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 作者:飞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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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香 作者:飞鸟琳-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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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时听到他这荒谬绝伦的话,怒极反笑,白日宣银就已经荒唐之极,竟然还理直气壮地在园子里做,再说这样一个人无耻他恐怕也是不痛不痒,当下冷笑一声,说:“原来齐老板以为自己讲的话比先师圣人还有道理,我这样的无知愚人只能洗耳恭听。”

齐逢润也不生气,呵呵一笑,说:“既然是你想要的,我自然会由着你。不过我真正想说的是,你不要总把那件事想得那麽不堪。人生的乐趣本来就有限,这便是其中最最有味道的一件,圣人的话有时候就该当他是放屁。你尝出了其中的滋味,只怕再也不舍得不做。不然怎麽会有那麽多人喜欢?”

杜雨时听他这样讲,自然回想起上次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疼痛,脸上不自觉地现出恐惧神色。

齐逢润看得明白,说:“上次弄疼你了吗?那是你的第一次,免不了会疼的,可是我保证以後都不会弄疼你了,我也不舍得。”嘴上虽如此说,心中却想,第一次如果不狠心做得你疼了,你将来怎麽记得住我?以後若是不做得你舒服了,你又怎麽会对我死心塌地?

杜雨时哪里知道他的这些心思?只是觉得那根硬硬的东西已经紧紧地抵在了自己身後,不由自主地全身都绷紧了。

软香32

(我估计二十五岁以下的同学不太适合看这个文)

齐逢润看他那样害怕,也不着急,搂紧了他的後背,将嘴唇凑前,吮上了那胸前的淡淡红晕。

那处地方比杜雨时想象的还要敏感得多,突然被裹进湿热的口中,整个人惊跳一下。那张嘴极灵活,时而用嘴唇撮吮,时而用牙齿轻咬,还有一条舌尖在其间逗弄。齐逢润就好像刻意要逗他一般,加倍地动作。杜雨时初时只是难耐地抽气,到後来忍不住,一声一声的伸吟溢了出来。齐逢润的手在他背脊上耐性地反复摩挲着,也是一阵一阵的麻痒。这前後夹攻之中,杜雨时似乎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软倒在齐逢润的怀里。

齐逢润摸出床边的润滑之物抹匀了,又抱住杜雨时,在他胸前稍稍用力一咬,趁他惊呼之际,抬起他的臀,按着他的腰将男 gen 缓缓推了进去。

这对坐相拥的姿势原本就是痛苦最少的,齐逢润动作又轻柔,这次杜雨时身後猝不及防地被撑开,除了酸涨之外,竟然并没有太疼,只是再度被异物侵入,仍是慌乱,双臂抱紧了齐逢润的肩头。这样一来,两人之间,再没空隙。齐逢润在他後脑上一按,两人就又缠缠绵绵地吻在一处。

等到他渐渐放松一些,齐逢润说:“宝贝,你动一动。”

杜雨时虽然没多少经验,可也一下子就明白了齐逢润的意思,羞愧之下迟疑了一阵,还是扭着腰身轻轻摇动起来。

齐逢润背靠着床栏,闭上双眼,享受着他的青涩的服侍,毕竟还是觉得这动静也太小了些,比挠痒痒还不够劲,说:“宝贝,你抱住我,我来教教你。”就扶着他的臀,技巧地抽擦起来。

齐逢润於此道实在精通,只抽动几下,杜雨时就明白了他所谓的“教”是什麽意思。那物件虽然只是直挺挺地在体内进进出出,但时快时慢,快慢之际拿捏得极其刁钻,抽chu之时不疾不徐,推进之时渐进渐急,将到底时却又慢悠悠地一顿,摩得体内也麻痒起来。既然毫无痛感,杜雨时心中的恐惧至此已完全退了个干净,全身都放松下来。再过得一刻,只觉得那物件的头部在体内刮擦之时,蹭出一丝一丝的酥软,连带地全身都变得轻飘飘软洋洋的。

齐逢润留意着他脸上的神情,此时已是意乱神迷,便知道找准了门道,越加带劲地顶弄起来。杜雨时忘情地大声伸吟着,只并不自觉,齐逢润却欣赏着这诱人的身体,听着他动情时的声音,津津有味。

杜雨时看不见周遭,那当口觉得似乎已经过了无穷无尽的时间,然而其实并没有多久,欢愉如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淹没。待得浪潮退去,他才明白自己已经颤抖着将菁元设在了齐逢润身上。

这事对他来讲完全出乎预料,而且实在太丢脸,可惜气力耗尽,只能勉强去推齐逢润的肩头。

齐逢润自然清楚他身上的感觉,笑说:“累了吗?快躺下来歇歇。”原来杜雨时忘情之际,齐逢润却并没设出来,此时就搂着他的身子让他翻身躺下,自己转身压了上去。那仍然坚硬的物件却埋在杜雨时体内没有退出来。

软香33

感觉来得太过突然,杜雨时懵懵懂懂的,全身绵软,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猛地被齐逢润压倒,疲惫不堪却懒得挣扎,心里多少明白齐逢润接下来要做什麽,由得他去了。浓烈地亲吻如盛夏的急雨一般不断落在脸上、耳边、肩头,带着炽热的气息,并不难受,反而被熏得相当舒服,使得杜雨时几乎昏昏欲睡。哪知道体内的物件突然激烈地抽动起来。

高朝刚过,内里极其敏感,那物件抽动之下,杜雨时就不可抑制地一阵一阵地哆嗦,偏偏齐逢润力气大得很,紧紧压住了他,此时想挣扎也是不能,战栗之中一声一声地尖叫起来。

齐逢润也是动情地厉害,看到他脸上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表情,更是激动,快速抽动着身体,直到将菁华深深注入他的体内,畅快淋漓之後,也是搂着他动也不想动了,两个人就这麽瘫软在一块儿。

相比第一次,齐逢润的心情颇不相同,看着他修长白!的身体,拨弄着他散在枕边的浓黑的长发,柔软的怜爱之情在心底油然而升,觉得这个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没有一处不好,没有一处不称心。回想着过往欢好过的男孩子女孩子,竟然想不出一个能胜过杜雨时的。往往脸蛋好的身段不够好,身段好了性子又不对胃口。独有杜雨时,初看并不抢眼,其实挑不出一丝让他不快的地方来,实在是奇妙之极的事。杜雨时此时躺在他身边,头却扭在一边,他伸手要转过杜雨时的脸来亲吻,杜雨时不但倔强地把脸扭回去,连身子都背转了过去。

杜雨时原本鼓足了勇气,即便那事再恶心再难受,也要满不在乎地忍过去,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进入了身体里最耻辱的地方,竟然那麽舒服那麽享受,忘情之际全然不顾体统地放浪教喊,回想起来哪里还有半分男子汉的尊严?又是屈辱又是伤心,实在又无人可怪,只能怪自己恬不知耻。

齐逢润与他做都做完了,不料他突然倔强起来,有些莫名其妙,楞了片刻就回味过来,杜雨时虽然不能抗拒自己,但到底也是个成年男子,爽快过後心里自然会有些别扭。想到这层,不禁暗暗好笑,抱着他的肩头,在他耳边说:“我刚才说得没错吧?是不是快活得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杜雨时扭过脸不理他。

奈何齐逢润力气比他大得多了,捏着他的下巴,硬生生地把他的脸转过来,说:“可见得还做得不够?不如我来服侍服侍你吧。”一边说,一边把手按到杜雨时身下握住了,作势要开始撸动。

杜雨时吓了一跳,自己哪里比得上齐逢润的生龙活虎,无论如何也禁不起这麽快就再来一次,只能开口求饶,可惜慌乱之中说话都结巴了:“我……我……刚才……已经……舒……服了。”

话音未落,就听到齐逢润笑得“嗤”的一声,正要发作,就又被齐逢润深深地吻在了嘴唇上。

软香34

齐逢润搂过他对面侧卧着,将他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连他的两腿都被夹在齐逢润的腿间。齐逢润的一条胳膊有力地搂着他的後背,另一条胳膊从他颈下伸过去扶着他的後脑,就这麽吻着他不放开。杜雨时从不曾预料到自己会像个女人一样被男人宠爱,却又恍惚觉得这样的紧密相拥似乎是比刚才激烈的欢碍还要亲密得多的事情,过往二十六年的生活里的所有事情都不像今日这般给了他如此强烈的冲击。原来人与人之间还可以是这个样子,如果不是遇见齐逢润这个无赖,也许自己一辈子也没有办法知道吧。

齐逢润长吻过後,看到杜雨时脸上一抹情动的红晕,一双剔透的眼睛似悲似喜,一双嘴唇红润欲滴,柔滑的身躯乖顺地缩在他怀里,只胸口微微起伏,一时觉得这辈子怎麽爱这个人都爱不够,越发搂着他吻个不住。

杜雨时虽然不是完全无动於衷,却也没有给他多麽热烈的回应,他要抱就让他抱,他要摸就让他摸,他要亲就让他亲,末了说了一句:“我估摸着时辰,总该快要天黑,齐老板该去陪家人吃晚饭了吧?我也该回去了。只是我行动不便,有劳齐老板安排一下。”

齐逢润完全没想过要放他走,楞了一下,耍赖说:“雨时你好无情,这个时候竟然硬得下心肠来说要走。”

杜雨时被他这一声“雨时”叫得浑身不舒服,但也懒得跟他扯这些细枝末节,耐着性子解释:“我家中除了我只剩了一个老仆,可他从小照顾我长大,我若是不回去,他必然焦急。再过得一刻城门就要关了,到时我真不知该怎麽过夜呢。”

齐逢润今日正得了趣味,哪知杜雨时一心只惦记着快点回去,自然有些失落,要待强留他下来,却又不愿在这当口惹他反感,少不得出去唤人吩咐备轿。一边又回来为杜雨时擦身穿衣。齐逢润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做得来这些琐事,偏偏又想在杜雨时面前献殷勤,衣服穿得歪歪斜斜,头发梳得七零八落,好在杜雨时也看不见,否则岂不丢脸。找出之前从杜雨时身上取下的那块玉牌,因那丝红断了,一时无法系回腰带上,就不情不愿地交到杜雨时手里。

杜雨时仍是一言不发,任他摆布,最後终於上轿出了齐宅。

黄老头眼看着天将黑透杜雨时还没回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要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城去齐宅要人,就看见齐家的轿子将杜雨时送了回来,想到他今日又再遭罪,心中又是一番怜惜。急急地检视他身上,却不似上次那般遍体鳞伤,只後颈几处淡淡的淤青指印而已,问杜雨时,也说没有受伤,总算放了心,自去准备热水与杜雨时沐浴不提。

再说齐逢润,这日与杜雨时做得酣畅淋漓,就从此迷上了这滋味,止不住地又想要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杜雨时的态度总是若即若离,齐逢润使出浑身手段,自然能逼得他失去控制欲生欲死,可过後仍是对齐逢润不冷不热,大概正是因为如此,每次做完之後,齐逢润都觉得心底对杜雨时的渴念反而又更深了一些,於是又有下一次,再下一次,饮鸩止渴一般,无止无休。

软香35

杜雨时就此陷入了与齐逢润的不可告人的关系当中。总清静不过三四天,齐逢润生意之余稍微得了闲暇就会想到他想要他。最初的几次还会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後来就不再枉费这些心思。齐家的下人熟门熟路,只要齐逢润动了念头,就自会抬一乘小轿过来停在院外,也没有旁的言语,只进来说一声:“东家请杜公子过去。”杜雨时就必须乖乖地送上门去。

齐家的宅院似乎真的很大,杜雨时每次都会觉得房间的格局、床铺的触感与上一次的不同,当然等着他的人总是那同一个。一开始杜雨时只是惶然失措,後来就渐渐留意到那具身体的不同之处。据说北方的前朝皇族与南方人体形相异,全都生得高大魁梧,齐逢润似乎也是如此。杜雨时自己体质羸弱,就不必提了,可是平常身边接触得多的,比如吴明瞬,与齐逢润相比也只能算是纤瘦。

齐逢润对着自己并没有别的话要讲,也没有别的事想做,几句不正经的调笑过後就是宽衣解带,自己也并不是安静躺下就能了事,总是要被折腾着摆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来。而与自己相触的总是那一副宽厚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毫不费力地拥抱着自己、抬起自己的身体、摆弄着自己的四肢。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用不了多久,杜雨时就熟悉了那个人的气息与触感。与自己在一起时那个人很直接或者可以说很坦率,就是想要从自己身上找乐子,不作任何的矫饰。时间长了就能感觉出来他似乎还有些讨好自己的意思。他给自己的拥抱其实很温暖,他的抚摸使自己很舒服,他的擦入给自己带来的欢愉多过痛苦,而自己的屈辱感就这麽日渐淡薄了,就仿佛躺在一个男人怀里扭动喊叫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虽然慢慢地多少了解了齐逢润的脾性,杜雨时还是不明白,这个人为什麽会这麽执着於自己的身体,日复一日地乐此不疲?但是杜雨时绝不会把这些鸡毛蒜皮的疑问讲出来,这种关系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外,只能随他去。

相反地,杜雨时尽可能地避免跟齐逢润讲任何话。一开始是因为对齐逢润的愤恨,他不想跟这麽一个侮辱自己的人说话。後来,他发现自己心底有一种眷恋依赖在慢慢形成,慢慢加深。这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而他更加害怕被齐逢润知道自己心里的这种感觉。於是他竭尽所能地掩饰着自己。

齐逢润也并不明白自己为什麽对杜雨时这般执着,往往欢好过後仍不满足,还要耍赖把杜雨时留下来吃饭过夜。杜雨时想着他家里还有众多女眷,自己怎麽能不伦不类地留宿在齐家?可是实在拗不过他时,也只能偶尔留下来。

齐家上下俱是锦衣玉食惯了的,晚饭自然很讲究菜色。杜雨时却总是吃几口白饭便放筷子,给他夹菜他也不吃。齐逢润初时不明所以,细细观察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软香36

端午前後齐逢润大概忙得很,许久没顾得上折腾杜雨时。待过完了端午,天气已带了些暑热,一日午後齐家又有人来请。黄老头看到毒日当空,唯恐路上闷坏了杜雨时,就只拿出一件薄绸衫与他换上,又千百遍地嘱咐过齐家来的那些人,才依依不舍地放杜雨时去了。

杜雨时下轿时吹着一阵凉风,就猜着这是在西院的荷塘边上。玉髓过来引他进了旁边的水阁,也没带上门,就离开了。那水阁四面有窗,此时窗子也全都开着,凉爽得很。这水阁杜雨时之前来过一次,知道进屋有桌椅,左手有搁满了玩器的架子,桌後转过屏风是床,床边的高几上有花瓶和盆栽,但不知道齐逢润此时在什麽地方,就迟疑地站在门口。(需要解释吗?杜雨时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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