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命令道。
夏辉白着脸从卧室又窜了出来,心底大骂眼前这个就是个活体的乌鸦嘴,慢吞吞的套上T恤,在很不耐烦的催促声中,卒郁的出了门。
夏辉住的老旧居民小区勉强算是临近市中心,这在二三线的城市一向是热热闹闹鱼龙混杂,生活气息浓郁,菜市场小店铺一应俱全,离X乐福那种大卖场也不远,步行不过一个路口。
只可惜这么个地方在夏辉这种纯粹的宅男眼里,根本没有吸引力。
从X乐福回来两个人没怎么说话,张钊独自拎着大包小包走在前面,夏辉低着头不远不近的跟着他,偶尔百无聊赖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走走停停很是放松。
直到走过必经的拐弯路口,猛地停了下来。
地上是大滩的鲜血和玻璃碎片,一辆车横在路中央,前车头凹陷变形已经不成样子,另一辆车栽在路边的防护带里,整个翻了过来。
有人在哭,撕心裂肺,来往车辆的马达声冷漠的驶过,恍恍惚惚一切都不真实,只有刺目的鲜红无比耀眼。
夏辉漆黑的瞳孔慢慢收缩,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手心里一排细汗。
“车祸了。”围观的人见他很专注的看着,忙不迭啧啧叹息着八卦:“死了个男的,说是他们家孩子刚高考完,哎呀这还真是太惨了。”
“哦。”夏辉应了一声,视线片刻的失神。
“怎么不走?”张钊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了回来,正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形在灿烂的阳光下遮蔽出一个模糊的光圈。
“没事。”夏辉勉强站稳了长出一口气:“晕血。”
他说完,目不转睛,再也不去看那惨厉的一幕,自顾自朝着家走去。
张钊就在他背后,似乎被夕阳的余晖刺到,眼睛不由自主的微眯了一下,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夏辉从来没见过张钊这种浑身上下都充满矛盾的人类,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习惯绝壁是种可怕的东西。
张钊通常早上七点就出门发件,晚上六点准时回来,十点上床睡觉,作息规律的让人发指。
最重要的是,他强迫夏辉也遵循这种规律。夏辉几次尝试抗争无效后,老实的认清了现实。
这天下午他正在家里来回转悠着清点刚从厂子拿来的小货物,门锁轻响,张钊回来了。
“额……”夏辉叼着圆珠笔,扫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这么早?”
“嗯,提前送完了。”张钊换了拖鞋,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他:“拎厨房去。”
夏辉立刻眼睛一亮,蹭了过去:“什么?”
打开袋子,一股浓重的海腥气,映入眼帘的是几十个个头不小的牡蛎,淡紫色凹凸不平的外壳泛着黯哑的光泽,内里瓷白色的软肉新鲜的似乎还在蠕动。
夏辉擦掉口水,找了个盆,把这些诱人的活物哗啦啦的倒进去,继续心不在焉的统计货物去了。
等到他全部搞定,张钊正摘了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端着盘子,浓郁的香气不断的往外冒。
“过来吃饭。”
芝士蒜蓉焗生蚝,黄油蒜茸汁均匀铺在蚝肉上,被张钊料理的香甜无比又不粘牙,夏辉恨不得把手指头都吞嘴里,一口气消灭了七个,这才发现一边默默啃剩饭的张钊,有点尴尬的挑了一只大个的递过去:“你也吃啊。”
张钊抬头扫了他一眼,又塞回去了:“你吃吧,我不需要。”
夏辉愣了一下,终究还是没细细体会他这话里的深意,继续埋头和食物奋斗。
吃完了张钊收好了餐具,就径自去洗澡,夏辉一个人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歪在沙发上,一边惬意的暗爽,一边又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好像最近有点胖了,他抬爪子揉了揉脸,软的。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夏辉受惊,扭头看过去,张钊腿间只遮了一条浴巾,完美健硕的身体裸露着,湿漉漉的头发稍水珠滴下正落在轮廓优美的臂膀前胸,周身弥漫着一层水雾,性感的简直让人抓狂。
“去洗澡。”他似乎完全无视夏辉傻子似的眼神儿,自顾自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一叠,扯了搭在肩上的毛巾,抹着脸按动遥控器挑台。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快递从业人员,某人有点帅过头了。
夏辉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十足的颜控加身材控,一动没动盯着张钊的侧脸发呆。过了半响猛然反应过来,几乎是逃似的冲进了浴室,头脑空白的拧开花洒,这才发现自己心跳加速头脑发晕,连脸色都涨的通红。
在浴室里磨磨蹭蹭良久,他才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张钊还歪在沙发上,并没有开灯,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客厅里只有电视放射出细微的萤蓝色光泽,正打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夏辉用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心翼翼打算蹭到沙发一角坐好,离的远一点。
然而他刚刚靠近,张钊长腿一抬,顺势一别。夏辉只觉得脚下一滑,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倒,脸颊正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
他一慌,手脚并用试图爬起,然而瞄了一眼眼前的场景,瞬间惊呆了,僵在原处。
张钊胯下的浴巾已经滑落,腿间的阳根足有十七八公分,粗硬笔直,饱满的龟头泛着健康的肉粉色,柱身棕褐,满是男人雄健的气息。
夏辉张口结舌,这玩意儿他不是没见过,然而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还实在是……
“喜欢?”张钊拉着他的手按在上面,来回缓慢的抚摸:“想不想试试?被这么粗的肉棒捅进去。”
夏辉打了个激灵,吞咽了下口水,第一次被深深进入并抽插时又痛又爽的滋味至今历历在目。
皮肤间的接触有种难以言喻的跃动。
张钊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手掌握着两片臀瓣用力揉捏,很满意那种柔韧绵软,并起两根手指沿着股缝钻入正中,在紧闭的穴口外大力的按压搅动。
“呵,”察觉到指尖的湿润和轻易放软的括约肌,他低头咬着夏辉的耳朵,笑了笑:“洗得挺干净,发骚了?”
一手收回扳住夏辉的脑袋,半是强迫他面对那根已经全然耸立的肉根:“想挨操就自己舔湿了。”
夏辉的脸颊就紧贴着硬挺的肉棒,茎头血管突突的跳动和灼人的温度烧的他脑子完全混乱了,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伸出舌头自柱身一路舔到茎头,轻吸茎头前那根粗粗的阳筋,学着G片里的样子来回摩擦挑弄。
张钊喘了几声,摸着他的侧脸命令道:“含进去。”
夏辉哼了一声,微微开口,叼住圆润的头部,整个含进口腔,薄唇被撑成一个红嫩的圆圈,吮了吮肉棒顶端铃口冒出的滑腻的汁液,皱眉含糊不清的嘟囔:“咸的……”
这个动作引得张钊呼吸急促起来:“舔舔龟头下面那道勾,呼,对,真舒服。”
他把夏辉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阳根慢慢的顶入,并没有进入的太深,只是有节奏的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浅处享受着喉咙阵阵夹紧。
“唔唔……”那玩意儿太过粗长,只含了一大半就顶的夏辉喘不过气,干呕着用手握住肉茎剩在外面的部分。张钊撕开他的睡衣,动作粗鲁野蛮,手指捏着硬立的乳头轻揉拉扯,流连过小腹,故意不去碰触他前方已经半硬的分身,直直的捅入弹性十足的菊蕾。
夏辉收到刺激,下身骤然一缩,将张钊的两根手指紧紧夹住。他手上嘴边全是张钊肉流出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淋漓的滴在膝盖上。
肉棒越发亢奋的顶弄险些令他窒息,有些困难的吞吐着,嘴角很快就酸麻,不由自主的一下用力的吸裹。
张钊呼吸一滞,几乎是猝不防及的射了出来,浓稠的浊白直接灌了夏辉一嘴。钳着他的双手一松,夏辉失去支撑,向后跪坐在地板上,双眼涣散,呼吸急促,不断呛咳出未来得及吞咽的精液。
张钊闭目,缓过了刺激又痛快的高潮,握住自己半软状态的阳具,在夏辉侧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将残存的精液都抹到上面,这才揽起他的腰,跨坐在自己腰间,沾了点粘滑的精液涂在肉根上,俯身吹了口气:“脚分开,骚一点。”
夏辉还陷在突如其来的情欲中浑身发软,对他这话并没有过多的回应。张钊索性霸道地扳开他的脚,让他以一个耻辱的姿势袒露出正不断收缩开合的后庭,用手指带着口涎和精液探入,戳的那处咕叽咕叽作响,这才满意的收手,用已经再度被唤醒的阳物抵上去,缓缓撑开,继而直插入最深处。
“呃,啊啊啊!”夏辉开始呻吟,粗长的肉棒一插到底,完全扩开紧窄的肠道。他自从上次被破开,足足将近一个月都在养伤没经历这种待遇,内壁痉挛般的疼痛,眼角失控的微湿。
张钊并不急躁,轻轻的抽顶,在他耳边不住的沉声道:“没出血,里面又热又滑全是水,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不知道干多了会不会更松一点。”
“这么骚,咬着不放,你那点劲儿是不是都用到屁股上了?”
他说完,恶作剧似的在不断收紧舔舐着肉棒柱身的入口处轻轻一掐,红肿充血的嫩肉立时一弹,受了惊似的夹得更严实,密密实实的没有半点缝隙,拔出插入充满阻力的同时却又无比顺畅。
夏辉咬着唇,憋着不肯出声,冷不防前列腺被狠狠一擦,眼前瞬时发黑,身前的分身立的笔直,顶端也开始渗出清液。
张钊按着他的腰,眼神一暗,不打招呼的开始奋力抽插,肉棒下两枚浑圆的囊袋击打在腿内“啪啪”作响,连番冲刺。
夏辉被他干的几近崩溃,断断续续的求饶道:“轻点,轻点……受不了……”
张钊不为所动,毫不留情地冲撞,啧啧的水声不绝,夏辉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竭力压制狂乱的心跳,想要勉强撑起来缩躲开,却被箍着腰扯了回来,一记猛顶,进入的更深。
夏辉瞪圆了眼睛,一声哀哀的呜咽,瞳孔收缩,后庭被狠狠的捣开,前方的分身猛地一跳,却被一只手掌握住,那个已经完全打开的小孔也被堵了个结实。
“想射,嗯?”
张钊停下抽插的动作,深插在菊穴内的肉棒受到阵阵压迫,额角渗出一层热汗,手握着夏辉的分身上下套弄。
“呃,呃……”夏辉呻吟着:“让我射……”
张钊笑了一下,舌头舔过他满是白浊腥液的脸:“叫的浪点骚点,就让你射。”
夏辉眼发直,手无数次试图掰开张钊的手,然而酥软的根本提不起力气,如此不断反复,终于哽咽着,张开嘴开始大声的浪叫不止。
“操的你爽不爽?说话!”张钊惩罚地抽插,冲撞间毫无章法,怎么舒服怎么来。
“爽……爽……好硬……”夏辉胡言乱语着。
张钊咬着他的耳朵,手骤然一松,夏辉立刻狂乱的抖着腿,几乎尖叫着喷了张钊一手。
张钊顺手把这些东西抹在他胸腹间,享受他柔软滑嫩的内壁阵阵挤压,低声问:“再干一会儿怎么样?”
夏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舒爽到了极致,隐隐约约的快感自后身规律蠕动袭来,呆滞了几秒,闭上眼睛,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
张钊挑起唇角:“那就接着叫,求老公干你。”
夏辉哼哼了几声,抱住张钊宽厚的后背,颤抖不休,彷彿攀着一根浮木,在暴风骤雨中饱受蹂躏。
张钊将阳物抽出些许,咬着夏辉的嘴唇和他激烈的舌吻,缓过劲儿来,再度叩入,将红嫩的穴口挤得圆张。
他弓着腰身,将夏辉上身按倒,颈肩着地,双腿高举夹在沙发上,摆成最易抽弄的姿势。肉棒猛起猛落,插得又快又狠。
夏辉忍耐不住,白嫩的屁股被撞得不住变形,苦忍着急喘,身体却在这种极度的羞耻中达到了快意的顶峰。
张钊这次坚持的分外长久,夏辉精疲力尽,被按着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光裸的身上满是汗水和精液,终于察觉到硬挺的肉根在甬道内一涨一涨,滚烫的液体活力十足的冲刷在肠壁上,长出了一口气。
他已经完全不想动弹,昏沉中被人抱起,带到浴室,氤氲的蒸汽中,身体贴着冰凉的瓷砖舒服极了,操弄的暂时合不拢的小穴被掏弄了两下,排空后再度被充满,熟悉的粗长肉棒滑了进来,前后耸动。
夏辉根本站不稳,全靠身后张钊雄壮的身躯撑着才不至于摔得四脚朝天,第三次直接被干的腰间酸软,前方连射了几发空炮,没有半点东西冒出来。
站立的背入式本就辛苦,到后来他差不多完全昏了,爽的不住打着哆嗦,跪在马桶盖子上,张钊让他叫什么就叫什么,让他怎么扭就怎么扭,再不顽抗。
张钊在浴室里射了一次,把夏辉洗干净抱回卧室,相拥依偎在床上,摸着他软软肉肉的腰腿屁股,憋了快一个月的欲火再度爆发,侧对着,以一个相对简单的姿势把阳根插进他的穴口,惬意无比的再次晃动。
“不行了,累死了。”夏辉呓语着,枕着他的胳膊,已经快要虚脱。
张钊插着不动,从床头取过水杯,含在口中哺喂给他,亲吻夏辉的额角:“乖点,再搞一次。”
夏辉疲惫至极,吭吭着应下,双腿绵软无力的被拉起盘到张钊壮实的腰际,承受间仿佛做了个漫长的春梦,沉沉睡去。
4
夏辉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植物大战僵尸里那个无比荡漾的向日葵,躲在坚果墙后面摇晃的很是惬意。
坚果墙满脸正色的回头:“过来给我压一压。”
夏辉一抖,脑袋上冒出了一大堆灿烂的阳光。
“不给压?那我走了。”坚果墙特别干净利索的在原地一滚,飞出了界面。
尼玛别啊!!!夏辉顿时泪流满面,老子是向日葵啊!!!只会摇头不会点头,你丫别滚得那么快好不好?
一大波僵尸嗷嗷叫唤着扑了过来,夏辉用短小的叶片捂住大脸,惨叫了两声,睁开了眼睛。
室内的光线很昏暗,似乎窗帘没有拉开,夏辉揉了揉闷痛的脑袋,觉得自己像是被卡车来回碾过,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尤其是两腿和腰,简直碎成了渣渣。
“醒了,吃饭。”张钊推开门,扫了他一眼,把粥碗放在床头柜上。
他披着睡衣,前襟只系了两枚扣子,袖子松松的挽到上臂,在床边扯了把椅子坐下来,顺手取出了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夏辉赤着身子,有点手足无措的尴尬,默默的卷起床单把自己裹着撑起来,然而刚动了动,就呲牙咧嘴的顿住了。
他脑子里一团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钊这货,如果说之前还能理直气壮的营造一种被害者的气场,那昨天晚上的事儿……
捂脸,好像他一直很配合,甚至还有那么点期待。这么轻易就从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