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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什么的就不需要了。”萨非摸摸下巴，重新露出他那有点欠揍的笑容来，“虽然这样做可能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在这个城市生活了……”
不过也是时候换个地方居住了——据说过两天这里有个什么什么艺术展，萨非觉得这个展会很有可能招来幻影旅团。
为了自家小徒弟的生命安全着想，他还是先换个地方呆着吧。
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去做点事情。
月黑风高夜，夜半无人时。
萨非轻车熟路的从大宅的院墙外翻了进去，沿着墙体攀爬动作迅速的钻进了某个屋子。
他从窗户钻进去的时候，那张大床上的两个人还在翻滚和谐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咳咳，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萨非微笑着看着害得自己丢了工作的两个人，“我实在没什么耐心等你们做完，现在你们可以选择自己分开，或者被我强制分开。”
商人的警惕性还是不错的，在听到萨非的声音之后就一翻身让情人骑坐在他的身上挡住萨非可能的攻击，然后伸手到枕头底下摸出了两把手枪。等萨非说完话之后，他已经认出了这个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男人就是之前那个敢甩他面子的摄影师。
“哦，是你啊，”商人的警惕性愈高——这人十有八｜九是来报复自己的，而且自己还没办法还手——从这个男人完全不惊动守卫就能来到这里就能看出来了，“你来干什么？”
他的情人——那个没节｜操的服装设计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见到萨非还颇为惊喜：“嘿，三p么？”
萨非：“…………”
商人：“…………”
服装设计师继续自我推荐：“我技术很不错哟～”
萨非第一次了解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从懂事到现在混了快二十年了，他第一次遇到比他还没有节｜操下限的家伙：“不了，我有洁癖，不和不干净的人做的。”
商人头有点疼，想要说点什么把场面拉回来一点，但是他的情人再次抢先道：“没事的，虽然我前面后面都被人用过了，但是这家伙的后面还是干净的。”
被情人卖了的商人：“………………”
萨非淡定的接道：“恩，他灵魂不干净。”
商人：“……就因为我让你丢了工作？”
“因为你居然能看上这么个没节｜操的，口味太重了，已经将灵魂染得漆黑。”
商人：“…………”
服装设计师：“…………”
萨非抄着手，淡定的开始装13：“你们两个实在是太不检点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嘿咻，老天爷实在是看不过眼，就让我这个正义使者来处理你们两个……你们说吧，你们想长痛还是想短痛呢？”
商人：“……”
服装设计师：“长痛是什么样？短痛又是什么样？”
萨非还真没想到真有人傻叉的接话，于是便笑着说：“长痛就是我蹲守你们一年，每个月来揍你们一次，一次让你们躺半个月，短痛就是我现在就揍你们一顿，一次让你们躺半年。”
服装设计师想了想，然后回答：“我选长痛。”
萨非转向商人：“你选哪一个？”
商人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你脑子有病。”
萨非嘿嘿嘿笑了几声，然后严肃道：“恩，我也这么觉得来着。”
商人：“………………”
“那你们要怎么样嘛～～～”萨非似乎一秒钟就把他一只披着的正常人类的皮褪了下来，恢复了他神经病的本性，“人家都让你们选择了～～～～”
商人：“…………”
服装设计师眼前一亮：“我又有灵感了！这次的作品一定能拿奖！”然后他就把男盆友的丁丁拔了出来，然后就扑到了书桌上去开始涂涂画画——连灯都没有开。
萨非哈哈哈哈哈一阵狂笑，然后走过来一脚踩在商人的丁丁上面——好神奇，居然还硬着哎——一脸邪魅狂狷的开口：“看来你还真是不听话呢～”
商人：“…………”一屋子三个人，除了他之外那两个全都是神经病……这让他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神奇了：“我觉得一个正常人和神经病沟通实在是太困难了。”
萨非点头：“你终于知道你是神经病了，这真是太让我高兴了。”
还没等商人再冒出一串省略号来，萨非就脚下一用力，开心的说：“我似乎找到了让你们更痛苦的办法呢～”
商人惨叫，疼得脸都白了。
萨非：“嘿嘿嘿嘿嘿……”
第二天，酷拉皮卡看着原先还算是正常人就是偶尔会神经病一样散发高人气息拉仇恨的萨非一夜过去之后从“像是神经病”升级到了“就是神经病”。
萨非此时正摆着西索标准的扭腰式站姿上下打量着穿着普通运动服的酷拉皮卡，哼唧一声：“徒弟弟～把你那身民族服装逃出来穿上让为师看看好么好么好么～～～”
酷拉皮卡白眼都懒得翻一个，直接评价：“神经病。”
然后萨非就把他拖到床上去了：“徒弟，你知道么？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酷拉皮卡淡定的表情立刻就裂了。
萨非趴在酷拉皮卡耳边低声喘息，喘得特别来感：“嗯……徒弟，你知道么，其实我把你带回来之后……啊……就一直、一直想把你拖到床上来……然后……对你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
“什、什么过分的事情？”酷拉皮卡脸有点红，“你离我远点！放手啊你！”
“如果你不肯换的话，那我……”萨非更加来感的“啊～～”了一声，“那我会做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了呢……”
酷拉皮卡脸红透了：“我换我换！你快放开我！”
萨非心满意足的从酷拉皮卡身上爬起来，然后伸手弹了一下酷拉皮卡的丁丁：“你以为我会对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做什么？快去换衣服去，我带你去猎人协会住两天。”
酷拉皮卡伸手捂住重点部位，然后红着脸跑另外一个房间换衣服去了。
萨非带着酷拉皮卡去找了久别了的西装前辈：“哈喽啊～前辈你是不是很想我呢从我离开你这里之后我就一直都在想念你呢呢呢呢呢呢～～～”
西装前辈面无表情的关了门。
萨非微笑着一脚把门踹碎了：“讨厌啦～前辈又不是你爱我的时候了么？”
西装前辈看着酷拉皮卡：“他怎么了？”原本说话还好啊，不像另一个一样贱兮兮的啊……
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酷拉皮卡的心理承受能力得到了再一次的锻炼，此时正绷着那张小脸，面无表情的说：“大概是又犯病了，我今天本来想照例给他灌精神病药来着，可是他说他已经吃过了，还吃多了。”
西装前辈：“……记得把门钱赔了。”
酷拉皮卡依旧面无表情：“我没钱，他也没有。”
“……”西装前辈的表情略深沉，“你是他徒弟？”
酷拉皮卡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是萨非已经非常荡漾的点了头：“是的哟～！”
西装前辈了然点头：“恩，我就知道，你徒弟跟你一样没脸没皮的。”
酷拉皮卡：“……”
萨非骄傲的抬起了头：“这是必须的～”
西装前辈看一眼酷拉皮卡：“看吧我就说你们两个一样。”
酷拉皮卡：“……”
萨非带着酷拉皮卡在这里住了下来，西装前辈无奈的看着萨非：“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我想让你给他讲解一下念的基础知识，顺带也教教我。”萨非盘腿坐在西装前辈面前，右后方是酷拉皮卡，“你别跟我说什么规定啊，这孩子可是濒危灭绝的窟鲁塔族人，全族被灭得只剩下他一个了。”
“……”西装前辈觉得萨非的药效还没过去，“那你让他穿着民族服装到处晃悠是嫌弃你俩死得不够快么？”
酷拉皮卡默默地红了眼睛：“……你别说了！”
西装前辈也默默地转了头：“我就说你是嫌弃自己死得不够快嘛……”
萨非耸耸肩：“我倒希望能够多招来几个人，正好给这个小子练手用了。”
西装前辈：“……”每一对师徒都是上辈子纠缠已久的仇人么？
第33章 过渡
到了西装前辈这里，师徒两个总算是能够学到正规一点的念能力教授方式了——虽然这师徒两个在揍敌客家也能学到那些念力基础知识，但是比起在揍敌客闹得鸡飞狗跳，伊尔迷明显更希望他们两个能去别的地方学。
萨非被激活了神经病属性之后真是没一天消停的，每天上蹿下跳的，用西装前辈的话说就是“动物园的猴子都比这家伙安静多了”。
酷拉皮卡倒是能够耐下心来研究念的基础部分，还特别耐心的尝试了自己火红眼状态可能引起的各种变化什么的——毕竟有复仇作为压力和动力，他可比萨非那个已经成型了的（没救了的）家伙强太多了。
“伊尔迷，你找我什么事？”萨非坐在哥特式的老旧教堂上，手里拿着一把瓜子一下一下的丢着旁边的彩色玻璃，“别告诉我你那两个弟弟又欠调｜教了……你让我去蹂｜躏一下他们脆弱的小心灵就好了，正式的训练还是要你们自己来……”
“他们两个最近还好。”伊尔迷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但是糜稽刚刚卖出去一份情报，关于你的。”
萨非继续心不在焉的丢着瓜子：“哦，卖给谁了？”他去把人杀了就好了。
老神父终于忍受不住萨非的骚扰，冲出了教堂，用力挥着大扫帚对萨非抗议。
就在这样的聒噪抗议声中，伊尔迷的声音清晰的从电话里传出来：“他把情报卖给了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鲁西鲁。”
“啥……？”萨非一愣，被老神父丢上来的扫帚砸了个正着，大头朝下栽了下去，摔在蔬菜园里滚了一声的土和蔬菜汁液还毫无所觉，傻兮兮的拿着电话确认道，“你说……我亲亲爱爱的小徒弟把我的情报卖给谁了？”
伊尔迷一点也不同情他：“就是那个你曾经在的幻影旅团的团长。”
“…………”萨非沉默片刻，然后说，“伊尔迷，麻烦你替我转告我亲亲亲亲爱爱爱爱的大徒弟糜稽·揍敌客——等师父我活着回去之后，等待他的将是地狱一样残酷的生活……”
然后他果断的挂断了电话，准备跑路。
——虽然不知道糜稽是把什么方面的消息卖给了库洛洛那个大人渣，先跑了总是没错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绕着库洛洛走，要说原来是怕库洛洛一时不爽杀了他的小徒弟也就算了，现在他明明已经把他的小徒弟卖给（并没有，他都没有拿到钱）猎人协会了，他却还是要悲催的跑路……
流星街外的人活着真是太痛苦了，真的。
如果不是出来实在是太费劲，萨非都有回去继续悠闲的冲动了。
结果他在挥别了西装前辈和怎么都不能死的小徒弟没多久就被库洛洛带着旅团的蜘蛛们在隔壁城市抓包了——可怜的萨非同志还没来得及去买一张跑路用的飞艇票或者火车票。
萨非看着库洛洛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觉得这人实在是不能更渣一点了：“你又来抓我干什么？”
库洛洛翻开盗贼极意：“你的念能力很有用，我是来请你帮忙的么？”
“你觉得有用的话就给你啊，”萨非撇撇嘴巴，“你以为我跟着你那一整年的记忆都是被狗吃了么？想要我的能力，你说一声我就送你了，你又何必这么费力的隔两年把我绑去当一次劳工？”
库洛洛的能力是偷窃，旅团的人都知道，他那厚厚一本盗贼极意里面全都是他从各种人那里偷窃来的各种念能力。
“我对偷取你的能力半点兴趣也没有。”库洛洛淡定无比的看着萨非，“而且你的能力到我手里不一定就比在你自己手里好用。我在能够让能力持有者自己动手的时候通常不会费力气去偷取能力的。”
站在萨非背后的窝金挠挠头，一脸疑惑的看向好友信长，眼神询问：‘团长真的有这么个规矩么？’
“啧……”信长撇嘴的样子和萨非一模一样，眼神回答，也不管窝金能看懂不，‘团长骗情人的话你也相信？’
“哦……”窝金长长的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真看懂了还是不懂装懂。
萨非明显也不怎么相信说谎的次数与吃饭的次数不相上下的库洛洛的话——他觉得库洛洛比西索那家伙难猜多了，每次看到库洛洛他都感叹自己是瞎了眼了才看上这么个人，然后在看到西索的时候感叹原来眼睛还没瞎彻底，还能看明白西索那混蛋绝对不可靠：“可是我不想跟你们跑来跑去啊，要知道我现在可是标准的三好市民。”烧杀抢掠这种事情他已经好久没有做过了呢，他自己都要相信自己是个从来没见过血的老好人了。
“恩，你是个三好市民。”库洛洛肯定的说完，飞坦就已经不耐烦的把萨非打晕过去了，“可是我们不是啊。”
“和蜘蛛说遵纪守法，他是傻了么？”飞坦把晕倒了的萨非扔给窝金扛着，然后转过身去，总结道，“这么简单就倒下了，果然是在外面的世界呆傻了，连警惕心都丢掉了。”
窝金把萨非抗在肩膀上，然后问：“团长，我们现在去哪里？”
“恩，我原本还在犹豫这次活动去哪里比较好……”库洛洛看着被打昏的萨非，思考片刻，“果然还是去那里比较好。”
“那里？那里是哪里？”窝金用空余下来的那只手挠挠胸口，不解的问，“团长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欺负他们没他聪明是么……
库洛洛转身，绣着金色逆十字的黑色大衣的衣角被甩起了一个帅气的弧度，梳着大背头的库洛洛背对着团员们，健步如飞。
他的声音不高，但是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预定的活动地点一，sss级别的遗迹，乌索尔的坟墓。”
后面传来一阵欢呼声。
往日的各种遗迹探险都太过无趣了，这一回他们终于能够来一个有难度得的活动了！
听听！sss遗迹！那个早就被封起来了的乌索尔的坟墓！
库洛洛把所有的欢呼声都丢在身后，心里盘算着这次可能遇上的风险——无限趋近于零。
即使是世界上唯一的sss级别遗迹，也不能让他失败两次。
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他的蜘蛛脚们……以及一个奇怪的家伙在。
第34章 打侠客
“飞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