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打着哈哈大笑:“李公子趣味真是高雅。”
李知秋埋在忆柔的怀里深深吸了口气,方才说道:“他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
背过脸顺势抱着他,泪水,再一次落下。
“你怎么啦?”李知秋抬起他的下巴,宽厚的唇轻柔地吻去纷纷掉落的泪珠。
“奴才不过是一名小厮,今得公子厚爱,受宠若惊。”忆柔抽泣到,同时在他颈脖处轻轻一咬。
“好个可人儿,不如今夜就要了吧。”李知秋嬉笑着将他怀一紧,抓过酒壶,自己喝到嘴里,覆上他的嘴就灌。
陌生的气息覆盖上来,忆柔咽喉一动,已然咽了下去,大惊失色,身子一矮,捏着自己的脖子趴在地上干呕不止。
等他昏天黑地地呕了一阵也没呕出个所以然,抬起眼一看,秦夜和李知秋都黑了脸,比他们更黑的是萍定的脸。
“惊扰二位贵人了,容萍定把这个奴才萍定带下去好好教导。”萍定的声音里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要教导,就在这里吧。”气定神闲地话语,却不留一丝给别人耍花样的余地。
萍定拍拍手,一个长得象金刚的护院进来,手里提了黑黝黝的皮鞭,光只是看,也令人胆寒。
“萍定向二位公子赔不是了,等公子们看乐了,解气了,再住手不迟。”
话音未落,忆柔背上就是火辣辣地一鞭,好痛!不等他喘过气来,第二鞭又到了,透过迷蒙的泪眼,李知秋一脸的趣味盎然,而秦夜一副见惯不惊的神色,心下黯然,再怎么痛,也会有结束的时候吧?
吸了口气,暗自咬着贝齿,盯着前方一寸的地方,死死扛着,直到几乎怀疑自己可以和刘胡兰媲美的时候,听到懒懒地一声“停了吧。”抬起眼,白花花的一片,也看不清谁是谁,嘴角勾出一抹笑来:
“爷可算高兴了么?”
好像沉默了一阵,听得一声怒吼:“滚!”
他轻轻一笑痛苦地呢喃到:“只愿来生,两不知。”哥哥,下一辈子,我们还要不要再认识?随着一片黑暗来袭,还来不及说那个“操”字也回到肚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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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痛哭:555555,后娘,偶要回家,回侯爷府也好啊!
水奸笑:坚持,就是胜利!快了快了,再努把力哦!
手指一挥,指向未来:你看你看,大家的脸----在乐呢!某人立即头上起个大包,捂着头跑开。
情劫 第五十七章 当个小厮不容易(二)
他轻轻一笑痛苦地呢喃到:“只愿来生,两不知。”哥哥,下一辈子,我们还要不要再认识?随着一片黑暗来袭,还来不及说那个“操”字也回到肚里去了。
睁开眼,背后每一丝的疼痛都清楚得象玻璃一样,缩缩下面,还好,没被强上。看着‘荷叶’笑:“公子,奴才真的很羡慕您呢,为了自己的爱,勇往直前。”
‘荷叶’小心地搂着颈脖扶起他,在床头的药碗里勺了药来,递到他的唇边,忆柔用了力推开,望着窗外无力地说:“公子,奴才怕是不能再伺候你了。”
示弱,这是自己的强项,而且惊喜地发现,好像还蛮好用的。
“别傻了,那护院是出了名的神鞭,你的伤只伤了表皮而已,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难得‘荷叶’有这么好的耐心,勺起药吹了吹,又放到嘴边试试温度,这才送到忆柔的嘴里,幽幽地说道:“多谢你。”
“嗯?”
说话怎么没头没脑的啊?
见他一脸的疑惑,‘荷叶’低声解释着:“如果不是今天这档子事,今夜我就会伺候七王爷了。”
“公子不是自由的身子么?你不干也就是了。”
拿过丝帕,荷叶’细细地替他擦去嘴角的药汁,长叹一声:“七爷一会儿会来看你。”
“不喜欢七王爷为何不拒绝?”忆柔打破沙锅问到底。
粉红的衣衫衬出一片哀伤的神色:“这样才能离那个人近些,近一寸,也是好的。”
被雷到了,说话不可以明白一点么?近些?那就是哥哥身边的人啦?可是好象府里只剩赫耶吉殇了吧?要不就是吉布林娜?翻翻眼皮,决定自己来问:“你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告诉我实话,我就帮你。”
“你?”
“不信就拉倒。”
看‘荷叶’侧头想了半天,张张嘴又一声不吭,噎得他半天回不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进来,睁开眼,看到了秦夜,便用破锣嗓音叹息了一声,撇过脸去。
秦夜看着床上这个无论容貌还是别的都不算佳品的下人,心里有着莫名的烦躁,烦躁得自己恨不得一刀杀了他,可就是下不了手----忆柔如果在,一定不希望这个孩子出事吧?他的心是那么的软。
“只愿来生,两不知。这句话是谁说的?”
呃?这话怎么啦?忆柔定定地看着他的胸膛,心下千思百绪,末了,也不知自己什么想法,腹黑地回答:“有位穿红纱的公子病重之际,奴才尽心伺候着,这是他临终说的话。”
“什么叫临终?”秦夜猛地掐着他的脖子,不顾他连声的咳嗽继续问:“给我说个明白!”
忆柔心下觉得好笑,不过只能在他松开之后暗自抱怨----怎么这些人都喜欢掐别人脖子的么。
等气喘匀了,才装作无辜的样子说道:“就是那公子死之前说的话啊。奴才自幼双亲皆亡,那日奴才在路边看一位红衣公子病重,心下疼惜,便将他背到家里尽心照料,谁知等奴才倾尽家里所有请来大夫看了病,公子却拒绝吃药,没过多久就死了,死之前就说了这句话。”
秦夜大吼一声,几乎令他气绝,抱着被子缩到床脚,正担心这个玩笑会不会太过时又听他颤抖地说道:“继续。”
忆柔瞟了他一眼,硬下心咳嗽两声:“哦,对了,公子还说,如果那人对他有心,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好好待我的,可惜他不愿意告诉那个人的名字。可怜我为了那位公子的后事,卖身青楼……”
“他……现在何处?”
不等他把自怜自哀的情绪发挥到极致,就被秦夜就打断了。
“烧成灰了,按那位公子吩咐,全撒到‘绝魂崖’下了。”忆柔依旧看着脚尖,难听的嗓音里镇定自若----那里风景宜人,这也的确是自己的愿望,所以也算不得欺骗。
“当----”秦夜抽出长剑,冰冷的剑锋立刻划伤了他的脖子,鲜血滴滴落下。
自己可不打算死在这张嘴上,连忙疯狂地摇手:“没死没死,是那公子让我这么说的,不过现在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这是在伤心么?也是,必经一起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就算是养条狗,也会有感情的吧?
“他还是那么调皮。”
秦夜轻柔地说道,还剑入鞘,丢下一瓶金疮药,头也不回地走了。
忆柔一个人趴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呆呆地想,倘若当初不被荷叶带走,会不会和他继续发展下去?会不会就此而淡忘了荷叶?
爱,就是合适的时间遇到合适的人。
正在乱七八糟地想着,‘荷叶’走了进来,坚定地说:“我要留在七王爷的身边,请你,帮我。”
“你们全他妈的是疯子!”忆柔暴喝一声,蒙上头睡觉。
歇息了几日,鞭伤都结了痂,便很尽职地又做起了下人。秦夜没有再来,‘荷叶’对他似乎好些了,有时候受训的时候,也带着他。
“不对不对。”丽娘,这个30多岁艳丽如花的女人,敲着手里的藤条说到:“你又不肯让老娘亲自调教,媚态不是做出来的,是骨子里透出来的。看好!”
丽娘说着,拿着藤条,轻轻地走了两步,体态轻盈的人忆柔看多了,却没见过如此美妙的人儿,每一步,就好似踏在莲花之上,生生地揉碎了人的心。
“我说过,除非我愿意,不会和任何人上chuang的。”‘荷叶’见了,虽是羡慕,却也毫不客气,如同溺在水里的眸子闪过一丝寒意,身上也露出了几分尊贵之气,丽娘呆了呆,举起的藤条背在身后:“既然这样,自个儿对着镜子练吧。”
忆柔将两条腿搭在桌子上,看着‘荷叶’对着镜子,一步一步走去,抬眼,转身,练得自己都看到眼皮沉重,将手插在袖管里,真的打起瞌睡来。
迷迷糊糊中,有人揉着自己的脑袋,急忙睁开眼,‘荷叶’带了微微的宠溺笑道:“头发不错。”说完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忆柔急忙起身扶他坐下,蹲下来替他捶着腿:“公子这又是何必呢?看你也不像喜欢做小guan的样子,何苦为难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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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天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偶要罢工!老子不干了!
水急忙上前替他捶背:忍忍吧,千年媳妇熬成婆捏!熬出头就好咯。
柔看她半晌,冷笑着离开,水摸摸自己的脑袋嘀咕:今天晚上千万别做噩梦啊。
情劫 第五十八章 当个小厮不容易(三)
平安夜了,单位同事自发组织去吃烤全羊,所以今天提前更了哈!祝亲所有的亲亲圣诞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哦,还有,小的谢谢言雨萧的打赏!55555,谢谢所有看偶文文的亲,就不感谢各级TV了哈!
迷迷糊糊中,有人揉着自己的脑袋,急忙睁开眼,‘荷叶’带了微微的宠溺笑道:“头发不错。”说完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忆柔急忙起身扶他坐下,蹲下来替他捶着腿:“公子这又是何必呢?看你也不像喜欢做小guan的样子,何苦为难自己呢?”
‘荷叶’拍拍他的脑袋,重重地叹气:“你还太小,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你不知道……当初他和他见面的时候……他也是假扮小guan……居然被他看上了……我……”
哪个和哪个?见‘荷叶’一脸迷茫不能自拔的样子,忍不住提醒他:“公子不是说没有见过那个人么?世人多是夸大其词,说不定他长得还不如小人呢!”
‘荷叶’脸上闪过一丝愠色,随又摇摇头,低低说到:“我也希望他是一个长相平凡的人啊……”
忆柔不敢再说话,‘荷叶’突然问到:“刚刚丽娘做的,你可曾看清楚?”他呆呆地点头,‘荷叶’给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吹:“你学来看看。”
嗯?本想拒绝,‘荷叶’身上又散发出一股不容人抗拒的气势,只好站起身来,深吸了口气,回忆了下她的一举一动,又想了想以前的受训,举步走去。
走到镜子前,如同大梦初醒般,痴痴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见‘荷叶’端着茶碗,仔细地观察着镜子里,然后又象受惊的小鹿样,羞涩而急切地转身,低头,走到‘荷叶’身边,斜斜一眼望去,展颜一笑----
“当----”‘荷叶’掉了茶碗,居然神情恍惚地摸上了他的面颊,一只手放到他的腰上,慢慢靠近……“公子!公子!”忆柔吓了一跳,脸色微红,匆匆忙忙做出一个鬼脸,急急说到:“公子莫不是被我这倾国倾城无以伦比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绝世容颜所倾倒??没关系没关系,俗话说的好啊,我就是传说中的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粉黛无颜色清如水明如镜……”
‘荷叶’终于被他喋喋不休的话语所惊醒,急忙松开他,脸色红红地看都不敢看一眼地跑了出去。忆柔悄悄擦了把汗----丫的,又一断背山出来的!!!
萍定进来,带着警告的目光,身后跟了个13、4岁的孩子,看着那个怯怯的如同草儿一样清新的孩子,忆柔激灵灵打个冷颤,看那孩子低头看着地面,心里惆怅地想起,要如这边的进度条,自己的孩子也这般大了吧?
“荷叶呢?”萍定阴阴地扫过一眼。
“公子……”没等忆柔说完,萍定把后面的孩子一拉,推到面前:“他不愿意别人调教,只好让这个孩子告诉他学了那些东西。”
说罢,步履沉稳地走了出去。留下忆柔和那名叫怜惜的孩子,面面相觑。那孩子不过1米5几左右,怯怯地站在那里,看着矢落,捏着衣角,这啥啊?纯粹是一小学刚毕业的孩子啊!
忆柔呆在角落里,等他做完事好服侍。
“荷叶,你去陪陪李老板。”
“老爷,这天还没黑呢。”忆柔出声求情。
‘荷叶’抬起手阻止他,妖冶地跟着小厮走了,忆柔只好跟上。
小厮把他引到一个肥头大耳的人面前,‘荷叶’白里透红的巴掌一摊:“李老板,二十两一杯。”
“好!”李老板早就乐开了花,拉着他的手,不断地放到嘴边亲。
仔细地放好银票,端起酒杯,递到肥厚的嘴边:“李老板,在下敬你一杯。”
“好好好。”大肚子“哧溜”一声喝完,一把将他拉到腿上,肥胖的大手就往下摸,忆柔看在眼里,有些不忍。
“李老板!”萍定不露痕迹地将他的手拉开:“李老板是忘记了荷叶公子的规矩吗?”
那人冷哼一声:“他不是这里的小guan么?摸都摸不得?”
萍定冲他勾了勾眼,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李老板脸色一紧,悻悻地说道:“娘的!光喝个素酒就二十两?”
冷笑,还不许别人碰?这个‘荷叶’是打着什么样的旗号来保持自己的清白的?
只见‘荷叶’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抬起手来,风情万种地转了个圈:“李老板是觉得‘荷叶’不值得呢,还是花不起这个钱?”
旁边的一位长相稍微斯文点的人一拉他,环住了,在他发间嗅了嗅:“我出一百两,荷叶今天晚上陪我喝。”
“娘的!老子没有钱么?”李老板站起身,气得眉毛都在跳,咬咬牙掏出一锭黄金,往桌上一拍。
“哟!李老板可真是大方啊。不过,荷叶已经收了古公子的银票了。只好等下次罗!”荷叶坐在古公子的怀里,冲他飞了个媚眼,慢条斯理地说。
古公子得意地笑了。
柔情万种的脸上,有着忆柔看不懂的哀伤。
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杯之后,身形开始摇晃起来,忆柔连忙上前扶住:“公子已经醉了,歇息吧。”
‘荷叶’满脸红霞,整个身子靠了过来,几乎是被忆柔半拖半抱地往回带。
“怜惜,再忍忍,好不好?”
听到这个声音,‘荷叶’做了个手势,两人顿住脚步,轻轻牵起窗棂看。
那名唤作念竹的小guan,大约是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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