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公子很妖娆 作者:龙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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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公子很妖娆 作者:龙阳公子-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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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乖。”又揉了几下,桃夭感觉良好地眯起眼睛,接着也莫名其妙地笑着下楼了。
“额?”白鹿在后面摸着脑袋不明所以。
匆匆洗漱后,几人坐落在桌前。
既然答应了交往,白鹇以往明显的躲避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进行了,原本的遥遥两相望变成了邻居,还要时不时承受一番电力攻击。
白鹇和桃夭位置的变化被出奇细心的潘虎眼尖地看出猫腻,再看某人一脸桃花,吃个饭跟要吃人一样。嘴角挑起一抹不怀好意地弧度,哼哼着,貌似随意地唱着不知名的调调,“人面桃花相映红呐~”
白鹇脸皮薄,见潘虎边重复唱同一句台词,边眼神在他们身上来回乱瞟,意味明显,脸色刷得红透了,狠瞪他和桃夭各一眼,气鼓鼓地拿筷子捣饭,闷声不吭。
桃夭被他那一眼瞪得,非但没有觉得委屈,反而觉得白鹇越发可爱,特别是那红透的耳朵根子,引得人想去逗弄他。
只是,在这之前,先搞定那个不长眼的。桃夭阴森森地朝潘虎露齿一笑。
潘虎全身犹如在过电,狠狠一抖,不是被桃夭的桃花眼带的,而是被他那仿佛狼遇到肉的幽森目光渗得,不禁有些后悔。
玩了一夜,几人起来已经日上三竿,买好补给,痛苦的马上生涯又将开始。
白鹿本来就没骑过马,连日的赶路本来就有些勉强,大腿内侧已经被磨出了泡,却咬紧牙关不肯出声。
桃夭皱眉,见几人又要上路,白鹿却什么都没有说,明显是不想当几人的负担。
开始他也没有发现,还是早上他叫他们时才看出得端倪,虽然他极力抑制腿部的颤抖,但肌肉的僵硬使得步伐不稳,使得他脚步比常人重些,他的耳力本来就极强,早上初醒时更是灵敏,一个孩子的步法这般沉重,很容易让人起疑。本来还不确信,后来的稍加试探与观察,基本还是了解了大致情况。
只是这孩子哪点都好,就是那点骨子里带着的奴性与怯懦让他看不过眼,也就没有点明,就是希望他能自己说出来。
有时候,别人再怎么插手帮忙,自己不努力去改变,都是没有用处的。
白鹿和潘虎已经上马,桃夭犹豫片刻,登马鞍偏坐在前,白鹇还立在马前没有动静。
“怎么了?”
白鹇闷声不吭地摇摇头,翻身上马。
有时候桃夭都觉得,这两个姓白的,真的是天生的父子命,都是闷葫芦,嘴里说着肚里掖着,你觉得他真实地站在你面前,可他又没把真实地自己呈现出来。
比如刚才,明明担心的要命,却不肯去交涉,再这样下去,这两人的发展真的很难再进一步下去。
桃夭叹息,心里也冒出一丝斗意,那就是撮合这俩父子!


、043、恋爱的感觉(三)

白鹿对两位爹爹的思想起伏一无所觉,咬牙硬挺着挨过了几日,可算是到达目的地。
这次没有再去找客栈,在白凤山山角处有座宅院,也是白荷风在武林的中心点,白鹤山庄的分庄,山上的武林盟暂时为公众住所,为皇室所控,以便在选举下任武林盟主的过程中,做到公平公正。
这几日,以免夜长梦多,几人紧赶慢赶,除了休憩时,再没有多余的活动时间,这期间桃夭的老实倒是出乎白鹇的意料,不过他也没多余的力气去管那么许多。
潘虎的粗神经终于察觉到白鹿的不对劲,下马时,白鹿小小的身子晃了几晃,摇摇欲坠,勉强站稳脚步,却还逞强地跟在几人身后,动作装的很自然,可又怎么能瞒得过这几个习武者。
“小家伙,你没事吧?”潘虎见他脸色有些发白,想他是不习惯马上餐宿,所以熬不住,便担忧地询问。
白鹇在前面听了,脚步停住,回过头也不说话,就看着白鹿,希望他能亲口说出来。
白鹿暗里狠掐自己一把,让自己提起精神,脸色发白地露出浅浅的笑容,“谢谢阿虎哥,我没事。”随即又对白鹇笑笑。
看到白鹇又黑了几分的脸色,桃夭暗自扶额,这小子,丁点大,怎么就这么倔强。
“真的吗?我看你脸色很难看。”潘虎担心地用手想探白鹿的额头,被白鹿不自然地躲开,也没有感觉不自在,好脾气地嘿嘿一笑,收回手。
白鹿歉意地挠挠头,不知道说什么,很尴尬。
桃夭看不下去了,掠过几人身旁,带起一阵香风,二话不说,抱起白鹿就走。
“唉?”白鹿有些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腾空而起,磨得生疼的双腿触上那双柔软的手臂,没有感觉到疼痛,难道是疼得麻木,所以没有感觉了?
奇怪的同时,温暖的怀抱仿佛唤起了一切的疲惫,白鹿有些依恋地蹭蹭他的肩头,任他抱着走向前,没有挣扎。
白鹇呆愣地看着两人消失在前面,忘了带路,也忘了这是自己的地盘,眼神有些黯然。
偏生有人不会看眼色,悠然凑上前,暧昧不明地笑着,“公子,你们不会在你生日那天一吻定情了吧,关系改变这么明显。”
白鹇一愣,“生日?”
潘虎脸色古怪,“你不知道?”
白鹇呆呆地摇头,“不知道。”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傻了,潘虎看不下去地摇着头,也跟着离开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哎。”
白鹇苦笑,他当然不知道,因为他的生日是他信口胡诌,对养育他的人的一句敷衍,不知道是刻意不去记,还是真心记不住,尽管每年白荷风都会给他过生日,他还是记不住。
正黯然神伤,眼角余光瞟到两大一小熟悉的身影,诧异地眨眨眼,不明所以,“怎么了?”
刚才还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大咧咧负手而去的潘虎搓着手,笑得一脸狗腿,两颗虎牙若隐若现,“公子,我没来过白凤山的分门,大伙都累了半个月,你看,嘿嘿。”
“……”桃夭没有说话,抱着白鹿,一大一小,一只桃花眼,一只小鹿眼,直愣愣盯着他,带着可怜意味,那眼神意思分明,他们也不识路。
“……”白鹇扶额望天,这都是什么人啊这。



、044、迷之桃树(一)

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还有五日才将举行,他们也还有五日的调整时间,把疲劳的神经完完全全休整过来。
比之人困马乏的几人,桃夭则悠闲自在许多,山庄建得隐蔽,四周高山绿树环绕,还有藤蔓爬山虎做天然屏障,随便找个地打盹都不会有人轻易找到。
各种野生树丛里,找到一颗桃花树更是实属难得,可偏偏桃夭这只妖孽非同常人,朴一踏进门内,五识自动遍布方圆数里,探查周身任何对自身危险有威胁性的东西。
那棵独树一帜,静静绽放的桃花树在共鸣的牵引下,被桃夭寻到。
淡淡的怪异从那棵树上散发出来,可细辩除了枝繁叶茂,繁花锦簇外,比之别的树又多不出什么。
桃夭打算趁几人去休息,再向山庄后门与白凤山的山角处探查。
感应时他就发现,这里的人很多,比白鹤总庄还要多许多,几乎三步一巡逻,十步一暗哨,他不会傻到光明正大地从大门离开。
此时正值黄昏,光线还算得上好,晚上行事多有不便。
回在床上打坐定神,妖识分出一道光影,又一个芙蓉面,桃红衫的桃夭从中走出,站定在床前。
“你在这睡觉。”冷冷地对床前坐着面无表情的人吐出一句话,一阵风,卷起几粒灰尘,站定的人消失在原地。
床上的人慢慢拉开被子,躺上床,闭上眼专心睡觉,呼吸的起伏升落惟妙惟肖,看不出半分假象,鲜活得一如再一个桃夭。
人有阴暗两面,妖魔神鬼都有两面,而划分两面为自己所用,是桃夭的师公教他的防身秘技。
控制不当的话,会被黑暗面所控制,彻底堕入魔道,沦为魔族,很不幸的,桃夭练成了,也祸害了不少人。
来到后山,桃花树在山角的夹缝中,歪歪斜斜扎根在裂缝间,从上方俯视看不清晰,只有下去才能看个大概,按理说,在这样险峻的环境下,地势高峤,风大土干,又是无人照料的野桃花树,怎么也不会长得如此茂盛。
飘在半空,桃夭眯起眼睛,感觉到这树的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波动,很奇怪,没有任何邪气,也没有妖力,倒是……有一股淡淡的仙气,如一缕丝线,拿捏不定。
伸出手,放出几丝妖力想要试探,却惊异地发现,被反弹了回来。
如他对白鹇的解说,诚然,世上不止是妖,连仙都是极其少有,可以说是亿人里面都不一定能找着一个,若说最多的,实属人族、魔族和鬼族,妖和仙,不知不觉就没落了下来。虽说人数是输给了其他三界,可实力却是不容小觑,随便一个都是惊天动地的角色。
不是桃夭狂傲,而是他有这个资本,几千年来,对手倒是不曾见过几个,也没怎么遇到过阻挠,第一次,竟是栽在这小小一颗桃花树上。
若是松树柳树柏树,其他树还好说,问题就出在这是桃花树,他的本命树!
不死心地重试了数次,屡屡被反弹,越探越惊心,也有探寻,好奇。
正琢磨着该拿这颗树怎么办,手指微微勾动,幅度很小。
不好,有人去那边的房间了。


、45、迷之桃树(二)

二重身,实力也会比本身削弱许多,但受到的伤害会共享,无疑,要是敌人,这时候偷袭是最好不过的。
一般情况下桃夭是不会轻易动用分身,他本来就极少在人间走动,更谈不上树敌,只是单单不想用,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遥远的记不起来,只知道是从那时候起开始厌恶重身。
闭眼感应,那边的感识,空气呼吸,顺着肌肤渗入感官,熟悉的气息,是白鹇。
松了口气,分出3分意识注意那边的动静,右掌合什,薄樱的唇溢出颂歌,吟唱出悦耳的佛音。
他的师公是佛家出身,教他的大多都是慈悲招,既然是仙家之气,以正派之法融入,该是不会反弹的吧。
果然,初探,桃花树没有反应,好现象。
虚空托起桃花树,护住根部,随后连根拔起,带起几斤烂泥,哗啦啦往下掉落。尘土滚进看不见尽头的深渊,黑黝黝的,像魔鬼的爪牙,冷不防会伸出手拉你入地狱之渊。
冷冷瞥了一眼下面,桃夭拖起桃花树,闭目虚空打坐,开始试着分解。
淡淡地抗拒从波动中传送,包裹住他的妖力,逐渐扩散,再一举弹开,愣是让桃夭在半空中来了个侧空翻。桃花树没有了外力的支撑,猛然坠落,空气里掀起一阵尘土,沙砾乱飞,迷乱人眼。
看来再是正派的功法,也改变不了他身为妖的本质。
刚刚稳住身体,桃夭俯冲直下,幽幽森冥的气息迎面而上,也勾起他的好奇心,这底下是极阴之气,而这颗桃花树的仙家阳气,正如正邪之力两相抗,却存于一处,只能说明一点,这底下的水——很深。
难道是哪位仙家封存在此处的妖物?
在空中截住下坠的桃花树,浮在空中,桃夭迟疑了,如果他动它不得,他还想带走慢慢研究。
可是,如果这里面封存的非常厉害的妖物,那他岂不是祸源?这种间接害世的手法,搞不好会被那些正派群起而攻之。虽然他不喜欢那些道貌岸然的仙家,可他也不是对同类互相珍惜相爱的种类,而且如果被师傅知道他做出如此“麻烦”的事,说不定事情会更加复杂化。
放着引起他兴趣的事物不管,又不是他的作风。
啊!想得脑袋都胀大了。
“桃夭,那个……我们是不是已经开始正式交往了?”
拇指勾动,脑海里自动自发传送出一道声音,是白鹇的。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如果被发现他做过这样的事,想来会恨他一辈子的吧。这个爱逞强打抱不平的烂好人。
情不自禁停下动作仔细关注他的一言一行。
“嗯。你想说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说,冷硬而一板一眼。笨蛋!太冷酷了。
虽然说那是阴暗面,可这样明显的差距,是个人都知道不对劲。
“你没事吧?”果然。
“没事。”十分机械化,一听就像敷衍。
桃夭就那么漂浮在半空,大皱眉头,恨不能马上冲回去,再这样谈下去,真出大事了。
咬牙,桃夭把桃树安放了回去,既然如此,那就一探究竟,看看底下究竟是妖是鬼!
不知何时,夕阳已经被落下,灰黑色的夜空间,半轮将升未升的月牙挂在天边,月色暗淡,却妨碍不了他目视的眼睛。
晚上,又是山林,脏东西尤其多,他还是回房呆在白鹇身边吧,若是发生什么,也好应变。
而且,那个不会说话的笨蛋,要是让他误会了怎么办。
正担心着,脑海中的对话在一阵静默后又开始了,“你很不对劲。”
“没有的事。你很啰嗦。”
你很啰嗦……啰嗦……
……靠!
饶是桃夭,也忍不住爆粗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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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解释事件

“靠!你脑子坏了,还是被驴踢了!小爷脑子被门夹了才关心你。”
骂得好。靠,就知道叫他出来没好事,他想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讨厌二重身了。
“蹦——”脑海里随即响起重重的关门声。
“咯嘣——”有什么发出一声脆响……完了。所有的幸灾乐祸全冻结了。
别走啊!
桃夭急了,皱眉深深看了一眼脚下,身影激射而出,看来还开始做就惹到麻烦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哪还有白鹇的影子,床上的他双目瞌起,呼吸起落间跟个熟睡的人没有任何差别。
桃夭双拳紧握,深呼吸口气,冷冷道:“我回来了。”
“我知道。”欠扁的声调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声音,眼帘动都没动,面部的表情,唇边的线条保持着原本的样子,看不出从哪发声。
而事实上两人的对话也是建设在大脑里,根本不用动嘴皮子。
“起来。”怎样的抑制力才能让他的拳头不吻上那张漂亮的与自己一样的脸。
‘桃夭’坐起身,睁开古井无波的眼,直直地盯住他,不做声,等他开腔。
“你是我,白鹇对我来说我重要性,我想你该比谁都清楚。”桃夭双手分开撑在‘他’的身前,难得认真的眼睛慑出巨大的威压,自己给自己施压,他算第一个,但他就是要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他不过是自己身上的一个影子,无权代表自己说话。
‘桃夭’与他对视,静默片刻,狭长的眸半垂,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呵。”
看到他的笑容,桃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双手掐诀,嘴里快速地喃念着什么,两人渐渐融为一体,那时候,他听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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