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魂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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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神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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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们先去解决了私事再回来?”
殷若邪站起身,牵着花木槿便往后院走去。花木槿很听话的任由人拉着走,反正,殷若邪最后还是会说。
没戏可看,银铃只好百无聊赖的打算出门去逛逛。
“有事?”见人没有反应,花木槿只好先开口道:“你在闹别扭吗?但是,我能否说,那个张小公子我都不知道长什么样。”
听见这话,殷若邪的脚步听了下来,本来跌跌撞撞跟在他后面的花木槿一个没留神,撞在他坚实的后背上。
“唔——!”疼得眼角都挂上了泪水。
“撞着哪了?有没有事?”
“没事,只是有点疼,估计撞到鼻子了。”
殷若邪抿唇不语,直直的看着花木槿。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在闹什么别扭,只是觉得心里不爽快罢了,看来还真得回去地府避开一阵,不然这脑子都不好使了。
“别气了,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小气,都说了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还气呢?”花木槿安抚似的趴在殷若邪宽厚的胸膛,喃喃的说道。
殷若邪揽住他的腰身,道:“知道就好,不然到了地府就让你在十八层好好呆着。”
果然,这人是不能稍微对他好一点的,不然,嘴里就吐不出象牙。
瞌睡来了挡也挡不住,好在已是快接近晚上了,殷若邪半抱着人走进屋里,相拥着躺在床上。
银铃一个人无聊的在街上逛着,手里拿了一串糖葫芦,反正,她还小!长得年轻就是有好处,也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好玩的没有。
“银铃!”
听见有人叫自己,银铃急忙回头,结果——手里的糖葫芦掉了。糟糕!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拔腿就想跑,可惜不是人家的对手,只能干瞪着眼,怒视着对方。
“跟着我干嘛?”
“听我解释。”尹若素拉住正准备要走的人,引起了街上人们的侧目。
“我不认识你!”银铃这话一点不假,对尹若素的印象无非就是脑海里那里白色决绝的身影,和这张面容,只是现在这张,少了当时残忍的笑。
尹若素看着银铃,并没有发现撒谎的痕迹,突然惨笑一下,松开了拉住银铃的手,失魂落魄的消失在人群中。
原来她都忘了,一直执着的只有他一个人,原来——这就是他的报应吗?当初的报应!尹若素若不是顾忌周边的人群,真的很想仰天大笑,他真的很可笑!
没有在逛下去的心情,银铃垂着脑袋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挪回医馆——随便出门也可以遇见,真是有够倒霉的!
刚到医馆门口就看到殷若邪正准备锁门,便凑上前去问了一句。
“要走了?”
“是该回地府了。”如今心里压着好多事了,必须得去处理,想要和花木槿一直在一起,这些不得不处理掉,至少,得知道他的过去。
“嗯。”银铃应了一声推开门进去。
不想要一下子回地府,殷若邪慢慢的走在街上,不巧遇上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上神,这可是仙界头条啊。
擦肩而过的时候,尹若素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看了一眼殷若邪,两人同时诧异了一下,不过随即只是笑了笑。殷若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而尹若素似乎是在和他打招呼。
“等一下。”
“有事?”尹若素问道。
殷若邪本来不打算问的,可是,如今他等不了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知道。”尹若素很干脆的答道。
殷若邪无奈了,人家都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说了一声抱歉,便不见了——看来还得从地府查。
看着殷若邪消失,尹若素若有所思的想着。他承诺过,不泄露有关当年的一切,如今,知道那件事的人,该死的都死得差不多了,留下的,不过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
天上地上就这么大,有些事瞒不住,只是,人们不愿意去正视,一直生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面,一如他自己。
念及此,尹若素不免苦笑,跟着也消失不见。在人间待久了,是该回去看看,免得上面那个人要死要活的吵着要下棋,还真是一个难伺候的对象!
在天界的南溟对着棋盘打了一个喷嚏。


、第010章'修'

殷若邪离开的第一天,花木槿发呆被叫醒时,打翻了砚台。
殷若邪离开的第二天,花木槿的医馆只开了半天,最后因为花木槿没有精神,早早的关了门。
殷若邪离开的第三天,花木槿一天没有开医馆,坐在后院的柳树下发呆。
殷若邪离开的第四天,花木槿惹怒了银铃,银铃受不了的出门逛了一晚上,回来才发现这家伙一天没吃饭。
直到——
“原来想念一个人是这个滋味,而且……”突然想到了上辈子救活的那个人,心中是不是也一直想着一个人,不然怎么会在梦中也是叫那人的名字。
“想我了?而且什么?”
窗户突然跳进一个人,让房间里的花木槿吓了一跳,看清来人面目之后——
“回来了?”
看见殷若邪的出现,花木槿笑了笑。心情瞬间变得舒畅了,心情好了不少,自然脸上就带着笑了。
殷若邪凑上前去,在花木槿耳边低语着,看着花木槿有些窘迫的神情,还有有些抗拒的动作,恶意的咬了咬他的耳朵。
“你不说而且什么,我就不放开。”
“别闹,在外面呢。”
“那就是,如果不是外面,我就可以胡来吗?”殷若邪笑道。
这下花木槿没有开口,怎么觉得这次回来之后,殷若邪不一样了呢?难道是他的错觉,反正觉得原来的殷若邪虽然笑,但是——阴沉沉的。可现在却是打心眼里带着笑,让人有种如沐春风般的错觉。
见此,殷若邪也不解释。的确,这次去地府可是收获不少啊,至少该解决的事都解决了,原来,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以讹传讹罢了。
“我离开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不会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呢?”花木槿反问道。
“败给你了。”殷若邪抱住他,耍赖的蹭着。
花木槿眯着眼,想了一会儿,半寐眼睛,轻笑出声道:“噗,回去之后还好吗?”
“嗯,一切顺利。”
“那就好,顺利就好。”花木槿点点头,由着殷若邪将脑袋靠在他肩上,也不觉得有啥,还将手放到殷若邪脑袋上,揉了揉。
殷若邪凑到他的颈间,闻着熟悉的味道,不禁呼吸重了一些,鼻尖呼出的热气让花木槿觉得痒痒的。
“都说了别闹了,怎么还这样?”
“我们偷情吧。”殷若邪轻声道。
花木槿本来是想要点头的,脑袋都轻轻点下去了,但是……这是,偷情?这什么意思?疑惑的抬头望向殷若邪,随后轻声说出一句。
“不要。”
“啊——!”
屋子里发出的惨叫,让本来准备往这边走的银铃顿住了脚步——看来,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免得受鱼池之殃。缩了缩脖子,银铃踏着小步子往外走去,其实最近她也很烦的!
尹若素是个缠人的主,原来上神也是可以这么不要脸的啊!
“殷若邪,你不要这样,放开我,不行。”
“为什么不行?”殷若邪抬起已经变得异常明亮漆黑的眼眸,不解的看着他。
衣衫不整、发丝散乱、呼吸急促的花木槿面色绯红的仰面躺着,怒视着殷若邪这个衣衫完整、发丝一丝不苟、呼吸平稳除了眼睛亮的吓人的无耻下流之人!
为什么不行?当然是他觉得奇怪,觉得不想要,心里有些别扭还会有什么理由。
“现在不要。”
“好吧。”殷若邪无奈的颓然倒在花木槿身上。这次不成下一次一定要让他无法顾忌这些东西,乖乖的听话!在心里打定主意之后,殷若邪只能先占一些便宜来补偿补偿自己。
同样作为男人,而且作为一个大夫,花木槿看了看在自己身上啃的殷若邪,悄悄的做了一个决定——反正他懒,而且殷若邪的性格所致,最后不管他反不反抗都是一样的结局啊。
“别在脖子上咬,会留下印子的!”
虽然他不在乎那些人的看法,但是,他在乎他没有病人上门,如果整日游手好闲,还不如一刀宰了他来得痛快。
“不会的。”
“你的话没有可信度。”花木槿本来迷迷糊糊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突然想起,殷若邪是什么身份。鬼,压在他身上的就是一个色鬼,鬼压床,原来是这样吗?。天啦,花木槿突然觉得,他可真是勇气可嘉,不过似乎殷若邪的体温很正常,没有原来冰冰凉凉的感觉了。
“你——?”
看见花木槿诧异的眼神,殷若邪笑了笑——这就是他回地府的收获啊。
“你的身体——”
“是的,我的身体。”
带着花木槿的手扶上了他的腰身,花木槿由着他带着他摸着他的身体。本来细致的皮肤,在一处可以摸到明显的疤痕,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竟然是一条好长的口子。
“别想了,我不是虚体了。”
“我本来也没多想,我还在想,夏天的人体降温没了。”花木槿撇撇嘴。
他才不要殷若邪这个自大的人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呢,不然,他的面子往哪搁。
“原来我就是一个降温的呀。”颇为受伤的说了一句,不过手可是没老实到哪去。
在心里暗自唾道——流氓,色鬼!不过花木槿可没动手,反正殷若邪伺候得他很舒服,他何必自己动手呢?看来懒人还是有懒人的好处。
隔日午时,对街那家许久没有当家在的铺子开了门,焕然一新,成了一家客栈,当家的殷老板逢人三分笑,对待伙计们说一不二可是工钱是一分不少,所以啊,这家客栈可就是开得如火如荼。
不过,大家不知道的是,和他们坐在一起的,有些可不是平常人,这里会来一批“客人”,脸色阴沉——一群鬼差来凑热闹。他们头头开了店,来敲诈一番也未尝不可。
除了鬼差,各路妖精也不少,这苏城,可热闹得紧。
“殷老大,地府的事你还管吗?”
“阎王又叫我不管吗?不管你们这群还不得懒死!”殷若邪一根筷子敲在他头上,骂道。
那鬼差是一个生前没人要的孤儿,死后阎王见他可怜,便让他在地府做事,积功德,日后安排一个好人家。
那鬼差笑笑,没好意思再说话。自打他来了地府之后,殷若邪虽然面冷,但是对他还是颇为照顾,这份情,他可记着呢。
“你们看小六子那样子,害羞得跟个大姑娘似的。”一边的鬼差们没了束缚,一个两个跟个混混似的,在一边打趣道。
“砰!”一声,客栈一楼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殷若邪,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能让花木槿失去冷静的事情不多,但是如今,殷若邪可是打算惹火他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上门来算账的花木槿。
“这位客官,殷某做了何事让你如此生气,不妨说来听听。”殷若邪可是一副君子面孔,却让在座的人全都打了一个寒噤——绝对是不怀好意的!
“既然有客人在,就不打扰了。”悄悄的抬起脚,准备开溜,可惜,动作慢了一步,被人逮着了。
“对不起各位,估计是上次店里伙计过去拿药忘记了付钱了,我和花大夫去结一下帐,失陪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花木槿被人拖着走到了门帘后面,然后——一记深吻下来,脑袋已经晕晕乎乎的。殷若邪不是善主,逮着机会,舌头往里找去,直到花木槿喘不上气。
“不过才一日不见,就这么想我了?”
“鬼话连篇!”花木槿嗔怪了一句,才想起来他是来算账的,便道:“你说好不留下痕迹,你瞧我脖子上是什么?”
“蚊子叮的。”果然是鬼话连篇!
“这句话的可信度为零。”
“原来我在你心里已经是劣迹斑斑了。”
“没个正经。”花木槿没好气的说道。
不过靠在殷若邪怀里倒是没怎么动,舒舒服服的靠着,这一靠,瞌睡就来了,谁叫今天来了一个病人很难缠,像捣乱的一样,没办法,在医馆里折腾了半天才将人送走了。
“累了?”
“还好,就是困。”
“那就睡一会儿。”
“还是不要了,我先回去了。”懒洋洋的起来,想了一会道:“下次再留下痕迹,我就下药,让你不举。”
留给殷若邪一个红色妖冶的背影,身后的殷若邪嘴角抽了抽。不举?这对一个男人可是不好的,尤其是——
花木槿有自己的打算,殷若邪也有自己的打算,两人各怀鬼胎,就等着对方上门。
半夜,来到花木槿的睡房,便看见一堆玉器。长短不一,大小不一,粗细不一……然后,旁边放了一堆药材,在木盆里放着,隐隐还可以看到一些莹绿的颜色。
看来——再等等也未尝不可。


、第011章'修'

两个人在一起,并不需要每天张口都是爱。
偷情——就是背着人谈感情。花木槿的医馆越来越出名,城里的人有个大病小病纷纷找上门来,城中谁不知道,有个头疼闹热,找花大夫开服药,拎着回去煎了喝,管好。
“花大夫,谢谢您啊,要不是你,我那孙儿脑子可就要烧坏了。”老阿婆一个劲的拉着花木槿道谢,也没看见花木槿那无奈的眼神。
救的人多了,要是每一个都这么来道谢,让花木槿有些无奈,不善于与人打交道的他,遇上这种情况还真是无奈。如果银铃在,多半是银铃去打发,偏偏如今三天两头的不见人影。
忽然想起,这位阿婆似乎有几次的药钱还没给,虽说不是什么大钱,但是,一码归一码,该给的还是要给,又不是家里揭不开锅了。
“阿婆,您先把药钱给了吧。”
阿婆热情的脸一下子办了起来,拉住花木槿的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松开,最后,看了一眼正色的花木槿,清了清嗓子道:
“那啥,花大夫忙着,家里还有事,这里病人多,老身先回去了,不打扰了。”
撇撇嘴,花木槿从人群中抽出身子,坐到柜台后面去——人多真是一件烦人的事情。
张珏跨进医馆,就收到大家的招呼声,他也好脾气的一一回应。这苏城中谁人不知啊,张小公子是日日到医馆中报道,不仅如此,每次前来,那理由都是花样百出,最后——
“木槿,我想学医。”
“嗯?”花木槿疑惑的抬眼看了一眼他。
什么时候他们关系这么好了?
张珏面不改色的坐在一边,看着医馆里面排着队拿药的人群,重复了一遍。
“我要做悬壶济世的大夫。”
花木槿急忙让才出来的银铃先看着,走出来道:“张老夫人知道吗?”
“嗯。”张珏点点头。
“她答应了?”
“为什么不答应呢?”张珏不答反问。
银铃一边抓药一边看着那边说话的两人,再看看身边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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