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魂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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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神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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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不下来?”
“哼,腰酸!”虽然后面不疼,但是,做了半夜,早上还来了一次,除了殷若邪这种人之外,谁受得了!
殷若邪穿戴好之后,好笑的看着花木槿赌气的偏头趴在床上,心里叹一口气,便走上前去,温暖的手掌覆在了花木槿的腰上。
“这样好些了吗?”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花木槿闭上眼,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应该给自己讨回一些好处。
“殷若邪,你给我做饭吧。”
“喝粥。”
“好了,不管是什么,今天我就要吃你做的。”一个大男人,看他能做出什么。要是做得好,那以后就有口福了,要是不行,嘿嘿,那就报了这一晚之仇。
“小心眼!”刮了一下花木槿的鼻子,看着他眼睛写满的小算盘——都写在眼睛里了,还得意什么,不过他可不打算拆穿他。



、第013章'修'

春天很快就过去了,夏日的骄阳似火,晒得人没精打采的,只想在凉水里泡着,最好是能够有风一直吹,但是,怎么可能啊。
花木槿坐在树荫下乘凉,张珏那个小孩子还是在店里面留了下来,做学徒,不知道是不是人聪明,学得挺快的,许多药理都知道了,对于许多药材也都熟悉,能够辨识出来,所以——
花木槿得以偷得浮生半日闲啊,躲在树荫下面乘凉,小扇子扇着,舒服。
“你日子可过得悠闲,可累惨我了。”
听见说话的声音,花木槿看着来人,想笑,因为殷若邪现在的样子可算得上很狼狈啊。
一身青衫上面不知道被什么撒上了,看上去五彩缤纷,精彩极了,脸上的表情也是精彩极了。花木槿大概能猜到是发生什么了,最近那边客栈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殷若邪这个甩手掌柜当不下去了,也得亲自动手。
擦了擦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东西,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心里就燃起一股无名火,而且还是找不到地方发泄的无名火。
本来多接触人也没啥,到现在为止,身上那种阴厉的气息越来越淡了,但是——为什么那个小孩子会端着菜盘跌在他身上,一身的菜渍,看上去很恶心,而且,还没有衣服可以换,在众人面前又不能用法术,只好出了门往花木槿这边赶来。
“别笑了,有那么好笑吗?”殷若邪没好气的说道。
花木槿忍住笑,但是憋不住,只好用手中的折扇掩嘴偷笑——看殷若邪吃瘪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
“怎么回事?”
“被一个小孩给弄的。”殷若邪在身上施了一道法术,换了一身衣服,又成了那个翩翩公子了。
殷若邪转身走到花木槿身边坐下,和他挤在一张藤椅上,惹得花木槿的几句埋怨。
“别挤我,热死了!”
花木槿用手推着殷若邪,两个人挤在一块热得要命,这六月天不比其他,热的要死,又是正午,更是没有办法。
“要不我们溜出去?”
“去哪?”
花木槿还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庭院里就走来一个人,吓得花木槿转身就想走,而殷若邪则是一脸的吃醋样,这个张珏脸皮真够厚,死皮赖脸的一直缠着花木槿,赶都赶不走,像个苍蝇一样。
“木槿,这位药材,我怎么在书上从未见过。”
如果张珏对花木槿没有那种意思,殷若邪会觉得这个学生当真是一个好学生,勤学肯干,但是——
花木槿没有理会殷若邪吃醋的样子,反而觉得很有趣,笑着结果张珏手中的东西,一看,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在这两个男人中间夹着。虽然这张脸还不错,但是,相比较他们俩个,也算不上什么,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是为了什么。想到这里,花木槿不合时宜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是一般树木的根,所以,它不是药材。”
张珏听后,脸上的表情不变,他根本就是来捣乱的,在殷若邪眼里,这个男人可恶得很。
“前堂有人在那?”
“银铃在看着,我过来问你这个东西。”张珏笑了笑,温润如玉的感觉顿时充斥和他靠得很近的花木槿。
“真巧,殷老板也在这里啊。”
“是很巧。”殷若邪不服输的回了一句。
他们两个不对盘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儿凑到一块去,热闹得紧。可是,花木槿好不容易偷得闲的时间白白给这两人浪费了,心里不舒服,
“殷老板怎会出现在这后院之中,我刚才在外面没有看见殷老板啊,莫不是,翻墙进来的。”
“不及张小公子,别有用心。”
“你们好吵啊,先出去吧,我想睡觉。”花木槿折扇收拢,给了殷若邪一扇子,随即软软的对着两人说道,下了逐客令。
张珏觉得委屈,明明已经很花心思了,而且以前哪个女孩不是倒贴啊,现在,他死心的去追一个人,谁知道那人还不领情,心里委屈得紧,又不能说,免得失了男子汉的气概。
一旁的殷若邪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反正他脸皮厚,打骂不怕,张珏不离开,他就不离开,况且——想到花木槿已经是他的人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像个偷了腥的猫。
“你们不走吗?不走的话我就回房了。”
花木槿是在受不了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简直是有伤风化,但是,他是不是忘了,这个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这下殷若邪和张珏再不走就不行了,谁让他们心中所属的人是他呢。两人互瞪一眼,决定私下解决这件事情,不能让花木槿看到——男人之间的对决,就是这样。
看着殷若邪和张珏走出去的背影,花木槿不禁好奇起来,这副身子到底是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到这两个人呢。想着,就走到一边的水池边上,看着水中倒映出来的脸蛋——毫无特色!比原来的明显差很多嘛,也不知道那两人是不是瞎了眼。
不对,这么说岂不是贬低了自己,不过,这唯一能够算得上特色,估计就是这双眼睛,明亮、澄澈,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如同弯月,还算漂亮。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找麻烦的人走了,乐得一个清静,接着乘凉吧。
在外面抓药的银铃看着走出来的两个人一脸吃瘪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明明是两个看上去比公子强势许多的男人,却偏偏在公子手里碰了一鼻子的灰,还真是和他们修炼一样,五行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
“张公子,你现在还是没时间吗?”
“银铃,我有事要处理,一会回来,你告诉你家公子一声。”
“嗯,我会转告我家公子。”银铃嬉笑着答应。
殷若邪见张珏走出去,后脚也跟着出去,见此,银铃笑得乐不可支,不过,眼前的病人可不能耽误,说了句“稍等”便立刻掀开帘子走进后院,将病人说的大概情况告诉了花木槿,方才出了帘子抓齐药材交给了取药的人。
最近有两个人看着医馆,花木槿不知道轻松多少,每日只需要给新来的病人把脉就好,其余的完全可以交给银铃和张珏——其实有徒弟也是不错的。
张珏和殷若邪一前一后的走出医馆,两人周围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走在街上,行人见了都纷纷绕道而行。谁不知道,这两位主如今都是这苏城里面说风是风是说雨是雨的人,得罪了可没有好果子吃。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弃槿儿。”
城郊荒野,如果不是顾忌地府的规矩,殷若邪有种想要把人杀死,然后弃尸荒野的想法,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张珏一身素色白衣,看上去颇有几分神祗的样子,不过——
“除非木槿亲自赶我走,不然我不会放手。”
“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槿儿究竟是和谁在一起?”殷若邪无奈道。说到底,这个张珏也不过是个小孩子,论年龄,他都可以做他祖上好几代了,现在居然轮到和一个小屁孩争风吃醋。
“那又如何?凡事皆有可能,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张珏不打算和殷若邪多说,说完之后便往城中走去。
殷若邪自然也没有打算追上去,而是在查看了一眼周围没人之后,在夕阳中消失不见。
太阳渐渐滑落在西边,染得天空一片红霞,映得人的脸也是红彤彤的,连池塘河流里的水也想染了血一般的娇艳,美得惊人。
树下一个红衣男子,一身红衣似火,斜躺在藤椅上,手中的折扇不知在什么时候从手中滑落下来,跌在一边。几缕发丝垂落在手臂上,红色的衣袖、白嫩的手臂、黑色的发丝形成一幅如水墨般的画卷,令人痴迷。
或许,这样的男子才能让那个如地狱一般黑暗的人停驻下来。
“公子!”
藤椅上的人慢慢张开眼睛,显然没有睡醒的模样,不过,还是轻声应了一句,便又倒回去睡了,没办法,夏日来临,乏得厉害。
银铃正要开口叫醒又躺回去的人,不料被身后的人制止,不用多想,那股气息也知道是谁了。
“你先回去,我抱他进房去睡。”殷若邪说完,走到花木槿身边,将半梦半醒间的人给抱起来,还好他比花木槿高出半个头,这花木槿又不属于长手长脚型,不然还真够费劲。
走到银铃身边的时候,殷若邪停住脚步,道:“有时候,前尘往事,不必在意,珍惜眼前人。”
看着抱着人走开的殷若邪,银铃站在原地咬唇不动。
她心里都明白,那个人成日的在身边打转,怎么会没有感觉呢?只不过是心里那道坎始终过不如,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还避着那人。
想着,突然觉得,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不再折腾那人。
花木槿觉得被人抱起来,有些不舒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是殷若邪之后,嘟哝了一句什么,没听清,不过转转脑袋又睡了过去,惹得殷若邪心里一片暖意——有什么比现在这样还好呢。


、第014章'修'

抱着人来到房间,看着怀中熟睡的人,殷若邪突然觉得,是不是该向阎王说明现在的情况,离开地府,毕竟,阴阳有隔,如果他经常出入地府,对他没有影响,但是难免花木槿会不受到影响。
将人放到床上去,拉上被子,自己也躺了上去。
脑海中突然就闪过两个月之前他将花木槿私自放回人间的事,怎么给忘了这茬,如果让地府那边查到,花木槿和他一个都逃不了。
若只是单单是他一个人受罪,就是下油锅,也奈何不了他,但是,花木槿一介凡人,若是打入地狱,受得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生生的下了油锅、滚上刀山、真火炼狱无一不是折磨人的手段。
离那两个会地府复命的日子只有一个月,所以……殷若邪必须带着花木槿离开,但是,又怎么能逃脱得了地府的追踪呢,逃不了,只能直面相对了。
“花木槿,你这下可是欠我很多了。”手掌扶上花木槿的头顶,柔软的发丝磨蹭着手心,有点痒痒的。
“我欠你什么了?”
有回应出乎殷若邪的预料,他还以为花木槿睡着了,没想到他已经醒了。
“怎么醒了?不在多睡一会。”
“你怎么辗转反侧的在我身边,我怎么睡得着?再说了,下午睡够了,这会儿精神来了。”花木槿打了一个哈欠,回道:“你怎么了?”
殷若邪摇摇头,表示没什么。
“别把事情都藏在心里,多了要生病的,告诉我吧。”
此刻的花木槿可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姿势是有多么的不合时宜,尤其是在两人独处的情况下,暧昧异常。
殷若邪不是柳下惠,更不是正人君子,所以——理所当然的硬了。
后知后觉是花木槿的一个缺点,正如同现在,突然觉得双腿间有些热热的,疑惑的慢慢低头,结果……咕噜一下翻身躺倒另外一边,快速的闭上眼,拉上被子盖住脸,背对着殷若邪——装睡!
“你就这么不管了?”
“你自己解决。”因为捂在被子里,所以声音有些闷闷的。
“有你在,我还自己解决,是不是可以去礼佛了?”
花木槿拉下被子,瞪他一眼,道:“你以为呢?成日里胡说八道,不知道个正经,大白天的居然就想到这种事,也不知道羞耻。”
其实,是因为后面还塞着玉势,怎么能说让人上,就让人上,这太有损他男子汉的尊严了。虽然这码子是谈不上尊严什么的,但是怎么能让这个男人知道,他每日都在用玉势呢,要是告诉他,估计要傲上天了。
所以——坚决不能告诉殷若邪!
“槿儿……”
“说了别这样叫我,像个大姑娘似的。”
槿儿、槿儿的,真的像个姑娘的闺名,哪有一个男人这样称呼的。偏偏殷若邪死活不改,真是丢死人了。
“难道你让我称你为夫人,不过这样,我也不介意的。”殷若邪厚脸皮的在被子里伸手去解开花木槿的衣物。
花木槿察觉到,立刻在被子拍开那只不安分的手,没好气道:“别动手动脚的,安分点,我要睡了!”
“可夫人不是才睡饱吗?为夫可是渴了。”
“殷若邪!!”
殷若邪把花木槿的怒气视若无睹,接着道:“夫人,为夫不动手也不动脚,动嘴可好?”
没等花木槿开口,薄唇已经贴上那张口欲言的嘴唇,花木槿身上特有的药香味淡淡的,很好闻,不刺鼻,这就是花木槿的味道。
“唔说你肿么不停啊!”口齿不清的控诉这殷若邪恶劣的行径。
吻得痴迷的殷若邪没空理会花木槿的控诉,手指灵活滑到内衫里,手指扶上白嫩的皮肤。这身子,如今早已不陌生,只是每一次占有,都会觉得莫名的幸福,或许这就是两情相悦的感觉吧。
渐渐的,花木槿本来推开殷若邪的手变成圈住了殷若邪的脖子,仰头热烈的回应着殷若邪霸道、强制的吻,不如昔日的温柔,但是,却更加让人觉得畅快淋漓。
“若邪……”
花木槿很少会这样叫殷若邪,除了情动之时,此刻,口中喊出他的名字,让殷若邪的身子颤了颤,原来——花木槿这样叫他,是如此的入情。
手指挑开碍事的衣物,殷若邪将衣物扔出被子,拖着花木槿的腰,转了一身,惹得花木槿的怒瞪。因为这样一来,花木槿就在跨坐在殷若邪上面,那个作恶的东西就紧贴着他,他能不恼怒吗?
但是,殷若邪接下来的动作,真的让花木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殷若邪当着他的面,居然就这样、这样吻了上去,要咬着胸前的东西,实在是——羞人。
“呃——!”
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花木槿喘着粗气,鼻腔里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热起来。殷若邪看花木槿双眸紧闭的样子,放开口中咬着的东西,转而吻上花木槿的嘴唇,辗转流连不去,直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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