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从欢喜冤家到相互倾心到互诉衷情到推倒了来一发【不对】各种基情,最后杀到了终极大魔王面前,才发现这家伙是男二,然后是狗血剧场景!【咦,哪里不对。】
咳咳,回到关于解封的问题来。
步骤很简单,首先,悼亡者两人需要回到陆地找到开启封印入口的钥匙,然后回来打开入口,之后只要简单粗暴的一直打到封印中心,最后解封玄武就好了。
“只是看起来简单吧……”悼亡者无力吐槽……“该死的系统连那个什么钥匙在哪都不告诉我们,谁会找得到啊!”
【系统:再一次强调,在背后说我坏话,我是听得到的。】
“哼,你又不能拿雷劈我。”悼亡者各种不爽,就是系统也敢叫板。
“……好了,别闹了,我们先回仙界,然后再打探吧。”将遗之血看他一副好不耐烦的样子,也不想多说他什么,揉了揉小孩的脑袋,拉着人朝海上游。
小孩即使现在不愿,等到询问NPC的时候也是绝对站在自己面前的。他们的分工一向明确,而将遗之血也喜欢小孩神采奕奕说话的样子。实话说,他不想小孩去冒险,所以他需要实力。
剩下的药只够他们在水下支持一天,对于所谓的闯关,悼亡者有自已的忧虑。
是不是该去和师傅多要一些药?但是回天界会浪费的时间更多……
让人头疼。
时隔三天,两人又回来的事情并未给仙界的人多少惊讶,他们像是知道这样两人一定会回来一样,笑着和两个后辈打招呼。悼亡者看他们那灿烂的笑容,总觉得哪里不对,直到见过老道,回到他们原先住的地方看见师傅大人时才恍然大悟。
何着是知道师傅的原因么?
给师父倒了一杯茶,悼亡者才坐下来问道:“师傅去而复返是有什么事吗?我还想着是不是要上天界一趟呢。”
“回去之后和村长说了一下你们要去海底,他托我送来点东西,想来对你们也有用。”师傅喝上一口茶,看向悼亡者的眸光满是慈爱。“上次人多,我也没想着问你几个问题,这次回来,就是想问清楚的。”
“?”悼亡者疑惑的看他。
“魔族那小子呢?”
“阿爵说去练级了,仙界的怪经验多。”
“……小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悼亡者诧异的看师傅“师傅这么问,想来也是知道些什么了?”
“正面回答我会死吗死小子。”师傅长叹一口气问道:“你想清楚了?他可是魔族?”
“这有什么关系吗?”悼亡者笑道“先不说魔族与神族的关系,师傅大人,我一直很想问清楚的,你是真人NPC吧?”
“这个我不否认,不过也拒绝承认。”师傅回笑道“你猜得到就可以了。然后,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小亡。”
“我喜欢他。”悼亡者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这点我很清楚,不用你来确认。我不知道如何测量这份喜欢到了何种程度,但是我可以回答你,我下定了决心进行这一段恋情,你们没有任何理由来打扰我。”
“……”师傅与悼亡者对视,从那双闪着亮光的碧色眸子中,他看不到半点戏谑的色彩。“……其实我只是代人询问罢了……”他长叹一口气。“我的话听与不听都没什么区别,我就不多说了。给你的转告,那位大人说,她希望你幸福,所以即使是你选定的人,她也不会放心。有人要去看你了,要记得好好招待。”
“……”
呆滞了许久,悼亡者终于反应过来了:“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人要过来了让我好好招待?说清楚是谁啊!她不会亲自来的对吧!”
师傅安抚道:“不会,大人很忙。”但是他不保证别人没空。
确认了消息悼亡者也就不是很担心了。“好了,现在可以说村长托你交给我什么?”
“一把钥匙。”师傅从长袖中取出了一把银色的钥匙。“村长说你们会用到的,这是打开玄武封印入口的钥匙。”
“真是帮大忙了。”虽然看起来有点像是系统给他开了金手指,但是能这么顺利悼亡者还是很欣慰的。“我要尽快搞定这只神兽。”
“放心,就算要过去,也不会那么快到你家的。”师傅拍拍悼亡者的肩,道:“既然东西送到了,那么我要功成身退了。”
“等等师傅!”悼亡者忙扑过去抱住人:“求配方求药啊!”
“啊?”
难得格外顺利的打开了封印处入口,两人在人鱼族女王担忧的目光中踏入那个隔着一层水雾的海底山洞。
眼前出现的,是与方才在洞外看到的不同的景色,没有任何岔路,笔直一条,前路遥远,看不见尽头。他们要从这里,一直杀到最后。
玄武当年是以防御闻名的神兽,他的天赋异禀让许多自认实力不俗的凶兽都颇为不爽,所以玄武时常会接到各种约战,虽然他一直是慢动作但是却把这些都很认真的接下来了。只要不是生死相向的对战,玄武都会要求对方签订一个协议,每个没有攻破他防守的输家,都要在他沉眠之时为他守卫。
第一关是一只蛇妖,修行够了后早已化作人形,一双细长的眸子灿烂若太阳,却冒着寒光,直教人不寒而栗。
所幸他的等级并不高,靠将遗之血一个人应付完全没有问题。
可悼亡者有隐隐的不安,果不其然一路下来,怪物的等级一直在不停提高,将遗之血也由从容到后来的应付不过来受些小伤。悼亡者想帮忙,但是毒药对于这些怪物的作用都很稀薄,显然投机取巧没什么用。
他有些痛恨自己的无用了……
为什么,就是帮不上忙呢……
休息一夜之后两人再上路,遇到的是今天的第一只怪,也是这条比较靠后的怪物了。是一只体型巨大的青蛙,綠油油的皮肤上还有粘液,皮厚,皮下脂肪更厚,将遗之血下了好几剑,愣是没有划出血来,但是却将对方激得恼羞成怒,把跳到它身上的将遗之血甩了又甩,直接甩下了地来。
将遗之血的长剑在地上划拉出长长的痕迹,悼亡者有听见他的闷哼声,赶过去一看,果然见他嘴角在冒鲜血。
“阿爵……”一边掏药,悼亡者小声唤他。“要不……我们可以先回去的……”
“不,他就是防御高一些……只要换对了武器,要杀死其实不难。”将遗之血想也没想就回绝他了。“我没事,你在这里呆着,不要进入他的攻击范围。”
一瓶血瓶下去,将遗之血擦干嘴角的鲜血,起身拔剑再上前去了。
悼亡者呆站在原地……
第一次……这么无力……
正如将遗之血所料,只要招式对路,这只青蛙并不难对付,他们接下来遇到的怪也没有比青蛙更加难到哪里去,将遗之血血瓶一直在喝,悼亡者也渐渐闷声不语起来。
他们的在这条路上逗留的第三天中午,吃过干粮的悼亡者被将遗之血放置到一块圆石之后,把那里作为他的屏障。
查看四周并无危险之后他道:“鉴定过后这只怪的战斗力有些高,把你放那么近我不放心……”他揉揉悼亡者的脑袋后道:“乖乖呆在这里。”
“爵……”悼亡者拉住他的衣角。
将遗之血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笑道:“没事的,我没有那么弱。”
悼亡者有一次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离开,一直不语……
将遗之血这次的对手是一只雪白的狼,兽身巨大,可以抵上5个将遗之血了。
狼本是擅长群战的种族,但是在独自一人时它们也不回落了下风。从不小瞧敌人,从不放松警惕是它们的原则,生存的规则如此,直接导致了将遗之血与雪狼的长时间对峙。
似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大,雪狼那带着戒备的狼眸一直没有离开过将遗之血的身上,最终,是以将遗之血的主动,破开了双方的对峙,而接下来,就是眨眼间就会错失良机的战斗。
将遗之血采用的是近身作战,长剑早便化作了长匕首,在手中翻转着,与雪狼擦身而过的瞬间,就像是最好的机会,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出,在对方的腹部划出一道血痕,血蔓延而出,染红了雪白的毛发。
将遗之血的肩头,被生生咬掉了一块肉。可他一声没吭,连一个停顿都没有。落地的瞬间侧身回转,再次迎上了雪狼。
腹部受创本就是强弩之末,雪狼坚持不到五回合,就败下阵来,倒在地上动弹不能。
将遗之血一身黑衣早就染血,肩头血还在不停的冒。
悼亡者几乎是飞奔过来的,半句话没说直接就动手止血,往将遗之血口中塞各种药。
将遗之血抬手刮他的鼻子:“怎么了?这是要哭了?只是游戏而已,不会就要哭鼻子吧?”
“阿爵。”悼亡者低头唤他。“我会不会很没用?”
“怎么会……这么多药不是都是烨做的?”
“都是师傅做的,我只会制毒……”
“制毒也很厉害啊。”
“可是……不能帮你……”
将遗之血搂着人,让他靠在自己胸前。“我可以保护好烨的,所以你没有必要自责,能保护你,我很快乐。”
“蹭到血了……”悼亡者闷闷的声音在他胸前传来。
将遗之血不由一笑。
他的烨,怎么会拖他的后腿呢……他在努力追赶啊……希望能追上烨的脚步……游戏和现实,他分得清楚,所以也知道,游戏中比眼前的人强没什么用。
将遗之血展开自己的手掌,像要把什么攥在手里一样紧紧合上。
“希望真如我所料……力量么……”
眸色深沉如海……
活于世间,人或掌控权,或掌控力……在将遗之血看来,有力,自然可以握紧权,这点毋庸置疑。紧紧握在自己手中,才是属于自己的。将遗之血从来不会依赖于外物……而且在他看来,外物,是随时可以弃之的。
这一路,他们杀出了一条血路。跟副本一个设定一样,只要一直杀到底便是结束。好在没有什么怪是重复的,不然全是一个样子的东西,杀久了会让人反胃。
一路下来,将遗之血又涨了几级,而悼亡者一直在49级卡着,不上不下,看的他心烦。而被将遗之血护在身后的他,不知为何,心境一直在浮躁……
他有些不安,这条路绝对没有这么好走……
最后一直镇守的怪,竟是上古神兽“睚眦”。
所谓“睚眦必报”,讲的便是这种神兽。相貌似豺,好腥杀。常被雕饰在刀柄剑鞘上。睚眦的本意是怒目而视,所谓“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报则不免腥杀,睚眦是为凶兽,攻击力其实与其他神兽相差无几的,悼亡者不祥的预感又深了许多。
将遗之血让悼亡者退到后面,他对上这只凶兽,输赢其实很好说,但是既然拼到这个程度上,便断无退去之理。
将遗之血仰头,打量眼前的凶兽……
大不了同归于尽……只是不知那玄武的封印,悼亡者一人能否解封……
总之,他不会让他家小孩受到半点伤害就是了。
战斗的打响很快,睚眦没有什么耐心,眼前的人类在他眼中不过一口就可解决的渣渣,并不需要他下多少功夫,可是一个大意,就让将遗之血在它背上划出一道痕迹……
睚眦大怒,伤他一毫之人,他必报之一尺。
悼亡者一步步走上前去,他又怎看不出将遗之血打的是什么念头。他的步子坚定,没有丝毫凌乱,可是再死斗的一人一兽显然没有精力注意到他。
睚眦觉得自己被小看了,眼前的人类的一举一动,都有挑衅它威严的意思。
血盆之口大张,将眼前蹿来蹿去的人类压在了口中。
血腥味弥漫。
将遗之血忍着痛,听见小孩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就如一声惊雷,让人在这种时刻无比欢喜。
“我不想一只站在阿爵身后……我想并肩。”一步步走来的悼亡者道:“我想和阿爵是平等的,一直就是平等的……也想……可以在阿爵受伤的时候挺身而出,而不是,躲在身后,像个胆小鬼。”
他的衣裳无风自动,发丝翩飞,神光闪耀,将他的面容照亮。
【系统(世界):神族临世,言灵师出,六界皆动。言灵师者,号天下令,聚天下言,神之所指。】
【系统(世界):神族临世,言灵师出,六界皆动。言灵师者,号天下令,聚天下言,神之所指。】
作者有话要说:4000+ 按爪完成!
我滚下去死一死……卡死了QAQ……
呜呜,作业还是没写好……这几天台风要正面登录,我估计还可能要请假QAQ
、28。言灵言灵师解(下)
神光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每一根发丝都有着光晕,将遗之血有些发愣。随着系统通知的结束,光芒渐退,站在睚眦面前不远处的少年不但换了一身装束,更像换了一个人。
他踏步而来,一步步在虚空中踏出,发丝在身后飞扬,划出漂亮的弧度,外是金丝绣边的白色宽袍,内里是银丝作边的黑色劲袍,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将此刻的人化作了谪仙下凡。
不,他是神。
平时带笑的眼角此时凌厉上挑,眸中碧色也无比寒栗,嘴角抿着,绷出一个好看弧度,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威严。
悼亡者作于自己的变化并没有多大感知,他一直踏步到能俯视睚眦。
“阿爵,我救你出来,然后……把所有都讲与你听……”他与将遗之血对视,眸光瞬间就温和下来了,道:“我与师傅说我还不懂什么是喜欢……但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阿爵。而我能把那些话脱口讲出的时候,就证明……阿爵,我爱上你了。”
“你逃不走了。”
他说的认真,可将遗之血的心都化作了一滩水……
他渴望很多,但是没有什么时候如这一刻一般,想上去抱抱那个人……只是搂在怀中,抱一抱……
睚眦没有下重口,只是把将遗之血叼在口中,此刻抬头看悼亡者,怒目而视。
悼亡者轻扫它一眼,道:“畜生,松开。”
睚眦的动作瞬间就僵了一下来,它发觉自己的肢体有些不受控制。
悼亡者继续道:“畜生,松开他。”
平而淡的言语,像是这个世上最高的指令,睚眦低下了头,将口中的将遗之血轻放到了地上。在那之后,它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不受控制一般怒视悼亡者。
“用这种眼神看我,是求死么……”悼亡者轻喃。
睚眦呲牙咧嘴。对于这个人所说的话它可以理解,但是却无法明白,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一开始在他眼中是弱得不能再弱的人类,为何此刻有这么大的变化。
它不甘心受这个人的操纵。
输给玄武是它这一生中最为难堪的事情,但是它有自己的原则,所谓“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仇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