我擦背,可以吗?”他的脸柔和地微微扬着嘴角,这般邀约,我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接过毛巾就欺进淋浴间帮他擦背。
缓慢地将毛巾与他的阔背宽肩摩擦而下,闻着些许体味,散发一股雄性魅惑;欣赏着那肌肉纹理以及他皮肤上的毛孔。
龙班的背倒没有他的胸口有毛,相当光滑,肤质很好,晒得通红一片,有点羞涩动人,好想咬一口。
“好了,没有草沾着了。”
我把毛巾递给他,龙班转过身来,轻搂着我,柔声说:“谢谢……。”
“呃……。”这有甚么好谢的,还有,有甚么好搂着说谢的……。
龙班的眼眸透出炽热,我才警觉要跟他说甚么,嘴唇就被热烫的双瓣给印上,然后是轻轻一吻。
他将我抱紧,可没再继续吻下去,只说了一句我不懂的话。
“怎么办……?”
甚么怎么办?
我一脸疑惑地望着他,心里也担忧着这时候不要有人心血来潮跑进浴室,被撞件可就大事不妙。
龙班欲言又止,却在叹了一声之后松了怀抱,我出于关心他的立场问了他,可他只是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是跟刚刚那一吻有关吗?”
我不习惯他这样扭捏,跟平常的熟稳不一样,如此忐忑的模样不该在他身上被看见,也许我这样想有点对他不公平,刻板印象作祟。
不过迂回策略不是我的作风,所以直问。
他听见我这样一说,愣了。
见这反应,我再追问:“所以是了?”
“……我,我不知道。”
我又问了几句,但龙班就不愿多说了,他拉起裤裆,整理好仪容,离开浴室前才又对我说:“抱歉,给我点时间想,想好我再告诉你,好吗?”
这般低声柔诉,怎能说不,“嗯,等你。”
(七)
打靶回来的当晚没得清闲,因为要洗枪,严重的洗枪,虽然我连站了两班安官,晚上可以睡通,但也因此值星官要我加入洗枪的行列。
谁叫我可以睡通霄呢,唉。
“学长,你也来碧血洗银枪喔?”坐在身边刚来的菜鸟一身菜味还没散去,就对着我这一身老气的学长说五四三,还是冷笑话。
“哪来的血,你屁眼?”洗枪要把手搞得油腻腻的,还要听他装熟,不开心。
接着那名学弟再说甚么我就自顾自的洗,洗得忘弃红尘,洗得绝情弃爱,洗得你他妈的旁边有谁来叫他闭嘴,竟然可以自言自语,机车!
我怒瞪他一眼,没想到这小子装傻比装屎高明,一脸无辜样。
瞧那身材臃肿,肤黑皮粗,脑满肠肥,一点也不可爱,说他是熊都还糟蹋了熊的威名,不是肉多的都可以位列熊班,还要有股熊味。
而他,只有汗臭味。
一肚子的不满,再看到补给班长一副没他事的模样出现就更加不满,“班长有何贵干~”干字重音,尾音拉长兼抖音。
“来救你,可惜看起来没好报。”
“不劳费心,我快洗好了。”洗枪没甚么大不了的,不就手油了点,手脏了点,手有味道了点,到时候往你嘴里塞,要你舔干净。
“喔,那洗完枪来找我,库房那里要搬床。”
靠!要搬床我还宁可洗枪,你是不会叫菜鸟去喔?我坐在这里洗枪还可以吹电风扇看电视,搬床会累会满身汗会被蚊子叮,本爷现在心情欠佳,你那哪是救我?
我皱了眉头一下,不想去。
“来不来?”
旁边那个菜鸟还在碎碎念,权衡之下,我选择,“走吧!”然后我把还没擦完的枪丢给那个菜鸟,“剩下的你洗。”不等他说甚么,我就起身尾随班长走出去。
走到库房,班长打开库房门,转身说:“骗你的啦,只是搬床单,瞧你一脸臭的,哈!”这话点燃了我的不爽,一把捏住他的脸,说:“你知不知道开我玩笑是要付出代价的?”
“大不了被你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还真理直气壮。
我放开手,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被操出兴趣了?”
“并没有,我只是从一号变成可以被你插的一号,连不分都不算。”
“嘴硬,是拿床单做甚么,才两套,谁要换啊?”他翻出比较干净的两套床单放到我手上,然后从身后抱着我,昵声说:“是连长跟曾排啦!”
“那我也要换。”我说。
“让我当一次一号就随你拿。”
“你想当一号还不简单,去找学弟啊,他可喜欢你了,你是他破处第一人,呵!”
他忽然放开手,说:“说到这个,他今天打靶都一直把目光往我这边看,你说他会不会爱上我了?”
“搞不好喔,你都注意到他在看你了,而且你又夺走了他的初夜,你就负责吧!”库房里真是闷,晚上的气温虽然凉了点,可是这里的窗户紧闭,没半台电风扇,站进来没几分钟就开始冒汗。
拿了床单就可以走了吧,洗枪都还有电风扇吹。
“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比较喜欢你。”说着,他又抱过来,一手摸在我的裤裆上,一手抚着我的胸肌,“再说,我第一次被人干,也是给你了,那你要不要负责啊?”
“可以啊,你恢复单身我就跟你交往。”
“呃……不能包二奶吗?”
“包你的头,外头有男友,里头有炮友了还不满足?”
“身体跟灵魂的需求不一样啊……”
“听起来你染指不少人了,啧啧啧,想不到你这么淫乱。”
“哪有淫乱!也就你跟学弟而已,说真的,万一那个小兵仔对我有意思的话,该怎么办?总不能上了谁,就要对谁负责吧?又不是女的,还来这套。”
我眯了他一眼,“淫乱还不想负责,真是糟糕的人,你男友哪天来找你,我一定要跟他说。”起先还觉得他有色无胆,所以我来到连上这么久他才有胆子在库房要对我下手,孰料却被我给吃了。
现在更加确定他除了有色无胆之外,还没肩膀,哀哉。
“他才不会来,我也不会让他来,哈!”
“搞不好他除了你之外也有一个小狼狗,再孤单寂寞觉得冷的夜晚肤慰他干涸的身体与凄冷的灵魂……。”
“屁,他才不会,他敢?!”
这种反应,标准的大男人主义,而且还是最差劲的那种,原先我对于硬上他还有点小愧疚,可现在都烟消云散了,只觉得眼前这威武健壮的肌肉男一整个欠操,想操到他像个娘炮一样娇嗔,那应该会很有趣。
我把床单丢到他身上,一个箭步欺近他身前,两人鼻尖仅有分毫之距,我直视着他,同时也将他搂贴着,嘴角微扬,“也就是只有你敢了?”
“当……”然字未说出口,就被我的唇给压回去。
含吻他微湿的唇瓣,想想也好一阵子没有尝这凸出而温软的男性薄肤,在闷热的库房里,彼此嘴唇附近都渗着薄汗,亲吻之余也偶尔尝舔到一抹汗咸味,与舌尖交缠,一起和进我跟他的口水里。
我吻得有些力道了,往班长身上压了一下,他脚下军靴一滑,险些往后倒。
“怎,这么想被扑倒,想自己躺下去吗?”我笑他说。
“最好是……姆呜……。”不想多听他再顶嘴,直接就继续往他身上压过去,让他不断退后,一直到被置物架给挡住为止,这时的吻就更深了。
我吸吮着他的舌头,亲舔着他的嘴唇,逼出他渐喘的鼻息。
隔在我两中间碍事的床单被我给丢在一边的架上,空出手来抓着班长的手往上压,再霸道地索吻,看着他闭眼任凭我亲吻着,很是陶醉。
这一吻,我早就涨鼓了,用鼓起的裤裆去磨顶他的裤裆,也感觉到他迷彩裤里头的躁动,像要撑破拉炼一冲而出。
我用手摸在他的裤裆处,“很涨啊?”在他耳边舔了一下。
“被你这样亲,能不涨吗……”
“喜欢我霸道一点,嗯?”又稍微用力地印上他的唇,再以舌头伸进勾舔他蠢蠢欲动的舌,然后轻轻吸吮。
牵着涎丝分开我们的舌尖,再吸吻之后才又对他说:“这么涨,所以是喜欢了?”
班长的眼眸微垂,轻咬下唇笑了下,“你很爱问一些明明知道的事……。”
“亲口听你说才不会有误解啊,还是你想用身体告诉我,嗯?”拉起他的迷彩T恤,把手探进去,轻轻地抚摸上他的胸肌下方,沿着胸肌轮廓左右横移,靠近乳头边缘时,可以依稀听见他略急促的吸气。
而当我用姆指指腹轻点在乳尖上,微微地若有似无的揉转,他的嘴微张,吸气的幅度稍大了。
“怎样,不说?还是你想用呻吟的,嗯?”我把他的耳垂轻含进嘴里,用舌尖划在耳珠边,这是男人身上少有的精致部位,很敏感,也很诱人入口。
“呃嗯……”这里一向是他露在衣物外头的敏感地带,之一。
他想用手拉开我的迷彩T恤,我阻止他,说:“想干嘛?”
“我想……吼呦,你知道干嘛故意问,气氛都没了……。”
“哪会,你只要回答你想怎样用身体来告诉我你喜欢霸道一点的方式,就会很舒服啊!”说着,我把手绕到他腰后,往下探进他裤子里、内裤哩,捏揉他的臀,“所以,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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