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这么感动的样子,虽然见刘慕威让他心情不爽,司马南鸣也觉得值得了。
让向北带着小可去逛街,司马南鸣三人去了刘慕威府上。
宇文清刚进了刘府,便见刘慕威迎了过来,“清弟,我刚才还担心着你不来该怎么办呢?”
对于这个清弟的称呼宇文清连拒绝的能力都没了,他只得笑了笑,“刘兄邀约,哪里会不来。”
“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说着跟宇文清并排走着,完全当司马南鸣跟向南不存在的样子。
“清弟,我这院子修的虽然不是很精致,但却种了好些的奇花异草,我府上还有一株千叶莲,要不要去看看?”
宇文清停了也很感兴趣,“司鸣,我们去看看吧。”
刘慕威仿佛这个时候才看到司马南鸣一般,“司公子也来了,真是在下的荣幸。刚才看到清弟太高兴了,一时眼里没有放下其他人。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宇文清觉得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司马南鸣同样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上前握住宇文清的手,“你想看,我们就去看看。”一副我看你的东西,你确实应该万分荣幸的神态。
向南老实的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两人为了宇文清各种明讽暗刺,绝对精彩。
宇文清终于熬到了莲花前,看着莲池中如出尘仙子般亭亭而立的莲花,层层叠叠,空灵婉约,瞬间被它的美给吸引住了,仿佛,这已经不是在人间一般。
“这花真美。”宇文清低声赞叹。
“花再美也是死物,怎么也无法和人相比,就如它比不上清弟一般。”刘慕威在宇文清身旁轻声说,他的眼中有着真诚的光芒。
本来正在欣赏宇文清沉醉于莲花的美,那种欣喜夹着小心翼翼以及羡慕的神情,突然听到刘慕威的声音,司马南鸣觉得真是非常的煞风景。这人就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根本不被司马南鸣冰冷的眼神所影响的刘慕威跟宇文清说道:“咱们去凉亭里坐坐吧,那里也种了好些花草,有些这个时候开的正好。”
宇文清点头,他觉得去看什么都行,只要这两个人别再这样针锋相对就行,他夹在中间的感觉绝对称不上好。
几人来到凉亭处时,那里已经被收拾好,并摆放好了果子。
宇文清坐下后,司马南鸣跟刘慕威两人都在他身旁坐了下来,瞬间让他觉得好拥挤,毕竟还有其它凳子不是,都挨着他做什么。
“清弟可认识这种果子。”刘慕威拿了桌子上一种黄·色的果子。宇文清的注意力便被他吸引了过去,接过刘慕威手里的果子,怎么看怎么像番茄。
“这个……”
“怎么,清弟认识?”
“我不太确定。”说着他啃了一口,眼睛一亮,酸酸的,确实是番茄。
“这个果子我知道,至于名字……”
“名字无所谓,各地叫法不同。不过,清弟倒是可以给它起个名字。”
“可以?”
“当然!”
司马南鸣在一旁看的,握紧了拳头。
“那就叫番茄吧。”
“好名字。”
“好在哪?”站在一旁的刘铭和向南一通心里吐槽。
宇文清拿了一个番茄递给司马南鸣,“你尝尝看。”
司马南鸣的手掌放开了,“味道不好。”
刘慕威听了表情丝毫不变。
“其实番茄还有好些吃法的,我个人觉得用来炒菜更好。当然,用糖凉拌也不错。”而且,这些显然是没有熟透的。
“那,清,你做来给我尝尝怎么样?”
宇文清疑惑的看向司马南鸣,对方以前可是叫自己宇文的,什么时候变成单字了?
“好。”他也觉得从这里出去透透气也不错,真是太拥挤了。
“宇文公子,我带您去厨房。”刘铭上前说道。
“好。”
等宇文清的身影消失后,向南立刻闪身出了凉亭,负手站在一旁。而凉亭里的两人,眼神变得非常危险。
瞬间,两人动手了。
在厨房里正做菜的宇文清绝对想不到就这么会儿的功法,另外两人就已经打得难解难分了。至于有所预料的刘铭,他觉得守在宇文公子身边要安全的多。
当宇文清跟着端菜的下人来到凉亭那里,正好看到打的激烈的两人分开了身形,而刘慕威嘴边的血迹十分的明显。
“刘兄,你怎么了?”
刘慕威单手捂着胸口,“疼。”
宇文清想要跑去看看,被司马南鸣跟拦住了。
“你们俩刚才干什么了,刘公子怎么受伤了?”
“切磋功夫。”司马南鸣面无表情的说。
“切磋?不应该点到即止吗?”
“失手。”
宇文清,“……”
“刘兄,你没事吧?”宇文清知道肯定是刘慕威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司马南鸣了,在他看来司马南鸣虽然性格冰冷了些,但绝对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刘慕威见宇文清只是询问也没再要往他这边来,眼里闪过失落,他假装咳嗽了两声,“没事,我还要尝尝清弟的手艺呢。”
因为打也打了,在吃饭的时候司马南鸣没再做什么,两人也没再紧挨着宇文清坐,让宇文清觉得轻松了不少。
刘慕威去过很多地方,听他讲着各种趣闻,这顿饭他们吃的异常的平顺。至于宇文清所做的糖拌西红柿,西红柿炒鸡蛋,西红柿炖牛肉这几个菜则完全成了配角。
心情愉快的离开了刘家,“我真想也去看看刘兄说的那些地方。”
“以后我陪你去。”司马南鸣很自然的接了一句。
宇文清只是笑笑没说什么。司马南鸣也不失望,他十分坚信人是自己的。
刘慕威站在门口看着宇文清离开的身影,站在他身后的刘铭看着这番情景,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公子,这次你不会是玩真的吧?”顿了下,“他只是会做菜而已。”
“是吗?只是吗?”
“好吧,除此之外他性格很好,待人温和,跟他相处会非常的轻松。”
“是不是和我爹爹很像?”
“还真是和主夫挺像的。”
“我一直都像我爹爹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嫁给我父亲那种人呢。所以……”
对于自家公子总是看不上自家主子这件事,刘铭一直觉得挺无语的,谁让这两人一直都在争主夫的注意。
“所以您想娶宇文公子,但请别忘了他身边那位占有欲极强,并且攻击力也极强的司公子。而且……主人一直致力于把您嫁出去的。”
“他休想!想独霸爹爹,门都没有!”
、66
第六十六章 表白
从方卓那里拿到弹棉花的工具之后;宇文清想了一下;还是不要让刘毅做了;毕竟他最近也不清闲,盘炕的大任可在对方肩上压着呢。但如果这样的话,这弹棉花的工具肯定是要出自别的匠人之手了。
他拿着自己手抄的图纸;找到向南:“麻烦你帮我去找个匠人;把这样东西做出来。注意事项;我都已经在纸上写着了。”在他心里还是向南做事比较靠谱。
向南接过图纸;没什么考虑便答应了;“好。”
今日惊雷惊雨也都在,不用担心帝君的安全问题。他拿着图纸便出门办事了。
这件事吩咐好之后,宇文清又去了后院看看刘毅那里的进展怎么样了。
“主子,这炕不要几日就能建成了。”刘毅的声音里带着兴奋;虽然一开始听到一烧就热的床还十分的惊奇,经过这些日子的研究,他就只剩下佩服于这种构思的巧妙了。
宇文清对于动手无能为力,毕竟无论是盘炕还是烧炕,都是个技术活。他也只能口头表扬一下,“做的不错。”如今都已经能看出雏形了。
除了表扬,宇文清也给不了什么建设性的意见,看了一番后只得出去了。
宇文清一出门,便看到白花花的一片,晒满了棉花的后院,司马南鸣此刻则在凉亭里研究围棋,这让他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主子,你愣在这里干什么呢?”小可跑到宇文清身边,拉着他往凉亭走。小可虽然迟钝,也看出了自家主子与司马南鸣之间关系的变化。在他看来,司马南鸣就是一个极为奸诈的人,他家主子这样简单的人肯定是斗不过对方的,既然早就注定了逃不过他的手掌心,还是早点放弃挣扎的好。
“主子,你买那么多的白花到底是有什么打算啊。要不要给我透露那么一点点?”他实在好奇的厉害。
“我暂时还不能确定自己的想法,等成功了再告诉你。”宇文清故意吊对方胃口。
“那还需要等多久啊?”主子这样的行为弄得他心痒痒。
这个要等多久,“等工具做出来后再说吧。”
“主子,你这样保持神秘,会让我吃不下睡不着的。”
宇文清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他,“别人可能,至于你,太没有说服力了。”整就一只贪吃贪睡的小猪嘛。可惜,“你吃了那么多怎么就不长肉呢?”他捏了捏对方的小脸。
任宇文清在自己脸上乱来,“那说明我吃的还不够嘛,主子,您就再给我做些还吃的吧。多吃点就胖了。”那眼神期待的可以。
“我不是厨师,会的不多。”宇文清故意很惋惜的说。他思考着是不是要让方卓帮他找几本菜谱来着。
“没关系,不用做新的。我喜欢大盘鸡,辣的好过瘾。”所以,咱们中午做这个吧!眼神期待。
“吃多了上火,吃几天清淡的吧,别忘了嘴巴长泡泡的是谁。”
“主子……”幽怨的眼神。
“乖,来日方长。”
两人来到凉亭,本来坐着的惊雷惊雨立刻起身让位,顺便把向北也拉了起来,“主子,我们去忙了。”
“我们有什么可忙的?”向北疑惑,被司马南鸣射过来的眼神立刻禁了声。跟着惊雨马上闪人,免得帝君给他找事做。那些因为他没有眼色而产生的悲惨经历,他不想再体验一番。
个人纷纷找了借口离开,整个凉亭瞬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宇文清在司马南鸣对面坐了下来,绝对是离司马南鸣最远的地方。
司马南鸣,“下棋吧。”
宇文清,“好。”
两人一起收拾棋子。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微低着头捡棋子的,“既然下了,那么我们加个彩头吧。”
“这……”他警惕的看向对方,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会犹豫什么,不过司马南鸣最近的行为让他有些不敢随意的接受。
“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宇文清的反应让他忍不住叹气。
经他这么一说,宇文清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好吧。”
既然是下棋,自然是全心全意的,这一次他不想输
“因为密道的缘故,能建炕床的房间少了一个,这三间房子你打算怎么分?”
“这……”对于他而言还真是个难题,如今这种情况显然是不够分的。毕竟对方的四个手下很明显是两对情侣。
“据我所知,你的仆人小文,他的情人还不能进冷宫来。这个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一边说一边落下一枚棋子。
“你觉得给他们建个房子怎么样,在冷宫宫墙与皇宫城墙之间,还剩了三面墙了。那个地方不算真的冷宫内吧,但也没出冷宫的范围。这冷宫没什么人来,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可以。”也就宇文清敢想着在皇宫里乱建房子。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宇文清想了一下,试探的问道:“向北他们会建房子吗?”他缺人手。
“不会可以学。”
“那就尽快吧。下午去伐木?”
“随你高兴。”
“呵呵,那就这么定了。怎么着也要在冬季来临前吧房子建好。”
“嗯,看来你打算让他们成亲。”
宇文清笑笑,“有这个打算,那样他们住在一起更名正言顺些。”
两人又聊了好些相关的事宜。
“你输了。”
“什么?”宇文清看了一下棋盘,确实。
“愿赌服输,你提要求吧。”
“冬季我们睡一个房间。”
“……”虽然房间确实不够。
“你可以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一定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不过前提是,我们住一个房间。”
“你保证。”
“我保证。”‘你不反抗的话就不算犯规。’
“好吧,你吩咐一下,让向北他们帮忙建房子。”
“嗯。”
夜晚,宇文清擦着头发进了房间。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看着老神在在的坐在桌子旁看书的司马南鸣。
“既然我们冬季要住在一起,现在开始习惯一下,有个缓冲过程会好些。”
“……”宇文清无语了,这种事情有必要缓冲吗?说出来谁信啊。他又做不出蛮横赶人的举动,只得闷闷的走到床边,看着司马南鸣依然在桌边‘认真’看书,他对着对方的背影抿抿嘴,睡觉!这就是性子软的悲哀。
听到宇文清躺下后没了动静,司马南鸣笑了笑,这人,就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好脾气。
他熄了灯,躺在床上,把人搂在怀里,见他没有反抗,好心情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宇文清叹了口气,“司鸣,别逼迫我好吗。”别逼我做决定。
贴着对方的脸颊,磨蹭了一下,感觉对方升起的温度,“我不会。”
宇文清真想把人打出去,但无奈自己做不出来这种事情,只能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以为会纠结很久的他,却没多久便睡着了。
感觉到对方呼吸变得平稳平和后,司马南鸣吻了下对方的额头,心情舒畅的睡了。
早晨,敲门声,很轻。
宇文清只是皱了下眉头,翻身继续睡了。
司马南鸣小心的下床,开了门。
“主……”端着水的小文正要喊人惊讶的看到开门的人竟然是司马南鸣,还是仅着亵衣的司马南鸣,明显不是来他家主子房间串门的样子。
“司公子,你……”
“进来吧,动作轻些。”他低声说。
小文压下心里的惊讶,轻手轻脚的把水放好后,又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对于小文的行为,司马南鸣很满意,看来公里的礼仪官做的不错,至于小可那样的存在,司马南鸣觉得那完全是因为底子太差,没有可塑性。
司马南鸣来到床边,趴在宇文清耳边小声的说:“清,起床不?”
宇文清抓了抓痒痒的耳朵,迷迷糊糊的,“嗯?”
宇文清趁机亲了他一下,然后拿了热手巾帮他擦了脸,然后宇文清打了个哈欠,彻底醒了。
“醒了?穿衣服吧。”
宇文清反应了一下房间里多出来的人,想到昨晚这人便赖进他房间了。多想无益。
看到两人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大家表情各不相同,但都带着惊讶是肯定的。
“主子行动太迅速了,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向北小声的跟向南咬耳朵。
“嗯,今晚我去你房间。”
“为什么?”向北脸红。
“那你来我房间,就这么定了。”向南受刺激了,他跟向北认识多久了,现在却还停留在拉手亲脸的地步,而他家主子却在这么短的时间久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