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掌门工作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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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掌门工作实录-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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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钱,褚掌门就有些窘迫。门里的钱都在尹师弟腰包里揣着呢,找他要钱捐官,这笑话他自己说着都觉得笑不出来。姚师弟如今当了官儿,又结交了不少肯一掷(他身上)千金的贵人,看不惯掌门拘拘缩缩那样,掏出一张银票砸在了桌上。
“大哥,要说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哪有日子过成这样的?尹师兄也不给你点零花?他不给你也得存点私房钱哪!你捐官的钱我出了!等你当了官,得跟他摆摆官老爷的架子,天天让人压得抬不起头来,你还有脸说自己是穿越者吗?”
一席话说得褚掌门羞惭满面,把捐官的事托给了姚师弟,决定找个时机和尹师弟好好谈谈。
他下了一下午的决心,下到晚上,尹师弟终于下了决心来见他。褚掌门吃完饭正坐屋里发愁捐官的事,没想到他推门就进,也忽然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先把桌上正点算的那点私房前都搂到怀里,然后耷拉下脸子,淡淡扫了尹承钦一眼,背过身去问他:“天色不早了,尹师弟到此有何事?若无要事,还是早些休息吧,些须小事,明日再说亦可。”
尹师弟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径直走到他方才数钱的桌子旁坐下,伸手替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先送了一杯到掌门师兄手中,自己又啜饮两口,才撂下杯子,肯定地说:“掌门师兄这几日一直躲着我。”
褚掌门心想,你都知道了还跑这找没趣来?本想噎他一句,又觉得这么承认显得自己心虚害怕他,便咬死不认,只装作毫不在意地答道:“哪有此事,尹师弟多心了。”
尹承钦忽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他手腕往自己怀里带去。褚掌门心下一惊,伸手便隔,手上更运起了十成内力,向尹承钦胸前推去。这一下就直接到他胸口,他不仅不闪不避,连一点防身内力都不留。
褚掌门下了掌才发现他身上毫无内力,若这一掌挨实了,十有八九骨头就要断,剩下那十分之一的可能,是让他打死在当场。
自家的亲师弟,就算是有过一次不大良好的记录,也不是就要打死的。褚掌门连忙撤力,十成的力道生生撤回,就等如是打在了自己身上,虽是他出手时就留了点弹性,但这力道也打得他五脏翻腾,胸中欲呕。尹师弟这回也吓着了,连忙搂住他,在他胸前大穴轻点,引导他收束内力,平定气息。
待褚掌门气息平稳下来,尹师弟才放开手,脸上颇有些悔过之色。“掌门师兄,我并非有意……上回的事,原是我鲁莽了,今日我本是来求你原谅,却不知怎地……”
“不关你的事。尹师弟,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些事要忙。”褚掌门定了定神,后退几步靠到床边,与他拉开距离,叫他赶快回去。尹师弟悔愧地看了他几眼,却不出去,仍立在桌旁踌躇。褚掌门双眉紧皱,正要摆出师兄的款来喝斥他,尹师弟却出人意料地当着他就脱开了衣服。
褚掌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扒了外衣解内衣,脱了上衣脱下衣,直脱到只剩一层中衣才回过神连,连忙叫停:“住手!尹师弟,你要干什么?”
尹承钦垂头看着自己只剩一层单衣,冻得一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的身体,含混地低声说:“上回掌门师兄受了……受了苦,承钦心中颇为不安。今日我不避羞耻而来,只愿以此身,尽掌门师兄一夕之欢……”
什么意思?不会吧?上回就这么说的,结果到底是谁压谁来着?褚掌门忿忿地想着,眼前再度浮现出尹承钦在自己身上恣意驰骋的形象,恨不得一头就在床柱上撞死,连带把这个师弟也一块儿带走了算了。
没想到尹承钦天生不知趣,完全看不出他心中怒火滔天,还低着头期期艾艾地说:“韩师弟也劝我说,掌门师兄面嫩心软,我那天所为,你虽然不曾抗拒,心中却是极为不喜,所以这些日子一直不肯见我,对我也是诸般刁难……”
褚掌门脸色更黑了,冷冷问道:“我刁难你了?”
尹师弟连忙摇头:“不,是我说错话了。你身上难过,以致心中郁郁,自然要向我这罪魁祸首发泄。韩师弟所说虽然不全对,但他有一点说得还算不错,你我都是男子,承欢人下自然难免脸面上不大好过……”
褚掌门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把眼睃着他,阴恻恻地问他:“韩师弟?他跟你说什么了?”
尹承钦道:“他劝我来向你赔礼,他说你这样不高兴只是暂时的,将来必定回心转意。靳城当初也曾这们不理他过,后来也就渐渐放开脸面,肯将对他的衷情诉与天下人知了。我听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所以打算……”
又是韩承鑫!他都被关起来了,居然还能兴风作浪!褚掌门怒极反笑,上前一步抓着尹师弟前襟逼问:“他怎么跟你说的?你还有脸来跟我说这个,那天晚上要不是你,能让韩师弟把什么都听了吗?现在全派上下还有哪个不知道我被你……就连萧国师都知道了,都是韩承鑫说的!要不是他就要嫁到连山教,我这就该打折他的腿,把他送回去跪祠堂!”
他越说心里越来气,一把甩开了尹承钦,指着门口道:“出去!给我看紧了韩承鑫,不许让他再给师弟们教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给他和靳城办完了喜事,你就回天脉给我跪祠堂去!我以后就留在京中任官,咱们以后不必见面了!”
“承钧!”尹承钦心中一急,扑上来又抓住了他的双手。褚掌门几次甩开他,又被他重新抓住,一怒之下又用了真力。他担心再把尹承钦打伤,却没敢用几分力,孰料这个师弟这时候倒忘了尊重师兄,反倒使真力钳制住了他,把他压到桌上紧紧吻住。
虽然做也做过了,但技术方面褚掌门缺乏理论和实践上的练习,也没能从上次的失败中总结经验教训,实在没什么进步,仍是三两下就被亲得眼花耳热,呼吸不畅。尹师弟倒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一面吻着他,一面伸手捞起他双腿,抱着他走到了床边。
褚掌门身上的衣服银子很快散落一地,露出练武之人特有的坚韧身躯,大腿上指痕斑斑,还有些未褪去的痕迹。尹承钦已尝过一次此中滋味,这回更是不给褚掌门反应的机会,在他耳根腰侧这些敏感的地方摩挲吮吻,把褚掌门揉搓得全身酸软,只差化成一滩水在床上。
他已经人事,就比从前更耐不住挑拨,虽然还有些羞耻抗拒之心,但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快|感上,就觉得手脚无力,每每伸手抗拒,最后却变成了用力按着尹承钦在他身上爱抚。
难道他的命,生来就是给人压的?
再度被人欺进体内的感觉终于唤醒了褚掌门的一丝神智,痛苦得他捂住脸不敢再看眼前的尹承钦和自己现在的模样。然而他身上被爱抚过的地方仿佛火烧般难耐,体内的撞击更是一下下击在他心上,快感和悔恨交杂,反倒让他更加兴奋,手指狠狠掐进尹承钦背后,双腿也用力夹紧他的腰,舍不得让他稍停一刻。
像有一夜那么长,尹师弟才终于颤抖着在他体内发泄出来。滚烫的液体洒在他肠道内的同时,尹师弟伸手扳过他的脸,用力扣着他的后脑,和他唇舌相交,用前所未有的力道在他口腔中搅动,吸吮着他口中每一丝津液。
当这一吻结束时,褚承钧的舌根都已发木,眼前一片片金光闪动,几乎看不见尹承钦燃烧着欲|望之火的深沉的双眼。他身子往下一沉,全身都像被拖拉机碾过一般酸疼难当,后|庭被还插在其间的巨物撞了一下,发出一阵钝痛——尹师弟不知什么时候又抬起了头来,被他撞了一下之后,竟似是觉得他还想要似的,微微地前后动了动。
褚掌门觉着自己简直不止是掌门的威风扫气,而是要死在这张床上了。他全身酸痛难当,闭上眼,声音中已是微微带上了些哭腔,用力摇了摇头,哑声叫道:“不行,不要了……”尹师弟愣了一愣,旋即微微一笑,在他唇上轻啄了几下,徐徐动起腰来。
“承钧,人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合,无论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只是莫这样……就把咱们的情份都丢开……”
这都是韩师弟教的,这一定都是韩师弟教的!这个韩师弟回来之前,尹师弟是个多正派的好青年,连LOLI师妹都不要的,要不是他教唆,怎么能变成这种样子!



53二进宫

褚掌门能从床上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韩承鑫加了作业。每天必须写出两万字的读书笔记,标题从分析《金瓶|梅》一书所反应的社会现象到文中如何体现作者的人本思想不一而足,不写完就不给饭吃,睡觉更是想都别想。
这些基本能要人命的课后作业引起了师弟们的一致抗议,就连靳城都因为长久不能和韩承鑫约会找上了门来。褚掌门一张脸黑沉如锅底,瞪着一对白多黑少、阴渗渗的眼吓退了师弟,又以未婚夫妻不得见面的古训把靳城直接拒之门外,确保了韩师弟能安心地在房里休心养性,少给他搅和点事出来。
没等他身体休养好,传旨黄门便下临了他们所住的驿馆,宣了他带领师弟和老夫人一同面圣。众人接了旨,又拿李妃赐下的金银打点了小黄门。小黄门笑嘻嘻地接了银子,对褚掌门说:“多谢褚公子厚赐,您的事王公公都交待过了,咱家到时候自会照顾着您,保您母子兄弟在皇上面前得足了体面。”
褚掌门狠狠谢过了他,送了他出门,然后吩咐师弟师妹位各自准备衣服,整理头发,特别是姚师弟,先把脸洗干净了,面圣那天千万别把皇上吓着。老夫人那边也有萧国师送了新棋子布道袍来,换上之后颇有制服诱惑的效果,看得褚掌门都有几分担心——万一皇上昏庸好色,看上老夫人怎么办?
姚师弟在一旁描着黑眼圈,毫不在意地打击他:“放心吧,光看有你这么个儿子,皇上就看不上你妈了。再说了,自古宅男爱幼女,皇上后宫多少美人,他能看上个三十好几婚姻存续状况还不明不白的大龄女青年?”
这倒也是,虽然他说话难听了点,倒是让褚掌门觉着很安心。褚掌门终于放下了老夫人不管,亲自过问了姚师弟的化妆品,并下了大工夫点住他的穴道,把他拖到水盆边上,用手绢沾水给他抹了十来遍,换了五六盆水,终于把一张色彩斑斓的调色盘洗出了本色。
经过姚师弟长期保养及大量诗书的潜移默化影响,这张脸即使脱了妆也不再有从前那种粗鲁的杀气,而是有种忧国忧民的读书人气质。再加上他这些日子服了许多有减肥消肌功效的良药,脸上横肉也没了,身上也单薄了不少,再把头发好好挽起来,活脱脱就是个正经人,怎么看怎么不像独行大盗。
褚掌门对他的变化满意非常,顺手把他的化妆品都搜刮走了,只给他留了瓶粉底和香脂,让他改改风格,尝试裸妆效果。
折腾了一天一宿,他们终于得了入宫面圣的机会。昨天来宣旨的小黄门没来,来的是个新人,但看样子也受了关照,对他们师兄弟几人十分客气,带他们从玄武门进了宫,直到小书房见驾。
众人入了门,就谨遵之前练的礼仪,连头也不敢抬,战战兢兢地进了书房,随着小黄门一声唱,齐刷刷跪下磕头,然后站起身来等皇上问话。
皇上声音不十分洪亮,听得出有些气虚,看来是在女色上有点用身体过度了。他首先问的倒不是褚掌门,而是姚师弟。
“哪一个是姚承钠?”
姚师弟连忙越众而出,应道:“草民姚承钠叩见皇上!”
皇上便叫他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一翻。今天姚师弟的造型是褚掌门亲自监的工,除了略微白点以外,可称是四平八稳,无可指摘,皇上大喜道:“果真是一表非俗,不愧是周、吕二位爱卿向朕大力推荐的才子。姚爱卿可有功名在身?”
姚承钠道:“微臣生长异邦,年前才入中原,因此不曾考学,只是微臣仰慕中土繁华,陛下盛德,所以有意捐官荣身,只是此事还未得成。”
“哦?原来你竟不是中原人,却能如此精通中华文化,果然不凡。你除了那本《饮水词》,可还有什么别的诗文?”
姚师弟见青云大道已向他敞开了一条缝,连忙抓住机会从怀中掏出两本封皮用绸缎装订的新书,双手捧过顶上道:“草民新作了一本小说,曾请萧国师雅正,得他好评,今日特献与皇上。”
自有小皇门将书收了上去,皇上不甚在意地翻了两页,不知看到了哪里,忽然“嗯”了一声:“也罢,果是有些才学。”又说了声“赏”,便有小黄门拿盘子托了一对荷包,几个金锭过来。
姚承钠谢过了恩,退至一旁,皇上便又想到了褚掌门。褚掌门的中书也还没下来,就随着姚师弟一同自称草民。皇上对他就不大了解了,问他:“萧国师曾说你也有贤才,会做玻璃和许多珍玩宝器,还会教习武艺,可是如此?”
褚掌门忙奏:“是萧国师过奖了,草民岂有什么贤才,只是受国师提拔,帮他烧过几窑玻璃,做些小玩意罢了。草民今日也有一柄新制的玻璃镜子愿献与吾皇,请皇上不弃。”
这镜子背面雕得和普通铜镜差相仿佛,里面却挖出槽来镶了玻璃,拿出来映着阳光,照到墙上便是块明晃晃的圆斑。皇上接到手里一看,果然照得龙颜比新磨出的铜镜更清晰,便也叫人收了,道了声“赏”。
别人也就都没这待遇了,除了老夫人因占了萧国师师侄这个身份,又得皇上亲自问了两句,封了个“大师”,剩下的连龙颜都没认清楚,就随着内监出了宫。
好歹也是进宫一场,还得了赏赐,众人都激动得一宿没睡,把这一趟的见闻翻来掉去的说了无数遍,皇上赐下的东西更是快摸熟了。见过驾之后,驿馆就让他们准备动身,不要再在那儿赖着不动了,褚掌门便叫师弟们收拾东西,到处看了房子,最后在东城一条小河边上买了间宅子。
宅子虽小,却是自家的地方,让韩师弟成亲用已足够,他们成亲之后,姚师弟在京城做官,有这么个宅子住着也方便,就是他和尹师弟几人回乡之前,也可暂时在此存身,好在京中置办些新鲜的物件带回去。
他们在山上布置好的婚房和许多衣服绸缎都不曾带来,只好现在京中买了高价的。靳教主又亲自上门看了他们一回,议定了二月十二过门,交换了三书六礼,便回去安心等着成亲。褚掌门这里有的是马,只要雇花轿,做花红,布置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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