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悬壶杏林 作者:梅隐如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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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悬壶杏林 作者:梅隐如妖-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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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什么?这是我们白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动手了!”奋力的拉住白敛,白核眉目凛然,对着那些人高声训斥。

看到没得打了,那些人顿时有些萎靡,其中的一个男人舔着脸上来,带着满满的笑:“我们也是服从命令不是,如果没有上面给的东西,我们可不能放人出去。这个人太倔了,怎么说都不听,看看,我们哥几个也被他打得惨啊。”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这些话早就过时了。你们自己去那边取药。我们白家的事,你们最好少插手,别当你们是被请来的,就能在白家为所欲为了。”摆摆手,白核驱散了那些人,然后硬拉着白敛往里面走去。

“你啊……太倔了在这里怎么活下去。”叹口气,白核默默的拿着白敛,走在白家的小道上。

白敛听着白核的话,目不斜视,心里已经满是嘲讽。为什么这么幼稚的手法,他以前硬是没有看出来?是他太蠢了,还是下雨师姐的书总算让他开窍了?

白核把白敛带到位于白家宅子相当偏僻的一个地方,停在了门口的位置:“你先住着这里吧,当年我最开始来白家的时候,也是住着这个地方,过阵子就好了。”

白核看着这个房门,语气里满是回忆和怜惜。

白敛没有理会白核,打开门走进去,就直接把门当着白核的面一把给关上了。

将东西放到一旁,直接倒在硬邦邦的床上,白敛终于扯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他终于再次进入白家了。

不过这个地方是白核住过的?还真当他是傻子吗?如果他没有记错,当初白核是他让进的白家,一进入白家,就是住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这种在封建时期给下人住的地方,恐怕那位少爷进都没有进来过。

白核看着门在他面前被直接关上,甚至差点碰到了他的鼻子,脸上的温柔神色差点破功。

果然是个不上道的小杂种,就这性格,能在这里活过三个月绝对算他的本事。那个男人还想用这种货色把他给拉下来?还真是把脸伸过来给他打,他不动手都说不过去。

而且是和那个孩子一样的名字……那个孩子的名字在这个世界上只能是唯一的!

白敛在屋子里直接睡着了,身上的伤还挺重,一动就会疼,而且还没有药能用,但是白敛的精神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实在是撑不下去了,紧绷的神经让他已经是筋疲力尽,连胃都有些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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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存稿箱二号!

二号君提问:有没有妹子看出了白核对着那些打白敛的人说话后面到底有什么意思?很恶毒的哦!下次揭秘!


 58吃饭与挨打

当白敛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是寒星点点;摸摸已经在不断抗议他这个主人的胃,白敛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几乎是一动就疼的他眼冒金星。

他如今经历的一切都是源自爷爷的计较?即使他是被请来的;也不能为所欲为?就连那些人都能去拿药,而他这个所谓的白家人却必须挨着;而且那些能拿药的身上,身上还不一定有他一二分的严重。

努力转移自己注意力的白敛想着白天白核话里的那些意思;就想笑出来。变着法子整他;还警告他不许乱动,甚至暗示他活不了多久;他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个人这么幼稚,权力欲那么重?果然人还是要在学习中长大的,无论学习的是什么。

“你醒了吗?”敲门声伴着温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白敛支持着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疼得他恨不得给自己一记麻药,明明按他自己的性格他一定不会撑着的,但是原主的性格……白敛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叹口气:“有什么事?”

“想着你还没有吃饭,我给你送来了一些。吃完后,去给爷爷陪个罪,在这里住着,总不能就这样倔下去……”叹了口气,白核看着那些已经完全冷掉的食物,即使人在门外,眼中的担忧也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白敛走下床,拉开门上的门闩,把门给打开,让白核进来。

看着白核放在桌子上的食物,和他投到他身上无比关心的眼神,白敛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不给白核几脚的。

即使白家的收入再怎么降低,白家的菜色也绝对不可能差到了这个地步吧。猪油渣一满盘子,腌萝卜一小碟,水煮青椒一小碟,不知道什么汤煮出来的挂面一小碗。不说这些东西都已经冷透了,甚至在猪油渣下面还凝结了一层白白的油花,就说这些菜的搭配的做法也绝对不符合白家一贯的养生做法。

白核看到白敛看着那些菜却不动,知道他是对这些菜不满意,轻轻拍了拍白敛有些僵硬的肩膀:“虽然都是些剩菜,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这炸子(猪油渣),是我和父亲特意留给你的。东西有些冷了,只是这种情况,我也没法让厨房去单独给你去做了。”

这是在继续“明示”他,他的地位太低了,而且是因为爷爷不待见他?难道他不知道在白家是允许自己开火的吗?

好吧,作为一个刚刚来到白家的人,他的确是应该不知道的。

内心无奈,表面不满的坐下来,白敛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坚决的不想动了。

他相信,这些菜一定是给他特别准备的无疑了。

浓浓的咸味也不知道是放了多少包盐进去才有的效果,谁不知道盐能减缓伤口愈合的速度,而且对于淤血,或者说是已经淤血的位置,在染上了大量盐分后更会变得愈加严重,甚至那一块地方有几率会成为习惯性淤血的区域。

而让白敛牙疼的地方更在于,他还不能说不好,因为刚刚白核才说了,这是他们吃过的剩菜。

“你们每天还真辛苦。”不大不小的刺了一句,全部忍下去也不是原主的做法。

白核还是一脸温柔怜惜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有听出来白敛话里的讽刺,还企图在白敛的头上揉一揉,只不过被白敛再次躲了过去:“以前我还有一个弟弟,他和你的名字一样,而且也同你一样挑食,小时候非要我一口口的喂才愿意吃饭……”

白核的话在他的笑意中欲言又止,不过就凭这也足够白敛在心里跳脚了。

他才没有被喂饭的经历,爷爷教养男孩子,都是要求事必躬亲的,只要是理论上能自己做的时候,就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帮忙。

不过这些白敛一点都不能表现出来,反而是抬头看了一眼白核,眼神里满是讽刺:“你喜欢喂饭就去给你的狗喂,人可不需要你来喂饭。行了,你没什么事就走吧,这里庙小,容不下白家的大佛。”

白核的脸色顿时变了变,但是良好的伪装习惯让他在下一刻就恢复了他那温柔的模样:“先去给爷爷赔罪吧,也许你的心里不太好受,但是要做的总是要做的,晚做不如早做。”

这方面,白敛也没有继续跟白核扭着,他需要寻找见爷爷的机会,而由白核带领着去,也是最好不过了。

被白核带到爷爷房间的门口,白核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这期间,白核还告诉了白敛不少爷爷的禁忌,白敛听了半天,这些禁忌还没有一个是误导他的。

也就是说,白核希望他成功?但是如果他成功了,不是会给白核带来不小的麻烦吗?

摸不明白白核的心思,白敛也就不继续为难自己,屈指敲门,白敛的动作是从他有记忆以来就一直不停地做的。

“咳咳,进来。”一个极为苍老的声音传来,声音中还压抑着咳嗽的虚弱。

白敛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坐在贵妃榻上,盖着一床厚被子的老人,老人眼睛有些模糊了,而且因为咳嗽,气息也不那么顺畅。

老人一眼看到白敛,一口气就冒了上来:“你来做什么?”语气冷淡至极。

“我是来借书的。”白敛将要说的话脱口而出,心脏因为紧张和激动在胸腔内剧烈的跳动着。

老人斜了一眼白敛:“你借书?我这里没你的书,想借书先给我学会怎么做人。”

“不过是一本《本草注解》罢了,也借不到吗?”白敛的话淡淡的,但是却压抑着不知道多少东西。

老人一听白敛说到了《本草注解》,顿时就有些激动了起来,眼睛瞪得浑圆,手也朝着白敛的方向,不知道是要赶他走还是让他近前。

《本草注解》是他在倒下之后才写的一篇小记,这个东西,只有他和白敛看过,而在白敛弄明白里面的意义之后,他就立刻把这个给烧掉了。

也就是说,这个人见过白敛,或者说他就是捡了一命,然后改头换面又回来的白敛。

大概是因为太过于激动,老人的话一时间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下“嗯嗯呀呀”的音,一看就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一直跟着老人身边的军人刚刚从外面回来,一眼就看到了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就是尽力的去维护这位救过上面不知道多少人的老人。

不知道内情的军人看到老人的动作,以为是要驱赶白敛,而白敛那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在军人的眼里就是在嘲笑老人,所以军人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白敛的肩膀,然后一个使力就把白敛摔到了房门外面。

本来就已经伤痕累累的躯体再次被重重的摔倒了地上,甚至因为巨大的冲击力,一些地方磕到了尖锐的物体上,剧烈的疼痛感不断上扬,就好像全身上下都被碾子给过了一遍,白敛哆嗦着,半天也爬不起来。

“你们这些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抢这、抢那,没看到老人的情况吗?真是些猪狗不如、狼心狗肺的东西,别人乌鸦都还知道要反哺养它的母亲,你们这些东西就知道从老人那里抢夺自己的利益,什么时候关心过老人?”

“要是有哪一天,我家的小子也这样,我宁愿把钱都扔到水里,把不动产都送给国家,也绝不会分出来一分。你们这些连家人都能残害的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对你们出手的命令,我绝对把你们这些人全部枪毙。”

军人愤愤不平的在白敛身上发泄着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怒气,完全没有看到在他的身后,那位老人急的整张脸通红,却因为他不回头,而使老人一切想要阻止他的手段全部被忽视。

这段时间军人看着老人被那两个所谓老人的子孙在私下里不知道欺负了多少次,一直生活在部队、听过了不知道多少位军人都是被这位老人所救的他,一边的气得直发抖,一边却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办法做出任何事情。

而白敛的到来,正好给军人一个发泄的口子,还没有被老人承认、又当着他的面欺负老人,即使他出手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所以白敛就成了军人眼里的软柿子、给猴看的那只鸡,军人的下手是丝毫没有留情,只有最重的,没有注意到一丝一毫。

老人在军人后面看着心疼极了,但是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军人,一心想要开口说话的他,却越是急躁,越是没有办法开口。

白敛弓着身子卧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让他头晕目眩、双耳发聩,白天里他特意带上的伤和现在的伤混合在一起,几乎让他觉得他现在就是在被凌迟。

抬起头,白敛用尽了身上最后的力气,咬牙切齿:“你等着,等你落到我手上,我一定会让你享受到你刚刚说的一切。”

大概是白敛的面目太过于狰狞,眼中散发出来的怨气太重,行伍出身的军人竟然在他说话的时候打了一个寒颤。

那个军人退到门后,双眼圆瞪:“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这种人,距离落入法网已经时日无多了。”

“哐”的一声,军人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只留下白敛一个人卷缩成一团,默默忍受着浑身上下仿佛钝刀子不停割着一般的疼痛。

一直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窥视的白核见到白敛被打出来,只能跟个脱水的虾米一样卷缩的趴在地上,脸上露出的了一丝极为快意的笑容。

然后,这样的笑容被迅速的掩饰了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心疼、是怜悯、是感同身受以及极尽的温柔。

“你啊……”一句叹气,包涵了不知多少怜惜,白核走到白敛身边,用帕子轻轻擦着白敛露在外面的伤口,一点也不觉得那些伤口狰狞的可怕。

白敛动了动,虽然是很小的幅度,但是白核却很明显的感觉到了。

再次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无奈更多,还是恨铁不成钢更多:“你为什么就这么倔?为什么就不肯老老实实认个错呢?”低声的呢喃,也不知道是说给白敛听的,还是自己的自言自语。

白敛没有理会他,只是闭上了双眼,任由白核一个公主抱把他给抱回了他原本的房间。


 59警卫员与受伤

“重少校;你辛苦了。”穿着正式军装的男人同重泽握了握手;肩膀上的两杠二星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

习惯性面无表情的重泽在应付了恭喜他的人后,直接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已经快三个月了,本来说好了一个月就回去的;结果……

每当想起这个,重泽的心里都有种火冒三丈的感觉;不是他不想信任白敛,而是白敛那一次;真的是做的太过了。

难道他不知道当他看着他“当面”向他撒谎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想法吗?

难道他不知道当他看到他晕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时候,他有多么想要毁灭他周围的一切吗?

难道他不知道;他的手机从来没有关上过,只是想要等着他的一个电话,即使只是敷衍的一个解释他也能顺着梯子下去了。

他不要求他太多。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属于军人洪亮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少校,警卫员郭文安前来报到。”

“进来。”

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小跑到重泽的跟前,铿锵有力的就是一个军礼,表面还算得上是沉着冷静,只是眼里的热切太过于明显。

重泽打量着他的这个警卫员,沉默的,带着审视。

作为军级军官,他早就应该在身边配备警卫员了,但是他一直觉得麻烦,他们家这一辈的人也没有随身带着警卫员的习惯,这才一直没有配备。直到这一次,他才发现如果有个警卫员在身边,他能避免很多和白敛之间的问题,才终于在他升级为少校之后向上级提出了申请。

而这个郭文安就是被派来辅助他的警卫员。

“少校,重泽。”回了郭文安一个军礼,也就算是重泽承认了郭文安警卫员的身份。

郭文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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