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傲娇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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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傲娇访谈录-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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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自己稳住身子的星河,冷笑着,对着两人,高贵冷艳句芒少主再次上身,一人赏了句废物,怎么别扭怎么来。

星河正欲离开阴阳家,迎面走来了月神,月神身边一个陌生的气息,似乎是个小孩。

“少主无恙否?”月神这么说着,声音带着些许飘渺感。


朱明承夜兮(五)

月神的脚步声格外清晰。星河听的清楚,正因如此,才觉得更加烦躁。

“你那只眼睛看出来我无恙了”星河这么说着,慢慢退后,他鼻子动了动,月神身边的……是上次那个女孩?高月身上带着某种他很熟悉的气息,五感只剩下了四感的星魂当然能察觉出来。

老实讲,星河稍微有点怵月神,他总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什么不得不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说滔天阴谋啦,比如说狸猫换太子啦……反正在星河看来,月神满足一切反派必备的条件。

对于星河无理的回答,月神却是没有在意。她怜悯地看着星河的眼睛。眼睛周围的经脉都断了,眼睛也因为受损而泛红,除非是吃了仙丹,不然这辈子都得当个瞎子。

阴阳家少主,是个瞎子,呵。

月神这么想着,却见星魂白凤走了出来,看到月神,星魂虽然有些不满,但当着星河的面,却也不好说什么过分的话。星魂扯了扯嘴角:“月神大人,真是好久不见了”

“星魂大人,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这么客套了”月神这么说着,脸上没有半点情绪起伏。互相称呼“大人”的两位,说起话来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星河在一边乐得看好戏,他知道很多人都跟月神星魂不对盘,这两个人遇到之后就更好玩了,每次都会发生点什么。

“自从东皇阁下安排大人去墨家之后,忽然之间,似乎咸阳就变得寂寞了许多”星魂面无表情地开口,星河嘴角抽搐,帮他补充了一句,“上次一别,我也甚为挂念”

“星魂大人不是喜欢安静吗”月神回答,随意扫了眼星河,“让少主挂念,真是不胜惶恐”

她这话假的要死,偏偏还用这么理直气壮的表情讲出来。星河摇摇头就往前走,却听到星魂说了一句:“这……就是那个女孩儿?”

月神点头。星魂假兮兮地夸了几句根骨好,一眼扫过去,吓得高月发出了轻呼。根骨这种东西光用看的当然看不出来,不然也就没有摸骨这种东西了,更何况阴阳术这种东西的根骨,以星魂这种程度,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他不过也就这么一说罢了,月神亲自带来的人,他自然是好奇的。

这么想着,他的眼神就越发狠毒吓人。

星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停下脚步,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月神开口。

“他是东皇阁下要的人,星魂大人,你做什么?”

月神还想说什么,星河面无表情,开口就说:“白凤,我们走吧”

他一抬腿就要走,星魂盯着高月无声笑了笑,转身就走。却是听到月神这话的星河惊恐万分。

他刚跟东皇出柜,东皇就弄过来这么个小女孩,不用猜都知道,高月是用来做什么的好!吗!擦,根骨好,有点小姿色,是当妻还是当妾啊!

不得不说,少主你想多了,你给某人当妻妾还差不多==。

想多了的少主出了阴阳家,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去哪里才好,又听说蒙恬已经准备好,就等着秦王下令南征,南疆去不了,他就更不知道要往哪儿走了。思来想去,还是回桑海靠谱,虽然说端木蓉是伤重了,但好歹没死不是?用阴阳术,说不准就能醒过来。

除火蛊,治眼睛,一样都不能少。

虽然火蛊这种东西麻烦得很,但它带来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天下霸道的蛊虫,被星河取名为红儿养在身边,下蛊杀人顿时轻松不少,解了火蛊就代表要杀了红儿,星河做不来。

好吧,养女儿一样养着红儿。

几人一路向着桑海走去。

路上星魂一直没说话,白凤轻功无双,却也甘愿在马车里颠簸。这种气氛让星河有点受不了,他冷哼一声,就拿出个糕点往嘴里送。

老实讲,除了吃他真的找不到别的事情做了,无聊得紧。有星魂在,他跟白凤拉个小手都觉得不自在。两世为人,星河这还算是初恋,他脑子里被滚床单刷屏了,就想着怎么把白凤往床上骗。

星魂这个灯泡在这里真是各种碍事。

星河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正儿八经地跟他说清楚才行。

“星魂”星河这么说,“我命令你离开半个时辰”

一个小时就够了吗?星河晃晃脑袋,马上改口:“一个时辰”

星魂望向两人紧握的双手,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默默点点头,也不管星河根本没有看到,翻身就跳出了马车。

虽然是夏天,但是星魂觉得,周围都冷得可怕。就算是当初训练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刑罚,他都没有这么难过。

星魂捂着脸,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个笑容,说真的,这也许是他最难看的笑容之一了。他想起他的少主,还有那个什么白凤,这两人紧握的双手,一滴眼泪就这么砸了下来。

少年人情窦初开,最为难忘。不得意只是就更加难过。

星河挥手,聚气成刃,所有的怒气就发泄在了一旁的大树上。他只用了一成功力,在大树上疯狂砍着,好半天,才像脱力了一般,直直地倒在了草丛中。

且不说星魂是如何,对于星魂就这么直接走了,星河还道对方怎么突然这么听话了,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倒是知了些内情的白凤冷笑一声,同情星魂是同情,却并不打算告诉句芒少主实情。

现在打扰的人都没了,驾车的是个傀儡,星河没什么好怕的,索性就扑上去,一口亲在了白凤的脖子上。星河觉得嘴、唇上的触感有点奇怪,他摸索了一下,又迅速瞄准,啪嗒一口,总算是把白凤的初吻搞到了手。

再接再厉!

星河兴奋起来,果断对白凤上下其手,摸到了衣带,随手就一扯……摸一把,手上硬邦邦的,是白凤的胸肌?

“别闹”白凤这么说,声音有点哑。

“我没闹,现在来一发才是正经的,我急色,不行吗?”星河的回答理直气壮,白凤摇摇头,按住对方的脑袋就是一发湿吻。

温热的气息喷在星河脸上,星河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快。因为看不见,所以五感更加清晰,可以清楚感受到白凤的体温。

很温暖。

星河眯着眼睛,发出了细碎的呜咽声。气氛非常好,白凤听到对方的呜咽声,眸色加深,想做点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前方一声巨响。

妹的。

从来不爆粗口的白凤,在心里默默骂了句。


桑海小王子(一)
白凤衣衫不整就跳出马车查看,却见不远处便是公输仇指挥着手底下的人在做着什么东西,他看到白凤,也不计较对方衣衫不整,便招呼他过来:“你看这个”

那是只机械怪鸟,似乎是可以载着人上去的东西。在那只半成品怪鸟身边就挺着只残缺不全的不明物体,还散发着浓浓的焦糊味,看样子刚才发出巨响就是因为这玩意儿爆炸了。

“你做这个干什么?”白凤随口便问,他注意到自己衣衫不整,不免黑了脸,却是正大光明整理好衣服。

“你可真是好福气”公输仇嘟哝着,“提前防备着班老头而,不成么?可不能输给他,况且……”

白凤整理好了衣服,便开口问:“什么?”

公输仇没说话,他继续在开阔的地带放飞这些机械鸟,回头看了眼白凤:“桑海可不太平了,这时候你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白凤当然知道桑海不太平,他却也不打算再问什么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去桑海,然后找到墨家残党。墨家残党倒是躲得隐蔽,轻易找不到,但又蒙恬的铁甲兵在,找到他们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秦王要去仙山,找什么长生不老药”公输仇这么说着,“要出海,必少不了我的……海上,除了船,就只能飞,这东西要成了,我还顾忌什么班老头。”

公输仇嘴上说着班老头,但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死对头的憎恨来。白凤心下便了然,也免不了一阵唏嘘,挥挥手,离开了。

他内力运转,身子一轻,就回到了马车里。星河正在逗弄他的那一帮子蛊虫,感觉到白凤跳进马车,歪过头,露出了笑容:“是什么?”

“公输仇的小玩意儿”白凤这么嘟哝着,星河凑过来亲一口,被白凤压了下去,“别闹”

少年人经不得挑逗,白凤面上表情有些不自然,气息却被他压得极为稳妥,哪怕是像星河这样的人都感觉不出什么异样。若是星河能看到,就会发现白凤脸上不甚自然的表情。可惜的是星河没看到,所以星河乖乖地坐回去,不再闹腾。

“公输老头子闹了一辈子,他烦不烦?”星河笑起来眉眼弯弯,好看是好看,只是无神的双目却让人心下一沉。星河撅着嘴,一只小小的蛊虫停在指尖:“要我说,给他们两个下个同命蛊,再下了药,关在一起,也省了他们这么几十年的闹腾。”

公输仇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敌视班大师的,两人年轻甚是交好……至于交好到什么程度,各人心里都明白便是了,这交好的两人,却因为信念理想相背,最后公输仇手上沾了无辜人的血,班大师便再不与他来往。

“他们都闹了一辈子,各种滋味,旁人是不好妄加揣测的”白凤这么说,盯着星河指尖的小虫子,“哪怕没在一起,心下也是暗暗许了一生的,你懂什么?”

听到这话星河猛地站起来,被马车顶碰了头:“唉哟……你说我不懂?那我就真不懂给你看,你自个儿玩去吧!”

说着便要跳下马车。

他眼睛本就失明了,白凤哪里还放心?虽是不放心,他也表现得云淡风轻,折腾了半天,一句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也不过是轻飘飘一句:“别闹了”

星河安静下来,越想越委屈。他张嘴就咬了下去,听到白凤一声闷哼,才送口,一舔牙,满口都是血腥味。星河解了气,又觉得心疼,要道歉又觉得拉不下面子,老半天才小声地问:“我……我咬到你哪儿了?”

“……你亲口,就不疼了”白凤这么说着,在星河嘴上亲了口,又不着痕迹擦掉手腕上的血迹,“你咬到这儿了,你知道么?”

“……”就算星河眼睛看不见,也知道白凤是在逗他。但星河本来就喜欢这种亲亲抱抱的亲密动作,真的啪嗒一口亲了上去。

一吻下来两人气息都有点不稳。

情浓时,少年人心血来潮,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地久天长的誓言信手拈来。星河吹了个口哨,就有只小虫子爬出来,沿着星河的衣角爬到手腕上。小虫子浑身发着荧光,白天看着有点淡,想必到了晚上,会更好看点。

“情蛊,你下吧”星河吹了声口哨,小虫子拍拍翅膀,就朝着白凤悠悠飞去,“要是有天我不喜欢你了,你说一声,蛊就能杀了我”

星河表情很认真。

大约是因为吞了那夜明珠的关系吧,几天里星河拔高了不少,微露出了无双风华。虽是男生女相,却自有一番英气在其中。他双目无神,被纱巾挡住,脖子上有红色火焰花纹,愈发衬得那张脸艳丽无双,只是他还未长开,若是长大了,指不定要惹下多少相思。

“傻子,说什么昏话呢”白凤回过神来,便这么说着,心下一软,“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加上上辈子的话,有三十二了。星河在心里这么念叨着,知道白凤是不肯下这个蛊了,有觉得白凤是在哄他,其实根本不喜欢他。患得患失,心情又低落下来。

星河小孩子心性,想到哪儿就是哪儿,哪管那么许多。

白凤虽看上去游戏人间,无牵无挂,不羁放纵,心底却也有一块是软的。可不是么,再怎么冷漠,他也是人,更何况还是个少年。虽说是如此,动了情,便也顾念着现下的时局,保不齐下一秒就会丧命,所以他也轻易不说爱。

他回头想想,却是自己也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丢了心。

白凤当然不会把这些告诉星河。他不说,星河就一直胡思乱想,气着气着就觉得委屈,愈是委屈就愈加生气。虽说星河早年离家,却也是少主句芒,什么时候体会过这样的心情,就算是东皇,多半也让着他三分。

在交往的第一天,这两人就开始冷战了。

在冷战中,马车驶进了桑海城。有句芒少主坐在车里,一路上也没有人阻拦。行至客栈,星河饿了,于是两人停了下来,走进去吃东西。

开这间客栈的老板听着声音洪亮,十分有中气,乃是桑海闻名的厨子,听说小圣贤庄每日吃的糕点饭菜,全都是老板做好了送过去的。有了这样的厨子,东西自然也美味非常。星河还在跟白凤冷战,心情郁闷便胃口大开,发誓要化郁闷为食量,光是烧鸡就点了四五只。

“你心眼可比针尖大不了多少,还气我么?”白凤凑到星河耳边,这么问。

星河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来白凤在哪里说过了。他伸手,摸到个鸡腿便往嘴里送,动作野蛮而凶狠,就像是在把鸡腿当成白凤一样撕咬。

星河吃得满脸油,像个花猫。白凤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起来。星河听到白凤笑,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又把右边整个脸蛋都蹭上了油。

“这鸡腿得多好吃,你才吃成这样啊”白凤这么说着,拿起麻布就帮星河擦连。星河想反驳他,突然就想起他们两个还在冷战,只要闭上嘴,虽然看不见,但听着声音,他还是恶狠狠瞪着白凤。

好么,连方向都错了。

“你心眼一点都不小”白凤这么说着,“我说这话你肯定又要咬我”

星河刚咧开嘴,听到后半句话,又气得想咬牙。埋下头来,继续恶狠狠吃他的鸡腿。

白凤觉得这是因为鸡腿太好吃的缘故。

桑海闻名的客栈自然是有他闻名的理由的,就比如说这里的厨子丁师傅。听说他祖上是梁惠王的厨子,游刃有余说的就是他祖上的那位,传到他这一代,手艺愈发好,就连那帮子儒生的挑剔的舌头都能征服。

“他这也算是厨子世家了吧……”星河的胃果断被征服了,“哼。白痴笨蛋傻子,你哪比得上这厨子半根手指,人家是世家,你呢?”

“是是是,我半根手指都比不上”白凤这么说着,毫无诚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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