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雌性,长期出精会折损雄性寿命。
男人发现自己看着这少年的眼光脱不开了,开始不受控制的在少年的身躯上流连。从碧绿的大眼到秀丽的琼鼻再到鲜润的菱唇,光洁的下巴,小巧的喉结,纤细的腰肢。男人觉得喉中干咳无比,有些暴虐的想撕开少年身上裹着的衣料,想着想着便慢慢抬脚向少年走了过去。药真看男人越走越近,不禁有些心荡神摇。男人有力的胳膊抱过来,他便抬起皓腕,勾在男人脖颈处交缠。
男人只觉怀中异香扑鼻,少年身体极软,温顺的在他怀中任他拥抱,便将身处何地的念头抛之脑后,只想和这突然变得无比诱人的少年一响贪欢。猛地攫住那对微撅的鲜润唇瓣,男人只觉得自己含住一汪会涌动的灵泉,像是能化在口中似的,柔嫩甘甜;其间贝齿微张,像是邀请他深入探寻一般,他也不负美人所盼,舌头灵活的侵入檀口,肆意扫荡香津。紧紧抱着怀中柔若无骨的身子,大掌不住地捏揉不盈一握的细腰,强硬的按在自己的有些抬头的下深厮磨。
药真被男人俯身激吻,兴奋不已的在男人宽阔的怀中扭动,浑身叫嚣着被男人揉捏的快敢,长腿还自发的抵在男人胯间撩拨慢慢苏醒的鱼望,柔软的小手抚摸男人强壮的脖颈和柔韧的短发。男人越吻越亢奋,抱起按在身后的树干上,唇探下去噬咬少年的脖子,顺吸锁骨上紧致又滑腻柔软的皮肤,发出啧啧的声响,银靡不已。男人耳中听得,兴奋的喘着粗气,大手掀开少年裹缠的衣物,那长衫样的衣服领口顿时敞的极大,从少年双肩滑落下去,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光洁的后背。
原来药真只穿着一身洁白绿袖的外衫,里面空无一物。这样的穿着,此情此景带着分外香滟的味道,半合半露的少年柔体勾人无比,男人的簇大洋根被刺激的极硬,叫嚣着想顶出裤子。顺吸着少年软嫩的粉色软如,入口绵甜,口感意外的勾人。虽然少年如尖比起一般少年更加饱满硕大,顺吸中有时还会流出很少量的香甜汁水。男人大掌抚摸少年后背,将两只如尖都顺吸的挺立嫣红,在少年胸膛上绽放的妖娆惑人。
气喘吁吁的抬起头,男人转而抓住少年在自己背上不断作乱的小手,一只手钳制在少年背后,另一只手拨开衣衫下摆。少年虽然还披着衣服,但是前面已是门户大开,小巧的玉锦已经兴奋的顶端渗出些液体,将整个粉色头部染湿。男人被诱惑,拨开衣襟的手握住那根搓揉起来。上古药树族不分男女,只分体内雄雌,化形后雄性强壮,雌性纤细。药真便是如此,身形比起人类的强壮男子显得颇为小巧。
药真喘叫起来,身前的抚慰让他敏感之极的身体快敢连连,橘穴深处搔痒无比,穴扣猛烈地收缩蠕动起来。
男人吸嘬着软嫩的如尖,搓揉半天却不见这柔美少年射出来,自己确实憋得异常难受,便放开玉锦,抱起少年的身子,大手从下而上钻入衣襟,寻得那臀瓣揉捏起来。臀瓣小巧挺翘,手感滑腻柔软。两只大手留恋的搓了又搓,指尖探向双丘中嫣红的橘穴,不住掐弄着穴扣的软肉。
药真尖叫起来,下巴绷起,脚尖蹬直,放声婉转深吟。一头被雪白玉枝挽起的光洁黑发散落,随着他小巧的头颅在身后晃动不已,极渴望那男人的指尖深入进去,穴扣死死含住男人手指,极渴的吞进身体深处。
男人只觉得那晓穴的壁肉像是有吸力一般,嘬着他的指尖,便狠狠的将指尖猛地捅进去。少年一时尖叫的更加银荡勾人,男人模仿着抽查的动作,一指一指的加入,最后到了四根手指,呈钻状猛地抽出再查入,直捅的橘穴银水飞溅,少年银叫不已,在男人健壮的臂膀间忘情扭动,软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摇摆。
药真觉得体内的空虚感折磨的自己要疯了,也不知道突然为什么自己对着这个人类男人发情,还特别渴望让他填满自己,但是他本能的知道,要是不这么做,他就会陷入极危险的境地。到底是什么危机他不是很明白,但是他知道肯定十分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题目有改动
、冷桃一择主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给晋江跪了 后面儿删改部分没看到的诸位请移步作者微博= =
日暮昏昏,夏日的夕阳将整个西天染成一片火红,高天上飞卷的云层汹涌。清风温柔的抚慰那俩人还在交缠的裸体,男人不知道自己出了几回靖,如若是理智回笼,又不知道要如何震惊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在野外和一个刚见到的清丽少年颠鸾倒凤,胡天胡地的不知时年几何。
直到夜色深深,漫天的星光泼洒下来,月光柔柔洒落依旧交缠的两个红裹身体上。暮色已逝,药真从一开始便一直吸收着男人设入自己体内的阳靖,刚解开封印的雌树对阳靖的需求极大。药真迷恋的感受着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体中的滋味,被充满的感觉很好,抽查的摩擦力很撩人,尤其是男人设靖的时候,咬住银牙,下巴蹦出一条优美冷硬的弧线,看上去男人味十足。药真忍不住一遍遍的腐摸男人的鼻子眉眼和异常吸引人的下巴,男人的额头的一滴汗珠落下,啪的一声砸在药真的眉心。
药真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撑不住了,漫长的爱雨胶合让他体力到了临界点。他快脱阳了。结界中长久的孤寂使得他一点都不想离开这个男人温暖火热的躯体,但是再不设靖,这个男人会死。想到这里,药真的心里突然涌起种莫名的不舍。于是他便放松自己的身体,后挺艳花正好被男人用力查干几下,不一阵子便出了靖。碧绿的靖夜发出淡淡光芒,像夜色中萤火虫发出的微光,背向俩人,在夜色中凌空喷洒出一道荧荧弧线,却是没有散落,而是逐渐彼此吸引,凝结成一枚散发着温润光芒的果子。
果子轻轻落入药真细白的掌心,像是一层模糊的薄膜被打破一般,脑海中多出许多记忆来。药真与这个闯进结界的男人交欢后,便解开了身上的第一重封印。此后每解开一层新的封印都要和其余命定伴侣交欢,直到七位命定伴侣全部找到,药真的本体便能真正发育成熟。
雌树药树族人化形必须有伴侣在身旁,靖液是雌树稳定维持人形的关键。化形后十分危险,若不及时交合,很容易散灵。雌树药树族人的冷桃果无法被采摘,必须化形与人胶合才能脱落。雌树与每一位命定伴侣的初次胶合的时候,第一次出靖后便会凝结成果,本体上则失去一枚果实。而这枚果实属这位伴侣独有,会化作特定的冷桃印勾勒于其额心。伴侣死亡后,果实则化气消散。
雌树药树族人本体上有几个果实,就代表他命定的伴侣数量有多少,只有与命定伴侣交合的雌树药树族人才能出靖成果。只有和所有命定伴侣胶合过后才能达到完全成熟形态,拥有孕育子嗣的能力。药真起码要解开身上五层封印才能出入此地,这就意味着,他要找到五位以上的命定伴侣才能获得整个结界的掌控权。
男人已经累极睡去,形容颇为狼狈的样子。药真炽果着身子靠在男人胸膛,撑起上身亲吻了一下男人高挺的鼻子,细白的手拉起男人宽大的手掌,将果子轻轻放入古铜色的掌心。碧绿的冷桃果散发着幽幽的清香,男人的手握住冷桃的一瞬间,掌心爆出一团绿色的荧光,额心赫然出现一枚碧色盎然的冷桃印记。
几乎就在冷桃印记勾勒完毕的同时,男人的身形突然变淡下去,月色中几近透明,像是要消失一般。
药真睁大碧绿的眼眸,难以置信的伸出手去,颤抖的想去触摸男人的沉睡中的清俊眉眼,却落了空。男人的身形慢慢的变的极淡,最后化作一片细碎的光芒,啵,一声碎裂成无数光点。
月色下四散的晶莹光芒闪烁如翩翩而飞的白蝶,孤寂的少年神色茫然的站着,披着外衫的单薄身影有些颤抖,慢慢的,化作一颗枝桠优雅伸展,枝干如同白玉堆砌而成的冷桃树,一阵深冷的夜风吹过枝头,枝头只余孤零零六个冷桃果轻轻摇摆。
、番外之谢吟苍(一)
作者有话要说:看似是攻一的攻二君来袭,介绍攻二背景……他就是文案中暗黑颓废属性的穿越总裁君。
谢吟苍是个不祥的人。
当他是个小孩儿的时候人们就这么说。小小的谢吟苍是个孤儿,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从小性格淡漠沉静,不喜嬉闹,但奇怪的是,只要与他比较亲近的人最终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久而久之,他便被传为不祥之人。
对此不令一哂的他也下意识的远离人群,不敢亲近任何人,慢慢性子也变的越来越冷硬,极端孤僻,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谢吟苍很有能力。
在爱心人士的资助下,出身孤儿院的他半工半读,勉强读到高中毕业。攒够大学学费后他选择了自己感兴趣的工商管理专业,本科毕业工作几年后便攒钱开了个小工作室,慢慢发展成小型公司。在谢吟苍的经营下,小公司越做越大,最后成功上市。
这对于性格极为孤僻的谢吟苍来说,可谓极为不易。但是谢吟苍知道,自己从来都厌恶这些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内心不善交际的他每次应酬都像是分裂成俩个人格,一个长袖善舞,一个冷眼旁观。虽然他总是告诉自己,不稀罕那对狠心抛弃亲生骨肉的父母,可是心底总有个声音在叫嚣,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成功,然后后悔曾抛弃他这么优秀的儿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寻到亲人的那些微弱的希望慢慢熄灭,谢吟苍的内心灰暗一片。
没有任何亲人朋友甚至爱人的他,似乎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就像一片空中飘零的叶子,被命运的风带着兜兜转转,不能停靠,亦无法止歇。
和小时候在孤儿院的生活相比,谢吟苍功成名就后也什么都不缺,似乎那些名利金钱在希望破灭后也对他不再有以前那种致命般的吸引力。
谢吟苍的身边夜夜都停留着不同的人,但缺乏感情的欲望宣泄也似乎并不能留住什么。每一次高,潮过后,留下给他的都是锥心蚀骨的空虚。
谢吟苍喜欢听海,他有一栋特别空旷的海边别墅,每每到心情抑郁的时候他都夜夜听着海浪拍打礁石的碎裂声,如此慢慢入眠。
是夜,月色非常好,谢吟苍踩着月光下泛着莹白微光的细沙,在自己的私人沙滩上踱步。他没有穿内衣,浑身只着一件布料异常柔软的黑色睡袍,脖间精致的红绳上坠着一个翠绿可爱的玉坠子。那坠子玉质极为水亮清透,月色下泛着柔柔的绿光,谢吟苍的手指不自觉的在玉坠上来回抚摸,这是那对父母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一阵海风柔柔的吹过,海上升明月,正月十五的月亮如少女明媚的脸庞,映照在粼粼波光的海面,此刻的海,温柔的像一位包容的母亲。
谢吟苍被这样的胜景迷住了,突然心头生出一个极为危险的念头。他一步步的走,海水慢慢没过他的大腿,腰间,胸膛,然后没顶。
缺氧的感觉就如同解脱。
谢吟苍闭着眼,微微一笑,唇齿间的泡沫升腾起来,慢慢放任自己溺死在这方温柔的海里。
活着就是日复一日的烦闷痛苦,死亡便是永恒的解脱。一人身去,此后诸事诸人诸财都再与他无关,世间再无谢吟苍此人。
混沌中一片细密的水沫浮上去,谢吟苍的意识慢慢远去,世界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谢吟苍猛地一惊,睁开了眼睛。
入眼便是鎏金溢彩,雕龙画凤,制作颇为精美考究的床梁,四周垂挂的白色轻容纱随着清风慢慢拂动,古色古香的窗户被半撑着,屋外一片明媚至极的春光。
谢吟苍视线扫过周遭环境,屋内空间颇大,窗前一副山水绣品的屏风遮挡了视线,房内铺着长毛的地毯,精致的香炉里升腾着袅袅的清香,正燃着不知名的香料。
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精致的云锦被。他不禁有些怔忪,伸手去摸摸看入眼的物件到底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东西。手稍微挪动,身上云锦丝被划过他手上皮肤,触感一片丝滑。
如果这是梦境,未必太过真实。
意识突然回笼。
正在想当下处境是何地的时候,一阵尖锐的疼痛感从身,下传来,疼的谢吟苍面色剧变,浑身的酸痛感袭来,意志坚韧如他也疼的有些面色扭曲,牙齿紧咬,闷哼出声。谢吟苍眉头紧皱,心头狐疑不已,嘶,这感觉,怎么跟纵欲过度似的?
脑袋一疼,谢吟苍慢慢有些模糊的想起一个妖娆的少年身形,大眼如波,皮肤白皙柔滑,在他身下不住甜腻的呻,吟。想到此处,他心头不禁一热,身体似乎自行记住了某些感觉,微微发热起来。谢吟苍有些吃惊,他从不是一个欲望至上的人,商海沉浮数年,他也从未犯过色令智昏的错误。
这少年是谁?从未见过却如此深刻。
谢吟苍仰躺在床上,抬起一只手覆在额头,慢慢回忆起之前和那位陌生少年的□。自己明明已经死亡,却又和一个陌生少年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滚在一起,打了一场野战?现在躺在这里又是怎么回事?手里握着的这一枚玉样的果实究竟是哪儿来的?
脑海里一片混乱,无数个问题乱糟糟的冒上来。
屋外突然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有脚步声慢慢的传过来。
“大公子,苗公子,那人就在里间,还未曾醒。”一个女声细声慢气的轻声道,说话的语气像是个侍女。
水晶门帘被人打起,光线迷离,晃眼间屏风后转进来两个人。
来人一位形容华贵,颇具气度,黑色长发牢牢收束在头顶的青色玉冠中,额间缠着一条金带,正中一颗晶莹欲滴的绿玉坠子,身着紫色蟒衣,步行间姿态悠然,带着上位者的威严,此时坐在椅上,正看向床上的谢吟苍,面色沉静,却一言不发。
另外一位竟是一头白色长发,身形极为俊雅,穿着一身白袍绣竹外衫,看上去有些单薄,此时正背对着床榻微微弯下腰,在一个药匣子一样的物件中找着什么。那头白发一点不显枯槁,反而带着柔柔的光泽,半披散在那人削肩,长发中段用绿色的玉扣松松束着,玉发扣上头却也用金丝络着一枚晶莹欲滴的玉坠子。
谢吟苍不动声色的观察眼前俩人,手不禁伸向自己脖间那颗玉坠,慢慢摩挲。紫衣公子看谢吟苍动作,慢慢端起桌上沏好的茶,抿了口,“醒了?感觉如何?月翩,你再去瞧瞧他。”
那白发公子似是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