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我就顺着戒指上的地图找了过来,没想到撞见那个人正……这是第几次了,别人欺负你,你怎么就不知道反抗呢?我是怎么教你的,我教了你几次了?”他本来正大义凛然地教训着上官清容,一时却又想到自己教育人家时的手段也不怎么光彩,脸上红了一红,捂着嘴轻咳了一声道:“我这些日子都没顾得上洗澡,帮我烧点儿水吧,不然我也不好意思睡你这么干净的床了。”
上官清容自然也是想到了那日两人滚成一团的情形,红着脸背转过身去,唤出水火元素,烧了一团热水,用手试着温度正合适,便把那水团运到墙角,又拉起床单飘在外面当作帘子,起莱斯利进去沐浴。
莱斯利正专心沐浴之时,上官清容的房门却又被人敲开。上官清容向后看了一眼,便开门出去,想和人解释一下屋内的不便,没想到来人正是他们营长,拿着一瓶药物,见面就塞到了他手里,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个也是那些臭小子们叫我送来的,你们不是……久别重逢么,我想大概用的着吧。”说完了后,他还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摆了摆手,吹着口哨自顾自地离开了。
上官清容打开瓶子嗅了嗅,一阵不知名的淡淡香气便飘了出来,那瓶口油光水滑,以他这般经验丰富的人,自然一眼便认出来,里面装的是房事专用的香脂。营长他……他也真是善体人意啊!上官清容强自抑制着心潮起伏,深深吸了口气,将那瓶子装入空间戒指,重又回到了室内。
莱斯利洗罢澡后,就穿上了上官清容从家里带来的浴衣,长短略短了些,肥瘦却还能将就,披着满头金发坐到了床上,正用毛巾擦着头发。水气蒸腾之下,精灵的脸颊微红,目如星子,肤如玉映,上官清容突然有些不敢再看下去,转头冲进了方才那帘后,又替自己烧了一团热水擦洗。
洗完之后,他才看到精灵前辈已在地上铺了毯子和被褥,打算睡在床下,他只裹着一条浴巾,头上水珠还不停往下滚落,怔忡地立在莱斯利的地铺前,心中黯然想到,就这么一夜,半辈居然也不肯与他同床共枕,宁可自己睡到地上……
莱斯利抬起头来,看到他这浑身是水、魂不守舍的模样,实在是猜不出他那脑子里又能想出什么来了,可也不能让他在这大冬天里就这么干冻着,一把抓过他的头发来,直接把他扥到了床上,拿起自己刚用过的毛巾,这不客气地往他头上擦。
才刚把他的头发都包到毛巾里,莱斯利就觉得身上一重,眼前一花,竟被上官清容压着侧倒在了床上。而上官清容那张脸已在他眼前无限放大,呼吸可闻:“前辈,你就……这么讨厌我么?你我明天就要分开,就连这一夜,你也不愿意让我、让我,做你的人?你若这么嫌弃我,为什么又要追过来……”
这情形,怎么这么不对呢!莱斯利激动得全身都在挣扎,可实在挣扎不过上官清容。为什么这倒楣孩子对着别人全无战意,对着他竟这样力大无穷……不对,人类的战士和精灵之间的力量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啊……
莱斯利前辈满脑子的计谋筹划,想着怎么说服上官清容恢复正常,放他离开。可这一切想法,到头来都湮灭在了唇上那微弱而又温暖的触感上。上官清容身经百炼,技巧纯熟,虽然多年不曾运用过,一旦施展开来,虽有些生疏,却仍能让精灵从头战栗到脚。
什么师徒之分,什么好好教导他像个男子汉的样子,什么两个男人这么做是不对的……在上官清容手和身体制造出的一波波快感中,精灵前辈的理智就像怒涛中的小渔船般不值一提,早粉碎成了千万片。
他失控地抱着上官清容早已□的身躯,难以自制地发出一阵阵呻吟,□□也被上官清容握在手中仔细抚慰,并涂满了洛布朗营长和他那位不知名下属友情提供的油膏。
都准备好之后,上官清容才分开双腿,用手引导着精灵的□□进入自己体内。这回他已习惯得多,又用了润滑的药剂,虽然还有些不适,却不如初次时那样疼痛,翻身骑在了精灵身上,晃了晃纤腰,上下移动了起来。
甬道中那□火热的感觉令精灵更加深切地迷失其中,眼前也一片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不复存在,唯一真切的,就是他触手可及的上官清容。泻在上官清容体内的一刻,他也终于搂住了真正属于他的未婚夫,抬起身来抱紧他,又一起滚到了床上。
等到精灵前辈真正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已是悔之晚矣。可他心中,竟也没什么真正后悔的情绪,将自己的分身从上官清容体内抽出之后,轻轻搂着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傻孩子,你真是……怎么这么,让人、让人……”
上官清容向他疲惫地笑了笑,刚刚运动过度的身体软软地瘫在了他怀中。精灵弓起身子,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伸手握起了他一直没得到照顾的(继续□□吧),略施了些力道,替他用手纾解了起来。
这种感觉也极销魂,却又和被贝尔法斯特做得起不来身那时完全不同。上官清容纤腰向上弓起,颤抖着享受这扑面而来的情潮,喉头也难耐地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哭泣声。
薄薄的木门将满室春意与门外萧瑟的冬末景物完全隔开,却未能完全隔断那令人闻之断肠的细碎呻吟。一身黑衣的米洛奇正贴在那道木板门外,咬紧下唇,听着室内不属于自己的欢娱之声,半仰头望向上方苍茫辽阔的星空,眼底一片荒凉。
59、买一送一
冬天虽是夜长昼短,可这一夜终归也是要到头了。天色初明时,外面的集合号便响了起来。上官清容忍着下半身的不适感换上了一身军服,准备出操,而莱斯利前辈也裹上了一身白袍,跟着他出了门。
一位美丽的精灵女性要离开他们的营地,理所当然是要让人去送的。洛布朗营长通情达理地让精灵的未婚夫将他送出营地,顺便作个最后的告别。到了门口,莱斯利想着该干不该干的反正昨晚都干过了,再含蓄不好意思的,也没什么意义,就低头在他未婚夫唇上轻轻印下一吻,认真地承诺道:“等你离开这个军队,我们就结婚吧?也许你父亲现在还不同意,可我会尽力让他喜欢上我的。”
“嗯。”上官清容把头靠在精灵前辈的颈窝里,静静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一刻:“你要去王都吗?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这些年,我父亲就拜托你照顾了。”
莱斯利脸皮一抽:“不,我还是,呃,我还是在附近先住下来照顾你吧,你比你父亲可让人担心多了。”他抬手抚上上官清容柔软的金发,轻轻叹了口气:“你以后不要脾气太好,如果别人欺负你,一定要知道反抗。就是你自己的斗技和魔法及不上别人,至少也要记着,我就住在山里,你只要到霍莫斯山上就能找到我……别太让我担心了,好吗?”
上官清容无语凝噎,狠狠地点了点头,目送莱斯利离开了他的视线,这才转身回到训练场上,向他的营长报道。既然不能特训,营长也只得给自己这位天才士兵加以普通训练,和其他士兵一起练习格斗技巧。
天气虽然寒冷,但长时间的高强度训练,已使得大多数士兵都汗透重衣,甚至将自己的上衣直接脱下,在冬末春初这依旧寒冷却已不算得凛冽的风中赤膊训练。到了下午吃过饭后,全场上几乎就只有上官清容一人穿着衣裳了。
对于他这誓死不脱的行为,众人都暗自做下了同一种解释:“那个精灵族的女性还真是了不起啊,崔斯特身上肯定已经留下了不知多少伤痕。看来昨晚他们俩可真够激烈的……”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整个军营都流传开了这个难得的桃色新闻。不知有多少单身男子无比羡慕地期盼着天上也能掉下来个精灵族美女,也这样地痴情恋慕自己,千里迢迢地追到军营里来。就连那些有家室地也忍不住幻想自己的妻子或情人能大胆地从家里追来,让自己也享受一把这么被众人艳羡的感觉。
唯一真正了解昨夜真相的米洛奇却是沉郁不已,若非营中禁止饮酒,他现在早已借酒浇愁,不把自己灌倒誓不罢休了。偏偏让他如此心痛的人还不识时务的在他最痛苦辛酸的时刻,走到了他身边:“艾德里安,你怎么了,难道是训练太辛苦了?”
上官清容全然不知自己昨夜与精灵的一度春宵给这位同学和战友带来了多少痛苦,端着晚餐盘子坐到了他身边:“昨天前辈在,我也没时间好好问问你,你怎么会申请提前毕业,到这里来参军的?以你的天赋和成绩,要留在王都应该是很容易的事……”
米洛奇手里的刀叉“铿”地一声被扔到了光亮的铜制汤盘里。“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过来么?”他的脸容如此严肃,眼睛里仿佛燃烧着黑色的火苗。那一瞬间,上官清容仿佛又回到了初见他的时候,那时他们的关系并没那么好,那里的他对任何人都冷冰冰地保持着距离,即使住在同一个宿舍,他们也很少有说话的时候。
再见到这样生人勿近的米洛奇,上官清容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右手抬起想要摸一摸他是不是真的。柔软的手指才刚触到那比少年时更加深遂硬朗的轮廓时,就被人一把握住,按了下去。
“崔斯特,我觉得,我们须要好好谈谈。”
说完这句话,米洛奇就以横推八马、倒拽九牛之势,拖着若仅论身材完全可称得上弱柳扶风的上官清容出了餐厅,一路直走到他那间昨天才刚接待了精灵前辈的单身宿舍。
细心地锁好房门,米洛奇才一字一顿地说道:“昨天晚上,我就在这道门外。”
什么?那也就是说……“你,你都听到了?”
“嗯。我都听到了,可那又能怎么样呢?”米洛奇自嘲地笑了笑:“他是你的未婚夫,你也爱他。就算我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我还能闯进这道门里,对你们说:不要这样,请给我一个公平的竞争机会……我能么?”
“艾德里安……”上官清容默然。仔细想来,米洛奇那日在旅舍中的一吻,用意何等明显,他又怎能不知?而如今,他提前申请毕业,调到这荒僻的山区中来又是为了谁,他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这份深情,实在不该辜负;可这份深情,他又注定要辜负。上官清容抬起头来望着米洛奇充满期望的双眼,艰难地开口:“对不起,艾德里安,我和前辈已经……对不起,我只能和你说这一句抱歉了。”
“崔斯特!你怎么就对我这样残忍呢?”米洛奇发狠地拉起上官清容,鼻子几乎要和他的鼻尖对上:“你明明知道我的感情,你明明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的!为什么我就不行?就算你和莱斯利订了婚,那也可以……我就是,就是当情人,就是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也可以啊!”
他痛苦地闭上眼,吻住了上官清容,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流出,顺着唇间缝隙,也被卷进了上官清容口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这世间就是如许不公平,有的人就能在完全没有感情的时候就拥有了一个忠诚的未婚夫;而有的人,付出感情更多而且更早,却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米洛奇心中思绪纷纷,如同一个诗人般悲泣着,自怜着,并愈加用力地拥吻上官清容。而他这样痛苦绝望的情绪,也深深感染了原本就多情而敏感的上官清容。
这一吻结束后,上官清容才从他怀抱中挣脱开来,双臂环着身体,坐在床上怔怔地望着他,眼中一片空寂之色,看得米洛奇既伤心又自责,伤心他所求无望,又自责着刚刚对所爱之人的伤害。
他站起身来,一手捂着脸,转身走到门边,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倚在门上,用尽力气,才挤出了一句话:“抱歉,我不会再……再打扰你了!”眼中充溢而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手在门上摸索许久才碰到了门闩,正要拉开时,突然觉得身后一暖,一个微微颤抖的柔软身躯贴在了他身上,耳边传来一声如同歌声般婉转,却听不懂意思的低语:“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这一声叹息,一个拥抱,如同春风吹入了米洛奇心中,让他胸中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他转身抱住上官清容,轻叹道:“你终于,不再对我这么狠心了么?”他的右手探入上官清容如金色瀑布般的长发里,低下头吻上了他大睁着的双眼:“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哪怕是你和莱斯利前辈结婚……我也愿意,像他一样,把我的身体也交给你。”
米洛奇坚定而又悲情地解开了自己军服上的衣扣,又开始替上官清容宽衣。他一手扶着上官清容的头深吻,一手解他的衣扣总觉不便,好像对面的人离他越来越远似的,无奈之下,只好揽着人转了一圈,将那比他矮不了多少,却着实纤细得令人担忧的身体压到了墙上。
上官清容的衣服极肥大,把腰带一解,裤子便自动掉到了大腿上,露出白色棉质内裤和比内裤更加柔软细腻,同样雪白的肌肤。那种柔软的触感几乎要把人的手牢牢吸到其上,米洛奇顾不上解开上衣的扣子,手便在他的肚子上来回抚摸,又顺着内裤边缘伸入,摸上了那他其实极为熟悉的男性象征。
可碰触别人的,和自己的自然是远远无法相提并论的。米洛奇的手才一接触到那里,便紧张地顿住了,身子也僵了一僵——他突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得直起身子,询问他打算要献身的理想对象:“下面应该怎么做才对?”
本来只打算陪他一起流个泪伤个感最后道个别,却被按在墙上解散衣服的上官清容此时也是柔盾重重。按理说,他是已订了婚的人,今天又才和未婚夫订好成亲之事,本该是为了前辈守身如玉,不该接受米洛奇,可米洛奇的一片真情,他也实在不忍、也不愿拒之千里之外。
因此,在米洛奇按住他的时候,他放弃了挣扎的念头,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偿还情债;听到这句问话后,上官清容心中的天平更是偏向了眼前的米洛奇——这个人从小就与他同食同住,为了他一直守身如玉,直到十七岁,都还不曾尝过情事滋味,这样痴心的可怜人,他又怎么忍心置之不理,让他受尽情伤?
上官清容闭上双眼,将自己的内衣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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