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他压低了嗓子,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我……十四,只比宇文……小半岁……”我咬住他企图离开的唇,闷哼一声,身子一拱,释放了出来。
他看看自己的手,好像有些发呆,“你怎么啦?”我故意问。
“没事儿。”他说道,远处有黑影过来,我一看就知道是荷叶他们,连忙按住他的唇:“不是这么简单,我们先躲一躲。”
他真的很傻,乖乖地带着我走了,升起一堆篝火,我盯着他的眼睛,一件一件地褪去自己的衣服,他的目光有些闪烁,自己跑出去了。
我悄悄跟了上去,却见他在一个滩边,褪去所有,跳了进去。他的头发好长,跟在身后,如同精灵一样随波起伏,雪白的身子在水里翻转,没有戴面具的脸,沾着滴滴水珠,如同明月一样,牢牢地吸附着我的目光。
修长的脖子,白得半透明的肌肤,鲜艳欲滴的小嘴半张着,露出雪白的贝齿,一缕青丝贴在嘴角,如同墨玉一般的瞳孔里如同刚刚睡醒一般迷离,我只望了一眼,便被那深邃的妖媚给吸了进去
窄小紧翘的臀,溺在水里,紧紧地遮着我未欣赏过的mi穴,偶尔,会看到前方迷离的黑色丝绒下,颤颤巍巍的一抹粉红……
等他上岸的时候,正看到我灼灼的目光,弯下身,抱着他的衣服离开,我希望他披着长发,追上来,这样我就可以抱着他告诉他我的思念,还有,我爱他。
可是直到我等到日落,他都没有过来,怕他受凉,只好又将他的衣物放回原处。
他睡着了,我悄悄地挨了过去,贴着细滑的身子,默默地流了一夜的泪,等到黎明时分,真的忍不了了,不由慢慢地刷着他的唇,窥见羽扇般的睫毛动了动:“知道你醒了……”
他刚想说话,趁着着空隙,我吻住了他的唇,细腻的感觉,激动得我又想释放。
他挪了挪臀,想逃出我的怀抱,我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气愤地说道: “你可以和七皇叔和太子,为什么不可以和我?”
“啪!”一个耳光,火辣辣地感觉不到那没有扇醒我,反而让我体内的火热更甚:“为什么?生气了么?七皇叔我不敢说,可是和太子……那晚,我看见了……”
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我拉过他的长发绕在自己的脖子上,往下一勒:“他能给你的快乐,我也能……甚至……还要好……”
没等我说完,颈脖一痛,昏了过去。
醒来,他一直躲着我,就算是同床而卧,他也紧紧地缩在荷叶的怀里,直到他再次失踪,我被舅父强制送回宫里。
忆柔你在哪里?
我每天都找不到自己的魂魄,好像看不到他的影子,我自己就会成为这座皇宫里的影子一般,直到那日,貌似温柔的父皇把我和太子同时召到了殿前。
“朕,知道你们的心事。忆柔这个人,用了就不能宠,宠了就不能用。你们选择吧。”父皇一身白色的宫衣,转着寸步不离的碧萧,貌似无害地笑。
但是我知道,就是这双温柔的眼眸,一年之内,杀了10个皇室子弟以及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反对他的官僚,牢牢地地稳固了十四岁的少年皇帝的龙椅。
多年的期盼如同凉水般将我泼醒,我不敢看任何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同时拥有江山和他呢?
“父皇,”宇文出声,重重地磕了个头:“明城比我更适合做太子,至于我……”他透过垂下的发丝看了我一眼,直起身接着说道:“没有他的江山,我不要。”
我惊讶地望着他我的兄长,从小到大,为了太子之位我们一直明争暗斗,可他……
胸腔胀痛得厉害,我也想大声地说我爱,可是那把龙椅,那龙椅太诱人了,况且,我的喉咙也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希望你们记住自己的选择。”父皇的笑容未变,起身离开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宇文扶起我,重重地握住我的手:“弟弟,你会是个好皇帝的。”他在笑,用哪种一成不变胜利者的姿势在笑,我又一次感到了挫败。
踏入自己寝宫的那一刻,我喷出一口血,我知道,只有十五岁的心,以后会坚如磐石。
同年六月六日那是他的生辰,我登上了太子之位,在排山倒海的山呼声中,我知道,我永远地失去了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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