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别年手被绑着使不上劲儿只能干着急:“宝贝儿慢点儿……哎,扣子别扯了……我这头一回穿还没一天呢……”
顾焚权当他是放屁,拽着衬衣又是一扯,傅别年的整个胸膛便重见天日了。顾焚在他身下又或轻或重的撸了几下便按着他的胸膛亲了下去,舌头跟个小泥鳅的在他喉结上舔了舔便去啃他的锁骨,沿着他的肌肉走向一路向下,吻到ru头的时候太舌头还特意打着转,用门牙不轻不重的咬了咬又亲了亲,留下一片或青或紫的小操莓。
炙热的手掌在他六块小腹肌上留恋的揉了几把便滑到了腰侧的斜外腹肌上,这块肌肉俗称爱的把手,傅别年这两块肌肉很美,不是十分突兀,但是相当流畅,摸起来又温暖又结实。
傅别年没什么经验,单身看着顾焚满是qing欲的帅脸就够春心荡漾的了,更别说再加上顾焚这么卖力的讨好伺候,没多久就直接在他手里缴枪投降泄了他一整手。
顾焚笑了笑把手上的傅氏子孙全数抹在傅别年的制服上,探身过来在他嘴上啵的亲了一个响,便开始拽他的裤子,手掌在他屁股上捏捏揉揉小半天便心无旁骛的向着中间的目的地进军。
傅别年浑身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顾焚这么积极,合着是要上他!
还没等顾焚的手探进去傅别年挺着身子嗷的一声就嚎了起来:“大叔……不行……”吼完又发现自己太过激动,只能慢慢的安抚顾焚:“别……车上什么都没准备……”
顾焚不管不顾,该亲亲该摸摸,压在他头顶的手又加了分力度。
“别……要不……我给你……口一管儿……”傅别年使劲儿挣了挣,发现自己连安全带都没解,赶紧用力动了动手臂,想抽出胳膊解安全带,无奈被顾焚钳制的动弹不得,他赶紧哄:“宝贝儿……慢点儿……我第一次……你这么硬上……我会死的……”
听他这么说顾焚慢慢停下来,按着他的手不停的喘息,看着他眼睛像是在研究,片刻之后终于松开了他的手。傅别年趁机甩开领带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做完这些又怕顾焚后悔赶紧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他,微微用力反身把他压到身下,心有余悸的在他嘴上抚慰的使劲亲了亲:“宝贝儿真乖……”
顾焚折腾了这么久没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激动了,躺在椅子上喘息着,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傅别年哪儿受得了这种眼神啊,赶紧抱着人使劲儿的亲了亲甜言蜜语的抚慰了好一会儿才算过关。
伸手摸了摸身下的气势澎湃的顾小爷,慢慢的滑到座椅下靠着方向盘深深的含了下去。
因为刚才没能随陛下的心愿,这会儿吞吐的分外卖力,把自己知道的看到的以及临时发挥的所有技能用了个遍,直口儿的俩腮帮子发酸陛下才给痛快的交代出来。
傅别年这才松了口气,找到湿巾给俩人都擦了擦才慢慢的爬过去抱住顾焚,顾焚微微闭着眼睛,抬手搭在他的腰间反抱着他,傅别年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儿里,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心脏和心脏也紧紧的贴在一起,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去感受过顾焚的心跳,平稳,有力,像个小锥子一样,有规律的一下又一下的敲在他的心口,真实又温暖。
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和他抱了一会儿,傅别年发现自己又可耻的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边的云
他侧首咬了咬顾焚的耳垂,撑起身子去吻他的眉心:“宝贝儿,还要么……”
“……”
得!他还高举旗帜呢,陛下人家已经安然入梦了。不仗义,不给力,不负责任,太不人性化了!
傅别年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终于还是不忍心叫醒他,给他扣上扣子穿好衣服,把人抱回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又凑过去在他嘴上用力吸了一口才老老实实的坐回去。
把车里的温度微微调高一些,看了看时间,都快九点了,大雨完全没有收势的前兆,不知道路上还会不会有别的意外所以也不敢再做停留,把顾焚刚刚抿过的那瓶矿泉水一饮而尽,做了几个深呼吸,硬是给生生的憋了回去。
又走了大概十几分钟雨势渐渐小了不少,傅别年一路上开的极其认真,好不容易到家感觉自己出了一身虚汗。
雨还没停,伞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儿去了。
衣服上的扣子全被顾焚扯掉了,傅别年脱了外套盖在顾焚身上,敞着怀把他从车里抱出来往电梯走。电梯打开,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看着他俩的姿势一脸莫名其妙。傅别年冲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快速的跨进去按了十三楼。
他以前没在意过这些,没想过会遭到异样的眼光,现在感受到了,但是他不在乎。
顾焚酒品不错,喝多了不吵不闹,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傅别年费劲的给他洗了个澡,好不容易把他弄回床上自己累的半死。跑到浴室简单的冲了个凉就爬回床上贴着他一头栽进梦里。
梦很黑,暗淡无光。傅别年觉得自己一头扎进了深渊里,望不到出口也找不到回路。醒来满头大汗,顾焚还在睡。
才五点多,傅别年爬起来站到窗边拉开窗帘,东方天际刚开始泛白,他打开衣柜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下楼晨跑。
上来的时候顺便买了早餐,打开门看到顾焚身上穿着他的背心裤衩儿正站在客厅里望着墙上那块没有修补的油漆发呆。
“睡的好么?”
“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好嘛,差点把我上了,现在这么问的意思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本来是想说背回来的,但实在气不过:“公主抱抱回来的!”
“我怎么觉得我是被你揍了一顿打包带回来的,浑身上下都疼的很!”顾焚扭了扭脖子。
“宿醉!”傅别年换了鞋进去把早饭放桌子上:“你先洗脸,我去煎俩鸡蛋!”
顾焚指了指墙上乱七八糟的手印:“怎么不刷掉啊,多难看!”
傅别年端着锅探头看了看:“挺好的啊,留作纪念吧,涂鸦,我本来也是要在油漆上弄点东西的,现在省了!”
“我们先去酒店,然后再去商场,十点钟去了公司你就自由了,下午两点半来公司接我,一会儿我把助理的电话给你,以后的行程表他都会提前给你!”顾焚收拾妥当坐到桌边,夹了个煎蛋尝了尝:“没放盐?”
傅别年洗完手坐过来捏着另一个煎蛋咬了一口:“够咸了,你去吃我们食堂的饭就知道什么叫不咸了,不管什么菜清一色都是白开水煮的,有点儿咸儿就知足吧,而且现在盐这么紧张!”
顾焚勉强把鸡蛋吃完便只喝水,傅别年看他面前的粥一口没动不由皱眉,往他面前推了推:“我还专门跑了好远买的,他们家的粥特别地道,好歹喝点儿!”
“不想喝!”顾焚端着水杯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看财经。
“要不给你煮点牛奶吧,反正时间还早!”傅别年说完就去开冰箱。
顾焚拿着遥控愣了一下,不由笑道:“我怎么突然觉得你特别像个老妈子!”
傅别年关上冰柜走过来把他按到沙发上使劲啃了一口,恶狠狠的说:“老妈子能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么?”
“你找兼职了?”顾焚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懒洋洋的问。
“嗯,在那边十字路口的跆拳道馆代课,一天四个小时,你怎么知道的?”
“看到你道服了!”顾焚拉过他的手腕看了看时间,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时间差不多了,吃完了我们出门!”
傅别年把粥端过来勉强顾焚吃了两口,自己才三下五除二的喝了个干净。
“制服还能穿么?”顾焚斜靠在厨房的门上看他刷碗。
“扣子全崩了怎么穿!”
“快别再穿了,能把我生意吓黄,就平时这傻样就成!”其实顾焚想说的是,不就是开个车么,穿这么骚干嘛,到处招人眼!
“成,陛下让怎么穿人家就怎么穿。”傅别年擦了擦手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刚下楼,傅别年突然想起自己的道服没带,怕耽误上课只能跑上去拿,他把车钥匙递给顾焚:“你先去车里等着我,我拿了东西马上下来!”
“三分钟,下不来扣你工资!”
顾焚坐到车里,趁等他的空挡抽根儿烟,掏出烟在车上找打火机,手刚扒拉一下就看到那串白玉佛珠安安静静的放在车挡风玻璃边儿上。他放下烟把佛珠拿到手里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
傅别年气喘吁吁的坐回车里,顾焚把烟按灭扔到窗外淡淡的说:“出发吧!”
顾焚回到酒店换了身衣服,又拿了两套不同的服装放到车上。去商场的路上还开了个精简的电话会议,人却沉默了很多,好几次跟他说话都跟没听到一样。
“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送过来!”傅别年没话找话。
顾焚没接他话茬儿,侧首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这串佛珠哪儿来的?”
“嗯?”傅别年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看顾焚手上那串珠子:“那个,萧海洋给的,说是萧青山让给的,我正说有空了去还给他的……怎么了?”
“最近政府在查他,你跟他少些来往!”顾焚顿了顿,问:“说是为什么给你了么?”
“没。”傅别年忍不住心头一紧,忍不住问:“为什么查他?”
“估计是得罪什么人了!”顾焚面露倦色,无力的按了按眉心,又过了一会儿拿着佛珠看了看:“这东西让我拿回去看看,明天给你!”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安排他:“下午不用来公司了接我了。”
傅别年被他弄的莫名其妙,但是没问原因,他想起顾焚昨天醉得一塌糊涂,陪什么人喝酒能推脱不了喝成那个样子?以DT的财力和声誉肯定不是生意上的人,生意上的人不能把他逼成这样。
自古以来,商人在权力面前都是失势的。
他说政府最近在查萧青山,那昨天他是和政府的人一起所以才没法拒绝喝成那个样子的么?但查萧青山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和政府的人一起吃饭?
傅别年想不明白,所以他决定去和萧青山见一面。
下午刚下课还没来得及换下道服手机就响了,陌生的电话号码,傅别年走到没人的地方按下接听键:“你好,哪位?”
“……”
“喂,你好……”没回应,傅别年皱着眉头又重复了一遍。
“是我!”电话里传来一个温柔的,略带颤抖的声音。
他心里一堆事,没耐性:“报名字!”
“云笙。”
傅别年手一抖,差点握不住电话:“什么?”
“孩子……”傅别年根本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上了一下午课都没这么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他双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对这个名字太熟悉了,因为太熟悉以至于这两个字可以毫不费力的激起他所有的情绪。
第一次听到这么名字的时候他还小,懵懵懂懂,院长跟他讲,云笙怎么怎么美,云笙怎么怎么善良,云笙怎么怎么不容易,云笙怎么怎么爱着萧青山却被他抛弃,怎么迫不得已所以才把他放到福利院。
他迷迷糊糊的只记得名字,讲的一大堆内容全都记不得了。
院长温柔的摸着他的脑袋,说,云笙是你的母亲啊,小年,你不要恨她。
后来他大了,能分辨是非了,院长却突然不再跟他讲云笙了,不管他怎么问都不再讲了。
这个美丽的名字便轻轻浅浅的刻在了他的心头,妈妈对他来说真的变成了天边的一朵白云,美丽柔软,遥不可及。
啊,傅别年舒了口气,此刻想来这些突然都变的遥远了,远的仿佛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而云笙这两个字却一直在他的心尖儿上,随着他的心脏跳动,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却从来都不能触及。
毫不存在却极有存在感的伴着他走过一年又一年。
傅别年跑到更衣室打开柜子换上自己的衣服,跑到镜子前照了照,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双目通红,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情绪不高低着头慢慢悠悠的走出道馆。
为了方便顾焚随时调遣,他把顾焚送到公司就直接开着车来道馆上的课。
傍晚了,太阳弱了很多,傅别年迎着夕阳去车库取车,抬头就看到了天边的那朵白云。
云笙逆光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目光如水。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话说。
、一别经年
正值下班高峰,街上人来人往。
俩人随便找了个咖啡厅,二楼,靠窗坐着,傅别年要了杯拿铁,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望着街上的行人一语不发。
他没话说。
或者说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傅别年盯着眼前的咖啡看了好久,继而望向窗外艰难的开口:“你说你是我妈,那你知道我身上的胎记在哪儿么?”
云笙痛苦的捂着脸,几乎要哭出来,哽咽道:“你生下来很白,没有胎记……连颗痣都没有……还爱笑……”
“……”傅别年心头发酸,多完美的孩子,你怎么就舍得扔了!
“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你说,但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云笙用力闭了闭眼,深呼口气,搓了搓手,显得十分局促:“你愿意听么?”
傅别年回过头望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点点头。
“缚我一生,一别经年……”云笙似是自言自语,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的脸,轻声说:“其实我本来给你取的名字叫云朗,但是后来萧青山出了点事……”
说到这她的顿了顿,觉得自己提了了不该提及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我怕他的仇家找你,所以重新给你取了一个,没敢用我的姓……,啊,你随外婆的姓,你外婆姓傅。”
傅别年动了动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有外婆么?也和别的孩子一样有外婆!如果没有被送进福利院外婆会不会喜欢他呢!又想,年爷什么人,那必须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能不喜欢么,肯定喜欢的抱着不肯撒手。
“没怀你的时候我就跟你外公外婆闹翻了,他们接受不了萧青山是个小混混儿,我又不愿意跟他分开,后来有了你……但是他却摊上了麻烦,替老大办事,死了人,警察抓他,道儿上也有人找他寻仇,他让我打掉,我舍不得,偷偷的躲到朋友家里直到生下你。等你六个月大的时候有人找上门来要夺走你,还好当时有个朋友在,帮了我,但是我身体不好,又势单力薄,总也护不了你,就像你腰上的那个刀疤……”云笙双眼氤氲,忍不住握住他的手,眼泪滚滚而下:“现在还疼么?”
傅别年下意识的往后腰上摸了摸,僵着身子摇摇头,感觉很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