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凶猛 作者:乌鸦是个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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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递凶猛 作者:乌鸦是个渣-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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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白的精液足足一分钟才射光,夏辉的后穴根本承不下,沿着腿根合着刚才的尿液流成一滩。
他扭头,两人对视,彼此都是双目失神,急促喘息。
张钊趴了下来,解开手上的束缚把他压在自己身体之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眼中的复杂一闪而过。
夏辉已经精疲力尽,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全身发软,察觉到他的注视,本能的哼哼道:“怎么了?”
张钊没出声,大手握着夏辉的阳物,把射出的体液抹在他的胸口与小腹上,压低了嗓音:“去睡吧。”
他说完,顺手取过扔到一边打蛋器,再度塞入夏辉后庭。
夏辉:……
张钊放开他,甚至还相当体贴的替他拉好睡裤,拍了拍他的屁股,沉声道:“自己走。”
身后后穴被塞入异物的感觉分外强烈,更何况夏辉刚被折腾了好半天,双腿刚一着地就膝盖一软,晕乎乎的朝地上磕下去。
张钊伸臂将他扯起来站好。厨房到卧室不过几米的距离,夏辉走的十分艰难,急促的喘息着,扶着墙的手微微颤抖,几次想要伸手想要将屁股里夹着的东西取出来,刚碰到露在外面的把手,就被张钊霸道的打掉。
“嗯……”夏辉眼角微湿,迈步间打蛋器不断被吞入深处,来回搅动,张钊塞得角度又刁钻,正堪堪压迫在前列腺上,让他几欲抓狂。
好不容易挨到床上,夏辉两腿稍稍岔开些,剧烈的喘息,被刺激得胯前硬起,睡裤撑起了帐篷,留下一小滩濡湿的痕迹。
“还没够?”张钊侧身把他抱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前面流了好多水。”
夏辉两颊发红,抠着张钊睡衣襟上的扣子,断断续续道:“受不了了……拿出来……”
“习惯就好了。”张钊轻轻吻了他一下,“试试夹着它睡觉怎么样?”
分身已涨到极点,茎头流出不少清液,腿间湿滑,夏辉长长的呻吟着,后穴本能的自动吞吐,铁棱根根支起撑的整个直肠麻痹,不上不下卡在最关键的地方,情欲累积到了难以抗拒的地步。
张钊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咬了咬他的耳朵:“过来给我舔舔,射了就取出来。”
夏辉颤抖着弯腰,双唇叼住他满是体液的肉根,整个含入了嘴里,灵巧的舌头研磨着柱身,啧啧的水声不断。
高潮来临的很快,张钊把夏辉嘴角的白液吻干净,唇齿交接喂回他的嘴里,见他乖顺的都吞了下去,这才满意的在他身上各处敏感部位来回揉搓,按住夏辉的手:“自己排出来。”
夏辉眼前失去了焦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激动抖腿,一点一点的控制括约肌,缓慢的将打蛋器挤出大半。
大口的喘着粗气,后穴的嫩肉依依不舍的嘟起,额头上冷汗直冒,最终打蛋器粗大的前端仍然紧紧的卡在穴口,无论如何吐不出来,反而因为内壁不断的紧缩,快感连连。
张钊抱着他揉捏,帮了一把忙,握着把手撩拨,用力向里一送,搅了搅,紧接着猛地一拔,在夏辉疯了似的尖叫中,带着无数浊液,划过一道抛射的弧线,骤然离体。
夏辉痉挛似的抖个没完,搂住他的脖颈寻了个最安全的姿势挂着。
两人一身汗水淫液抱在一起,难得的安逸。
张钊把打蛋器扔开,伸手探入菊口探查了一番,见并没有大碍,这才将人洗干净抱到床上,展开被子盖好,还处于活跃状态的大脑无法入睡,索性点了一支烟,靠在床头吸了起来。
烟雾缭绕中,卧室的窗帘拉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漆黑的夜幕里一道闪电凌空劈过,暴雨倾盆而下,打在玻璃窗上“砰砰”作响。
夏辉翻过身,抱住了张钊结实的胳膊,呼吸渐渐趋于平稳,安安稳稳的闭上了眼睛。
张钊一动没动,过了良久,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笨蛋。”他说。
电灯关闭,烟头在四面八方涌上来的黑暗中只有红亮的一点,不知过了多久,归于湮灭。

5

第二天上午,暴雨依旧,豆大的雨滴击打在地面上,破碎后四下迸溅,腾起一阵阵的雾。
夏辉几乎要把整张脸都贴到窗玻璃上,默默的看着雨越下越大。冰冷的窗玻璃上留下哈气白森森的印记,看上去颇像一张讽刺的笑脸。
果然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别在那儿杵着了,会停的。”张钊明显比他淡定的多,坐在银行的长椅上反正也无事,手里拿着一份免费的宣传单,正详细的读着上面关于小额抵押的条款。
夏辉有点郁闷的回来挨着他坐好,“怎么回家?”
“步行呗,两条街的距离你还想打车么?”
“我是说雨这么大根本走不了。”夏辉抓狂。
“你事儿办完了?”
“没……”
“没办完就琢磨走,谁在家里斩钉截铁非出来不可的,你做事儿就不能认真点?”
夏辉抓了抓脑袋,被“教育”后也没觉得丢人,神经大条的“哦”了一声,果然老实的闷坐在椅子上不吭声了。
又等了好一会儿,银行大厅的人工语音里传来了一个清晰的女音:“请51号顾客到3号窗口办理业务。”
夏辉坐在椅子上没动。
张钊放下手里的宣传单,瞥了他一眼,“喂,51号。”
夏辉回过神儿来,起身冲着柜台走了两步,又停在原地,犹豫踌躇。张钊不耐烦的上前,拖着他往柜台前的椅子上一按:“利索点!”
夏辉没办法,只好对面前还算笑容可掬的收银员说:“转账。”
他手里是已经填写好了的单据,大概是在手里被攥的太久,有点皱巴巴。收银员接过来,仔细分辨了一下,谨慎的又询问道:“先生,请问收款人是张晓洁吗?”
张钊一言不发,低头望过去。夏辉听到这个名字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很安静的点了点头。
“您稍等。”收银员食指如飞的开始在电脑上敲击,伴随着打印机吱吱的响动,很快便递出一张回执:“请交手续费。”
夏辉交了钱,又过了几分钟,听见收银员又问:“转好了,两个工作日内到账,请问您还有其他的业务需要办理么?”
夏辉摇头,取了回执单起身离开。
他带着那么一种恍然,低头目光认真的白纸黑字上划过,似乎那上面每一个数字都是有魔力的,半响方才抬头。
“这就完了,挺简单的。”笑的有那么点不自然,整个人却是轻松的,仿佛刚刚处分掉的并不是十万块钱。
张钊在他后脑拍了一记,一点不拖泥带水的命令道:“回家!”
外面的雨还哗啦啦的下个没完,还没等夏辉质疑,已经被他拖到了大门口。两人来的时候雨还不大,都没带伞,这会儿张钊攒住他的胳膊,直接冲进了雨幕里。
街上积得水没过脚踝,雨点打在身上激起一阵冰凉,风吹的睁不开眼睛,夏辉本能的想要挣开跑到安全的地方避雨,胳膊牢牢的被张钊攥住,动不得分毫。
“走吧,没事儿。”
雨幕中一切景物都是模糊的,只有张钊在他前面挡雨的背影分外清晰。他们在风雨中艰难的前进,夏辉被冻得瑟瑟发抖,然而有种奇异的温度沿着张钊的掌心传递过来,莫名让他觉得安稳,心底隐隐生出一种想要跟着眼前这人走下去的想法。
一直……走下去。
两条街的距离不远不近,回到无比熟悉的楼道内,两人俱是一身狼狈,浑身透湿。
水珠顺着脖颈向下滑落,张钊身上的白衬衣湿哒哒的黏在身上,露出健康的肌肉轮廓,黑亮的眸子灼灼的盯着他,微微一笑:“刺激么?”
雨水冲刷掉了全部的压抑,夏辉闭上眼,点了点头,忽然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他清楚张钊很帅,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让人无法忍耐。
张钊只顿了一下便热烈的回应,两人在昏暗中一路亲吻着,跌跌撞撞的上楼开门,甚至来不及去卧室,就双双倒地。
张钊的亲吻带着撕咬的力度,夏辉喘息着,被压制在地板上,脖颈脸颊上留下大片的红痕,受虐似的接受这种粗鲁的待遇,后脊僵直的触到地面,反倒生出了微妙的征服的快意。
张钊停下来,凝视夏辉双眼片刻,又霸道的堵住微张的唇。
他做爱时除了荤话,多余的一概没有,情欲直接又有力,每次都让夏辉无法自抑的沉迷。
夏辉心底暗骂自己犯贱,却不由自主的分开腿,缠在他结实的腰上,缓慢的上下蹭动,长长的吁了口气,由着张钊扳住他的膝盖分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欲望累积到顶点,张钊的手转到前方,扯着裤子上的皮带,用力一抽。
出乎意料的,没有抽动,张钊不耐烦的用力一掰,皮带扣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彻底扣死了。
夏辉:……
张钊皱眉,就势将他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搭在他紧窄的臀部揉捏了两下,沿着臀缝试图将长裤撕开。
然而浸了水的布料柔韧异常,几次都撕扯不开,张钊失却了耐性,起身寻找剪刀。
可惜有很多东西就是这么奇怪,用得着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不用的时候,它还总在你眼前晃。夏辉仰躺在地板上,很无语的看着他来回翻柜子,寻找剪刀未果最终进了厨房,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走了出来。
夏辉:……
当张钊俯下身,很认真的用那把菜刀割他裤子上的皮带时,夏辉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捂着肚子笑了出来。
“闭嘴!”张钊皱眉瞪了他一眼,刚起来的那么点兴致早被磨掉了七八分。无语的喘了两下,把菜刀扔到一边去,长臂揽过夏辉,挨着他躺下。
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夏辉冰凉的脸颊,他一动不想动,脑袋就靠在张钊的肩窝里,这种安逸反而比做爱还要让人感觉到安全。
静默良久,张钊撑起身,把夏辉拎到浴室简单的冲了个热水澡,回到沙发,裹着棉被窝在一起看球赛。
夏辉喝完一罐啤酒,脸色染上一点红晕,抬头望向张钊冷峻的面孔:“你那回说的是真的?就这么定了?”
他缩在壳子里太久,有那么一点敏感神经质,被压已经算是生平一大郁闷,但也没必要黏黏歪歪像个娘们儿似的,于是壮着酒胆,索性决定把话说清楚。
“嗯,逗你干嘛?”张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
夏辉又喝了一口酒,“那你父母……”
“早死了,管不着。”
话题有点沉重,夏辉斟酌着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真的闭嘴。
“你呢?”
夏辉攥着啤酒罐的手一紧,抿唇小声道:“也都没了。”
“哦。”张钊扭头,自嘲似的道:“正好。”
夏辉不吭声,他凑过去挨着张钊紧一点,又打开了一罐啤酒。
“我今天挺开心,真的。”二氧化碳沿着喉咙进入身体的那种微麻感和酒精在肠胃里发酵的悸动让他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惬意,“你别出去找房子了。”
本来就是一类人,扎在一起取暖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即使他们这个圈子大多数情侣都是玩玩就罢,夏辉知道自己算不得什么极品零号,总有一天张钊会厌倦,可是管他呢,起码这一刻,彼此都是无比认真的想找个伴。
张钊“嗯”了一声,不置可否,继续喝自己的啤酒。
过了很久,夏辉已经微醉。张钊把手上的空酒罐放回茶几上,漫不经心的低声问:“张晓洁是谁?”

夏辉猛地一惊,那个名字让他不由自主的紧张,磕磕巴巴的道:“你问她干嘛?”
“好奇,怎么欠她那么多钱?”张钊脸上的表情无比自然。
夏辉撇过头,酒精让他大脑无法清醒:“就是……欠了呗。”
好在张钊并没有问到底,只是从口袋里翻出一支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我爸是个混账,我妈一个人把我养大的,她得了癌症,我去麻将馆找我爸要钱,他说你等两天,就再没见过影儿。你爸呢?怎么没的?”
良久的沉默,夏辉小声的开口吐出了两个字:“车祸。”
“哦,撞人了还是人撞他?”
又过了好长时间,才得到回应:“撞人,他……心脏不太好。”
“没叫你赔?”张钊随意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夏辉定定的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很简单的回答:“百分之五十的责任,六个人,六十万,我拿不出那么多钱,积蓄全算上也才五十多万,攒了四年,今天还的就是最后一笔。”
他已经记不清楚当年自己知道消息时是怎样的心情,最初的恐慌与悔恨早被麻木混沌磨得精光,如今想来,反倒觉得恍惚。
“你不是有房子么?卖了不就早还上了。”张钊说的轻描淡写。
夏辉摇头,“这种破房子卖你你要啊?再说卖了房子没有地方去,书也念不了,会活不下去的。”
实话实说,这房子除了给他提供个遮蔽的地方也确实没有任何用处,最难熬的时候他三餐都是开水蘸馒头,无数次胡思乱想房子卖了赔完钱,买瓶安眠药自杀一了百了。
然而这种念头只是那么一瞬,再艰难都要活下去,一咬牙四年过去,现在不是也混的还行么,起码勉强能养活自己了。
“十万块不是小数,攒了那么久,全给人了不心疼?”
夏辉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在银行里那一下犹豫,笑了笑:“当然心疼,我还挺担心她那个账户变没变,万一汇错了就麻烦了。”
不过还好,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
“靠,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几百年的事儿了。”他翻了个身,把头枕在张钊腿上,带着点小兴奋的规划着:“咱俩现在每个月省着点花能攒下两千多,这样的话攒个新房子的首付也用不了多少年。”
这地方实在是又破又小,五十几平米住一个人还行,两个人就略挤,况且治安也不好。
当然,前提是房价别再涨了。
他曾经的想法是还完钱就这么继续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兴许用不了几年,淘宝店主猝死的新闻就又能出现在各大报纸的版面上。然而现在不一样,多了一个张钊,让他多出了一份勇气,日子也不再孤独难过。
张钊抬手揉了揉他还湿漉漉的黑发,难得没有损他。
“好。”他说。
既然确定了关系,就没什么好矫情的。
有那么一个多月,夏辉觉得自己就像活在错觉里,三餐有人管,每天守着自己那点小生意等张钊回家,攒钱,做爱,睡觉。
他本来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且分外知足,不主动挑事儿,抱着得过且过的思维乐呵呵过的无比幸福。
张钊的性格却是稍微有点大男子主义,在床上更是绝对的掌控者,别人或许早受不了,然而夏辉却从不抗拒,逆来顺受一般。
这种小强精神的突出表现就是——分外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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