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開二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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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開二柱园-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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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是美的,这一点铁柱早就知道,可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可以美到这个地步。以前哪怕是荆钗布裙也掩饰不了的光华,在换上做工精良的长袍後更是凸显了出来,长发散乱,虽然是男装,却胜似女装。
铁柱看得鼻血都要流下来了,他猛地吸吸鼻子,掀起梅行书长袍下摆就把自己的头钻了进去。梅行书先是被他的动作吓到,然後就因为敏感的私处被一张热烘烘的大嘴包裹住的强烈快感猛地瑟缩了下。




、(17鮮幣)又被欺負

又被欺负
“别~~~~~”梅行书猛地咬住下唇,这还是白天呢,待会儿万一有人找她,被人看去了可如何是好?她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叫出声来,可那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铁柱把头埋在梅行书双腿间用力吸吮,雪白的牙齿咬住顶端那颗嫩乎乎的小珍珠,轻轻拽了几下,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梅行书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可铁柱整个人都在她腿间,夹起来只是让自己更难堪罢了。她柔柔地吐出一声呻吟,娇嫩婉转,听得铁柱更硬了。火热的舌尖挤开了销魂的洞口,往里探去。里面很湿很热很紧,她就是用这儿一直包容着他,接受他的占有。铁柱亲得啧啧响,梅行书羞得脸红得不可思议,她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被褥,眉头紧锁,双眼紧闭,不时因为承受不住的快感发出一声哭腔——这声音在铁柱耳里只会让他更兴奋。
不行、今天真的不行……她下午还有事情要做,如果换了衣服,要拿什麽理由解释?梅行书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希望不要有太大的反应,铁柱埋首在她股间,哪里还有理智帮她把衣服给脱了。最後没办法,梅行书只能自己挣扎着颤抖的双手解下书生袍——待会儿再穿的时候如果是湿哒哒的,她照样没法儿解释。
粗糙的大手分别把上她柔软的臀瓣,从大腿处往两边分开,这样就使得里面那鲜红娇嫩的穴口彻底对他敞开了。铁柱咽了好几口口水,馋的不得了,又亲了上去,舌尖围绕着肿胀的珍珠绕圈儿,梅行书被他舔的都要痉挛了,她咬牙死撑,在面临高潮的那一秒连呼吸都忘了,纤细的腰肢不住地往後逃,都被铁柱强制性地摁压住继续舔弄,下面嗒嗒的水声十分明显,梅行书又羞又怕,营帐外不时有士兵走动说话的声音,她必须克制住自己,不能叫出来,而这实在是太难了!
伴随着全身哆嗦与发麻,她泄身了。雪白的身子躺在被褥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铁柱把她流出来的水都咽下肚後,改而扑上来亲她的唇,大手捉住两只饱满的乳不住地揉捏着,不知何时他已经是全身赤裸了。高壮巨大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甫高潮敏感的不行的私处还有一根巨棒在不住地摩挲着,她无力躲开铁柱的嘴,甜美的小舌被他吮进嘴里细细地舔了一遍放了回来,随後就觉得身下像是被什麽巨物一点点撑开了。知道拗不过他,梅行书只能接受。她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柔软放松,好叫铁柱进的轻松一些。“嗯……柱子,你慢些。”
昂扬的巨物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先是劈开两片红肿的贝肉,然後慢慢没入一个头,那两片贝肉宛如一张可爱的小嘴紧紧地吮着他,随着他的进入还一动一动,别提多诱人了。“媳妇儿……媳妇儿你舒服吗?”
梅行书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她双腿大张,铁柱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两只小脚往旁边拉,让她变成侧卧的姿势,然後他自己也躺了上来,慢慢地开始抽插。
侧卧的姿势使得那大东西进的更深,梅行书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呻吟,她猛地捉过被褥一角咬在嘴里,白嫩的屁股上有一只大手揉捏着,饱满的胸口也是,好像除了快感,她什麽都感觉不到了。
粗糙的食指与拇指夹住一只软嫩的乳头,上下左右的拨弄,铁柱抱着怀里软玉温香的媳妇,别提有多高兴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给自己剥光了压在身下,摆出那麽多姿势操弄,那些人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在别人眼里她是神是一代名相,可在他身下,她就是他媳妇儿,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她也会害怕羞涩,也会沉迷於夫妻情事……这些都是专属於他的,别人谁都没有见过!铁柱想到就乐,下面撞得开始不管不顾。梅行书一开始还忍着,後来他实在是插得太深,小腹上凸起的形状好像都已经进到娇嫩的宫房了!“柱子……柱子别那麽深……我、我受不了……啊~~~~~~~~~”最後那一个啊叫得尤其娇媚动人,梅行书摇着头,滚烫的小脸埋进冰凉的被面上,因为铁柱插得深,她夹得更紧了。
“媳妇儿,深一点才爽,俺操的你爽不爽?”揉弄浑圆美臀的大掌滑入了水嫩的股沟,摩挲到那红肿的阴蒂,来回厮磨。梅行书本来就快受不了了,被他这麽一弄,只觉得下腹似乎有下坠之感,如瀑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可铁柱还是不满足,他依然双重折磨着她,乳尖阴蒂和嫩穴都被玩弄着,几乎铁柱每抽插十几下梅行书便会不大不小的高潮一次,她只能趁着高潮余韵的时候深呼吸一口气以压制快要忍不住的尖叫,铁柱进攻激烈,根本不给她喘息停顿的时间。梅行书觉得自己真的要被他弄死了,这莽汉人高马大性欲强烈,她早就知道,可军营不比家中,他不可以折腾的太过啊!
见媳妇儿没回答自己,铁柱不乐意了,他一个用力顶进去,巨大的龟头撬开了敏感的子宫,在里面不住研磨旋转,”媳妇儿,你说,俺操的你爽不爽?”梅行书受不了的埋在被子里发出沉闷的尖叫,双腿剧烈的哆嗦,身下早已湿濡一片,她狂乱地点头,哪里还说得出来话?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铁柱开心了。他抬起梅行书的一条大腿架在自己腿上,然後更加用力地冲刺进攻,将她狠狠地贯穿,粗长布满青筋的大阳具每每在拔出来的时候带出被打成泡沫的爱液,两片薄嫩的贝肉因为剧烈的摩擦变得红肿,大阳具不断地出没,带出丰沛的汁水,梅行书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和神智了,她呜呜地哭叫着,蓦地,铁柱冲刺的速度加快,捻弄她乳头和阴蒂的力气也重了,最後狠狠一顶,插入娇嫩的子宫尽情地释放自己。
被那滚烫如潮的精液扑满,梅行书火热的脸蛋又添一抹潮红,她细细地叫,像是一只软软的温顺的羊羔。铁柱从她穴儿里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被撑开变形的嫩肉慢慢缩回去,灌满的精液流了出来。
哪怕已经宣泄完了,可铁柱仍是舍不得离开梅行书的身体,他抱着她,不住地亲吻她的唇瓣、锁骨以及乳房——十分地温柔和坚定,因为高潮太过猛烈,所以即使是这样羽毛般的亲吻,梅行书也不住地在哆嗦着。
大概休息了半刻钟,她艰难地推开那颗在自己胸口吸吮舔弄的头,扯过被褥包住自己,不动还好,一动,里面的精液就全流出来了,弄得已经湿哒哒的床榻更是淫秽不堪。梅行书软倒了双腿,腰也酸的不行,可这副娇弱可怜的样子落在铁柱眼里反而更迷人,他猛地扑了上来,揭开梅行书的被子,就着先前的精汁爱液又捅了进去。
梅行书被他这突然袭击弄得浑身僵硬,但她没力气,根本躲不开。只能无力地躺着任由他玩弄折腾。铁柱一回到那温暖的粉穴里,舒服的忍不住吸气,奋力抽插起来。梅行书被他翻了个身,肚子下面垫着个枕头,浑圆的屁股微微撅起,刚好适合铁柱入侵。
这个笨蛋……平日里对她言听计从,让动脑子都不动,就在床上有本事,脑子灵光的很。梅行书被插得腰酸不已,小脸被铁柱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大嘴凑上来吸她的小舌头,啧啧有声的交缠着,上面下面都是水汪汪的。
两人正做到一半,外面突然传来禀报声,说是皇上请梅相过去。
梅行书一听到人声,立刻紧张起来,下面夹得死紧,铁柱依依不舍地松开吮在嘴里的小粉舌,细细地将梅行书的牙齿给舔过一遍才肯松开,下面的动作一直没停,有力的胯部始终在冲撞着。
她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告诉皇上,我——”被铁柱狠狠插入,梅行书连忙捂住嘴巴,好一会儿才勉强平静下来,“我马上就过去。”
门外脚步声走远,还没等梅行书说话,铁柱就握住她的小下巴,重新吻住那甜蜜的小嘴儿。他真想跟她一辈子都这样连在一起不分开,就算天王老子来也不理会。
梅行书被他亲得连话都说不出,等到铁柱愿意放开她,她连忙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柱子,快些做完,我得去见皇上。”
她要离开他去见另外一个男人,虽然那人是皇帝。铁柱很不爽,受罪的自然是梅行书。他虽然有意地不在她的颈项手腕等容易露出来的地方留下吻痕,但那些裹在层层衣裳底下的细嫩肌肤就没有这麽好运气了,被肯的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铁柱释放後,梅行书爬都爬不起来了,後续的清理工作都是铁柱做的,束胸的时候他舍不得用力,可不用力又掩盖不住,梅行书被他欺负的一点劲都没了,想自己来也不可能。
咬咬牙,他心疼死那两只嫩乳了,缠得比平时梅行书自己要松一些,但穿上长袍後也看不大出来。
梅行书一下床就腿软,差点站都站不住。想到这里,她不禁朝罪魁祸首瞪了一眼,铁柱嘿嘿傻笑挠挠头,连忙跑去倒了杯茶过来。
再腿软也得走啊,梅行书试着走了一两步,还凑合,只要忽略那酸疼的腰腿,不算难事。她仔细打量了自己一番,确定没有哪个地方容易露出马脚,才掀起帐子,先把铁柱赶出去,然後自己才出去。




、(10鮮幣)陌生的信

陌生的信
到了皇上的营帐,魏冲刘茂荣以及沈泽早就已经到了,梅行书是最迟的那个,不过皇帝并没有不满,而是招呼她坐下,五人围绕着模拟地形研究後日到底该如何应战。双方先前皆是挂了免战牌,但这场战争再拖下去也是无益,不如早日开始,也好早日结束。
刘茂荣主张四面包抄,魏冲不同意这个看法,虽然可行,但这里地处平原,四下辽阔,根本没有灌木树丛做掩护,包抄很容易会被发现。
沈泽则主张从後面突袭,否决包抄,而是改由前後夹击,这个方法也可以,但冒险度要大很多,因为谁都不知道扶桑後继大军有多少,前锋可以灭掉,可万一主力并不是前锋呢?
皇帝一直没有说话,听着三名重臣来回争论,却发现梅行书始终一声不吭。他轻轻把玩着模拟地势上的一根旗帜,问:“梅卿意下如何?”
梅行书摇摇头:“刘大将军与沈相的提议都可行,但却免不了弊端。平原地势开阔,的确对行军打仗不利,虽然好观察,但若想用埋伏或是夹击,那就要困难多了。”
“梅相可有主意了?”魏冲问。
漂亮的黑色眼睛像是闪着晶莹的光,梅行书微微一笑,那种自信至极又如玉般温和的模样吸引了所有人。“有。”
“那梅卿不如一一说来,朕洗耳恭听。”皇帝满意地看着她,眼带笑意,他就知道,梅卿从来不会让他失望。
“回皇上,臣命人打探过,离此十里,在两国交界处有一座神仙山,树木葱翠枝繁叶茂,臣料定扶桑军队定会分派一部分主力从我军後面突袭,神仙山是必经之地,我们可以在那里率先设下埋伏。用石头、绊马索和五千弓箭手,於两边山脉上进行围剿。至於前方……便交由沈相来夺定吧。”沈泽其人虽然过於自负狂妄,但不失为治国良材,与扶桑正面交锋,他定能想出个好法子来,而她也能稍微休息一下。她不喜欢战争,一点也不喜欢。哪怕自己从未杀过人,但出谋划策用计使诈,却不知做了多少,她不想再看到有人死亡了,一点都不想。
沈泽热爱战争,他觉得战争可以让他证明自己,挑战自己。魏冲与刘茂荣自是不必说了,武将天生热爱流血,战死沙场马革裹屍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听了梅行书的话,沈泽讶异地看过来一眼,发现她仍然神色如常後,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声,好像在说:我不需要你相让,更不需要你施舍。梅行书没有回应他,只当是阵风,吹过就算。她并不是帮沈泽,也不是觉得对他不起,她是不想自己再想出什麽更恐怖的办法去掠夺那麽多人的生命——即使那是侵略者。四年前的一切已经将她这辈子所有的雄心壮志和激情打垮了,比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更愿意在那偏远的铁家沟,那间小小的房子里,做一个铁匠的媳妇儿。
这才是她最想要的幸福,和现在,和过去清清楚楚地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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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如期而来。
梅行书并非第一次上战场,可她从来都不觉得以生命相搏堆积出来的功名大业有什麽值得尊崇的。她站在城楼上与皇帝并肩,远远地看着那肃杀的战场与士兵,鲜血马蹄明亮的刀刃,交织出了一曲令人无比痛苦的歌。
她不忍再看,别过眼去。
皇帝似乎看出了她的不适,关心地搂住她的肩,柔声问:“怎麽了?”
被那骤然搭上来的大手吓了一跳,梅行书连忙站好,恭敬地弯腰:“多谢皇上挂念,臣无大碍。”
“若是不舒服便回营帐歇着去吧,朕与沈卿在这里观战便可。”
梅行书当然不会拒绝,她谢了圣恩後便转身朝自己营帐的方向走去,心里挣扎难受地不知该怎麽形容,连身後皇帝和沈泽一直盯着自己的背影的视线都没有察觉。
“皇上,您为何如此信任於她?”沈泽对此很不解。他自认为是忠心耿耿,这四年来做事兢兢业业从来不敢懈怠分毫,可即便是这样,皇帝也从来不曾像信任梅行书一般信任於自己,这是为何?“是因为梅相是女子的缘故吗?”如果输给了这个理由,那麽他还可以承受,毕竟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
可皇帝却笑了:“因为她是女儿身?当然不是,在四年前,朕只是对他有所怀疑,并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女人。朕信任他,只因为他是梅行书。”
只因为他是梅行书,只因为他是梅行书!
沈泽无法理解这个理由。
回到营帐内的梅行书一眼就看到了案几上有一封用火金烫好封口的信,她讶异地走过去,这信是从哪来的?自己先前并没有见到过。
大周梅相行书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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