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延笑了笑,一把将他拖上了床,翻身虚压在他的身上,已经沿着他的下巴亲上了他敏感的颈子和锁骨,“这样就不算浪费时间了吧?”
逸宁轻呼一声,一边蹬掉了脚上的拖鞋,一边轻声抱怨,“已经这么晚了,十点半了。”
周延的手已经扯下了他身上的长裤和内裤,沿着他的大腿内侧向上摸,又亲吻他的唇,“没关系,又没有什么事情要做。”
说着,已经抚上了他有了些反应的器官,“这几天,我都在忙,一直没什么时间陪你,现在赔罪,好不好?”
他在逸宁的耳边轻轻地吹气,逸宁被他惹得全身冒热气,脸都红到了耳根,眼神也柔媚得要滴水,声音也柔柔媚媚的,“什么赔罪啊,明明是你想要。”
周延睡的时候本就不着寸缕,这时候贴在逸宁身上,逸宁感受着他身上的热度,和那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器官,他不由得吸了口气,想说周横来了,要是周横不玩游戏了,跑上楼来看到了,那该多不好。
但是,想到这样说,周延一定又要不高兴,说自己怎么把电灯泡给接来了。
周延的呼吸早粗重起来了,声音低哑,“嗯,是我想要,呐……宝贝儿,你要不要给……”边说边用□磨蹭他的腿根。
逸宁控制不住低低呻吟出来,却看向刚才没有锁的门,知道这种状态下是不可能停下来,于是搂着周延的肩膀道,“要给……,不过,你……你去把门锁上吧……”
“她们知道规矩,不会上楼来的。”周延说的是保姆。
逸宁被周延舔吻着敏感处,想说话却只剩下低低的呻吟,聚了好一阵气,才颤颤悠悠地道,“你……关门吧,周延,你关门。”
周延看他眼睛水水的看着自己,简直要哭了,于是,飞快地跳下了床去反锁了门,这才又回来。
一番云雨,两人在床上缠缠绵绵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逸宁全身酥软地靠在周延的怀里,柔柔地问他,“你饿了没有?”
周延搂着他,把空调被给他搭好,又吻了吻他微带汗意的额头,“说起来,还真有些饿了。”
逸宁便道,“那我们下楼准备吃午饭吧。”
周延却笑着摸他的背,“即使饿了,我也只想吃你。”
逸宁于是给了他的肩膀柔柔的一拳,道,“就知道说这些,我们起来了,吃饭了,我也饿了。”
听逸宁说饿了,周延才搂着他坐了起来,然后一起去浴室里洗澡。
等两人收拾好了下楼,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周延一眼望过去,就看到周横趴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看到,就转头看了逸宁一眼,逸宁有些心虚地不敢看他,几步走下楼去,问周横,“横横,饿了吗?”
周横这才看到逸宁和周延,他刚才玩完游戏,上楼去看过两人的,虽然保姆让他不要上楼去,因为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挺好,他没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不过,看到紧关着的门,他大约知道不能打搅,所以就又下楼了。
他对着逸宁露出灿烂的笑,看逸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也是刚洗过澡的样子,就知道,果真两人刚才在“恩爱”么,他一边装作自己不明白,一边说道,“吃了很多水果,不饿。”
又对周延问了好,周延这次倒没有说他什么,只是坐到周横身边去,道,“你不是要和你爸爸他们出门吗,怎么没去?”
周横道,“我都长这么大了,当然要给爸爸和dad留一些两人的私密空间了。”
周延于是笑了,道,“你这个小屁孩儿,也知道要给两人留私密空间了?当年你在我家里,还要和逸宁睡觉呢。”
周横红了脸,道,“我长大了就没有了,再说,那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好不好,我记事起就没有了。”
周延也不再逗他,看饭厅里已经摆上了保姆做好的饭菜,就把周横一把抱了起来,道,“走,吃饭去了。”
他刚才看到周横的时候,就知道了为什么逸宁一定要反锁了房门,心想,这个小屁孩儿,不去打搅他爸爸了,就来打搅自己。
周横被他抱起来就开始反抗,道,“我已经长大了,自己能走。”
周延却不放开他,道,“等你能抱得动你老婆了,你就是长大了。”
逸宁正好走过来,听到周延这句话,就红了脸,过来瞪了周延一眼,对周横道,“不要听你大伯乱说。”
晚上,逸宁和周延在床上说话,说前段时间周延说的这段时间能够抽出些时间来,那么,去长夏避暑怎么样?
周延道,“我爸在家呢,过去他会高兴吗?”
逸宁蹙眉想了想,不确定地道,“但是小齐和我说了很久了,让我一定要去,要是我再推辞,他都要生气了。”
周延道,“那就去吧。”
逸宁笑了笑,亲了周延一下。
周延却故意叹了口气,道,“即使不去那边,周横这个小电灯泡在家里,咱们日子也不好过,我敢肯定,你会围着他转。”
逸宁抱歉地亲了亲他的下巴,道,“横横到我们家来的时间也不多……”
周延笑了笑,“我知道,我又不是怪你。我只是觉得,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个小屁孩儿。”
逸宁的手指在周延的手掌里轻轻摩挲,“是你不去要孩子的嘛。”
周延被他摸得心里都痒了,一把握住逸宁的手,又起身来,在逸宁的惊讶里,他低头把脸埋在了逸宁的平坦的腹部,在他的肚脐眼处亲了亲,道,“这里怀一个我的孩子吧。”
逸宁被他逗得眼睛都红了,道,“我又不是女人。”
周延抬起头来柔柔地看着他,道,“嗯,我不要不是你的孩子。”
周延又躺回他的身边后,他就伸出胳膊搂住了周延的颈子,将脸埋在他的肩颈里,低低地道,“我下辈子一定做女人。”
周延亲吻他的头发,轻声说道,“说什么傻话,要是有下辈子,那多难得,你是男是女,我还是爱你。没有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是我的全部,没有孩子来分走。”
逸宁说不出话来,只是感受着周延身体的温度,感受他的手掌抚在自己背上的让他安心而依恋的温柔。
110、番外之周家(三)
因为天气炎热,要去长夏,想睡懒觉的周横一大早就被逸宁给叫了起来。
周横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看着穿着白衬衫米色长裤的逸宁在给他收拾衣服,周横还想睡,于是坐在那里没有动静。
这时,周延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道,“周横起来了没有?吃点东西了就出门,不然过会儿太阳太烈,一会儿就烤得厉害,在路上也不敢开快车。”
周横被周延的声音给震得彻底醒了,回了一句,“我起来了。”
逸宁听到他的回答,正把他的东西放进箱子里,也回头来看了看他,对他笑道,“赶紧洗漱去。”
周横趿拉着拖鞋进了洗浴室里洗漱去了,很快就收拾完了,逸宁给他收拾好了东西,进来看到他的头发睡得有些翘了起来,就拿梳子给他梳好,但是,顶上还是有些头发不顺,最后,他只好说,“就这样,这样看着也很帅气。”
周横于是也只好算了,就任由头顶的一撮头发翘起来。
草草地吃了早餐,周延提着箱子放进车的后备箱,逸宁将鲜榨果汁用水壶装好放进车载冰箱里,又提了几样点心放进车里,还有好大一提书,他要自己往车里放,周延就过来接了过去放进后备箱,只有周横还站在旁边打呵欠,打得眼泪水都出来了。
周延看到,走过来拍了他一下,道,“上车,昨晚上十点钟就睡了,现在还在打瞌睡?”
周横没有和他争辩,爬上了车去坐好,逸宁也坐在了后座上,周延开车,就此出发。
本来是要让司机开车送的,但是周延说他开车就好,于是,就没要司机。
车从城里开出去,周横开始还在打瞌睡,之后就彻底精神了,一个劲和逸宁说话,逸宁拿出鲜榨果汁出来,倒给他喝,又问,“早饭吃得少,现在饿吗?”
周横还没有回答,周延就道,“这才吃多久?他怎么可能饿。”
周横哼哼两声,又笑道,“这就像电视里一家三口出门去野餐,逸宁叔叔,你看像不像。”
逸宁看看周延,也笑起来,道,“像,挺像的。”
周延道,“是很像,告诉你爸爸说,把你过继过来给我们家。”
周横靠着逸宁撒娇,道,“不过继过来,逸宁叔叔也够爱我了,是不是?”
逸宁被他逗得一个劲笑,周延心想这个小家伙,这么小就知道甜言蜜语讨人欢心了,以后还不成一个花花公子。
车在高速公路休息站停了一下,周延下车伸展了一□体,逸宁下车把水递给他喝,道,“这样子出门,感觉真好。”
周延喝着水,又把水喂到逸宁嘴边去,逸宁颇不好意思地喝了,又四处看了看,看到旁边一个大巴士上下来的人,很多人都在看他和周延,不由就有点不自在,这时候,去上完卫生间跑回来的周横,就伸手直接挽住了逸宁的手,对着打量他们三人的人笑了笑,对逸宁叫道,“妈妈,我也要喝水。”
逸宁被他叫得惊呆在当场,脸瞬间全红了,于是周延给了周横一个栗子,骂道,“自己不知道去车上拿你的水壶。”
周横委屈地嘟起嘴巴,去拿水壶喝水去了。
三人上车离开后,刚才打量三人的年轻女孩子们还在讨论,“刚才那一家长得真好看。”
“那个孩子没有来的时候,我还以为那是一对同志呢。没想到是夫妻?”
“同志?的确是挺中性的,不过,很温柔好不好?”
……
坐在车上,逸宁就说周横,“你怎么乱叫啊?”
周横委屈地道,“我过来的时候,有人说你们,我就叫一下妈妈而已啦。”
逸宁还是面红耳赤地道,“真是胡闹。”
周横只好摇他的胳膊,“逸宁叔叔,别生气了嘛,我下次不敢了。”
周延道,“你还有下次呢。”
周横被周延骂得低了头,逸宁只好安慰他,道,“好了,没什么事。”
因为出发得早,到长夏县城才九点钟,长夏要比S城凉爽很多,车之后开在山道上山的时候,逸宁就要求周延关了空调开了窗户,风呼啦啦地吹在脸上,几人都深吸了口气,这里的空气里带着茶的香气,清泉的凉意,太阳透过路两旁高大的梧桐树树叶漏下点点光斑,明媚的阳光是调色板,让一切生命都带着欣欣向荣的鲜亮之色。
逸宁道,“这里真是漂亮,都想唱歌了。”
周横星星眼地看着他,“逸宁叔叔,你唱,我给你伴唱。”
周延就在前面笑,道,“我关了音乐,听逸宁唱。”
逸宁刚才只是随便说一说,现在被两人这么一说,就红了脸,道,“算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唱不好。”
车很快开上了长夏山庄前的私人道,这里比下面还要凉爽更多,逸宁甚至已经感受到了冷意,周延放慢了车速,拐过一个弯,就见前面有人在路上走过,车开近了,才看到是林小齐手里提着画笔桶,周骥走在他的旁边,给他拿着画板,后面还跟着两个保镖,都拿着凳子,还有钓竿水桶之类的东西。
他们也听到了车开过来的声音,于是停了下来,周延把车停在了林小齐他们旁边,逸宁开了门,下了车,先是对着周骥又客气又拘谨地行了礼,道,“周先生,您好!” 以前周延是要他叫周骥“爸”的,但逸宁和林小齐好,林小齐比他还小很多,于是,他实在对叫周骥爸爸存在压力,加之周念的爱人楚慕就从来不叫周骥爸爸,只称呼为周先生,于是,他也就叫他周先生了,反而对于周延的大伯三叔之类能够毫无压力地叫大伯三叔之类。
周骥对着他点了点头,又看到周横也从车里爬了出来,周横见到周骥赶紧恭恭敬敬地问了爷爷好,又蹦蹦跳跳地跑到林小齐身边去拉住他的手,道,“小齐叔叔,我帮你提。”
林小齐笑着把装着画笔和颜料等东西的桶给了他,周横像个卖力的苦力把桶两只手提着往前走。
周延也下了车来,给父亲问了好之后,就让保镖把东西放车上帮把车开回去,他跟着逸宁他们一起慢慢走回去。
这时候其实太阳已经不小,不过,一路上都是树荫,地上只有风吹动树叶而晃动的点点光斑,很是凉爽。
一行人慢慢地往家里走,周延和周骥走在一起说事情,慢慢就落到了后面,周横提着画笔桶走在最前面,林小齐和逸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边说边笑,笑声传到后面的周延和周骥耳里,两人都朝前面看去,只见林小齐把脚上趿拉的拖鞋也脱掉了,提在手里,就赤着脚倒着走,笑容似乎能够凝固成光阴里最美的画卷。
周骥走快了几步,对林小齐道,“把鞋子穿好。”
林小齐只好停下来把拖鞋又穿好了再走,却对逸宁嘀咕道,“其实赤脚走很舒服。”
逸宁只能对着他笑,道,“脚会磨破的,还是穿着鞋比较好。”
几个大人都走得慢吞吞的,提着桶的周横已经跑到了大门口去了,对还遥远的大家喊道,“我到了,你们快点嘛。”
林小齐道,“哦,你拿了第一,进屋去,让管家奖你吃一个大西瓜,你能不能吃完?”
周横道,“吃不完。”
林小齐道,“是我种的,结了好几个大的。”说着,又对逸宁道,“周念他们出门了,要不也叫他们来,我一直把西瓜留着等你们来了才吃呢。都是我种的,按照书上写的,就在后院里种了,居然结了瓜,现在熟了的就有四个,还有好几个小的。”
他说得兴致勃勃,逸宁就道,“那一定要好好尝尝,我觉得西瓜不要放在冰箱里,能够冻在井里就好了。”
林小齐马上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里的井是深井,根本没法放西瓜进去,只好算了。不过,我从山上面引了泉水下来,特别清冽好喝,而且做了矿物质检测,说很营养健康呢,用来冻西瓜也很不错的。”
等周骥和周延到家,问起管家,管家说林小齐和逸宁还有小少爷已经跑到后院瓜地里看西瓜去了。
周骥就叹了一声,“自从种了这么几颗西瓜,他一天到晚都要去看,这有什么好看。”
周延只在心里笑,道,“自己的劳动成果和买来的很不一样。”
逸宁和周延住在二靠近天台的房间,周横就住在他们隔壁。
山间的生活就是悠闲静谧,吃过午饭,林小齐就和周横待在了琴房里,周横在林小齐的指导下弹钢琴。
虽然周横弹得定然称不上棒,但是在这乐音和着蝉鸣的声音里,逸宁就觉得这是山中岁月静好了,静好得他不得不上床去睡午觉。
周延陪着周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