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抱歉。”我毫无诚意地把嘴角提起来,模仿着概念里贤妻那样温柔地给他套上羽织,弹了弹被压出的褶皱——但效果似乎比较失败,五大三粗的人学起贤惠来让我自己就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在白哉并没动,就老实地站着任我前后给他忙活,直到我把刀挂在他腰上,终于露出一丝不耐烦来,然而他却没说什么,低咳了一声:“我……先回去料理今天的事务,再去十三番队找露琪亚。”
“也好,我正好要去找海燕,就先替你去看看她的情况吧。”我不在意地耸耸肩,忽然发现白哉襟口处由于少了他的银白风花纱,锁骨处便有几块不大能见光的印子露了出来。
白哉微微讶异地看着我,我坦然地笑得挺贱:“你人都是我的了,何必还计较那丫头的事?”
“你……”
我在白哉发作前说完就跑,边跑边嘱咐道:“别动哦,我去找个东西给你遮遮。”
躲在队长室旁边的储物室内,我足足磨蹭了五分钟,因为在我说完那句巨找茬的话后,导致白哉也发现了他身上被留下的不雅痕迹,灵压倏地爆发,在他没利用理智平息好怒火之前,生存的本能告诉我不要回去。
“你要怎么告诉露琪亚?”在他冷静下来后,我顶着足以烧穿我的目光,一圈圈把一条深灰色的围巾缠在他脖子上。
“绯真不想告诉她,我自然不会说,她只希望我能照顾她妹妹。”这围巾的触感自然比不得他那条传家宝,白哉不适地扯了扯,“我会尽快说服长老,收她做个义妹吧……市丸银,你怎么缠得这么紧。”
“嘿,紧了才能完成它的使命,这是乱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你就凑合一下吧有钱人……”我顿住,因为发觉白哉拉扯围巾的手居然在我说出“乱菊”后僵了一下,我几乎受宠若惊地以为他这是吃了醋——然而理智立刻帮我否定了这想法,眼中的狂喜一闪而过,我隔着围巾拍拍他衣服盖不住的地方:“回去就换下来吧,忍一忍,是我的错。”
白哉低眉敛目地盯着地面,把所有感情又收回了他那副冷静的外壳里,浓密的睫毛挡住眼睛里的光彩,低低应了一声便率先往外走。我捻捻手指,好像触感还留恋在指尖上似的,然而很快便自嘲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跟了
作者有话要说:==b千万不要被hx。。。
话说居然过了节,总要送点福利的嘛,也要给银子乐一乐=w=
吐槽时间,求解朽木家到底有多少银白风花纱啊?他把值钱的玩意送给阿散井恋次后,紧接着到现世就又带了条……难道是又要回来了?
而且,阿散井童鞋不知道有没有用那条围巾去换几处房产。。。=皿=
ps:第一张图里的阿散井先生怎么感觉像一滩什么东西趴在地上。。。另外,最后一图的俩人有木有点夫妻相??=w=我邪恶啦!~~
75第七十四章 选拔
在我刚接管三番队时;队内剩下的人员要留下哪些、除掉哪些;以及琐碎的事务让我经常在队长室里通宵达旦;第二天队长会议前再扭着噼啪作响的关节钻出来。因此,我不回卧室也算常事,并没什么奇怪的——可今天不同;出来的不只是我;还有一位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超低气压的六番队长;那就足够赚人眼球了。
通常情况下,但凡白哉露出这种死气沉沉仿佛飘着冰渣的灵压的话;明智的六番队员都会把皮绷紧了以防触到他们队长的霉头;就连大多数其他番队的死神也挺怵这位不苟言笑的贵族家主;所以挂着比平时还灿烂的笑容跟在他旁边的我;此时就显得有几分值得膜拜了。
白哉不是没睡醒;却懒懒的不怎么愿意张嘴,从队长室走到大门口的一路上,他更像个梦游的人,表情说不上严肃,却也能凝出几朵雪花来。
直到大门口要分开,他才若有若无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到地面,自顾自点了点头,嘴巴闭得比保险柜还紧,也不知道是闹哪样。
我好笑地轻轻拽了下他的手肘,他居然没躲,只是有点疑惑地看过来,“我在海燕那等你,别太勉强,”我说着龇牙一笑:“话说回来,如果是我收个义妹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白哉愣了一下,随即眯着眼睛用眼角看着我,嘴角挑起一个不易察觉的有点臭屁的弧度:“你?那露琪亚不是太可怜了?”
说完,带着那种狡猾的笑意闭上眼睛,用鼻子发出一个挑衅的音节,白哉头都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群被这勉强能算作笑容的表情闪瞎眼睛的路人,拼命在地上找丢了的下巴。
*****
队长会是每天早上的必备节目,经常没什么内容,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今天的会议自始至终充斥着总队长怨念的小宇宙,究其原因还是志波一心——尸魂界失去他的踪迹就快24小时了。
丢人啊!队长兼贵族分家的负责人!四十六室那帮脑残理所当然地对护庭十三队的可靠性产生质疑,结果殃及到我们这群小池鱼,简单的会议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分配完当日的任务,等我溜到十三队偷懒时,已经过了中午。
“你是不知道,我现在脑袋里还嗡嗡地响,好像有几百只苍蝇没完没了地叫,总队长的刀怎么厉害我是不清楚,不过他的嘴皮子功夫我实在不想再领教了!”我尸体一样在海燕的办公室椅子上摊成一堆,挖着耳朵抱怨。
海燕被我摧残了好半天,不厚道地笑出来:“总队长可不是个啰嗦的人,看来这回真是被四十六室逼得紧了,不过他老人家似乎也是真生了不小的气。”
“很显然,他在前一天刚刚宽恕的人,就捅出这事。”我同情自己的同时忍不住幸灾乐祸,“你有去浦原那里看过他吗?话说回来,为什么你没事?”
“我为什么要有事?”海燕反问着,把最后一份文件摞在一起,笑得狼心狗肺:“我上面自然有浮竹队长顶着,嘿,我只是个副队长!”
我有点郁卒地看着他,总觉得那句“副队长”像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海燕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了,白哉那家伙在后面跟露琪亚说话,你怎么不过去?”
“又不是我收义妹,”我耸耸肩,继续窝在椅子里装死:“他们贵族的事没有不麻烦的,换做是我,自己就可以做主了。”
“他能理解的。”海燕忽然说道,龇着牙笑得挺猥琐。
我莫名其妙:“啊?”
“那个朽木白哉,他理解你是想帮他,只是那小子一直是这样不喜欢依赖别人,而你又是什么事都要瞒他,他自然不喜欢再找你什么帮忙。”
“嗯?”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突然化身情感专家的某八卦男。
海燕靠在窗框上,两条手臂交叉着环在胸前:“连我都看得出来,你偷偷地为他做了不少事吧?你担心他,总是把他可能遇到的危险提前扼杀,却不愿意跟他分享你的困难,整天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我在海燕鄙视的白眼中,无言以对,惨兮兮地笑着摊摊手。
“市丸银,你得记住,”海燕一只手撑着窗台,把眼睛稍微转向外面,脸却对着我,露出个算不得笑容的表情,缓缓说道:“朽木白哉跟松本不同,跟……空鹤也不同,他是个男人,还是个能撑起一个家族和整个番队的男人,你这样的保护,有时会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事实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并不仅仅是那点生理上的功能性不同,男人之间的感情总会让人很头疼、摸不着头绪,因为有太多的书去宣扬、赞美甚至教会人如何维护男女之爱,却没人教会我们该如何去爱一个跟自己同样的男人。
他的能力、他的心理、他的自尊……海燕旁观者清,轻易地说出了我一直不愿面对的问题。
然而这问题像颗毒瘤,只要它不被戳破,你又能忍住疼,就可以任它一天天长大,直到某天它自己膨胀破裂,也许机缘巧合地恰好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也许就是这段感情的终结。
我喜欢白哉,陷入沼泽般越察觉到便越喜欢,我想保护他,想永远站在他身边、永远看着他,我甚至有时会希望把他关在某个无人能触及的地方,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一直拥有他。可这些都不可能,我会这样想,只是太怕失去了。
海燕的一句话让我突然变得安静,他再也没说话,而我也没等到白哉顺利收完他的义妹,因为蓝染突然用改良的天挺空罗捕捉到我,细微的灵压渗入空气中,就连海燕都没能察觉。
我就像个召唤兽一样离开了十三队,在靠近三番队的地方遇见了蓝染。他隐隐地露出点兴奋,那张伪装的非常完美的脸挂着点与众不同的笑意。
“想不到崩玉与灭却师竟能更好地融合,志波一心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你之前带回来的灭却师尸体解剖后,要分析并模拟出了那种能促进虚化毒素吸收的能量,”蓝染示意我跟着他往流魂街走,专门挑了僻静的小路,语速有些快,“我们需要马上去虚圈。”
虚圈?我的脚顿了一下,蓝染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立刻回过了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哦,对了,我已经通知了时雨,在你驻守虚圈的时间好好伪装,最重要的是要骗过朽木队长。”
他说着,真事儿似的又说:“我刚想起来,昨晚你怎么关掉了三番队的监控设备?”
这家伙分明就比谁都清楚,却又装傻,我也跟着笑起来:“蓝染队长,你不是连私生活也要干涉吧?再说那种画面要是被你看见,我不是很吃亏?”
我特意在“那种画面”上加了重音,笑容里夹杂了不容忽视的暧昧,说完还用舌头留恋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特别意外地发现,蓝染万年不动的脸居然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他大概也是有被自己脑补坑了的时候吧?我得意地想,忽然觉得能凭一句话就让蓝染改变脸色的自己很值得敬佩,而且这家伙一副好像是被我恶心到了的样子实在挺有趣的。
蓝染果断摒弃了这话题,一本正经地说道:“去虚圈后会有一场选拔,我们需要大量实力上乘的实验品,阿银,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很久没看见你了。”
我在听见这记仇鬼变着法的威胁后,脸立刻就黑了。
蓝染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在通知我之前就已经把静灵庭都布置好了,我也能放心地驻扎虚圈帮他做实验扩充怪物军团,当然,我也没得选择。
如他所言,我果然收到了“隆重的欢迎”,一只脚刚踩上虚圈的沙子,头顶就传来呼啸的风声。
鉴于上一次在虚圈时我同时激怒了两个疯子,我早早地就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乌尔和葛力姆乔在我离开这段日子里,很卑鄙地建立了统一战线,而且我很佩服葛力姆乔的能力,居然能煽动乌尔那个死脑筋跟他一起搞偷袭。
有蓝染在场,这两只野兽也不敢解放灵压,最多耍一耍刀和瞬步,乌尔还好,葛力姆乔就比较辛苦了,因为忍耐对他来说从来都是最困难的一件事。
“看见你们团结确实不错,不过一致对我就有点浪费蓝染队长的心血了吧?”我躲开乌尔擦过头发的一刀,刚开句玩笑,便被蓝染横过来挡在前面的手臂拦住。
就连葛力姆乔也还是怕他的,下意识收了手。
“阿银,”蓝染示意性地瞥我一眼,随后吩咐道:“乌尔奇奥拉,你去把最近收集的亚丘卡斯带到实验室,准备进行崩玉进化实验。阿银,你带现有的所有进化体,给他们分个组,排出实力高低。”
“实力?是要选拔出一支队伍吗?”我随口问道,脑袋里已经开始浮现出“十刃”这个让人头痛的名字了。
蓝染满意地点点头,冷笑道:“太弱的,我们并不需要。”
果然是这样,看来蓝染不仅拥有了足够的破面,他已经在准备淘汰一部分了,那些他口中“不需要”的弱者,毫无疑问将沦为强者的食粮。在提升棋子强度的方面,蓝染是想来不会吝啬的。
乌尔出发后,蓝染也准备前往实验室:“有什么问题吗,阿银?”
我耸耸肩,露出点烦恼的模样来:“选拔啊,听起来就很有趣呢——葛力姆乔的眼睛可是一直在放光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木有人发现四号和六号很有jq??嚯嚯~~超爱这两只啊啊!~~
拌嘴后古里姆乔的表情真是很赞啊!
这条手臂,》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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