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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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绝色-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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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叶……

那红白相偎的身影衬着秋叶飘飘,又出现在脑海里。

忆柔仰头,及踝的黑发拖到了地上,娇嫩的粉面慢慢泛起红晕,冬夜清凉,身上却莫名其妙地火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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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突然被人环住,大手隔着褥裤传递着温暖,耳边传来暗哑的嗓音:“我帮你……”

如默璃一样温柔的怀抱袭来,忆柔摊成了一团,口干舌燥,软软地说了声:“不……”

宇文轻轻地将他放在案桌上,嘶哑地说道:“别怕……”

生涩的手略微有些粗暴,但这并不妨碍那潮水般的感觉一波紧接着一波的袭来,不留给人喘息的的时间,忆柔身子往上一挺,几乎昏了过去……

在没有比这更羞愧的了,听着宇文摸索着清理的声音,忆柔将头恨不得缩在肚子离去。

身子一凉,被褥被掀开,宇文拿着丝帕轻柔地替他擦拭,他本想说点什么,好歹客气下,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只能鸵鸟般闭上眼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宇文上了床,带着些寒气,手碰到了他的身子,才发觉他一直穿着褥衣给自己清理,又想问问冷不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小破孩沉默半响,伸过手来抱着他,亲亲他的额角说道:“睡吧。”

不到一会儿,果真打起鼾来。忆柔松了口气,习惯性地将腿搭上,又在温柔的胸膛上噌了噌,这才跌入沉沉梦乡。

天未亮就睁开了眼,在悄静无声的宫娥的服侍下,穿戴好如烟送来的朝服。

“这么早?”

宇文打着哈欠,宫娥们急忙替他更衣。

“石太傅没有这么早来的。”

忆柔低头,盯着脚尖,耳根子发烫,顺便搜索哪里有地缝:“我想去上早朝。”

“我陪你一起去。”

“呃,不用了。”假装对着镜子整理已经非常整齐的朝服。

小破孩“哧”地一声轻笑:“男人嘛,相互帮忙都很正常,你怎么弄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再说了,指不定以后你也得帮我呢!”

本来刚刚缓和的心,随着后半句那“指不定以后你也得帮我”又开始不规则剧烈运动,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小破孩突然环住自己的腰,在耳边轻轻地问:“皇叔……有没有帮过你?”

灼热地目光令他大脑停顿,来不及思考,只好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唔……有过一次。”

耳朵边的热气吹得自己身子一软,又倒在小破孩的怀里,暗自惊叹着,这两父子怎么都有让别人无力的本事?

“两年才一次?其余的是柔儿自己做吗?”

想起昨天晚上,呼吸不由急促了起来,羞怒地推开他,这小破孩,怎么专踩人痛脚?。

宇文呵呵地笑着,跟在他后面。

在朝堂上呆立了一个多时辰才散朝,膝盖僵硬得不得了,一个伶俐的太监上前扶着他,正想走,宇文在腰上一揽,同时低声警告:“不想被我抱着走,就不要拒绝。”

丫的,纯粹的故意!

情劫 第八十章 哥哥也难当

在朝堂上呆立了一个多时辰才散朝,忆柔的膝盖僵硬得几乎都不能弯曲,一个伶俐的太监上前扶着他,正想走,宇文在腰上一揽,同时低声警告道:“不想被我抱着走,就不要拒绝。”

丫的,纯粹的故意!

无可奈何地跟着他走了几步,觉得好些了,急忙推开他,惹来小破孩儿一张黑沉沉的脸,只好干咳两声提醒他注意----已经有好几位官员若无其事地不住地将目光溜了过来。一小太监递过一封信,忆柔打开一看,原来是馨蕊写的,写得很隐晦,大意就是说现在暂不想回来,跟随阳锦辰闯荡江湖去了。

想象两人神仙眷侣般的身姿,手持宝剑,快意恩仇的样子,忆柔站在殿外的台阶上,一时间竟然痴了。

“在想什么?”

“馨蕊公主的来信。”忆柔淡淡地递给他,即使不给他看,他也会知道,更何况,说不定父子两人都早已看过了。

宇文快速地瞟了一眼,笑道:“姑姑倒是潇洒得紧。”

忆柔没有告诉他,那貌似花边样的图形上写着,两人去找秦夜,顺便彻查上次太子被刺一案。

看来馨蕊果然适合在皇家生活,自己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谁会来刺杀太子,就算荷叶说过那一次绑架宇文和自己那次是他做的,也忘记问问为什么。

蠢啊!

长叹一声,一声长叹。

“柔儿怎么啦?”小破孩的脸凑得很近。

“没有,只是想如果我会武功,也去闯荡江湖的话,岂不是很好?”

“你敢!”小破孩恼怒地说到,见忆柔面具下的嘴瘪了瘪,立刻嬉笑起来:“哥哥不是说要帮我的么?”

望了他一眼,总觉得他的眼里不全是戏谑,就有些心虚,淡淡地“嗯”了一声,快步离开。

石太傅授课时,和宇文一样,不时拿眼瞟着他,弄得他坐如针毡,只好假装无聊,抱了暖炉在门外的雪地上踩来踩去,又歪着头欣赏自己的脚印。

好不容易墨迹到下课,天已经黑了。

等宇文让宫娥吹灭蜡烛侧身躺下时,忆柔已经弄了一头的汗。

一夜相安无事,一直睡到小破孩早朝回来,又做完一大堆功课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温暖的被窝,吩咐宫娥准备服侍自己沐浴。

“今天太傅好像特别高兴,功课也少。”

“嗯。”

忆柔披衣进了浴池。

“我们下午出宫去好不好?”宇文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不。”

“你说什么?”宇文冲了进来,定定地看着他。

忆柔正在用皂角粉洗头发,懒懒地回答:“下午我要和太傅去‘流苏馆’。”

没听到回应,忆柔也不甩他,整个人埋进水里揉揉头皮,这才仰起头出水,顺手从面上往两边分开水,拿了浴布清理身体。

“你刚刚说去哪里?”

透过雾气,看到宇文背向自己站着,敢情这小子在害羞呢!便有些好笑地说到:“去‘流苏馆’。”

“去‘流苏馆’又什么事?”

浴帕有些粗,把身子擦起片片红斑,经热水一泡,刺刺地疼,忆柔皱着眉头回答到:“当然是找小guan儿了啊。”

“找小guan儿做什么?”

有这么问的么?听到这里,佛也会发火的,将浴帕狠狠地往水里一扔,激起一大片水花:“败火!”

宇文无言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一声不吭地脱去衣裤,“噗通”跳了下来,溅起的水花打在忆柔的脸上,他不由闭了闭眼,还没等自己抹去脸上的水珠,一个颤抖的唇压了上来,接着是小破孩赤luo的身躯。

忆柔吓了一跳,急忙推开他,见宇文脸色通红,厉声到:“你做什么?”

“给你败火。”

宇文满脸怒气,恨恨地将他双手扣在身后,莽撞地咬上了细长的脖子,疼得忆柔眼低涌起一阵酸辣,扭了扭,惊讶地发现小破孩居然举了起来,连忙说道:“你别误会……我们是去……办事……”

“唔……”宇文抓着他的手,放到了*的身下,身子往后一扬,湿漉漉的头发在眼前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往前一压,死死地把忆柔抵在池边。

“你你你……”忆柔全身哆嗦,抖成了筛子。

“帮……我……”小破孩闭了眼,额头胀红,青筋暴跳。

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青涩膨胀的情yu;想起自己的时候;秦夜是那么温柔地引导自己;心里一软;放在对方肩头的手向内将他拉了过来。。。。。。

“柔儿……”宇文带着少年特有的暗沉呐呐地说到∶“我要死了……我会死的……一定是……”

全身的颤栗在水里荡起层层涟漪。

“柔儿……你会杀了我的……”宇文绝望地落泪,抱着忆柔低低呜咽,压抑着自己破碎的抽泣声。

忆柔哭笑不得,弄得自己好象强上了他一般,想来这小破孩认为自己对不起秦夜,拿了浴帕替他擦拭,说道:

“这并不表示你对不起七王爷,也不代表以后不会喜欢女孩子。”

他心里却暗暗笑,昨儿个还大不咧咧地说男人之间相互帮忙是应该的,今儿个就开始哭哭啼啼,恐怕说那话的时候,是避免自己尴尬,心里又如注入一股暖流,有种懒懒的幸福的感觉。

南宫宇文----武陵国的太子,倒在忆柔的怀里哭泣:“不是,我和父王不一样……我喜欢的一定要得到……我好怕……我怕我会毁了他……不然就会毁了我自己……我该怎么办……”

嗯?忆柔回过神来,脑子里一团糨糊,虽说以前的耽美小说里,不乏父子叔侄之间出现猫腻,可那毕竟是小说,这现下……自己总不能鼓励别人乱lun吧?

“柔儿,这是孤最后一次哭泣。”

忆柔裂开嘴笑,拍着他的背说到:“哭泣并不代表软弱,只不过是一种宣泄而已,我不是也常常哭么”说罢愣了愣,好象自己是爱哭。

“恩,那以后我只在柔儿面前哭。”说完吸吸鼻子,眨眨眼问:“如果撇开叔父的身份,我真喜欢他,柔儿会不会把他让出?”

见他紧紧地盯着自己,目光火热而又温柔,不知怎的,忆柔有些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避开那眸子,按按眉心,想了一会儿才说:“这个不是让不让的问题,而是看他自己到底喜欢谁。”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忆柔直接打断他:“起吧,太傅该等急了。”看来,还是要想办法离这个小破孩儿远点,这样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继续维持正人君子的模样。

短短的一年,宇文不但个子长了,脸上的稚嫩也褪去不少,轮廓也清晰了起来,与默璃的捉摸不透的美丽相比,宇文更加地具有男人味儿,有几分,像哥哥了……

“我也去。”

“不行,跟你在一起,不是被捉就是被行刺,老哥的伤才好了多久啊?”

情劫 第八十一章 遇见老熟人

做媒就做煤,谁让俺家儿子心软捏,再到ji*yuan的时候,看,俺家儿子多么镇定!哇卡卡,遇到老朋友了,不过,又和馨蕊杠上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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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好刚刚出宫们,就见石太傅立在殿外,虽是一动不动毫无表情,但眼底的焦急倒是瞒不住的。

笑了笑,和他一起上了马车,石太傅嘴稍微动了动,忆柔知他心意,很大方地说道:“我不会骑马。”

石太傅微微额首,沉静文雅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可惜笑得很难看,估计他自己也觉察了,快速低了头去,也不知想什么。

忆柔暗自思虑,看来这石太傅对鬼医用情颇深,只是不知鬼医为何10年都要藏起来不见他,莫不是鬼医已经有了心上人?不是啊,当初青儿不是说过鬼医一直独身的么?按按眉心,觉得这类比较复杂的问题暂时不要想。

进得馆内,时辰尚早,没几个客人,萍定将他们带到一间很是僻静之处,就退了出去。

那太傅大人定定地坐着,放在膝上的手关节却有些发白,忆柔安慰地一笑:“别急,倘若他不来,应该会知会一声的。”

石太傅点点头,嘴唇微微抖动。

“师……兄……?”随着风轻云淡般地叫声,石太傅猛地站起,衣角带风,差点掀翻桌子。

鬼医任凭石太傅抱着,面部变化万千,忆柔端起茶碗对鬼医点点头:“好好谈。”顺手带上门出去了。

进得大堂内,萍定瞟了一眼他的戒指,传音:“教主请放心,这里的小guan和美姬全是离火教的弟子。”

见忆柔微微额首,又说道:“刚训练出来一个小guan,干净得紧,爷要不试试?”

偏着脑袋想了想,点点头。

取下戒指,和思卿送的吊坠挂在一处,收进衣襟内。

萍定带来一个17、8岁的少年,看看他放在桌上的手上已无戒指,知道忆柔不想在弟子面前暴露身份,便和小guan交代了一番,这才离去。

台上有位女子,咿咿呀呀地唱曲儿,忆柔闭了眼,装作特高雅地合着节奏点头。

“忆公子好雅兴啊!”

抬眼一看,原来是李知秋,心下不悦,不得不打招呼:“李兄跑到这儿来,也不怕天儿生气?”

李知秋坐下,立刻就有小guan熟络地靠在他怀里,抱着调笑了番才说:“天儿是不会这么小气的。”

哼!让老公泡妞儿就是大度,不让就是小气么?转过头专心致志地看前面的美姬。

“忆公子最近好像很喜欢蓝色的衣服啊!”

掀开茶盖,咀了一口慢慢地说:“干净。”

李知秋又瞟了他一眼,吩咐小guan拿来好酒,替两人满上:“在下敬忆公子一杯。”

忆柔轻轻动了动嘴说到:“不喝酒。”

“为何?”

“酒品差。”

这个答案让李知秋一愣,放了杯子说到:“有些日子不见,难道在下与公子喝杯酒的资格都没有了么?”

语气之中,有着不易察觉地落寞。

那小guan捂着嘴笑:“忆公子敢情是等月奴喂呢。”

身旁一直不说话的小guan儿端起酒杯,倒进嘴里,勾着忆柔的脖子就凑了过来。

忆柔有些发愣,不等推开他,李知秋一把拖过月奴,捏着他的后脑勺,夺过他嘴里的酒喝了下去,目光轻轻从忆柔的面上扫过,意犹未尽地说道:“果然好酒。”

懒懒地掀掀眼皮,手指轻叩桌面:“既然李公子喜欢,就让月奴伺候你吧,我让老板再换一个来便是。”

“你……”握着酒杯,指节咯咯作响,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儿,“呯”地一声,酒杯居然碎了,鲜血顺着指缝留下,触目惊心,月奴惊叫一声,连忙去拿药。

这人怎么啦?

虽不知他为何发怒,忆柔还是很好心地慢慢掰开他的手,细细地一点一点将碎瓷取出放在托盘上,又用茶水冲洗干净伤口,见月奴拿了药过来,把他的手递过去,这才问:

“为何发怒?”

李知秋愤愤地瞪他了一眼,偏黑的面孔变成初遇时的样子,有些惶惑,又有些害羞。

见他表情这么奇怪,忆柔把手放在李知秋所坐的椅背上,凑上前去问:“李大人?”

“让那月奴出来见我!”

忆柔微微一笑,恹恹地心情好了些----有热闹看了,来了个砸场子的!

含笑向门口望去,完全没注意到和李知秋的脸很近,几缕没搂住的长发,拂在别人脸上,李知秋伸出舌尖,悄悄将那发丝勾进嘴里含着。

见进来那人身着褐色锦缎棉袍,随意地在头上挽着一把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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