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墨无奈笑了:“嗯,我说的是如果。就咱俩……”
“怎么是咱俩,还有师父呢。”
“和我一起还想着旁人?”贯墨顺在小腿往上摸去,骆锡岩被那轻柔的抚弄酥麻的战栗起来。贯墨手伸进堆叠在膝盖处的宽大裤管里,慢慢的细心往上沿着紧实线条移动着,骆锡岩心动如擂,不自主的伸手挂在贯墨脖子上,两人离得近了,鼻尖磨蹭着,分不清不知是谁吐出的幽兰之气,又蒸红了谁的脸庞。
第三十话 山中好光景五
贯墨手上动作不重,光滑的肌肤包裹着紧实的大腿肌,教人爱不释手的摩挲着。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别动了,痒……嗯……”骆锡岩觉得那手指能带来的火光燎满全身,四肢百骸都烫起来,烧的心都要化成一滩春水,腰肢软的提不上劲,只得绷紧脑中的弦,放松身子平躺在茂密草林中任由贯墨掌控。
贯墨细碎的吻着,有些不安的问道:“锡岩,应我一声。若是就这样过着,外面的纷扰都不管,你可愿意?”
骆锡岩将贯墨的脖颈拉下,回吻那薄唇,舔舐描绘着:“嗯,我愿意。”
贯墨由骆锡岩抱紧,感受着胸膛的起伏,问道:“你当不成大侠也愿意?空有满腔热血却只是个无名小辈也愿意?不能随心闯荡江湖也愿意?不能像祖父那样扬名立万也愿意?一辈子平平淡淡的过着也愿意?被人指着脊梁骨戳骂也愿意?”
骆锡岩不懂贯墨为何这么烦躁不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别人戳骂,但他知道,这颗心落在贯墨手里,再也收不回来了。“愿意,愿意,我愿意。只要是你陪着我,我就什么都愿意。”
贯墨手上用力,呲啦一声绸裤应声裂开,“你……”骆锡岩摆动着腿,那裂口撕得更大些了。
贯墨手已环上肌腰,按揉着小腹,热气一圈一圈的荡漾开。骆锡岩扭动着腰想侧着身躲开那温柔的抚弄:“贯墨,你……你要干嘛?别……”
“锡岩,别躲我,也别拒绝我。”声音低沉地像是渴求怀抱的小兽低呜声,又像是小绒毛一下没一下挠着心窝。
骆锡岩看贯墨化着蜜的眼,似带着点哀求,不知如何是好,便表明自己心意:“不会的,贯墨,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贯墨狭长双眼忽地明亮着,蛮横吻着骆锡岩,牙齿磕到唇角也不管,在温热口腔内直直的有力搅动着,缠住骆锡岩的舌头不放开,重重的吸吮着。手上攥的那物毫不怜惜的动作,骆锡岩憋红了脸,贯墨稍微退开唇来,从怀里捏出一个细颈长瓶,倒在手掌上就往骆锡岩臀间揉去。
骆锡岩被凉意一激,迷离的眼睁开,道:“这是什么?”
“你闻闻。”是桂花酿蜜,混着芦荟粘汁。手伸到骆锡岩鼻尖,拂动一片甜腻之气。
“哦,是挺香的。不过,这是干什么的?”好像很好吃的味道。
“是……是保护你不让你受伤……”能让你变的更好吃的东西。
贯墨往那处顶入一指,慢慢的捻动,骆锡岩被陌生的触感慌了心神,但知晓那是极其亲密之事,抱紧贯墨,闭了眼,交付身心。
贯墨也是满头沁出薄汗,看骆锡岩紧闭双眼,睫毛不安的颤动着,心下怜惜,放缓挖动,凑到耳边道:“锡岩,受不住了就叫我,我便不弄了。”
骆锡岩羞着不肯吱声,细不可微地点了点头。贯墨心一横,撩了袍子,半褪衣衫,挤开骆锡岩的双腿,挺腰冲进那密闭之处。
“啊……”骆锡岩不受控制的湿了眼,本是温热的身躯绷紧并泛出些凉,微微的颤抖着。
贯墨也是毫无经验,正要退出,刚一挪动,骆锡岩就叫嚷着呼痛。贯墨耐着性子就一遍一遍的吻着,额头到喉结,动情啃噬着,待到那淡色茱萸,用舌尖细细刷的直水光发亮,鲜红欲滴。贯墨垂下的一缕发丝,落在骆锡岩胸膛上,撩拨得骆锡岩抬起腿,往贯墨腰上蹭去。
贯墨受了这鼓励,再不隐忍,掐着腰横冲直撞的顶弄。骆锡岩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喘息被打碎成零散的呼吸,一片一片的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第三十一话 清绸孤身涉险境一
清绸在马车内将医书翻看了几遍,有些不明白的认真誊写到纸上想着好请教公子,等到天色暗了下来,不由心焦。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掀开车帘,问年轻车夫道:“大哥,刚才我骆大哥他们往那林中去了?”
车夫答应了一声,便再无其他言语。清绸行至林边,见茂木丛生,目光所及处不见人影。只得折身回了马车,将几人包袱归整好,左右矛盾着。若是去寻了骆大哥他们,这马车及一车药材铁定是带不走的,那车夫又是临时雇来,恐怕也信不得,而且,骆大哥和公子去为那老人医腿,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再说,老人家行走不便路途上耽误了时候也是说不定的。可是,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这么大半天的时间也不见回来,林中也不知有没有凶猛野兽,这样等着也放不下心来。清绸心思几转,正犹豫间,忽然听得外面传来人声。
“报,少主不得踪迹。”
“怎么回事?”
“那林子蹊跷的很,只能在外围转圈,进不得。”
清绸忙跨出马车,还未直起身,便被人捏住喉咙提起,只能手脚扑腾急着喘气。
“住手,这人是少主带着的,别伤了。”年轻车夫冷声道。
一名黑衣人收了手,清绸本就身子弱,滑落到车门框处,剧烈的咳嗽着。黑衣人朝车夫抱了一拳,便腾身掠进林中。清绸平息了一阵子,哑着声道:“你们说的少主是骆大哥还是公子?”
车夫不答话,掉转车头,将马车往镇中赶。清绸抓紧边框,勉强坐住,执拗开口道:“是不是骆大哥有危险?那林子是怎么回事?”
“……”年轻车夫像是没听到一样,置之不理。
“放我下来,我要去找骆大哥。”
“就凭你?”车夫冷冷一笑。“乖乖待在这里,我的任务就是保证你活着。”猛地抽了一鞭子,骏马撒蹄狂奔起来。
清绸被颠到门框上,后脑被磕的不轻,手已经扒不住了,眼看要掉下车去。车夫单手提了他衣领,将清绸甩进马车内,手上鞭子飞快的扬着。清绸滚着撞上实木小几,前额肿起通红一片,马车颠簸的物品都移了位,清绸手脚并用的爬起,趴在软榻上再不敢动弹。
马车狂奔至一家客栈停了下来,清绸腿软的扶着路边大槐树吐着酸水。车夫又提了他进到大堂,掌柜的见清绸衣衫料子上乘,却有褶皱痕迹,白白净净的脸庞上挂着泪,额上还鼓起一个红肿的包,眼中满是惊恐神色,正犹豫着要不要知会镇上的捕快。车夫往柜台拍了银两,道:“一间上房。”
掌柜的轻声对着清绸询问:“小公子,你喜欢住朝阳的房还是面水的?”说罢,挤着眼示意清绸。
清绸知掌柜的好心:“谢谢大叔,哪边都行。我们……我们是一伙的,不是不是,我们是同路的,也不是,我们是……”
“好了,哪间房?快点!”车夫把柜台拍的震天响。
掌柜的忙领着两人上楼,在车夫一掌阖上木门之前,掌柜的同情的看了清绸一眼,清绸回之以一个酸涩勉强的笑。
第三十二话 清绸孤身涉险境二
年轻车夫进了屋后就合衣躺到雕花木床,泥泞的鞋底子蹭到床脚被单上。清绸一人立于厢房,不知该干些甚么。不知站了多长时间,夜色将他团团围住,不敢点烛火也不敢发出声响怕吵醒车夫,保持这一个姿势久了,双腿有些发麻,清绸轻轻的踮起一只脚尖,刚要屈起脚背活动下筋骨。
“你傻站在那里着干什么!”忽然一声大吼吓得清绸跌坐地上,看床上的黑影腾地直起上身,浓重杀戮之气扑面而来,清绸仰了头忙不迭的答话:“我我我,我没站着,现在正坐着呢……”
习武之人就算不点灯,也可凭视力感知,车夫本来烦躁不已,但见孱弱少年瑟瑟发抖,单薄的身躯怎么那么瘦小,咬着下唇抱膝坐在地板上显得有些可怜,因害怕睁大的双眼水润泛着光,在车夫的有生记忆里,除了少主,男人就该是打打杀杀一身臭汗的,从来没有过这幅模样。想到不过是个少年,不由放缓语气:“反正也帮不上什么,你就该吃吃,该睡睡,知不知道?”
虽是刻意放柔,但声音还是一贯冷冽。清绸立即改坐为躺,在冰冷地面上身子绷得直挺挺的,声音清脆道:“知道了。”
车夫气不过,翻身下床,大跨步走过去一把攥住清绸胸前衣衫,清绸被提将起来,紧接着被毫不怜惜的甩落到大木床上。刚沾上床板,清绸便一骨碌爬起将身子蜷缩在床脚廊柱边,瞪大眼看车夫逼近的魁梧身躯,心都快跳出喉咙。
车夫重着步子走来,坐于床沿,两脚一搓,蹬掉了鞋子,躺着占据了大半床面,冷着声命令道:“睡!”
清绸不作声,且不说时间尚早,单现下一颗心悬着,担忧骆大哥是否安好,哪里又能睡得着。车夫眯眼闭了会,见清绸还是畏畏缩缩的,气的伸拳扑腾地砸着床板,叫嚷道:“烦死了,你这小鬼。老子都奔波几天没合眼了,现在还要顾着你,不如一掌拍死算了。”
清绸轻巧玲珑心,知道车夫既在林中留住自己一命,便只是说来言语吓唬的。轻声挪着下地,在自己包袱内翻找,捧出一个小八脚浮雕合欢花铜鼎,燃起一阵细微青烟。清绸怕车夫又起脾气,便解释道:“大哥,这是我自家做的香,味道是清淡的,可以镇定安神。”
车夫行走江湖,刚闻见异香便警觉的闭了鼻息,听清绸如此说来,不知为何就全然相信了,放松嗅了,许是这体贴少年,又许是这香真神通广大,几次深呼吸后,吐出浊气,觉得胸腹间的积压抑郁消散了不少,翻了个身道:“别大哥大哥的,又不是没名字。离扬。”
清绸将香鼎放于窗边小几上,闻言一愣,又转念笑了:“嗯,离大哥。”
“离扬!”
“可是,我今年十六,我猜想你比我年长,理应尊称你一声大哥的,直呼姓名不大好吧……”
“叫我离扬!”
“嗯,好。嗯……离扬。”清绸拗不过,顺了离扬的意,轻唤了声。
那声音清脆,轻轻柔柔的带着少年特有的稚气。从未有人叫过离扬名字,在药山上他的称谓由最初的没名字,比他早入门的随便唤一句喂到百余人都尊称一声离护卫,这中间足足经历了十七年。离扬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少年特殊,固执的让他叫自己名字,还如此网开一面,不是少主的命令却留下他,一路上看着他顺从服帖,无父无母,世间辽阔到心惊却残忍的只余自己独活,只能藏起心事习惯地躲在安全处,羡慕看着别人的快乐。离扬这样想着眼皮沉重的平静了呼吸,心里泛起暖意,呵呵,倒是和自己一样呢。
第三十三话 清绸孤身涉险境三
清绸听见离扬绵长平稳的呼吸声,心下一松,那个香能安眠是不错,但加了些**之料,不多,能教他睡上一两个时辰。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清绸蹑手蹑脚的退着身打开房门,也不拿那些包裹,阖上木门之前还再次确认下离扬没有醒来。长舒了口气刚转过身就对上一张放大的脸,清绸吓了一大跳:“大叔……您……”
掌柜的将手指竖起,放在唇边嘘了声。拉着清绸的手臂,两人踮着脚顺着墙根轻声下了楼。
进了大堂,掌柜的才神神叨叨道:“小公子,逃出来了?”
“啊?”清绸知掌柜的误会,又不能拂了好意,冲掌柜的笑笑,道:“多谢大叔,我本来就没事。”
“哦哦,小公子,我看那人凶的很,就怕你吃了亏呢。”
清绸想到离扬那张板着的脸,线条坚廷分明,眉眼深邃,若是表情再缓和点,英气蓬勃也不是那么可怕。
掌柜的见清绸好像不知所措,道:“快跑吧,小公子。身上带了银子没有?”
清绸鞠身谢绝了,掌柜的热心肠又拿了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用牛皮纸包了,塞在清绸怀里推他出门让他快逃。清绸推拒不得,只好对着掌柜的道了几声谢。便出了客栈,见偏门房边拴着贯墨和骆锡岩的二驾马车,遂解开缰绳,牵了其中一匹,翻身上马往那蹊跷林边奔去。
清绸不曾想,身后隐在夜色中的几人跟着跃起,在茂密老槐树枝桠间穿梭,其中一人吹起奇怪的哨音,途中几人层层传话,消息不到一刻钟便传至了山中宫殿。
话说浩然在那古朴宫殿中待了几日,没摸着什么门路,各种调笑试探,御渊也是插科打诨,绕开话题,始终不肯告知要那香料单子有何用意。现下,趁御渊与一群酒肉朋友在前厅吃酒玩闹,浩然从大开的窗户闪身而入,这是书房。
据几日观察,只有这书房总是两名黑衣人轮流守卫,没有空档时间,想来定是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浩然提了真气,身形轻地落地如一片鸿羽般,外面守卫丝毫不觉。浩然在黑暗中扫了眼房中布局,一张朝南安放的香椿木案,其上齐格压上黑色玉石桌面,东西对称放着八横格大书柜子,几乎占了满满两个墙面。南书房墙上开着书房门,旁边置着小矮榻和一排单脚高凳,托放着各色花草盆栽。
浩然耳听得前厅隐隐传来丝竹乐器声,径直走到东面书柜上,随手抽出一本,扉页上书着大字:“西河狎妓乐闻”,再抽出几本,题材和艳丽封皮都相差不多,原样放回后啐了声:“呵,纨绔子弟。”
想来有些东西自然是不会放到台面上的,书房内恐怕另有玄机。浩然踱步屈起两指,轻叩露出的墙面,一寸一寸的移动,终于在北面寻得中空回音。来不及细想,门外十步内就传来急切脚步声,浩然忙跳上房梁,封闭鼻息。
御渊推了门,身后两贴身小侍执着宫灯,昏黄火光照的书房亮堂堂。
御渊吩咐道:“去叫邵意过来。”说完摇着步子,靠坐在书桌前大躺椅上,“消息可靠吗?医仙和那个骆什么的没和他一起?”
一黑衣人禀告道:“晌午时医仙和骆锡岩齐齐消失,独留下少年一人。”
御渊抬脚架在书桌上:“派人跟上去。”
“是,主子,那少年现正往镇西城郊去了。”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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