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二位,我就是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我是田侍,我并未表明身份啊!”
“这个嘛,反正我就是知道。”
原客故作神秘,像要放弃谈话。那男人倒是急了,“您先别走,我是新来的姑苏城守家的田侍,因为春种出来探查一下,今天的事,是我脾气太躁,见不得别人糊弄田地。您究竟……”
其实也不怪乎这人这么较真又执拗的,实在是在大夏国,田侍这个词算是贵族圈流行的叫法,一般的平民根本接触不到。在这人想来,原客一身打扮并非贵族财贵,可却知道田侍,并且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就是。那这人肯定不简单,要是这人是个出来微服的贵族,那他这个新上任的田侍可就当众出丑,以后都没得混了。
“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杨白站在一遍看着原客嘴角不怀好意的笑,想笑又不能笑只好把视线移到别处。
“好,我答应。”
真老实!原客心里称赞,不过却不能改变他的初衷。
“我要你帮我处理春种事宜,有很多问题我不懂,估计其它人都不怎么懂,请你好好教教我们。”
听到原客提出来的要求既符合自己的本职工作,又不为难人,帮他家做一个春种指导,想来会很容易,男人忙不迭的答应。
“我答应您,我叫成耕读,别人都管我叫庚子。那,什么时候去您家看看。”
“这个不急,我叫原客,家住清河镇外西北地的杨家村。”看着男人瞬间瞪直的眼神,原客忍笑,“你可以回去请示你们城守,春种前来我们村就好,那咱们就
回见。”
原客挥挥手,拉着杨白,潇洒的不带走一片云彩。后面反应过来的成耕读,只能看着消失在街角的背影跳脚。
不过,两天后,成耕读乖乖的到了杨家村,态度一如既往的谦恭,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客就这样成功的拐到了一个种地高手,想来这人绝对比秋种那会儿他捡到的那本春宫画册值得信赖吧。
而成耕读在面对着预想中一家的地产变成了全村的地产后,仍是面不改色的指挥着村民准备优化后的春种。
最近频繁的进城,原客深感自家的马车实在不堪重负,于是他想了个法子,由他出资给刘顺,也就是谷四妞的丈夫,买了两辆驴车。出租给需要进城买种的村民,租金不贵还方便。
因为刘顺腿脚不便,再加上谷四妞近来有孕在身,村里人对于原客的做法都很赞同。有了驴车的收入,再加上请乡亲帮忙捎带的种子,刘顺家的情况好了很多。谷四妞婚后虽然恢复了她质朴的样子,可是性子依旧泼辣,直嚷嚷着等儿子出生,绝对要认原客作干爹。
春种正在忙碌进行中,原客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就连吃饭都是草草的吃几口就往地里跑,他当上村长的第一年,又是在村里推行这么大的变革,必须要每家每户的尽上心。
每晚杨白再给原客做按摩时,都要听原客唠叨,“那会儿管一整个国家的事都没见这么累过,没想到当个小村长,这么惨!”
杨白自然知道某人每晚的装可怜卖乖博同情是为了什么,不过本着身体为重,不宜过度操劳。杨白一向对于原客的频繁求欢视若无睹。
不过今晚,耐心用尽的原客直接化身为狼,趁着杨白帮他专心揉肩时将人直接扑倒。
“唔……原客,你不……不守夫道,你明明答应过我……啊嗯……不勉强我的,你……唔……”
被不守夫道几个字雷的虎躯一怔的原客,满头黑线地看着还在做无谓挣扎的杨白,狠狠的吻了上去。
“哈哈哈……”
突然,一声轻笑从上方传来,虽然声音极轻又及时止住,可是原客还是察觉到了。他一抬头,只见一道红影闪下,接着就是迎面而来的一阵白粉袭击。
意识逐渐模糊的原客,想着幸好还没暴露身体,再一想,这妖孽难道还没被收了么?
、七五:大结局
那一把药粉撒的;非常的销魂!
这是花匪醒来后唯一反应,而第二反应就是,“混蛋夏言又骗他,那明明是一瓶迷魂药,居然说是情缠。”而花匪自己在撒出药粉的同时,也不幸中招。
杨白作为亲眼目击这一乌龙事件的人;现在还头疼着呢!
花匪醒的倒是快,可这都一个时辰了;原客还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想来是因为他是直接受害者。
“喂喂……杨白;你太不厚道了,都这么久了总该解开我了吧!”
杨白一面照顾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原客,一面还要忍受花匪的喋喋不休;那简直是最无法忍受的折磨。
“是你犯错在先,这是惩罚,结束期限不定。”
花匪听着杨白淡然地说着对他来说最可怕的惩罚,汗毛都快竖起来了。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自己行动不便,一蹦一蹦的跳到床边,大吼大叫,喊着杨白太不人道。
因为此时的花匪,被完全捆成了一个密集型的大粽子。
而令花匪最想不通的事,那就是以杨白的能力怎么能在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时候,将自己绑成现在这个样子。而最可恶的是,绳子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挣脱,可双手上西金镣铐居然以他的功力都挣脱不了,暗暗试了好几次的花匪得到的是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手腕。
花匪的另一疑惑还有,那时他的药粉完全是朝着原客撒去的,就在原客旁边的杨白甚至比花匪还晕得早,可结果是,花匪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被捆成粽子,而杨白气定神闲的给原客喂粥,自己要求一碗粥的待遇被残忍的拒绝。
“难道杨白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这个念头盘桓在花匪心中久久,直到他知道真相的那天。
后来的故事,从原客第二天醒来说起。
那一把药粉足足让原客昏睡了一天一夜。可见花匪是抱了多大的仇恨才能把一瓶都给撒完。
原客醒来后,花匪才明白了杨白的温柔。
在原客昏睡的时间里,花匪成功的用一系列战术博得了杨白的同情,得到了两碗粥。可是等到原客,已经两天一夜没吃饭的自己,成功地挤掉最应同情榜首的乞丐,位居第一。
乞丐的可怜在于他们本就没有食粮,而他的悲惨在于明明面前有一桌的美食,自己却被捆在一边的柱子上,眼巴巴的望着,得不到一口的怜悯。
“原客,我们好歹朋友一场,之前是我错了,我小心眼你原谅我吧!赏口吃的吧!”
已经饿得头昏眼花的花匪,说话声音都有气无力了。
“原客,要不咱们……”
“小白,咱家说好的小事听我的,大事听你的。像这个人这种芝麻绿豆的事,还是我来解决吧!”
“好吧!”杨白同情的看了花匪一眼,低下头喂怀里的小核桃吃饭。
“小白,明天我去镇里买几条鲜鱼还有素味斋的烤鸭,你知道那的脆皮烤鸭油而不腻,小核桃都喜欢吃是吧!”
听着不远处疑似口水滴落的声音,原客笑的志满意得。小核桃也很识趣的及时表现自己的兴趣。
“夫夫,记得再买一斤的烧鸭掌,那个更好吃,每次吃完余香回味三日不止的。”
原客凑过去亲亲儿子的嫩脸蛋,“核桃真乖,不愧是夫夫的好儿子。”
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一大一小两个恶魔父子,口水泛滥的同时他甚至都有了掉眼泪的冲动。最后,花匪觉得是他使出杀手锏的时候了。
“原客,我告诉你,我可是大夏国的皇后,你现在这么欺负我,小心我让夏言把你关进大牢一个月不许吃饭。”
“哟呵……某人还真把自己给嫁了,怪不得穿的那么喜庆跑去京城,说是去报仇还不是送上门。
小白,你说我们家来了这么一位大神,可怎么招呼他呀?咱们小老百姓家的又没有皇宫的山珍海味,这些粗茶淡饭人家肯定会食不下咽的,到时候损了皇后娘娘的贵体,咱可担当不起。
唉……本来刚才还打算,要是在吃完饭之前某人没在说话的话,就把他松开的。现在,听了娘娘的一席话,我可是诚惶诚恐,更加不敢对您轻举妄动了。
您还是在坚持几天,等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帝来接您回去把!”
听着原客慢悠悠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一旁的杨白和管家一口饭憋在嘴里怎么都咽不下去,甚至还有要笑喷出来的意思。小核桃自顾自的吃着饭,他不懂夫夫说的话,可是看着花叔叔脸色像调色盘似的急剧变化着,好玩指数加十,明天去叫小骨头一起来看,嘿嘿……
“原客,你别太得意忘形,我有夏言钦赐的擎天剑,你别欺人太甚,小心我先斩后奏,哼……”
花匪刚说完话,原客心里惊异于皇帝居然把天子剑给了花匪,还没
等他开口,便听见屋外有人敲门。
原客开了门,却没看见人,只有一把剑放在门口。就和皇帝接触的原客一眼就认出这是花匪说的那把擎天剑,象征皇帝权威的天子剑。
原客拿着剑不知道是先去偏屋把剑放好,还是直接拿着进去刺激一下花匪。最后恶趣味压倒了良知,原客从容的拿着剑进了屋,在花匪越挣越大的眼睛里,看见了震惊,茫然,愤怒,欲哭无泪等一系列急剧变化的情感,最后花匪的脸色定格为铁青。
“娘的,小爷明明把剑放在房梁上,哪个龟孙子给找到的,居然还给了原客,简直不可饶恕。”
杨白在一边也是满脸无奈,他很想问原客,皇帝确定喜欢花匪吗?这么恶搞花匪难道是爱的体现,杨白顿觉惊悚。
“咳咳……皇后娘娘,托您的福,我小百姓家家的居然出门就捡了把宝剑,这我得好好给供起来,就像供着您一样。”
于是,原客当着花匪的面,把宝剑挂在大堂正中间的墙壁上,花匪和那把剑遥遥相望,眼神纠缠哀怨似千年的怨仇。原客看得很欢乐。
就在花匪在杨白家饱受摧残的日子里,皇帝也不好过。
新婚燕尔就被一帮蠢蠢欲动的朝臣搞的,劳燕分飞两地相隔。皇帝的怨气自然不同以往,这是直面挑衅皇帝的那些人最后的觉悟。
于是,他们死的憋屈却只想自抽,可惜已经没了机会。
皇帝以极其迅速的雷霆手段,雷厉风行的解决了一干朝臣争权夺利的局面,将那些不识天恩的人全部抹杀,换上自己培养已久的心腹人才,整个朝廷彻底更新换代。朝堂上原先一人独大的老臣,所剩无几。
可以预想大夏国的将来,在这群壮志凌云的年轻人手里,将走向何等的繁盛。
所以,对自己所做的成果很满意的皇帝,放心的微服私访去了。
不过大家心知肚明,人家那是火急火燎的接媳妇儿去了。
在皇帝的预想中,花匪经过原客一系列的折磨之后,再看见自己出现的时候,肯定会感觉神从天降,来解救受苦受难的他。所以皇帝极其嚣张极其得意的来了。
根据暗影的指路,夏言成功地找到了杨白家的大门。
敲门后开门的是杨白,杨白起初不认识夏言,还在疑惑这么贵气的年轻人怎么会来他家,难道是皇帝改变了主意又派人来召回原客。
不
过,随后,管家的惊呼以及称谓让杨白明白了,原来不是派人来,而是本尊亲自前来。
管家拉着发愣的杨白让他赶紧跪下时,原客已经在另一边拉住了杨白,并扶起了管家。挑眉看着夏言,神叨叨的说了句“也许你估计失误,所以,先准备好吧!”
杨白和管家均不明所以的被原客拉着进了屋,夏言无趣的摸摸鼻子,跟着进了屋,原客现在比以前还嚣张,可他愣是不敢说什么,这皇帝当的忒憋屈。
夏言一进屋就看见了他朝思暮想的人,此刻那人正在……绣花。
于是,夏言揉揉眼睛,他肯定眼花了。唉……果实操劳的他都快早衰了。
“媳妇儿?我的皇后?花花?在做什么呢?我来接你了。”
花匪抬眼看了夏言一眼,复又低下头捏着针在布帕上戳。虽然握针的姿势因为手上西金镣铐的限制有些不自然,可是花匪的敬业态度绝对值得称赞。
被无视的夏言有些受伤,怎么媳妇儿没有想他象中的那样,看见自己的出现,疾奔而来扑进自己的怀里寻求安慰,而后在自己贴心的安慰中,两人的感情更加的浓厚,离不开彼此,最后,说着说着,便卸下防备跟着自己进屋,做做某种运动来抒发一下相思之情。
既然花匪没主动,夏言就自作主张的想象成花匪在害羞,看着还戳在旁边的原客一家人,夏言挥挥手,“你们先去忙吧,我和花花说会儿话。”
“圣上,我虽不再是朝臣,可是保护圣上的安全是每个大夏子民的义务,请让我留下来。”
“我的安全何时需要你来保护,更何况现在没人会伤害我的,出去。”
被说得一头雾水的夏言果然的无视了原客微末的良心,所以,原客出了门之后,用暗号叫出了皇帝的龙卫,吩咐他们去镇上买吃的。
原客说,皇帝和皇后交流感情这种事,还是少旁观的好。对此深有体会的龙卫,果断的选择听从他们一直都听从的主人之一,原客的话。
龙卫走后不久,站在院子里的原客,听着屋里传出的一阵阵惨叫(S。M现场的感脚),浑身舒爽,听声音就知道是皇帝被虐,这种不听告诫的家伙,果断是需要一些教训的。
而一边在厨房忙碌的杨白,听着那些惨叫,浑身慎得慌。这样的爱情,这样的相处模式真不是他能理解的。不过花匪今天超额绣了两条手帕,说要要加的菜他还是记得的
,还是赶紧给他做吧!
事后,浑身是伤的夏言表示:武力值太高且智商同高的老婆,绝对不是他能对付和算计的,以后还是好好的听老婆话,哄老婆开心,让他多爱自己一点,才能再下手的时候轻点。
晚饭后打发两个将要进行夜间持续性大作战的家伙去镇里投宿后,原客和杨白继续他们夜间爱爱之后的温馨互动。这个时候,一般也是那些私密事件大解析时间。
“原客,花花到底是怎么知道设计他的是皇帝啊?你不是没说吗?”
“这还用说,傻子都猜得出来,花匪又不傻,几个龙卫神出鬼没的在他逃跑时给点晕抓回来,这天下武功比花匪还高的也没几个人。
再说连擎天剑都砍不断的西金镣铐绝不是凡物,寻常人家根本不可能有。”
“哦!怪不得。我就说那次我怎么莫名其妙的醒来后就看见花花被绑着,绳子上还加了一个纸条说,别让花花离开。想来也是你说的那些龙卫做的吧!”
“嗯。”原客含糊的回答着,兴致上来的他又开始东摸西摸的揩油了。
“不是说不做了吗?又不算话。”杨白嘟囔着,撅起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