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也还不错,虽说自己不能象别的穿主那样,做个一歌一舞一面需要万两黄金的红牌,见见别人做红牌也好。
“公子既是芙儿的人,萍定自会全力保护,也希望公子能够很好地掩饰自己,别的,萍定绝不多问。只是暂时委屈公子扮做下人了。”
萍定仔细看了看忆柔的眼睛,璀璨、晶莹,眼波流转之间流露出不经意的风情,这张脸肯定不是原来的,否则,月儿岂会冒着得罪教主的危险把他藏到这里来?
萍定刮刮茶盖,又喝了口,又说到:“容可以易,还烦请公子不要轻易抬眼,以免节外生枝。”
一阵胆寒,忆柔咽了口唾沫,盯着自己的脚尖说:“柔儿明白,谢老爷教诲。”
很清楚地表明适应了自己的身份,萍定点点头,有一刻怅然。
“老爷,到了个家货,很辣。”几个打扮恶俗的人带了一位少年进来。
家货?什么人这么蠢,自己跑出来当小guan儿?
忆柔连忙退后,乖巧地垂手而立,萍定放下茶碗,拉拉自己的袖口,这才抬眼看进来的人,忆柔也飞快地看了一眼。
天啊!这个世界难道丑人都死绝了么?
那少年,端的是生得好,长眉入鬓,眸子如同水晶一样,带着温柔而倔强的神色,黑色的长发整整齐齐地顺在脑后,不用摸也知道触感极好,有些发丝柔顺地缠在脖子上,有几分令人遐想,从容之中显出一些贵气。
“看你也是好人家出生的,我也不多问,不过,既然到了我这里,规矩还是要守的。”萍定笑着,身子往靠椅里缓缓斜去。
“我来,目的就是要你们把我培养成头牌,要走,你们谁也拦不住。”少年脸一扬,微微眯起眼睛抬了抬秀美的下巴,生涩地做出一个媚态来。
“哦?有点意思。不过小guan的头牌,不吃苦是不行的。”萍定目光一闪,如同看着老鼠的猫。
“如果觉得我的容貌会浪费你的时间和精力,阁下大可以拒绝。”
“我们来试试,看看你是否决心。”萍定拍拍手,一个小厮端过来一个盘子。
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将少年的小手捏在手里,拿其一枚银针,嘴边懒懒地勾出一抹微笑:“十枚银针插完,你一声都不叫的话,我们就达成交易。”
啊?忆柔出了一身冷汗,这不是传说中的酷刑么?这玩意要是用在自己身上……他不寒而栗,却见那少年含笑,手稳稳地放在桌上。
萍定柔柔地说:“受不了就说话哦!我会停手的。”
忆柔轻轻地垂下眼帘。
“开始了。”
萍定从少年的小指间开始,慢慢地插进银针。
仿佛能感觉到一阵钻心地疼从自己的指尖渗入,而且还在慢慢加深,脚趾都蜷了起来,大口的呼吸,汗水滴滴落下,迷蒙了双眼,止不住全身都在抖,偏偏少年脸上笑容未变,放在桌上的手,一动未动。
萍定一直盯着少年的脸不放,故意插得很慢。
一根,两根……开始忆柔还数着,渐渐地,神志开始模糊,“不要叫,不要叫!”他不断提醒自己,仿佛那双手是自己的,不是,不是,身子也不再发抖。结束吧!结束吧!要无法呼吸了!不能叫,千万不能!
如同受刑的是自己一般,忆柔定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前面两个人,少年慢慢地笑:“要不要再试试脚趾?”
萍定的脸上,波澜不惊。
低头一笑,少年自己动手,一根一根地拔下银针,忆柔眼前一片黑暗,却奇怪地没有晕过去。
变态……
“从今天起,你就叫倾城吧。”
“我叫荷叶。”少年说得理所当然。
荷叶?左边眉毛跳,右边再跳。怎么这么多人叫这个名字?
叫来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声,小厮便带着少年离开了。
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萍定看着自己的指甲,对忆柔说道:“荷叶挂牌之前委屈你做他的侍童吧,那里没有外人,不象这里污秽。”
“奴才明白。”听话地小跑,刚到门口又记起自己不认识路,回头看看,萍定淡淡地指了指方向,便尾随前面的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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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 第五十五章 难伺候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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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子,见室内陈设很简单,但所有设施一应俱全,显得非常雅致。
立刻为‘荷叶’准备洗浴用的东西,又不认识厨房的路,小小的身板提着木桶一趟趟跑,等他木然地点头表示差不多了时,几乎瘫坐在门槛上。
这时才忽然记得,前世就不用说了,到这里以后,无论是王爷府还是在离火教,甚至跟着秦夜行军打仗,自己都很少出屋子,行动坐卧都有人伺候着,这伺候人的话,干起来还真累啊!
好不容易到了晚饭时间,清粥小菜,闻起来味道还不错。
“滚开!”‘荷叶’一声怒吼。
?
放下筷子,忆柔不解地站起身来。
“没做过下人么?这般没有规矩!”抽抽嘴角,在一旁候着。唉!话不能乱说啊,谁说的人家吃着你看着是享受?
闭了眼,抵御着腹内的饥饿。
听到放筷子的声音,连忙绞了水给他,‘荷叶’擦擦手脸,下巴抬了抬,忆柔连忙端起粥开工,刚喝两口,就听到冷冷地喝声:“滚出去吃!”
原来水晶般的温柔的眸子却闪现着凉意。
呃?
‘荷叶’拂拂身上看不见的灰尘补充了一句:“吃得象猪一样。”
这小子,敢情吃了炮仗投胎的么?忆柔根本不甩他,低头将粥喝得山响。
“你……如果不是你的名字,休想留在我身边。”他厌恶地白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喝粥人一眼,捏着拳头受训去了。
呃?难道和若柔有关?是爱慕者还是仇人?
好在萍定这个人做事仔细,第二天又派了个小厮做粗活,自己只需要陪着他即可。
忆柔对‘荷叶’非常感兴趣,见他疯狂地练习做小guan的各项技能,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对着镜子能练一天,没有人天生就如此痴迷这个事业吧!这个人,有着什么样的背景,还有什么样的目的呢?
闲暇时,这人常常命自己转过身去,对着背影死死地看,看得他汗毛根根倒立。
萍定说‘荷叶’的琴技非一般人可比,于是这人练琴练到指甲断裂,十指流血。
不过琴声在忆柔听来,和前世那些弹琴的小朋友差不多,于是,常常缩在大椅子里,嘴里衔着草根,悄悄地笑。
萍定带着一个小厮又给‘荷叶’抱来第五把琴,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之后,双手失望地举起又想砸,萍定连忙夺过琴说道:“小爷,这已经是寻觅到的最好的琴了,比这把好的只有逍遥侯的府邸‘来生’和皇宫里的那把‘九霄’了。”
呃?我家那把琴就这么好?自从哥哥送给自己以来,还没摸过呢,平时用的,都是如烟的琴。
“这把破琴我是不会弹的。”‘荷叶’冷了脸。
“看来荷叶公子是故意要为难人了。”萍定坐下,闲闲地说道。
笨如自己这样的,也从他神色里感觉到不好的意味。虽然说这个‘荷叶’脾气古怪又不招人待见,但是天生的惜香怜玉的心也不忍看到他受苦,连忙打圆场说道:“公子是这几日练功练得辛苦,心情烦躁呢。”
见双方都不言语,又劝‘荷叶’:“公子,好的琴固然能奏出天籁之音,差一点的琴也不是绝不可闻啊,只要……”
“啪!”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上一巴掌,火辣辣地疼,伴着嗡嗡的耳鸣。
“下贱之人,你也配教训本公子。”‘荷叶’负手而立,挺直了身板。
操!老娘什么时候下贱!气愤地看看他又看看萍定,我忍!我来这里是要藏起来不让荷叶找到,避免朝廷和“离火教”因我发生冲突,一定要忍,为了我的……
“啪!”又是一耳光。
“你……”
“谁让你那么看着本公子?”
“那为什么又打左边脸?”
“顺手。”
天啊!打个雷劈死这丫吧!
“啪!”再次挨打。
皇甫不是说萍定会照顾我么?放肆一点点没问题吧?这下不再言语,把吃过油果子的手在屁股后面擦擦,从小厮手里接过琴放在琴案上,缠上玳瑁的假指甲,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一曲《汉宫秋月》从指间流出。
看看吧,是你技术破还是琴破。
拨出第一个音符之后,立刻就沉浸在动人的乐曲之中。记得这是6级的古筝曲,由琵琶曲改变的,第一次古筝考级就有它,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深宫、明月、穿梭的哀怨,清亮的晚风,当弹到遥指那几个小节的时候,高处,清凉透明,如同青云掠过,低处细弱游丝,如同秋华陨落,生生地要让人屏住了呼吸去听,揉指,轻易地将众人的心弦上下波动……
一曲完毕,众人久久不敢大口喘气,生怕呼出的浊气吹散了余韵。
“你……”
‘荷叶’半晌,呐呐地发出一个音节。
“荷叶就跟柔儿学琴吧。”萍定起身,飘然离去。
“你也听到老爷子说的话了吧。”‘荷叶’倔强的声音透出些无奈。
“琴由心生。”装出一派淡定的样子,环顾四周,只见院门外站着密密麻麻的人早已散开。
“琴由心生……”‘荷叶’反复地念叨,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忆柔白了他一眼:“你得告诉我你来这里的原因。”问他真实姓名,怕是不会说的吧,干脆问问目的,也好过自己象猪一样被耍。
‘荷叶’颓丧地坐下,不知看到何方,黑水晶的眸子如同梦游般迷蒙:“有一天夜里我喝醉了,从他府邸外路过,听到他弹琴,那天夜里他弹到天明,我坐到日出。
后来打听,说他风华绝代,便日思夜想地想见他,又怕自己沉迷下去,就在我举棋不定的时候,他突然消失了,朝廷方面说他游历去了。但是我不信,一定是他藏了起来,不愿意这些世俗之人窥视他的容颜。还听说他喜欢上小guan馆,倘若我成了京城的头牌,他一定会来,一定会的……”
说到后来,忆柔不得不趴在他嘴边听。
“啪!”
忆柔委屈得不得了,这人怎么这么喜欢打人啊!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这是对他的侮辱!”‘荷叶’红着眼,掐着他的脖子摇晃。
神啊!
忆柔双眼一翻,拼命地去抓他的手。
“你说,他会来么?会么?”‘荷叶’突然松手蹲下,抱头哭泣。
切!谁被你爱上,铁定倒了八辈子的霉!这小子,心理有问题。忆柔咳嗽着,心有余悸地一步一步慢慢挪步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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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水泥给老子爬出来!
水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东张西望:谁在Q偶?
柔抓住她的头发,暴怒:咋酱紫虐偶捏?
水无语:这也叫虐?你丫享福想多了……
情劫 第五十六章 当个小厮不容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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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谁被你爱上,铁定倒了八辈子的霉!这小子,心理有问题。忆柔咳嗽着,心有余悸地一步一步慢慢挪步逃离。
“荷叶该露露面了,七王爷今夜会来。”萍定悠闲地说道。
“七王爷?他一个人么?”荷叶神情恍惚得如同自语。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是陪酒而已,不用紧张。”
“知道了。”
旁边的忆柔心扑通扑通地跳,哥哥要来了,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自己来。这个该死的易容术,想了好多办法都弄不下来,没有面具,没有粘贴的各种东西,但是自己的容貌就是不一样了。
认出来又如何呢?
‘荷叶’出门后,自己的嘴里被萍定快速地往塞了一枚药丸,来不及问就吞了下去。
“这是变声丸。”
“奴才明白。”
声音嘶哑、破碎,忆柔愣了,笑容如同被揉碎的花瓣。为了荷叶,也不会这么快回去吧,何苦?
伺候‘荷叶’穿上香熏过的长袍,流云纱笼罩全身,又细细地替他扑粉描眉。
“他最喜欢粉色呢。”‘荷叶’的手,毫无顾忌地抚着微露的锁骨,慢慢滑下,顺着粉色的缎面锦袍,直达下腹,伸了进去。
忆柔不由停了手,最喜欢粉色?又取了‘荷叶’这个名,难道说他喜欢的人是荷叶?荷叶也弹得一手好琴呢!看来荷叶是不会寂寞的了,只是,会不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偶尔想起自己?
“不知今夜,他会不会来?”仰头,不顾正在替他束发的忆柔,轻轻shen吟了一声。
看见粉色锦袍下一起一伏的不停的变化,忆柔的脸,“嗖”地红得彻底,这丫发春了。
捧着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古筝,忆柔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七爷……”‘荷叶’软如温玉地一声招呼,直接就坐到秦夜的腿上。
悄悄看了看,秦夜处于防备的目光从自己头顶略过,心里微微发酸,默默地替‘荷叶’准备琴案。
“你从乐米尔草原来的?”捏着‘荷叶’的下巴,目光森然。
‘荷叶’娇吟一声,点点头靠在他的肩上。
“果真有几分姿色,你和逍遥侯熟到什么程度?”
‘荷叶’尴尬地坐直了一些,似乎不愿提起这个名字,低眉说道:“知己而已。”
这个人在做什么?冒充荷叶来陷害他???忆柔不动声色,解开炉盖,将点燃的香放进去,盖好盖子。
“知己?逍遥侯有没有抱过你?”冷冽的声音让人想打哆嗦。
哥哥,我在这里。除了那副容貌,当真不能得到你的宠爱么?一滴冰冷的泪,落在正在擦拭的琴弦上,发出听不到的声响。
“七爷那里的话,荷叶,还未曾侍过寝呢,不信的话,七爷尽管……”
“荷叶的小童倒也可心呢。”忆柔抬眼一看,说话的居然是李知秋!
黑红的脸上笑得露出雪白的牙齿,令人疑惑冲自己勾勾手。
“承蒙李公子厚爱,柔儿你要伺候好李公子啊。”‘荷叶’坐在秦夜的大腿上,风情万种地吩咐。
忆柔连忙上前,低眼看着地上用如同破锣般的声音说:“奴才遵命。”说罢,毫不扭捏地坐上他的大腿。
秦夜打着哈哈大笑:“李公子趣味真是高雅。”
李知秋埋在忆柔的怀里深深吸了口气,方才说道:“他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
背过脸顺势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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