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笑,李某身重,练得功夫也是硬功,轻功不甚好,若是上得这车顶,怕是要砸到两位公子。”李良说的真诚,要是三人不知他轻功绝顶,对比起来,几乎与白鹇不相上下,恐怕都是要相信他所说的话了。
白鹇与潘虎对视一眼,看来这人目的不单纯,不知是对自己的功夫太过自信还是真把几人当做进京赶考的书生,总之,放在身边风险都是极大。
看到桃夭扫来的视线,白鹇瞬间顿悟,这人也是有所察觉,才是一番试探,想提醒他和潘虎对这人多留几份警惕,原来他的心思竟是最细的那个。
想到自己以为他是想与自己独处一隅才无理纠缠李良,白鹇脸上微热,分不清自己的心情是懊恼还是自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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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哎,有人在看吗,公子每天收不到留言就浑身不舒服QAQ,会影响状态的555555
、019、桃夭感慨
晨间,白鹇醒来,几人绝口不提他被只毛毛虫吓晕的事,因为白小爷的自尊心极强,虽然心中清明的很,白鹇却也装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毛毛虫是他一辈子不可提及的伤,点明昨晚的事他才是真傻。
可吃饱喝足后,启程时,众人却遇到一个大麻烦,李良大汉没有坐骑,总不能他们坐马车,让他在后面跟着跑吧。所以,白鹇和潘虎的意思是让李良上马车,挤挤凑合,到下个城镇再买匹马。
桃夭却是利落地翻身上车,身子一横,双手环着臂膀,唇角一扬,摆明了一副挑衅的模样。
接下来的场景,就是如此这般了。
白鹇何尝看不出来,桃夭递给自己的眼神的意思是依他定夺,只是给他们提个醒,彼此心知肚明,决定权全部给他。就这点尊重性,足以白鹇对他道一声谢。
轻轻点了下头,默许李良一同上路,他白鹇说不出的话,做不出的行动,拉不下的脸面,桃夭帮他做,这个不知道是人还是妖的少年,似乎总是在帮他,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只是这性格,让人无法讨厌的起来,哎……
其实车厢并不入桃夭说的那般小气,两个大男人躺下休憩的空间都是有的,加上绵软舒适的垫子,角落处固定住的茶几,几案下是置办的糕点干粮,以及袋装的淡水。
除去这些空位,再加个人勉勉强强,空间虽不甚空旷,却也称不上拥挤。
李良的视线在这些地方来回巡梭,最后定在桃夭脸上,表情淡淡,眼皮微耷拉下来,敛去思想。
“本公子有午睡的习惯,地方确实拥挤。”桃夭唇角衔着一抹魅惑的笑意,面皮丝毫没有半分被撼动,形容自若,带着些许欠扁。
李良安静地坐在茶几的另一边,闭目养神,面上的肌肉甚至没有因为桃夭的挑衅话语动过一分。
桃夭丝毫不在意地躺卧着,一只胳膊垫在脑袋下,好不惬意。
白鹇则是在暗暗分析李良的身份,之所以留他下来,一是因为是敌是友暂且没分清,二则是想就近控制,若是敌人,明着观察他的一言一行,总比他暗地里给你捅刀子好。
一行4人一路向北行,到达下一个城镇,李良如言购得一匹黑鬃良驹,纵马前行。
三日相伴,白鹇总算知道这人不是表面太高深,而是他本身就是个面瘫,身形高壮,面容魁梧,总是给人一种严肃冷面的错觉,实则骨子里是个热心肠。
熟悉的场景,只是换了两个主角,桃夭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笑了……
李良三环大刀往地上一插,几十斤重的刀身似乎连带着地面都震了几震,铛——刀柄向天,不用手扶都能稳稳立起,宽厚的刀身泛着诡秘的冷光,面对他的人更是双腿直打抖,几乎站立不住。
“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绫罗加身,赘肉压身的败家子脸上的肉团随着恐惧不断颤动,抽搐。
“做你。”李良大汉面不改色吐出一句,高壮的身体挡在那败家子身前,头也不回,“姑娘还是速速离去的好,江湖恩怨,刀剑无眼。”
被调戏的女子身形小巧,明眸皓齿,两双乌溜溜的眼珠子颇有灵气,清秀可爱,听他这样说,怔愣过后,发出脆耳铃声,“呵呵,大侠是怕这肥猪事后找我麻烦才这样说吧,无需顾虑这般许多,小女子不是本地人,今日便要出城。”
“好!”李良沉声应了一句,一把拔起大刀,逼近那败家子。
败家子两条粗壮的小短腿颤巍巍地向后退,声音凄厉地尖叫,“别过来!别靠近我!”
败家子虽胖,却远没有李良身板结实,阴影盖下,只觉得大山般的压力几欲把他压趴在地上,喘气都很是困难。
马车堵在路边,引起不少百姓围观,却是没有人敢靠近,白鹇知道,这些人怕惹祸上身,也理解一个普通百姓的能力范围,眼前的场景是他以前无数次做过的,怎么看都——好爽!
这三日里,这种小插曲不断,比如老乞丐被人推搡,有人以多欺少,再比如眼前的调戏戏码。都不用他白大侠出场就有人搞定,他也乐得围观。
桃夭坐在车里,对外面发生的事心知肚明,一个人的话不能随意听信,但一个人下意识做出的行为却是可以暴露性情,不得不说,这个李良过了他这关。
如果在他这个妖的眼皮下都能作假,那他就可以欺骗天下所有人了。
从他的包袱里,桃夭翻出了一纸密函,上书:知获十一皇子踪迹,白鹤山庄。
他不知道那个十一皇子是谁,只知道白鹤山庄是白鹇的家,所以对李良更是多加关注,知道这人本性不坏,是秘密寻找那个十一皇子,无果而归。
看来当日马匹丢失不是谎言,对于他跟着他们一起是为何,桃夭问过,李良有板有眼回答,“路途遥远,山中密林危险重重,多个人少份危险,我护你们上路,报答承载之恩。”
桃夭每每想起都不禁失笑,百年未到人世间,他到底错过了多少?世间竟有这种老好人,他一下山还遇到了俩,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若是当年那人有他们的三分好心,不,一分也够了,他也无需用得百年才能再次步入人间。
世间人情变故万千,他的面皮经过蜕变,越发妖艳,若是站在他的面前,也是认不出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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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妃冰伊可可
夜若离,天星帝国万年不遇的绝世天才,意外陨落之后穿越,魂附于不受宠的将军府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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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后,再次回归,她已名震天下,更有一个家大业大到让皇帝都恐惧的后爹。
再次面对昔日亲人,她仅是唇角一扬,眉宇间尽是狂傲不羁:“我曾经说过吗,若我不死,早晚有一天,我要你们死亡葬身之地,现在,我回来复仇了,你们,可准备好了?”
、020、小惩恶人(一更)
李良一步步逼近那败家子,在他退无可退,后背抵住墙,大刀举起。
败家子惊恐交加地看着刀刃闪着刺目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噗通”双膝着地,溅起点点灰尘,全身怕得直哆嗦,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潮流出,打了个大大的激灵,低头一看,昂贵的绸缎上多了一滩水迹,粘着尘土,晕黑了大片下摆,黑中夹黄,带着股子尿骚味,肮脏不堪。
李良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举起的刀改变方向,嵌入墙中,墙灰簌簌往下掉落,把那败家子弄了个灰头土脸。
败家子回过神,仰起脑袋,刀锋向下,锐利泛着青光,似乎是见过血,开过光的,森森寒意凛冽之下,劈头盖脸浸入他全身,刀片薄削,似是只要微微一用力,他的头盖骨就会被划开。
这些不算,这刀锋与他的眼睛离得极近,只需往下放一寸,便能让他成为瞎子,刀光刺痛了他的眼,也吓破了他的胆。
小心避过刀刃,败家子跪行两步,拉着李良的衣角嚎啕大哭,又是磕头,又是求饶。
有些眼尖的百姓见到他裤子衣摆上的污渍和水迹,偷偷抿嘴乐了,还瞧瞧告诉一旁的人,一传十十传百,不消片刻,半个城镇就已经把肖家富二少被人教训的当街失禁的消息传开了。
肖家老爷正在一家商铺谈生意,听门外吵吵嚷嚷,便拉了个人一番询问,这还得了,自己儿子出大糗,闹得家家户户人尽皆知,他这老子哪还坐得住。
当下叫上数十个家丁,风风火火赶到事发现场,这一看,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爹,爹,爹!救我。”肖少爷正痛哭流涕,眼尖地瞄到自家老爹的身影,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甩着满脸的赘肉,哭得话都说不利索,咧着猪唇就嚎啕上爹,却不知道他爹看到他这熊样更想把他一脚踹到哪个茅坑里。
看到四周异样的眼光,肖老爷只觉面上无光,比人在脸上打一巴掌还火辣辣的疼,偏生他就这一个儿子,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强按下一口气,肖老爷对李良拱手道:“壮士手下留情,若是犬子做了什么惹壮士不高兴的事,看在老夫面上,一笑泯恩仇,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话说的不甚客气,隐隐有威胁之意,话中透出的意思分明是,若是他还是紧咬不放,休要怪我不客气。
“你是谁。”不是问号,不是叹号,平静的语调,是李良的一贯风格,丝毫不给他半分颜面。
众目睽睽之下,肖老爷只觉脸上顿时无光,气得一哆嗦,挥手怒斥:“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少爷带回来。”
数十个家丁一起涌上,有机灵的跑在后面,那大汉一看就不好惹,到时候就算打起来,等那大汉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他们上去也好拿下邀功。
李良虎目一瞪,面部紧绷,眼神扫视一周,无形的压力盖下,威严尽显,把上前的家丁一个个瞪得脚下一顿,都是再不敢上前。
李良一脚踹翻肖少爷,踩着他的肩膀对着肖老爷重复之前的问题,“你是谁。”
耳边是儿子杀猪似的干嚎与求救声,肖老爷气昏了头,整个镇上除了县令还没有人敢如此放肆,敢在他面前叫板,当下也不顾维持脸面,面色一沉,对着一干家丁道:“若谁把这厮制住,赏银百两。”
钱的诱惑是非常大的,这可以从这些不要命,争先恐后向前扑的家丁中看出,就是有些围观的百姓都是替李良捏一把冷汗,这肖老爷如此大方,看来是下定决心要拿下这汉子,之后带到府上还不随他处置?
李良一声低喝,一把三环大刀舞得风声作响,夹有雷霆之势,仅是用刀背把近前的几名家丁打的趴倒在地,捂着腹部,再爬不起,甚至有人吐起了白沫。
后面几名家丁看事态不好,转身就要逃,李良左胳膊拉过一个,右手用刀背勾过来一个,重重撞在一起,连闷哼都来不及发出,两人翻着白眼晕死过去,头上红肿起一大块。
幸存的家丁看的直倒抽气,什么赏钱都不要了,小命才是最重要的,这看着都疼得紧,要是落在身上,还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残废。
可知道又有什么用,没跑多远,又一个个被揪回来,打得不能再打了再随手一抛,形式完全属于一边倒,虽然惨烈,好在没有见血。没有血腥的斗殴,周围百姓个个引颈观看,心中不时呼上一声,为李良助威。
李良把刀插到肖少爷面前的地面,吓得他浑身一抖,随后淡淡地扫过周边的狼藉,对着还站在那的肖老爷道:“还有吗。”
肖老爷僵着身子站在原地,身边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人,不时传入耳朵的呼痛声,呕吐声,诉说着血淋淋的事实,他刚才带来的人全军覆没了。
此时见李良目光扫向自己,心中发冷,强压下火气,陪着小心商量,“老夫肖仁,壮士怎样才肯放过犬子?”
“只要他承诺不再招摇生事,鱼肉乡里,你就可以把他领回去了。”没有给肖仁高兴起来的机会,接下去道:“回去后出资开设学堂,免费教习穷苦百姓识字,不得收取费用,如若做不到,我不介意在你儿子上割下几斤肉卖了换钱。”
肖老爷狠狠倒抽口气,好大的口气,开学堂,光是出资买地建房租先生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何况还是只出不进,只赔不赚。作为以利益为先的商人,这就跟割下他的肉没有多少分别。
白鹇看了半天戏,李良这话一出,也是愣了一愣,接着大笑出声,好手段,好计谋,让这些恶人自食恶果,看他们还敢再作恶!痛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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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斗,与地斗,与他斗,其乐无穷!
遇她,宠她,爱她,是他毕生最幸!
、021、(二更)
肖仁此时正在爆发边缘,见有人这般肆意大笑,愤恨地循声望去,今日嘲笑他的人,他会好好记住那些人的样子,改日双倍奉还。
“看你的样子是要钱不要人了,那我替你做了他,也省得多个人败你家产。”李良宽厚的大掌放在刀柄上,把柄上的红布条翩翩舞着,如红色的镰刀。
看到那缓缓升起的刀,肖少爷吓得几欲昏死过去,爆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哭喊着向父亲求救,“爹,爹,救我啊爹,钱没了可以赚,你可就只有我一个儿子啊!爹!孩儿还不想死……”
“慢着!我答应你。”肖仁额上滴下冷汗,转回注意力,再怎么败家也是他的亲生儿子,让他亲眼看着独子被人斩杀,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听清他们谈话的百姓在心中欢呼开了,小声窃窃私语,免费的学堂,谁不想要?
白鹇悄悄对李良竖起大拇指,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