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绮点点头。
“可我好想用好大好大的力气,你忍得住么?”他问着,“我……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赵云绮没有回答,而是抬起臀部向上一挺。顾应铭的硬物被她的洞穴紧紧吸附着,顶着她那里面柔嫩却紧致的肌肤,如同进入了一个漩涡,他感觉灵魂已出窍了,再也忍不住狠狠地一阵阵挺入,一次次撞击她。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紧张而又痛快,那种舒服感激荡感似乎要了他的命。
赵云绮刚才那种疼痛感慢慢消失了,继而那种空虚一次又一次被填满,由疼到满足使她禁不住一阵阵地呻|吟着,喘息着,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向上迎合着他,嘴里忍不住咿咿呀呀的释放着。
来来回回,他越来越想要,使的劲越来越大。她将双腿向上紧夹着他的腰部,由着他用力挺进去慢慢抽出去,再用更大的力撞击她的那一个使她浑身颤抖的点。
“啊……!应铭!”她觉得她舒服得快要死过去了。
顾应铭被她这一声叫唤,全身的血肉都被她唤酥了。 他猛地再一撞,周身的血液就此喷发。
“嗯……唔……!”她被他送上了最顶峰,意识消失全无。
“娘子!”他低喊了一声,体内一股热流向她身体里涌去。
他的身子如同从顶峰上坠了下来,再没力气了,身子一软,趴在了她的身上,喘着粗气。她将累得不想动弹的他紧紧搂着,由着他在自己身上喘息着。
过了好一会儿,顾应铭才喘过气来,他抬起头,趴在她的身上,恹足地问:“娘子,你喜欢么?”
赵云绮“嗯”了一声,赶紧扭过头去不看他,想到刚才自己那般动情呻|吟,一点儿也不矜持,羞得无地自容。
他知道,她这般模样就是在说,她与他一样,喜欢得不得了,便兴奋地问道:“以后我每夜都让你这么舒服,好不好?”
每夜?她回过神来,瞪着他说:“你想累死我呀!你……快出来。”顾应铭听话地慢慢地出来了。
“你帮我找一块方巾来吧。”
顾应铭光着身子有点不好意思,拉过一件外衣将自己裹起来,再起身去拿方巾。他拿来方巾要帮她擦,她羞愧地抢了过去,将被子一蒙,她要自己来。
顾应铭将自己也擦干净了,紧紧靠着她躺着,伸出胳膊环抱着她的腰身,说:“若是你累了,我就让你歇息一会儿。反正以后每夜我都要这么搂着你睡。”
赵云绮幸福地说:“好。”
两人就这么紧搂着慢慢地睡着了,睡得很安心,睡得很香甜。
*
次日,等赵云绮睁开眼睛时,发现透过窗户的光极其刺眼,天已大亮了。再一瞧身边的顾应铭,他脸贴着她的胳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还睡得正香呢。
她轻轻地将他的手往边上挪着,准备起身穿衣。他迷糊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她,甜甜地喊一声,“娘子!”然后又伸出胳膊紧搂着她。
“你将胳膊拿过去,我要穿衣。你……背过身去,不许偷看!”
“你都是我的娘子了,为什么不可以看?”顾应铭翻过身来将自己光|裸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怎的这么坏?”赵云绮气急。
“昨夜里烛光不够亮,看得不够清楚嘛!”他说完就对着她白晰娇嫩如凝脂般的身体好一顿瞧,最后眼光停顿在那一对丰盈温润的饱满之上。他禁不住低下头,吮吸着她的粉色乳|尖起来。
赵云绮急得没办法,挣扎着身子,说:“不行,天大亮了,我们得起床了。”
顾应铭却不理她,抬起头一下堵住了她的嘴,又缠吻了起来,并且用他的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在她酥胸上揉弄抚摸。赵云绮经他这么一撩拔,浑身又热了起来。
两人将昨夜里的那一幕,再次进行了一遍,而且时间更长,更细腻,更融合……。
等他们起床时,已经是半上午了。
两人来到厨房做早饭,不,应该可以说是午饭了。赵云绮在灶上忙着,顾应铭在灶下塞着柴火。他忍不住一阵阵地瞧她,瞧他喜欢得不得了的娘子,瞧着瞧着就乐呵呵地笑着,他想,他应该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这世上最快活的日子也莫过于恩爱的夫妻俩恩爱过后一同起床一同做饭,温馨而又满足地过着小日子吧。
赵云绮羞红着脸,想到在床上的那一幕,想到他将她全身都瞧了个遍,亲了个遍,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一抬头,见他又瞧着自己,忍不住面红耳赤,说:“不许你总瞧我,再瞧我就不理你了。”
顾应铭赶紧低下头,偷乐着往灶膛里塞着柴火,火烧得旺旺的,他相信,他们以后的日子也会过得旺旺的。
赵云绮搅着锅里快煮好的粥,清香已经溢了出来,她抿着嘴,她满脸幸福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打情骂俏
吃完饭,已是中午了,但是顾应铭还没有想挪步去铺子里的意思。赵云绮在洗着昨夜脱下来的衣裳,他蹲在旁边;一边递着皂角粉,一边瞧着他的新娘子。
赵云绮瞧了瞧他,问:“你不去铺子里了么?此时说不定又有顾客在那里等着你呢!”
“娘子,我喜欢在家陪着你嘛。”顾应铭撒娇道。
赵云绮听着心里甜甜的,不知为何,他跟她撒娇的那副模样,她见了却喜欢得很。难不成只因为他比她小,就允许他撒娇?
不过他有时候又很霸道!可他对她霸道时的那副模样,她也十分喜欢。想来想去,好像他无论哪副模样,她都很喜欢,喜欢地不得了。想着想着,脸上不自觉地展开了美美的笑容。
“娘子,你在笑什么?”顾应铭瞧着她问。
赵云绮脸一红,说:“我在想,你怎么这么讨厌,总是缠粘着我。”
“哼!你笑得那么甜,明明是喜欢得很!”顾应铭戳穿她的心思,怕讨打,他赶紧跳到一边,坏笑着。
赵云绮羞坏了,顺手从洗里盆里挑出水向他这边洒来,顾应铭一边跑开一边笑着说:“娘子害羞了,娘子害羞了!明明就是喜欢还不肯承认,竟还欺负人,……”
赵云绮起身,拿起一件湿衣裳跟在他后面一边笑着一边追着打,顾应铭嬉笑着绕着满院子跑,嘴里还喊着:“来人哪!来人哪!娘子要欺负相公了!”
他这一番叫喊,赵云绮更是气得追在后面甩着湿衣裳打他。
“哎哟,你们俩在里面闹啥呢,你们家的铺子外都快排起长队啦!”隔壁林大婶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在外面喊着。
顾应铭听了赶紧跑过来打开院门。林大婶见他身上湿漉漉的,边上的赵云绮手里还拿着湿衣裳,两人的脸上都起着好看的红晕,就知道他们是在打闹着玩呢,笑着说:“小两口新婚之夜还没甜蜜够吧,瞧这一身湿的!刚才我去买豆腐时,见你们家铺子外面有好些人在等呢!”
赵云绮羞红了脸,赶紧去洗衣裳。
“谢谢林大婶相告,我进屋换件衣裳就去。”顾应铭说着就跑进屋里去了。
林大婶对着他们新婚夫妇瞧了又瞧,煞是羡慕了一番,才回自己院去了。
顾应铭换好衣裳出来了,又蹲到赵云绮身边,凑过脸,问:“ 娘子,你看我脸上有没有脏东西?”
赵云绮抬头对着他的脸仔细瞧着,“没有啊,早上你不是洗过脸了么?”话一落音,顾应铭双手捧过她的脸,对着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一番,才放开她,还未待她反应过来,就赶紧跑开了。
赵云绮愣了一愣,对着已跑出院门的顾应铭的背影,说:“应铭,你……”
“真坏!”两个字没说出口,因为说了他也听不见了。赵云绮只好自己红着脸搓洗着衣裳,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哼!到底是谁欺负谁呀?”
*
傍晚时分,顾应铭跑着回家来了。
一进院门,见厨房屋顶上的烟囱里冒着烟,他心里一阵暖,赶紧跑进厨房,赵云绮正在炒着菜呢。
“娘子!娘子!”顾应铭亲热地喊着。
赵云绮见他回来了,心里十分高兴,问:“ 老喊我干嘛?”
“我想你了,就想喊你嘛!”他说着就坐到灶下的小矮凳上,拿起火钳夹起柴火往灶膛里塞,将火烧得旺旺的,红红的一片映着他一脸的喜庆。
“娘子?”
“又怎么了啦?”
“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不知你是否同意?”顾应铭若有所思地说着。
“什么事,快说吧,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同意。”赵云绮将菜往盘子里装着,动作十分娴熟。
“我想雇一个小伙计到铺子里帮忙,一来铺子里越来越忙了,二来……我也可以多得些空呆在家陪着你。”顾应铭抬头瞧着她,希望她刚才说的话算数。
赵云绮寻思了一下,觉得这样挺好,多个人帮忙,他也不会那么累,但是,他说是想得空在家陪她,就故意板着脸说:“可以是可以,但不许你经常呆在家缠粘着我 。”
顾应铭心里乐着,至于缠不缠着她,到时再说呗。又说:“要不来年我们再雇一个管事,等开春了,就让他带着帮工们播种,我不舍得你出去风吹雨打的。”
“那我闲着做什么?没事做也很闷的。”赵云绮问。
“我陪你玩呀!你还要算账记账啊!以后每日铺子里的开支与进项我记好了都交与你,还有雇帮工们的工钱及药材进项不也一直是你在忙着么。哪里会闲着闷得慌!你除了是我的娘子还是我们家的管家婆呢!”
赵云绮寻思了一下,觉得不错,这样两人都能轻闲一些,但也不会闲到没事干。便道:“好,我都听你的。”
顾应铭心里甜滋滋地,因为她说,她都听他的,好乖的模样。不过,他也想什么都听她的。
吃饭时,他不停地给她夹着菜,嘴里还说着:“娘子,你要多吃点!”
“我吃不下这么多。”赵云绮说道。
“那不行,多吃点才会有力气。”他还往她碗里不停地夹。
“我要那么多力气做甚?我现在又无须再去山上开荒。”她不解地问。
“我怕你晚上会很累,没力气嘛!”顾应铭坏笑起来。
怕她晚上会很累,没力气?还有他那一脸的坏笑!赵云绮悟过来了,娇嗔道:“臭小子,不许你胡说!”
顾应铭装傻,夹起一块瘦肉往她嘴里一塞,假装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胡说啊,你指的是什么,我不明白,你说清楚点嘛!”
“你……?”赵云绮咬着他喂在她嘴里的那块肉,狠瞪着他,心里恨得痒痒的,哼,晚上不让你睡我屋!看你还得意,满嘴胡话!
吃完饭,两人都洗漱好了。赵云绮进了屋,待他还没进来,将门一拴。顾应铭走过来时,发现怎么都推不开门,急问:“娘子!我还没进来呢,你怎得就将门拴上了?”
“谁叫你刚才欺负我,你就回你以前的屋子里去睡吧。”赵云绮想到他那副着急的模样就想笑。
“不行啊,娘子,今晚我们只烧一个灶,那边炕上没通暖,你若是把你相公冻死了可就没相公了!”顾应铭急了,心想,她不会是来真的吧?
赵云绮想起这么一回事,立马心软了,她哪里舍得让他冻着,便道:“那你还敢不敢说那些话来欺负我?”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顾应铭求饶,“外面好冷啊,你快快开门吧!”
想到外面冻得慌,如今可是腊月啊!赵云绮赶紧将门打开,放他进来了。顾应铭一进来,把门一拴,转过身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又开始撒娇了,说:“外面好冷,我都快冷坏了,娘子,以后不许你这么狠心!”
赵云绮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撅着嘴说:“哪里是我狠心,明明是你太坏,总欺负我!”
“那我帮你脱衣裳,算是给你陪罪可好?”顾应铭说着就伸手过来要给她脱衣裳。
“脱衣裳怎能算是陪罪,那是……那是欺负人!”赵云绮打开他的手说道。
“伺候更衣怎么算是欺负人?那我让你欺负好了,你帮我脱衣裳吧?”顾应铭紧紧站在她面前等着。
赵云绮简直要气坏,“不跟你说了!”
“不说就不说了,我们赶紧就寝吧。”顾应铭自己脱起衣裳来。
赵云绮走到蜡烛前,想吹灭,顾应铭像昨夜一样拦住她。
“今夜又不是新婚之夜,为何不可?”她不解地问。
“这也是喜烛,喜烛是不能熄的。等这些喜烛用完了,以后点油灯时再吹吧。”他总能找出十分正当的理由。
“你怎的买这么许多喜烛,得点上两个月吧?”赵云绮见边上还放着那么一大摞子。
“这么大的喜事,当然要多买啦!”他说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哎呀,我还没脱鞋呢!”赵云绮叫道。
“我来帮你脱。”顾应铭将她的鞋袜脱掉,又来脱她的衣裳。她直往被子里躲,不让他脱,他就往被子里追,一会儿功夫,他就将她的衣裳脱个精光。之后,他再顺便将自己的衣裳也脱光。
“哎呀,你还说你冷,身上烫死了!”
顾应铭将身子挪开了一点,说:“现在不烫了吧。”眼神开始盯着她的裸|体细瞧着,感叹道,“娘子,你真美!”
赵云绮赶紧将双手护住前胸,说:“你真是个坏相公!”
顾应铭又趴在她的身上,埋着头,对着她的耳朵,喘着热气低声撒娇道:“我想吃……”
“不给!”
“不行,不给我就不让你睡觉!”
“你……想吃哪?”
“我哪都想吃!”
“……!”
作者有话要说:
、顾大财主
转眼又要过年了。顾应铭托人买了好些烟花回来。
除夕时,顾应铭在院子点燃了烟花,拉着赵云绮的手一起仰望着空中绚丽的花火,问:“娘子,你还记得我说过每年都要为你放烟花么?”
“记得。你还说要为我放一辈子!”赵云绮幸福地说。
“这一辈子,你可都要好好地呆在我身边,否则过年就没人给你放烟花了。”
“嗯!你是我相公,我当然要跟着你一辈子!”赵云绮紧紧依偎在顾应铭怀里。
*
开春了,播种又开始了,管事也雇来了。他们并不算忙活,顾应铭还经常有空在家里陪着赵云绮,小两口过得甜甜蜜蜜,甚是欢喜。
这一日,顾应铭从铺子里回来,就拉着赵云绮坐下,要跟她商量一件大事。
“娘子,绸缎庄的陈店家今日来找我,问我们是否愿意开个绣坊,最近江南一带开始时新起苏绣,北方一带的富贵人家也稀罕,可就是这一带找不着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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