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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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绝色-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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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甩了出去,自己骑上马,又砍了一名敌军,对他做了个“小心”的口型。

“战神!”

“绯纱战神!”敌军仰望着这个如玉一般的人,绯纱和长发上滴滴答答地流着血敌人的血,瞬间马下湿了一大片,身边那头灰色的巨狼带着不屑带着警惕,这幅情景,简直就如同梦魅一般,让他们不敢呼吸。

矢落面色一紧,勒着马缰缓缓向馨蕊靠过去,几头灰狼步伐轻灵地走在最前面,人群自动闪开。馨蕊正杀得起劲,猛地发觉震耳的杀声消失了,一抬头,看见的就是这幅奇异的画面,她来不及询问,大声叫到:

“小心!”

失落刚一回头,一只箭矢带着呼啸而来,他轻松地朝杀过来的宇文和舞叶笑笑,银枪略微一拨,拨到一旁,接着第二只箭到,身子微侧脚一踢,解决掉两只,三连箭!这一番动作,无论敌我,都大声叫好,为躲箭的,也为射箭的。矢落唇角勾了勾,刚刚笑到一半,第四只箭破空而来

一道身影扑到他的身边,随即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

“舞叶!”

一只黑羽翎箭穿胸而过,正在心脏部位,鲜血咕咚咕咚从舞叶嘴里冒了出来,矢落急忙去擦,怎么也擦不完,只好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哭都哭不出来。

“我……不想……救你……可宇文哥哥……”舞叶艰难地望向宇文,宇文急忙侧身将他抱到自己的马上,搂到怀里贴住他的脸,血水自他的嘴角流下,打湿了静静对视的两人的衣襟,慢慢地,舞叶向他伸出手去,想拂去他眼角的泪,伸到半路,手,垂了下来……

“舞叶!”

两个同样撕心裂肺的声音同时响起,一声,是宇文的,另一声,是跌跌撞撞跑过来伊藤吟风的。

矢落长叹一声,低低叫到:“伊藤舞叶。”

九星,慢慢连成一条直线,月光大盛,照得战场如同白昼般,月,已中天。

狂风骤起,以矢落为中心旋开,一时间飞沙走石,将旁边的人或物全部卷在一旁,他胯下的马和身边的狼,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孤单单的一抹红纱,站在明亮的月光下,连每一次睫毛的颤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胸前的吊坠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红光,直直射出,和那一轮红月遥相呼应。

两军都静默下来,自动围成一个巨大的圆圈。“哐当”不知是谁先丢了武器,接着如同雪崩一般,将士们下马的下马,丢了兵器,黑压压跪倒一片,呐呐地吟唱着佛经。

矢落站在中央,身下的马和身旁的狼早已不见,长及脚踝的黑发在空中狂舞。风,更急了,带着“呜呜”的啸叫,那道红光由最初的柔和也转变为绚丽,竟有些刺眼了。

“傻蛋,矢落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馨蕊大叫。秦夜首先反应过来,连忙往旋风处一扑,刚到边缘,就被凌厉的旋风打开,飞出好几丈远,然后重重落下,砸起一片尘埃。

思卿纵身也扑了过去:“抢了他胸前的吊坠!”结果还没到风圈的边缘,就被一颗飞石打中,从半空落了下来。

“柔儿,我不会放你走的!”荷叶气沉丹田,一步步迎风而上。

光芒更盛,刺得矢落自己也有些迷茫了起来,他看着他们一个个被旋风打了出去,荷叶的衣襟翻飞,脸上已经有了好几道血口。

“嗤”荷叶身上的铠甲竟如破布般裂开,脸上的肉也被吹得变了形,矢落着急地大叫:“不要过来!你会死的!”荷叶抬眼,倔强地往前又跨出一步,头盔飞了,荷叶喷出一口血,沉声说到:“丢了吊坠。”

令人心痛地声音透过风障传到矢落耳里,他轻轻取下吊坠,紧紧拽在手里,摇头,极慢,极沉重。

“啊”荷叶惨叫一声,飞得比秦夜还要远,强忍着剧痛站起身来,对着矢落伸手“留下来。”

那吊坠发出的光芒,照的整个战场如同白昼一般,而旋风更急了,卷起的尘沙和石块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已经快看不清矢落的身影。

宇文抱着舞叶的身子,望着风圈中的人低不可闻地呢喃着:“落儿,姑姑并没有催眠我,你说过以后要我给你拔白头发的,为什么又要骗人?”

九星连珠,六千年一遇。

矢落的脸上,掉下泪来,身子轻飘飘的没有质感,走,还是留?

“柔儿!”几人一声声大叫,狼群也拖着长长地声音开始嚎叫,不知矢落听不听得到,因为,除了那道强光,连矢落的身影也看不见了。

一袭绯纱占春色,天下无人再着红。真的,就再也没有那袭绯纱了么?

落照游人去

儿童啮草根

不知万龄幕

走马远相寻

千年时,万里路,矢落,你要走得再远,逃得出自己的心么?

番外 番外之明则诚以

番外之明则诚以

我是皇四子,从小,都说我和太子殿下很像,我讨厌这种说法,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比那个只比我大四个月的大哥要来得优秀,可是,很多事情是注定的,不是不想抢,是不敢。

那日,我听到母妃和舅父李丞相悄悄商议绑架太子,我听了,只是笑,出言相驳, 如今根本不是最佳时机,除了太子,上面还有两位哥哥,为什么不等他们先动手呢?

“你知道什么!你父皇心心念念地等不及你们长大,再不动手,就晚了!”母妃拉着我的袖子,苦苦规劝,看着她被宫闱囚白了头发,我有些不忍,随手拿过一本书来看:“太子尚武,十三岁后就被特许可以随意出宫,我想,也应该和江湖人士有些恩怨吧!”

舅父捋着山羊胡子,点头称是,行礼后告退,母妃急得眼泪花花,直说我心软,我冷笑连连女人!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闻太子失踪,母妃在宫内高兴得几乎发疯,我不得不伸手点了她的哑穴,又强令她两天两夜不许吃喝,这才带着她去见父皇和皇后。

看见母妃为了太子殿下病。得面色苍白,六神无主,连嗓子都哭哑了,皇后很是感动,我也满脸悲戚地敷衍了几句,但在我消失在父皇的视线范围之前,都能感觉到那个看起来很温柔的目光刺得我手足发凉。

可是,他居然安然地回来了!那个。救他的人据说是七王爷的结义兄弟,因此被封为“逍遥侯”,并且随侍太子伴读,更听说,也是七皇叔的鸾宠。

逍遥侯?我嘴里哄着枫笑,听着。母妃像疯子一样在旁边嘀嘀咕咕地抱怨说什么天道不公。看来,这个逍遥侯不好对付。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一身红衣,头上戴着大红。的纱斗笠,象个木偶一般和大家打着招呼,我隔着面纱死死地看着他,太子一扯他的袖子,他几乎跌落在太子的怀里。

看看宇文表示独占的脸,我笑,你和七皇叔,谁能争。得过谁?

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个毛笔都握不好的逍遥侯,。却是一肚子的学问,有他的陪伴,本来和我不相上下的宇文,居然在半炷香之内背下60多位的“算圆率”,于是我开始有心向他靠近,可是这个妖孽却看不到旁边的我。

尤其是看到他。有一天只戴了面具的脸,皇子们私底下都在讨论那红色的轻纱下,会有怎样的风情,我觉得很讨厌,就象他光着身子站在别人的面前一样。

从窗口望去,他正亲密地环着宇文拉弓射箭,长及膝盖的发丝在阳光下烁烁发光,几乎将太子揉进他的身体里,红唇贴着宇文的耳,两人在低低地笑。

第二天早上,捏着湿漉漉的褥裤,我知道自己长大了,没有江山,我就要他!我要看那副红色的面具,在我的身下婉转哭泣。

当我听到他为了一个女人两次征战乐米尔的消息,心里五味齐全,他,有没有危险?会不会忘了我?

我拒绝了母妃安排的通房的宫娥侍童,在担心中想念他,一直想到自己疯狂……

再次见到他,已是单独授课的太子监学,正当我绞尽脑汁也不能靠近他分毫时,他居然到了我们的学堂,接着我就气愤起来,他居然不认识我的样子!坐在枫笑后面看他写字,红宝石般的唇轻轻勾起,眼眸轻轻一扫,我软了腰,干了喉。

掐痛了掌心,这才记起传闻他,失忆了。

他踩在蹴鞠上,长长的黑发辫成了发束,戴着面具的脸,比以前更加明艳动人。笑道:“你们两兄弟一起上,看看能不能把球抢过去。”

我故意冷笑:“大言不惭。”

可接下来真让我大吃一惊,我一靠近他,闻着那混合着汗味的特殊清香,就身体发热,但他的技术也确实好,我和枫笑根本抢不过来。接着太子来了,我有些心虚地将手放在小腹前,掩盖自己动情的证据。

宇文以了然的目光冷笑,拉起他,细细地替他拂去灰尘不悦地说到:“不是说快去快回么?”

他推开了太子,于是宇文很不高兴,枫笑吓得发抖,我有些内疚,不应该为了想接近他而把枫笑牵扯进来,默默地捏了捏弟弟的小手,表示自己的歉意和鼓励。

他好像愤怒了:“好歹我也是监学吧?让他们放松一下有什么不对?有你这样做哥哥的么?”

宇文锐利的目光又扫了我一眼,低头吻住了他,一时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可以这样?环着他抱着他吻着他的,应该是我!我死死地望着脚前的土地,不敢抬眼去看,我怕看了,就万劫不复。

当晚,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吩咐影卫打起十二分精神监视,不许任何人靠近,拿着马鞭,狠狠地抽打着被褥,脑海里想象着他在我的鞭子下,luo着玉白的身子,哭泣着求饶,说对不起我。

于是我也哭了,抱着面目全非的锦被,喃喃地说对不起,辗转着亲吻他,抱他入怀,低声哄着,和他耳鬓厮磨,直到自己的灼热全数喷洒在他的身上。

手下的人将收集到的情报都报了上来,我通宵地看着,反复思考,终于明白了一点,他喜欢温柔的人!

于是,在贴身的太监发出他过来的信号时,我故意激怒二皇兄,终于使得他抛弃了恐惧,对我拳打脚踢,枫笑哭叫着跑上来护着我,连忙将他抱在怀里,随着背后狠狠一脚,我和枫笑倒在了地上。

果然,他过来了,赶走了他们,我看着他,心,痛得缩成了一团,脑海里全是他的样子,由衷地呢喃着:“狐狸精……”

他一把揽住了我的腰,我们贴得如此之近,闻到他带着花香和酒香的气息,他的手又一紧,我白着脸颤声说到:“你……要做什么?”

“让你看看狐狸精是怎么魅惑人的啊!”他笑,面具下的唇妖艳无比,接着,那唇就压了上来。

梦里的情景如此真实地出现,无比芬芳的舌头跑进我的口腔,身上所有的气力都消失了,我揽着他的脖子,使劲地往下坠,期望他不支倒地,让我伏在他的身上更近地贴着他,安抚我每夜的疯狂。

当他的手环住我的腰身时,我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身份,忘记了皇位……

灭顶的快乐袭来,我颤栗地释放出所有,昏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我不愿意见任何人,包括我的母妃,只是一个人含了笑,回忆着那美好的时刻,抱着褥被走来走去,模仿着那天的情景,和他呐呐地说话,让,热情释放……

那夜,我实在太过想念,换了衣物,蹲在太子*门前的树上,我不怕别人发觉,因为太子自从他回来以后,和他形影不离,同吃同宿,自然也就将影卫暗卫调得远远的。

黑黑的窗户看不到任何情况,但是我灵敏的耳朵却听得一轻二楚,忍不住跳了下来,轻轻隔着细细的门缝看,我不敢戳窗户,宇文和父王一样的心细一样地狠辣。

“你不要乱想哈。”

“不是我想,是……它们多想……”

“不……要……”

“落儿,你是想的……”

“文……儿……出去……”

我的身子,僵硬得没有办法,却不敢冲进去将他们分开,听到他们的声响,我想象着,那不是宇文,是我在他的上面……

“要么……杀了我……别想……我停……”

我捏着自己,把头死死地顶在宫墙之上我也是,别想我停我的落儿!

“你怎么给了这个东西?”余情过后,他在生气!

“如果得不到,死了何妨?如果是因为你情动,死了,我更是愿意……”呵呵!皇兄,不愧那么多人说我们相像,直到现在我才承认,有些同情地看着自己的影子,可是你却没有皇兄的待遇。

舔了舔干涸的唇,借着月光和内力仔细看去,却见他,将一把长发缠到太子的的颈上:“想死……唔……”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宇文的口腔……

就算死在他的手里,难道我都没有资格么?

等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宫殿,母妃面色惊慌失措地扑上来:“皇儿,明日,你就要和逍遥侯出宫巡视,皇后肯定是想借此除掉你……”

后面的话,我根本听不见,我冲她笑笑,满脸幸福地回到寝宫柔儿,你终于,要和我在一起了么?

我一直在幻想和他在一起的情景,直到舅父大人跪下求我:“逍遥侯足智多谋,四皇子,此人,可用,不可宠啊!”

不可宠?不能宠他的话,用了又有什么好处?我还不是个王爷?我笑,满满都是那绯红的身影,他指着图纸说话,他用小手给自己扇风,他扶起迟剑哦,是我,是向他表达爱意后的我,他扶我起来,轻轻地靠在我身上……

夜月如钩,我们坐在画舫上,他说着什么,然后递了酒到我的面前,纤巧的手放在我的大tui上,我禁不住一声呻吟出口。接着就有好多人上来,他紧紧地抱着我,我很乖,靠在他身上,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恨不得此时上来一个歹人,一剑,穿透两个人的身躯。

凉凉的水包围了我,我本能地挣扎了两下,就不想再动了,太累,我死死地抱着他,真的是想休息和他一起,他含着我的唇,度了气过来,等那芬芳的唇离开,我悄悄地吐了出去,既然你的眼里只有荷叶,我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等我醒来,已经到了岸上,他还在一口一口心不在焉地给我度气,趁着这功夫,我悄悄地含住了他的舌,如此,美好……我闷哼一声,抓过他细嫩的手,隔着衣服按在那里。

“你做什么?”他压低了嗓子,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我……十四,只比宇文……小半岁……”我咬住他企图离开的唇,闷哼一声,身子一拱,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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