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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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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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锡岩本想对她嗤笑一番的,听得最后那句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小心点,别高兴的走不了路。”贯墨适时提醒着。

“你说,怎么一下子弄来这么多银子的。”骆锡岩一字一顿地在贯墨耳边说着,这也不怪他,生财之道不能叫别人听了去,况且这厅中人声喧闹夹杂着乐器声,不凑近了实在听不清。

“无他,只卖药耳。”贯墨也贴近他耳边回到,低沉温柔的气息让骆锡岩浑身一震。

“你说话就好,别吹气啊!耳朵痒痒的,卖什么药啊,你怎么跟半夏一个样。”骆锡岩揉了揉耳朵尖,贯墨呼出的热气喷在上面,好热!

“你说在这种地方还能卖什么药,我专挑德高望重的资深前辈来卖,呵呵,他们嘴上说是来查探的,结果呢,不还是照样掏银子买了。”贯墨笑的狐狸样,和骆锡岩挑了个靠近角落连在一起的软榻半倚着。

“你太……无耻了!说不定人家只是给你个面子而已!”骆锡岩被他伸手一拉,歪倒在贯墨身上,大庭广众之下,骆锡岩还是顾忌些的,急忙坐直了身子,对着那台上看。

“是啊,我也没说别的吧。”贯墨狡黠一笑,被那粉红的脖颈和耳朵早就撩拨抑制不住,揽了骆锡岩脖子让他不得不俯下身子来。

“喂,别人都看着呢。”骆锡岩在他怀里挣扎着,当众卖弄表演也太出格了。

“没人看,乖。”贯墨一口含住骆锡岩嘴唇,在柔软嫩滑唇瓣上碾磨。

“唔……”骆锡岩眼看着来了个摆酒放果盘的小侍,又推了推贯墨。可贯墨却不搭理,冲进口中浅浅地舔着,动作轻柔缠绵不已。

“客官继续,摆完桌我就走。”小侍暧昧笑着,训练有素地放好,扭着腰走了。

“呼呼,真是的,我就不喜欢你这样,都不提前说一下,上来就啃。”好不容易,两人唇分,骆锡岩微喘着气,双手虚虚地搭在贯墨胸口,软软地道。

“还好,不是不喜欢我啃。”贯墨掏了帕子擦拭着骆锡岩唇边刚溢出的津液,调笑着。

“你怎么变这样啊,我们是来干正事的!”骆锡岩揉了把他胸膛上的小豆子,语气正经而严肃,认真且郑重。

“是啊,可骆少侠的手捏着人家那里不放,怎么办正事呢。”贯墨抓下他作怪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着。

“多谢各位客官赏脸,今日是我们欢情的大喜之日,我们园子里的娇俏可人儿已到了含苞待放之时,也该寻觅知心良人。废话不多说,将各院子里的小少爷们请出来吧。”正值风华的双十姑娘在台子上笑吟吟地说着,利落地讲完。

“她就是老板?”骆锡岩有些好奇,探头瞧着。

“不知,反正是个管事儿的。”贯墨没那么重的好奇心,将骆锡岩搂在怀里,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合吃着一个酥梨。

“喂,这个少年也太像姑娘了吧,你看他腰好细哦,腿也好长的啊,诶诶还那么软,怎么可以摆出那个姿势啊,太厉害了吧!贯墨,你说他是不是学过软骨功啊?”骆锡岩边吃边点评着,夜里没吃饭,肚子饿了。

“嗯,你的腿也可以掰成那样。”贯墨慵懒地答着话,深深地觉得带骆锡岩来看实在是太明智了,让他也学学,长长见识。

“臭流氓!”骆锡岩立即联想到被压着时,顿时气结。水果根本填不饱肚子,又冲那边候着的小侍道:“小二,诶不对,小倌,诶也不是,那小鸨,给我上几个馒头米饭什么的,再来几个小菜,就管饱那样的。”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小侍翻着白眼下去了,不消时端来荤素搭配小菜,一壶酒和主食。骆锡岩吞了吞口水,道:“贯墨,咱先吃着。看这菜不错,就是分量少了点。”

贯墨不禁好笑,谁来这里是品菜的啊,不过又想到等下肯定要有硬战,也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整个厅里的男人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薄纱少年们,只有厅角那一桌,大快朵颐地狼吞虎咽。

“别碰那酒,里面掺有东西。”贯墨止住骆锡岩动作,放下碗筷,站起身道:“饭后活动活动吧,锡岩,走。”

骆锡岩摸着肚子心满意足地跟着贯墨来到台子边缘,“做什么?”

“那边的几个人已经行动了,不管那麓山派的事了,锡岩,咱们救别的少年去。”一进厅就发现梁上之人,想来是麓山派的。

“嗯!”在贯墨身边,骆锡岩心安不已,凡事都不用自己多说,他一个眼神都能懂得。

俩人又回到二层竹楼,骆锡岩有些疑惑:“这里不是来过了么?”

“今夜园子里都是开放的,有钱就能进来,想要藏人必定是放在各大高手都看不见的地方,除了这里,我想再无别的去处。”贯墨蹑手蹑脚地来到二层,打开床下通道,两人和下午来时一样往楼上走去。

“啊!”还没走到虚无之地就听得一少年的尖叫声,凄厉无比。

“呵呵,就这点疼都受不住了?我还没好好尝尝滋味呢!”一粗声粗气的中年男人猥琐地笑着。

“求求你,放过他吧。”另一少年虚弱小声地哀求着,嗓子哑哑地,想来是嚎哭过不少时候。

“哼,滚开!”一脚将少年踹开,撞到屏风上的闷响声。

“啊!贯墨,咱们怎么进去?”骆锡岩有些着急,四周什么也看不见,不敢往前行进,阶梯大概是这里断掉的。

“谁!”里面的男人也听到声音,似乎有些动静。

说时迟那时快,贯墨揽着骆锡岩凭着下午的记忆闭上眼闯着。果然阵法未变,直入生门。

眼前的一切让骆锡岩明白下午房中的血迹从何而来,这些少年惨遭凌虐,各种手段皆被用上。

“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骆锡岩义愤填膺,提着拳头往那中年人面上砸去,带着怒气和内力,瞬间那人便倒地再不动弹。

“锡岩等等!”贯墨来不及阻止,骆锡岩既然出手,无奈只得叹道:“这人没有功夫,只怕是来消遣的,并非幕后之人。”

“啊……那,那怎么办。”骆锡岩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该听贯墨的,唉,又没了头绪。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贯墨扶起尤在床榻上的少年,股间血流不止,身子也颤抖个不停。

“不……不知道,醒来时就是在这里了。”那少年只有出的气,进的气极少。

贯墨往他口中塞着丸药,道:“先服了这药止血,待出去后再帮你医治。”

少年口中喃喃叫着谢谢,半昏迷在屏风边的少年也服了药醒来,小声道:“这里有通道,钥匙在那人身上。我勉强看到他在那个瓷瓶子后面摆弄什么,然后就有一扇门打开。”

贯墨忙搜了钥匙出来,通道现出。骆锡岩见他想独自而去,便道:“这里没人会来的吧?他们俩先在这里休息,往前走是什么状况不清楚,贯墨我不放心你,我要和你一起。”

倒地的少年挣扎着爬上床,抱着另一个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我和弟弟就在此地,无妨。”

贯墨见骆锡岩坚持,也随了他。俩人一起往通道走去,这一走,估摸着一炷香的光景也未见异常。

“我们就这样走下去么?这是通向哪的?怎么……啊!这是……”居然到了一布置精巧的厢房后窗外,房内大床上床幔落下,隐隐约约可见依稀人影,还未来得及和贯墨进去,就有一人推门而入,豪爽笑道:“别怕,小美人,爷不是那般粗鲁的人,会好好待你们的。哈哈哈。”

床上的人影没有动静,似乎是没了意识,那人快步撩起轻纱,还未来得及扑上去,就听得大批人声涌入。

“你这淫贼!我麓山派与你拼命!”几个青年弟子手持利刃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位武林前辈。

“这,这是怎么回事!”骆锡岩轻声对着贯墨疑惑。

“看看情势再说。”贯墨也搞不清楚,只能和骆锡岩一起看向房内。

“等等!”那人合了床帏,沉声道:“你们擅闯我府上,不说明事由就来闹事么!呵呵,我王大虎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哼!我派掌门公子便被你虏去,此刻在你床上!这还需要什么由头!”年轻人得了前辈的首肯,不与他多言,几人上前去摆阵与王大虎打斗起来。

其实王大虎心中疑惑,只是欢情老板说有几个新鲜的小娃,之前也有过几次交易,自己还没看货色呢就送了来,莫非是被人坑了?!但人在自己这里,肯定是要吃定这哑巴亏了!

有几人缠住王大虎不让他脱身,另有几人拿了摊子将床上的少年们抱起,不出所料,是中了迷 药的。

“啊!小宝!”骆锡岩差点失声喊出,心中有些欣慰了,不管怎样小宝还活着!

“你这禽兽!连自己儿子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不是人!同道们,为武林除害啊!”有人也认出小宝来,立即将王大虎的罪状加了一条。

“呃……小宝是他儿子?看来真的不是他亲出啊,贯墨,小宝不会真的是你师父的……”天雷阵阵,骆锡岩扶着贯墨才能蹲稳,这也太刺激了吧!

“王大虎是被冤枉了。”贯墨平淡说着,至于小宝到底是谁的,贯墨也不知道,这事只有亲爹亲娘才能说得清吧。

“啊?那他活该,哼,这么多人围攻他,还有清一道长在,他死定了!”骆锡岩并不打算去救他,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锡岩,我们快回去!”贯墨忽然想到什么,幕后之人将自己与锡岩二人引来这里,是想支走他们,会出什么事!

“啊!”既然王大虎是被人陷害,那么真正的黑手是谁!骆锡岩觉得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被贯墨拉着急速往回奔去。

“你们干什么!”果然,在虚幻的那房间内,一黑衣人托着俩少年正要出去,被贯墨喝止。

“呵呵。”黑衣人对贯墨笑了笑,道:“只是奉主上之命而已。”

虽未点明,但骆锡岩立时明白,这人是风影楼的!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贯墨,张大了嘴。

“放了他们!”不用想,这俩少年定是要入了欢情,从此再无出路。

“是。”黑衣人拱手,少主最近与主上争执颇多,弄得手下人没法办事,不知该听令于谁。不过,就这俩少年,放了也不打紧的吧。

骆锡岩上前一手架了一个少年,不吭声准备往外走。那黑衣人意味深长的看了骆锡岩一眼,旋开通道消失。

“锡岩……”贯墨跟在骆锡岩身后,出了小竹楼还掂量着不知该说什么。

“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骆锡岩脑中混沌一片,好多事情混杂在一起,理不出头绪来。

贯墨叹了口气,再回到庄里时,看见柳桑儿在院中等候已久。“锡岩哥哥,我制出那毒的解药了,不难,只是……”

“只是什么?”骆锡岩心中烦躁,不想与他绕圈子。“有话直说。”

“我觉得奇怪,这个毒稍加改动,服用后就和我哥哥的症状是一样的!”柳桑儿小声说着,又连忙补充道:“当然我不是怀疑医仙,只是别人都解不了的……”

“呵呵,那你不是也能将毒的解药制出么?我不懂毒理,只是凭着五脏协调之气将那物排除,并非解毒。”贯墨面上如常地说着,心内警铃大作,师父这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么,用着相似的毒,是想说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若不从,就要除之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柳桑儿被驳的无话可接,只得诺诺说着。

“小宝已经被救出,柳桑儿,你快把解药送去吧。”骆锡岩扶着欲倒俩少年,不耐道。

“嗯,那我去了。”柳桑儿本来就是想讨贯墨一个说法,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对小宝下毒的和对自己哥哥下手的,绝对有关联!

“半夏清绸!出来搭把手!”骆锡岩冲着浩然房门喊道。

“叫嚷什么呢,他俩去赚银子了,听说刚有一场恶仗,都带着伤回来的呢。嘁,武林上的老东西都不出手,光教几个年轻人的往前冲,王大虎是什么人,能那么好对付的么?真是,王大虎瞎了眼吧,放着第一美人不要,非要玩什么奇奇怪怪的。”浩然开了门,接过一个少年,跟着骆锡岩往半夏房中去。

“这房间乱的跟狗窝一样!等半夏回来,我好好修理他!”骆锡岩大声训斥着,心里却是紧张的,连浩然这个局外人都察觉出蹊跷来,那前辈们会不知道么,贯墨……他有没有危险?

“你气什么啊,耳朵都聋了,小点声,这俩伤着吧,别吓着他们。”浩然将床褥铺整好,让他俩并排躺着,又道:“这该用什么药的咱们也不懂,让贯墨开方子去。”

“你去吧。”骆锡岩皱着眉头,有些不自在。

“又闹什么呢,吵架了?哼,不说算了,不稀得管你。”浩然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骆锡岩坐在床边,郁闷的直叹气。“大侠。”床上的那个少年突然开口,好像是那个哥哥。

“别叫我大侠,不嫌弃叫大哥就成。”自己是大侠么,明明知晓真相,却任由真凶逍遥猖獗。

“怎么会嫌弃呢,大哥你救了我们的命,这辈子当牛做马都要报答你。”少年缓缓说着,不时吸气,想来也是痛极。

“唉,不用,你们就当时被狗啃了,回家好好过日子吧。”骆锡岩更是愧疚,救了他俩是不错,那其余的少年呢,不还是不得自由,往后还有更多的无辜之人要受害,自己该怎么办。







第一零七话 无辜白受冤 身心同相连





“嗯,我知道你是好人。舒虺璩丣大哥,我不会说出去的。”少年犹豫着说出口。

骆锡岩想着少年又不痴傻,已然知晓此事与贯墨有关,不好答话。

那少年见骆锡岩不言语,挣扎着从床上起身,“你这是干什么?”骆锡岩扶住他,差点栽倒下床。

“求大哥开恩,我弟弟受伤昏迷着,他什么也不知道,杀我一个人就好,求您留我弟弟。”少年泪流满面,不住地哀求着。

“没人要杀你们,其实他是好人,要不也不会救下你们俩。唉,等伤好了就送你们回去,别怕。”骆锡岩咬着下唇说完扭头就走,心下已做了决定。

“诶诶诶,别走啊,你不好人做到底了?”浩然正好拿着药瓶子进来,俩人差点撞上。

“劳烦你了,浩然我很烦,别搭理我。”骆锡岩冲出门去,见贯墨独自立在小厨房里煎着药,昏黄的油灯扑闪着,映出柔和的光。如果没了自己,贯墨会很寂寞吧?如果连自己也不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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