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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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绝色-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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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地看了看,推开其中一扇窗,吓了一大跳,开始以为这屋子在山上,原来却是在崖边。

脚下雾气沉沉,望不到底,几只不知是鹞子还是鹰的鸟儿在眼前盘旋,发出清脆的鸣叫,在山间回荡。

打开衣柜,里面放了粗麻的被单,用手拽了拽,喝!忒结实,还有针线呢和几团麻线。

角落里放着几根木头和几根竹子,竹子倒认得,刚竹的一种,竹材强韧,大小也正合适。

两人吃了饭,打开被子睡觉,山里湿气重,将身子蜷成一团,还是觉得冷。感觉到除了自己宇文也在发抖,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小破孩脾气还挺大的。

忆柔将二人的被子错开来盖住,又伸过手去把他搂在怀里,那小破孩身子僵了僵,便顺从地靠了过来。

晚上8点左右再更新3章

情劫 第十七章 出逃

两人吃了饭,打开被子睡觉,山里湿气重,将身子蜷成一团,还是觉得冷。感觉到除了自己宇文也在发抖,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小破孩脾气还挺大的。

忆柔将二人的被子错开来盖住,又伸过手去把他搂在怀里,那小破孩身子僵了僵,便顺从地靠了过来。

“宝贝儿,别怕!”忆柔在他背后,一下一下地抚mo。

小破孩儿在他怀里抽泣了两声,闷闷地说道:“我不怕。”

于是就有些憋笑,没憋住,小破孩儿恼了,狠狠地在他胸口掐了一把。

“你比我好得多,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有一次也是被人抓了去,吓得我一直哭,又不敢哭出声来,等被人救出来的时候,眼睛都肿得看不见了。”忆柔幽幽地说着,在他头顶亲吻了下,少年特有的味道,令他更加惆怅。

小破孩儿拱了拱身子,有些得意地哼了一声。

忆柔将他背后的被子掖了掖:“睡吧,我会想办法让咱们出去的。”

“嗯。”少年紧了紧手,将两人的身体拉得更近了些。

第二天晚上,指挥宇文将柜子里的被单和竹子绑好,做成个简易的滑翔机,藏在床底下。

第三天晚上,拿了针,在锁眼里拨弄着。

“早知道要开锁才能逃就不用白忙活了。”

忆柔懒得搭话,专心开锁。

“这锁是‘天下第一偷’造的‘九曲连环锁’,没有人可以……”

“哒。”

开了。

望着小破孩一脸的不相信,特自重地笑笑,把他那把也打开了来。

栓好门,将火折子揣在怀里,又在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块干净的布,两人战战兢兢地爬出去,站在窗沿上,宇文数着1、2、3----身子猛地往下一坠,又被山风吹得往上升了一截,这才吐出口中的布,指挥宇文一起调整滑翔的方向。

夜风吹得脸生痛,按照宇文指的方位足足滑翔了好几十里路,才落下地来,隐隐约约看见前面有灯火----估计是个镇子。

两人急速朝着镇子内跑,宇文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刚刚为什么往嘴里塞布啊?”

忆柔淡定地回答:“因为我害怕自己叫出来。”

“你是第一次?”

“嗯,以前只看别人弄过这玩意儿。”

……

“不行了!”撑住膝盖,大口地喘气,宇文倒是呼吸匀净,见忆柔真的是不能再跑,一用力,把他背在背上继续跑。

“喂!放我下来!”被小孩子背着,那来的道理!

“闭嘴。”

宇文背着忆柔突然往旁边的草丛里一蹿,捂着他的嘴将他压在身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月下看不清骑马人的面容。

宇文手在地上一按,身子生生拔起一丈多高,斜斜落在那人背后,一掌将马上的人拍下去,一提马缰,马儿前蹄腾空,发出一声嘶鸣。

诸多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看得矢落一愣一愣的。

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去查看那掉在地上骑马人的死活,从奔跑的马背上被人打下,估计应该伤得不轻。

“过来!”

忆柔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走过去小声说到:“我不会骑马。”

小破孩皱皱眉,对他伸出手来。

嗯?呆呆地也伸出自己的手,只感觉手臂一阵疼痛,人就坐到马上,赶紧闭上眼,侧了身子,一把抱住宇文的腰,小声地一连串地说到:“屁股屁股……我的屁股!”

“闭嘴!”

赶紧听话,虽然被小破孩吼得有点丧失尊严,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等到了晚上,两人才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宇文递给他一个竹哨:“我去找点东西,有事情你就吹这个。”忆柔点点头,将收集到的枯枝放在一处,升起一堆火来。

不大的功夫,小破孩儿就回来了,利索地将几个红薯用泥裹了丢到火堆旁边,又将剥好的兔子架在火上烤,看到血淋淋的东西,忆柔不禁打了个哆嗦,强作镇定地移开目光。

“喝点水吧。”小破孩递过一个大竹筒,里面满满地装着一筒水,忆柔接过来,迟疑了一下,将竹筒立在火边:“还是烧开了的好。”

他怕水里有水蛭啊血吸虫啥的,小破孩儿没吭声,转着火上的兔肉,时不时瞟他一眼:“你住在京都?为什么我没见过你?”

“我也没见过你啊!”

“我的意思是……你长得……可是从没听人提起过。”宇文看着他,亮亮的瞳孔映着火光,很是漂亮。

“长得不象个男人是吧?”

小破孩儿似乎被说中了心事,脸儿红红地转着手里的烤兔。忆柔耸耸肩,我长成这样自己都很好意思,你脸红个什么劲儿?挪挪屁股坐近了些,也拿了根树枝吧红薯翻了个个儿:

“很久很久以前,我有个弟弟,象你一样漂亮、好学,也和你一般的浑身带刺儿……”

“后来呢?”

“后来……死了。”忆柔的有些哀伤,声音发颤,将头低低地垂下,落下几滴泪来。

小破孩儿象大人一般叹了口气,抱着他:“别哭了。”

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脸,在孩子面前哭,真丢人!小破孩儿“哧”地一下笑出声来,捏了袖管,在竹筒里沾了些水,一点一点地替他擦着:“看看你,都脏了。”说完,眼睛有些发直。

忆柔奇怪地看了看他,吸吸鼻子惊叫:“哎呀!焦了!”连忙取下兔肉,却被烫得惊叫一声,连忙将手放在嘴边使劲地吹,小破孩儿弹了弹他的额头,轻轻拉过来,含在嘴里柔柔地吸吮着。

低呼一声,不知怎地就想起了秦夜把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的情景,红了脸,急忙缩手,小破孩儿手劲儿很大,捏住不放,小声地说道:“不处理的话,会起泡的。”

“不用不用。”

宇文没再坚持,将手指放在他的唇边:“那你自己嘬嘬。”

“哦。”忆柔含着指头,傻傻地看着小破孩儿捡起兔肉,又放在火山烤烤,撕下一小块儿来喂到他的唇边,忆柔指指红薯,摇摇头。

小破孩儿笑了笑,将兔肉放下,捡起红薯,拍开,吹了吹,小心地挖出一点,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又递到唇边:“我喂你,不然呆会儿又烫了嘴。”

“我哪有这么傻!”忆柔哼了一声,抢过红薯,好烫!急急地吹着,左手倒右手,右手倒左手,小破孩儿急忙拿过来,瞪了他一眼。

仔细地看看宇文的手指,真是奇怪!他不觉得烫么?

宇文“啪”地一下,弹了下他的额头:“你傻啊!我有内功的,当然不会被烫着。张嘴!”

听话地张开嘴吃下,甜甜面面的。

“好吃吗?”宇文的手指却并不离开,忆柔只好将嘴又张开,使劲点头。

宇文看了他半天,叹气:“你不能再傻了!再傻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呢。”

“我傻?也不看谁救你出来的!你个小破孩儿!”忆柔又抢过红薯,现在没那么烫了,一点一点自己挖了吃,小破孩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和他斗嘴,自己望着火光发呆。

情劫 第十八章 馨蕊公主

“我傻?也不看谁救你出来的!你个小破孩儿!”忆柔又抢过红薯,现在没那么烫了,一点一点自己挖了吃,小破孩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和他斗嘴,自己望着火光发呆。

在连续的奔波之后,宇文终于问:“你住那儿?”

“七王府。”

“摄政王?你是……”

敢情这秦夜还是个摄政王呢,忆柔扁扁嘴:

“他是我哥哥。”

“我怎么不知道?”

翻翻白眼,我有没有哥哥要你知道?随即又醒悟过来,可能这人认识秦夜,连忙干笑着解释到:“结拜的。”

“哦。”

看到那熟悉的大门,忆柔哭得一塌糊涂,扣住门环使劲地拍。

门打开后,只听得一声惊叫:“小公子回来了。”

霎那时,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哭叫道:“哥哥,柔儿的屁股好痛……”

接着就是一片慌乱,听得秦夜怒吼:“谁干的?”

骑马骑的呗,你每天只喝一点水,在马上吃干粮试试?马都跑死了两匹。太多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终于睡了个好觉啊!伸个超级大懒腰之后翻个身子,立刻发出石破天惊的尖叫----啊!

秦夜刚刚走到院子里,听见叫声直接从窗户就进来了:“怎么啦?”

“屁股好痛!大腿也痛!”哭丧着脸说道:“是不是肿了?”

“那是自然的。”

忍住笑,掀开被子,才接触到裤头,就被忆柔紧紧抓住:“做什么?”

举起手里的药瓶晃了晃:“柔儿以为哥哥要做什么?要不让天儿来给你擦?”

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哪能干这活儿呢?抓着的手只好慢慢松开。

“哥哥柔儿疼。”

“那我再轻点。”

“嗯----嗯----”

“哥哥你瘦了点。”

“还不是担心你啊。”

“真的假的?”

“舒服么?”

“哥哥你快点----嗯,受不了了。”

天儿才到院子门口,就红了脸,端着饭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柔儿,一天三次好不好?”

“一次。”

“两次。”

“嗯……那要轻点,不然我不干。”

“好。”

“哥哥疼……”

“马上就会舒服了,你忍着点。”

“啊----”

“天儿怎么不进来?”

天儿手一哆嗦,疾步进来,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脸就更加红了。

“天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忆柔觉得很是奇怪。

“热的吧。”秦夜淡淡地接过话头。

站起身子,在秦夜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坐到他腿上,从牙缝里吸口气。

天儿红着脸布好菜,端过铜盆想出去。

“这么严重啊?”

“哥哥下面要是也破了就不会这么说了!”

“哐当----”天儿失手将铜盆掉在地上。

奇怪地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天儿,记起什么似的:“对了那个小破孩儿呢?”

“小破孩儿?你说太子?”

“太子?”

麦高的!

“哥哥,这次是太子连累了柔儿还是柔儿连累了太子啊?”

……

“你就是那个狐狸精?”

狐狸精?忆柔有些高兴地转过身,这个词语可不是一般普通的美女能够享受的哦!

一个15、6岁的女子,同样着了红衣,正好奇地看着自己笑,嘴角两边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毛茸茸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不屑,脸儿红红的很可爱。

又一个美女!

忆柔捏着下巴用眼睛把她上下肆掠了一番。

可惜美女比他还要来的粗鲁,走上前来,毫不客气地把忆柔的面具往上一掀,接着一声低呼:“哇!真的是……一模一样!怪不得七哥哥要把你藏起来。”



目光一闪,忆柔抓住她的手臂问:“和谁一模一样?还是你以前见过我?”

美人吃了一惊,闪过一丝特别的神情,立即做出一副委屈地模样来扯扯自己的衣服:“和七哥哥形容的一模一样啊!!早知如此,就不和你比美了。”

有些失落,也有些放心,还好,没有偷了谁的身子,没有注意她快得捕捉不到的神情。

丫的,这么纯哦!估计连含蓄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忆柔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你本来就比我美啊。”

“真的么?他们也都这么说。”姑娘又揭开面具,贪婪地看着忆柔的脸,还用小手摸了摸,惊叹:“好细滑哦!”

呃……怎么这姑娘比自己还爱吃豆腐?

“姑娘说的七哥哥是——”

“你不知道?你住在这里你不知道?”

“我是秦夜的弟弟。”忆柔轻柔地说。

“弟弟?你是男人?”姑娘瞪大了眼睛,愣了半晌,拉开他的领口往下看了看,嚅嚅地说:“真的是个男人?”

“这幅长相,啧啧,真可惜。”还边说边叹气。

忆柔一下子气得个半死!这姑娘,真乃小强也!

美人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七哥哥果真说你是他弟弟?”

忆柔点点头,心里略过一丝不快:“有什么问题吗?”

“没,你说你真的是个男人?”

天啊!忆柔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不悦地说:“姑娘不是刚刚看过了么。”

“呃,”她绞着手,有些扭捏地说:“有些女子,嗯,发育比较晚。”

“你叫什么名字?”

“馨蕊,你呢?”

“我叫忆柔。馨蕊姑娘,要不要到在下的屋里让姑娘好好确定一下?”忆柔逼近她的脸,轻轻往她脸上吹了口气。

“5555……你长得这么美,怎么可以是男人嘛!我大哥说七哥哥家里藏了个比我还漂亮的男人,我七哥哥说没有,我说要真有人比我漂亮,是女的我就认下做姐妹,是男的我就----怎么可以?我输了啊!”馨蕊一屁股坐在长廊边上,委屈地大哭。

忆柔觉得有点头痛,问道:“是男的你就怎么样?”

“我就嫁给你!”

哈!送上门的美人哦!还和那什么王爷是亲戚!

一脸痞子的模样,忆柔用舌尖快速地舔了她小小的耳垂一下:“馨蕊可是觉得嫁给我委屈了?”

苹果样的小脸唰地通红,气愤地说:“可我喜欢的是皇甫哥哥!”

忆柔哈哈大笑,好久都没有这么愉快了。

“你笑什么你!”馨蕊一蹦老高,忆柔不禁看得有些失神,曾经,自己也是这样没心没肺的样子。

“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啊?”馨蕊揪着他的耳朵,手劲可不小。

摸摸自己可怜的耳朵,忆柔没辙了,苦着脸说:“那你说没有你美不就成了么!”

这个母夜叉,白送给自己也不能要啊!不然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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