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烦通告你家管事奶奶,就说京城有位居士宝历前来拜访。”
门卫听这话语,料想必是陈家故友,否则怎么连陈家的主事人是女子而不是男人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当即飞报进去。”
陈二小姐的奶娘刘氏虽然出身低微,却深得陈老爷、陈太太生前恩宠,再加之她为人聪慧、做事练达精明,所以陈家上下无不佩服尊敬她。说是管理家事,其实也就是大事上帮忙拿拿主意,小事上询问几句而已。
这时,陈家子孙一个也不在家中,刘老太太正在看小丫头们搬花盆擦窗子,忽听到说京城居士宝历求见,不由吓了一跳,因为她知道这个宝历就是当今皇上乾隆,前些日子他已派人送过书信来。
刘老太太忙吩附道:“快,开大门迎接!”
说罢正站起身来,巍颤颤地往外走出,两个小丫头忙上前搀扶着。
乾隆见了刘老人太,年纪虽大,却并不耳聋肯花。
彼此见过礼,乾降就和颜悦色地问她:“陈家有多少家产?陈阁老、陈太大的墓在哪里?”
刘老人察言观色知道乾隆的真正用意所在,便站起身来带他往阁老夫妇墓前去。
永琪紧紧跟随着父皇,见陈家旧居旁边,义盖着一大片新屋。
过了中庭便见到一座亭子,亭中有块大石碑。走进亭去,阳光照在碑上,见碑文俱新,望着六首五言伴诗,题目是“御制驻陈氏安澜国即事杂咏”。
竟是皇阿玛亲笔所书,永琪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了。
从陈家到海塘并没有多远,片刻就到。前方隆起两座并列的大坟。两座坟前各有一碑,题着朱红大字。
一块碑上写的是“皇清太子太傅文渊阁大学士工部尚书陈文勤公讳世棺之墓”。
另一块碑上写的是“皇清一品夫人陈母徐夫人之墓”。
永琪看左右没人对乾隆也不避讳,索性问出来,“阿玛,可是您是陈家的孩子?那个陈家洛是你的什么孪生兄弟?”
乾隆闻言诧异看向永琪,摸摸永琪额头。“从哪听来的疯言疯语?都什么啊?”
“那个我上一世有这个的小说,我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你今天还这么神秘的看一个早就去世的阁老和他的夫人。我能不怀疑吗?”
乾隆哭笑不得说,“陈阁老生前于我有恩,我所以能登大宝,陈家之功最大。陈文勤公又为官清正,常在先皇面前为民请命,以至痛哭流涕。这次才来特来拜谢!”
永琪耸耸肩,“好吧!那看完走吧;你又不能跪拜进香。”
两个人并肩相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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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不会隔两天一更了 ,我怕你们诅咒我。我最近太衰了。。。这都十一点我上的EDU更新的。。。我很乖
第七十一章
按耐了许久的陈家洛终于沉不住气了;最近凡是永琪和乾隆经过的地方都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就算红花会在南方做的盘根错节;但是人员方面跟永琪的龙影比试差远了。而且训练不强完全靠人员自己发掘潜力,就是武功不强的克善也能发现一二。
陈家洛不现身;永琪也乐得和这些小鱼小虾逗着玩儿。一会和乾隆就闪身消失,把那些人急的团团转,就要失望回去复命时。在和乾隆在他们眼前晃一圈,周而复始直把这些人折腾的像是去了半条命。
永琪和乾隆这几天在海宁已经呆了许久了,一直住在海宁陈家。陈邦直是陈元龙陈阁老的儿子;如果传说是真的陈邦直就算是乾隆同父异母的兄弟。当然永琪经乾隆证实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而陈邦直有四千金:陈知琴;陈知棋,陈知书;陈知画。四个女儿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舞技也很出众。尤其是小女儿陈知画不禁文采好,极能察言观色。老佛爷也很喜欢陈知画。
永琪见到陈知画第一眼就觉得很舒心。鹅蛋脸,柳叶眉,淡粉色的唇。进退有据、恭敬有礼。也不知道那‘永琪’怎么想的,可不比当初小燕子强多了。真是重口味,喜欢无脑的泼妇!
乾隆看永琪的眼睛总是飘向知画立马就不乐意了,他想了上次那个陈三两就让他怄气了。自己大人大量的不计较,怎么这会变本加厉的和丑女人眉目传情了。
这可是冤枉永琪了,他不过是打量知画。恰好知画对这个百姓崇拜的将军王爷仰慕娇切的看看罢了。
陈邦直没眼色的火上浇油,他和发妻只生了四个女儿。他又不曾纳妾,所以他下没有儿子传宗接代。纵然女儿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明珠美玉,可是女子怎能出将入相?仕途一道,陈家已然无望,唯有将女儿送入皇宫,获得宠爱,生下皇室后代,方是正策。这些陈家的女儿都知道,而今天正好当今圣上带着他最宠爱的儿子来到海宁。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不把握。
乾隆妒火中烧,只觉得这些女人真是碍眼。看着有些谄媚的陈邦直无奈叹气,“想当初陈阁老是何等风姿,铮铮傲骨。陈家四朝三宰相,六部五尚书。到了这一辈因为男丁稀少不得不把女儿嫁到帝王之家维系荣耀。帮一下算是报答陈阁老的忠心辅佐。可是这注意可不能打到自己的永琪身上。”
乾隆拿起茶杯轻轻磕了两下杯缘,抿了一口清茶。“邦直,姑娘们都累了就让她们回去歇息吧!”
陈邦直连忙让四千金回去了。
“朕看知画知书达理又懂礼,老佛爷也最喜欢她。永琮还缺了个侧福晋,你看怎么样?”哼!就那个知画和永琪眉来眼去的,赶紧嫁了眼不见为净。
陈邦直一听哪还有什么意见,赶紧磕头谢恩。“谢皇上!臣替小女谢皇上恩典。”
本来他不过是奔着永琪这个亲王的侧福晋的去的,陈家是汉人。荣亲王虽然不能继承大统。可是他最受皇上宠爱,就是侧福晋也能带给他们陈家一辈子的荣华。没想到皇上竟然让知画嫁给永琮当侧福晋,现在谁都知道永琮就是下一任君王啊!现在是侧福晋,等到永琮登基为帝肯定是妃位以上。
陈邦直激动的不能自已,皇上是个长情之人啊!还能记得父亲当初的功劳,给陈家一条生路。
“行了,起吧!永琮的正福晋是西林觉罗氏的嫡女,知画当个侧福晋也不算委屈她了。以后到宫里都陪陪老佛爷说说话。自从晴格格出嫁,老佛爷身边连个贴心的都没有!”乾隆说。
“当然,当然。这都是知画应该做的!伺候好老佛爷是所有人的责任。”陈邦直连声说道。
永琪诧异的看向这一幕,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看表演。皇阿玛把人叫退了,现在就给永琮弄个亲事?
“行了,退了吧!没有朕的吩咐一个人也不许进来。朕要和五阿哥说些政事。”
“是,是。臣告退。”陈邦直躬身把门关上退出去了。
永琪看没人能听见了开口说道,“怎么还给永琮按了个人,他连知画什么样都没见过呢!那小子正和西林觉罗家的打得火热,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是下任皇帝。三宫六院开枝散叶是不可避免的。”
“那也。。。”永琪犹疑的说。
小乾子立马变成妒父模式,“怎么舍不得啊!才见了一面。。。”那话里的酸味怎么闻都浓的要命。
永琪无奈看着乾隆,他们也算的上是老夫老妻了,怎么都现在了阿玛还老吃飞醋呢!“我跟知画都不熟,你也说了才见了一面能有什么!真是。。。”
“还知画,叫的这么亲热!赶紧把她弄给别人省的来勾引你!”乾隆黑化着说。
永琪更是无奈了,瞧瞧这话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又是他亲热,又是人家勾引她,这么一算还是他俩两情相悦了。当然这些是不能说出来的。
永琪乐天的想,就当是爱人之间的情趣了。也没那些矫情的人什么你不信任我,我桑心了。什么你小肚鸡肠,怎么我以前没发现。他可不是贱人,他不矫情。
永琪主动的吧唧亲了亲了脸颊一下,乾隆凝聚了好久的黑气立马就烟消云散了。“好了!”
小乾子把头埋在永琪颈间,委委屈屈的说,“上次陈三两就是了,今天又多个陈知画!还真想把你揣兜里让谁也看不见!”
“你敢!”
“我哪敢啊!小祖宗!”乾隆又‘啃咬’上去,像是丧失碰见了人类。永琪对乾隆有着致命的吸引,这不就想粘豆包一样黏了上去。两个人恩恩额啊啊的红烛暖床了一晚。
亏得陈邦直还以为乾隆和永琪商量什么大事,把这归晖阁围得严严实实。就怕什么不长眼的打扰到了皇上。
一夜春宵,永琪扶着腰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二十四孝好阿玛开始了乾隆牌特色按摩。一会儿永琪就舒展了眉头。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皇上、五阿哥。陈近南现身海宁了。”克善在门口说。
“进来!”
克善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进来,他可知道昨天这俩人干了少儿不宜的事儿。可不能再这时候触皇上的霉头。结果克善进了屋还是被主子和皇上闪瞎了双眼,眼睛不受控制的狠狠跳了跳。
永琪非常也横躺在乾隆的腿上,乾隆殷勤的捏着永琪的肩膀。估计全大清也就永琪能享受这种待遇了。
“陈近南来了?”永琪问。
“恩,咱的人发现陈近南和那些一直跟踪咱们的人回合了。聚在海宁的一处民居,我已经派人控制住那里了。您看?”克善恭敬的问乾隆。
乾隆跟永琪说,“你决定!”
“恩。。。克善,箫剑怎么样了?”
“开口笑把他折磨的不行,精神接近崩溃。现在奄奄一息的在地牢里。陈近南在徘徊的原因也是一直没有箫剑的确切消息。”
“那就把箫剑的消息放出去。等着陈近南来上钩。”
“是。”
“再有放出陈近南遇害的消息也放出去,人心涣散一定能逼他召开总会。一网打尽!”永琪的话语里带着满满的杀伐之气。
“是。”克善就下去办事了。
“阿玛,咱们等着看好戏吧!这事儿完了咱也该回京了!永琮在京城等的都要挠墙了。”
“呵呵,好!”
大家应该还不知什么是开口笑。开口笑属于满清十大酷刑的一种—棍刑,即木桩刑。这里说的棍刑,不是用棍子打人。这里说的棍刑,是拿根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肛|门里□去,整根没入,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
正史上没有看过用这种刑罚的记载,只在野史中又渺渺几笔的记载,这里给这种酷刑起了个美名叫开口笑。
而永琪为了惩罚箫剑,把木棍换成了别的。这就让大家自己猜吧!
永琪要的不只是肉体上的刑罚,还有精神上一个人的崩溃。这样才能问出所有他想知道的。
另一边陈近南知道箫剑的情况像疯了一样,他没有儿子,把箫剑当做自己亲生一样。更别提这么多年投入的感情和教导,他被满清鞑子这么折辱、折磨。自己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狗皇帝那把箫剑救出来。
鞑子又狡猾的散出自己身亡的消息,真真的是内忧外患。
待陈近南真的如永琪所料的那样把所有分舵的人召集到一起,要联合红花会所有的力量拼尽全力一搏的时候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兄弟们,鞑子一次次的杀害羞辱我们的兄弟。实在是欺人太甚,现在的杭州舵主箫剑也被鞑子抓起来了。狗皇帝就在海宁陈家,他们小看我们,轻视我们。这儿正是我们的好机会!如果是在北京紫禁城里,我们就是一辈子都杀不掉狗皇帝。天载难机的机会就在眼前,这次杀不死乾隆下次就是我们的灭亡。弟兄们!杀。。。。”
底下一众应和,“杀!”
“杀!”陈近南。
“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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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快了!快完结了。。。。。
第七十二章
永琪和乾隆这边品着茶、下着棋。陈家洛那就和红花会的九成的中上层骨干商量着怎么才能把乾隆生擒,进一步控制大清。或者把乾隆杀死让清政府朝野的动荡;趁机带动百姓推倒新帝。
不能不说是红花会的人想的太天真;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想当然。先不说京里有明面上的储君七阿哥坐镇;就是乾隆身边的永琪也不是吃素的。
兵部是永琪的天下;还有户部的大阿哥永璜;礼部的永璋。就算是乾隆死了;这些已经成长起来的阿哥也能把大清控制在自己人的手里。怎么也不能让他这个反动组织得了利。
在说生擒乾隆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红花会全会不过一两千人和八旗的军队相比根本就是螳臂挡车。试问:一个皇帝能大摇大摆的在地方晃悠能不有所准备吗?向来皇帝都是最惜命的人。当然准备的非常充足;就是乾隆不在乎自己还在乎永琪呢!自家的小宝贝可不能受了什么伤!
陈家洛所想的一切最终都会化为泡影。
永琪摆弄着旗子说道,“陈家洛已经把红花会的主要力量集中在海宁了。呵呵!都是要杀你这个狗皇帝的,听着声势浩大的很!那杀响的都传出屋外了。你先下!”
乾隆在棋盘上落下一个黑子;“快盯着你的棋盘吧!别输了哭鼻子找阿玛。这回不许悔棋了!”
“谁悔棋了?”
乾隆无奈的摇摇头,也不顺着永琪说悔棋,“这回终于能解决这些心头大患了。以后永琮也能省省心,专注那些大事。不让这些人在后方还惹人心烦!”
“心头大患?阿玛你还真抬举他们!”果然永琪被转移了注意力,永琪撇撇嘴说。
“红花会不过是到了现在才这样的。当初圣祖爷的时候,外有台湾郑家资助扶植,内有一些身在大清心在明的里应外合,是个不小的势力,有的人就是皇宫都能出入自如。只不过从圣祖爷到皇阿玛,在到我三代帝王慢慢打击才变成这样!”
乾隆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咱大清入主中原,扬州嘉定都是大量的鲜血才有了服从,这些小帮会实在不宜在大肆屠杀。他们藏到平明百姓之中,平时可能是老实肯干的老农。放下锄头可能就是红花会的探子,防不胜防啊!这么多年早就没有当初的势力了!”
“他们是气数已尽!都多少年了,还揪着那些陈谷子烂芝麻不放。什么皇帝不要紧,重要的是天下能国泰民安。阿玛,一个朝代的更迭是不可避免的。这个我也和永琮说过,要想永久王朝除非把权利交给人民,让王朝成为人民的精神象征。这需要很长的时间!”永琪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这儿了。
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