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妖孽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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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妖孽无双-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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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老管家又满头大汗地跑到了后院,“连护卫,那个大黑块头不好扫啊!符城主非要到后院来见城主大人!”
连归一听,瞬间就想出去把大风一剑挑了,但碍于自己出去也无法阻止符礼,心想只能使些战亦晚常用的无赖至极的法子了。
一个转身,连归便招呼着仆妇们各自拿着锅碗瓢盆杀了出去,同时让老管家回话,“传城主话,闭门谢客!”
当大风扛着大刀满脸通红地抵挡着妇孺们的清一色厨房用具时,他已经无数次以极其幽怨的眼神望于符礼,“公子,顶不住了!”
符礼冷着脸摇了摇头,他只当是战亦晚真心不愿见他,也不再做无谓纠缠,便示意大风返身,两人讪讪地离去。
接连三四日来,战亦晚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已经休养的小脸圆嘟嘟的,心情大好的她便瞒了连归乐颠颠的去往了嫣缃楼,因为她心里总有跟心弦在牵挂着师父,虽然她并不知十三娘受了重伤。
当战亦晚甩着袖子神清气爽地出现在小香雪的房间时,她感觉到香气袅袅的房间里气氛有些不对劲,小香雪既没出来迎接她也没在抚琴,战亦晚心下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待她转身离去时,只见房门前闪过一道白影,紧接着“啪”一声重响,战亦晚被冷不丁的一耳光打倒在地,当她两眼冒金星还未回过神时,那道白影直接拽着她的衣领将她一胳膊抵在了琴桌上。
嘴角汩汩地流着鲜血,战亦晚皱眉强咽着这股血腥气味,一手支撑在桌角的她这时才看清那道白影竟是小香雪,杏目圆睁的小香雪此刻还在兀自紧咬着牙,劈打战亦晚的手掌仍在颤抖。
“为什么?”战亦晚强忍着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哽咽道。小香雪在她心里无异于是仅次于十三娘的亲人,而此刻小香雪竟然不问来由的甩了她一耳光,这于她心里怎会好受?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看着战亦晚那可怜兮兮的狼狈样,小香雪只觉心中一丝抽痛,这一耳光她本是不想打的,可她却在见到战亦晚的瞬间没有控制住,此刻眼中的怒火也已消减了三四分,可却仍板着脸冷冷道,“不要以为干什么事情你都可以随心所欲!你的手中掌握着我们所有人的命,你有没有想过?”
或许是小香雪斥责地太过于大声,战亦晚打了个冷颤头皮一阵发麻后,颤巍巍道,“小香雪,是不是师父出什么事情了?”
一听“师父”二字,小香雪抓战亦晚的手指更增添了几分气力,冷眼竖眉一字一顿道,“师父现在还昏迷着,若是师父出了什么事情,就算犯嗜上之罪,我也会让你陪葬!”
“师父还昏迷着?”战亦晚霎时眼神涣散,声音的呢喃仿若来自空远的黑暗。
“是了,那替我挨一剑的黑衣人定是师父了!”战亦晚撇身挣开小香雪的钳制,恍然大悟般地自言自语着,“师父为我受伤了!”
“受伤?你可知我发现师父时,她早已经昏死在血泊中!”小香雪不知战亦晚是懦弱还是在害怕着什么,当即再次怒气翻涌一指将其点倒在地,然后将其拖到床上,冷言道,“你给我在这反思反思,想想日后还敢胡乱惹是非不?”
“香雪姐,宜城符城主点名让你抚琴。”小香雪这厢刚警告完战亦晚,便有一待客小丫头在房外毕恭毕敬地传着楼下的话语。
小香雪转头寻思了会儿,这符城主从不逛这嫣缃楼,而今竟然点名让自己去抚琴,他明知我是战城主的人,莫非……
“他是不是冲你而来?”小香雪一个探手拍了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战亦晚。
“不知道,”战亦晚对此也感到不可思议,忽而又抬眼央求着小香雪,“不要让他见到我!”
被符礼知道女儿身的事情,战亦晚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也不想这件事情被小香雪知道,遂战亦晚以眼神极力地哀求着脸上仍挂有怒色的小香雪。
“你闯的祸还不够多吗?”小香雪闪身迅疾点了战亦晚的哑穴,“想见我也不会让你见的!”
说罢便扯过被子拉上了帷幔,战亦晚因心急着要去见十三娘,便奋力向小香雪眨着眼同时努力地自解着穴道,可惜小香雪早已合上帷幔转身踱到了屏风处。
“香雪姑娘,本城主可否就在此听你抚琴一曲?”小香雪刚打起珠帘步出暖阁就听见了符礼的声音从房门处传来,她心下当即一惊,便甩手将外披的银纹蝉纱丝衣挂于屏风之上,然后自己光着双臂隐于屏风之后。
“香雪姑娘,不给本城主赏面么?”话音未落,符礼早已坐于离琴桌几步之遥的香炉旁悠然地品着茶,好似他并不像以前那样避讳着男女之别,进入女子的厢房竟也如此大方坦然而无丝毫尴尬。
隐于屏风后的小香雪故意打着哈欠,一副慵懒神态道,“奴家刚午睡起,来我嫣缃楼销金,难道符城主不应该晚上来吗?”
“早晚又何妨?本城主只是来听你抚琴的。”符礼仍旧低头缓缓呷着茶,并未抬眼看那映在屏风上的风情万种的身姿。
小香雪以指捏起银纹蝉纱丝衣,瞥了眼帷幔里的战亦晚,然后便轻移莲步施施然地挑起珠帘步出了暖阁。
透过窗棂射进的丝丝阳光下,那莹润的肌肤,那光滑的曲线,那轻翘的嘴角,那勾魂的锁骨,无不在显示着恬谧的诱人气息。
饶是见过各种场面的大风仍旧红着脸使劲别过头去,符礼却抬眼定定地望着小香雪,嘴角含笑道,“香雪姑娘肯赏面了?”
小香雪在离符礼仅一步之隔处停住了脚步,将那泛着脂粉气的蝉纱丝衣轻晃过他的眼前,然后又缓缓地抬起手腕一点一点地将丝衣往臂上穿去,“符城主,您就这么看着香雪换衣服,就不怕战城主找您算账吗?”
“本城主眼中只有琴,香雪姑娘准备好了吗?“符礼似笑非笑地瞥了眼眉眼俱笑的小香雪,而他那一瞥眼却好似要贯穿她射向暖阁内。
自从符礼知道了战亦晚是女子后,他早就觉得这小香雪有问题,而前几日遭到战亦晚闭门不见后,他又时刻派人盯着嫣缃楼,为的只是能再见战亦晚一面,果不其然战亦晚痊愈后便来了嫣缃楼,符礼便在第一时刻赶了来,此刻他的眼神只怕是能贯穿这嫣缃楼的每一个角落,只要战亦晚还未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不会离去。
小香雪没想到这符礼会如此淡然自若,只怕再这么待下去,他定会发现战亦晚的存在,还是早早完事遣他出去为好,思及此的小香雪便垂眸羞涩一笑,“难得符城主看得起,那小香雪就献丑了!”
“哟!如此卖弄风骚还献丑呢!”小香雪话还未说完,就见向玉竹冷笑着立于门廊处。
大风一个惊愣,瞬间感觉两个女子的杀气越来越重。
符礼没想到向玉竹会出现,便头也不回道,“向姑娘请回吧,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我即将是宜城的城主夫人,你说我会眼睁睁看你来此烟花之地吗?”向玉竹也不知从哪整来一把斧头,说着就将斧头一甩劈在了琴桌之上,全然不似闺阁女子的贤淑温柔。
向玉竹那怒气大增的气势生生将小香雪气的直翻白眼,符礼微眯眼瞧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惧怕的向玉竹,心下顿时疑惑起来,向玉竹来此之地好似并非出于本意,反而像是受一股未知力量的控制。
“向姑娘既将是城主夫人,又何苦来我这烟花之地自贬身份呢?”小香雪抬脚将那把未劈稳的斧头踹在了地上,眼神中满是蔑视之意。
向玉竹也不管符礼那打量的眼神,转身就一巴掌甩在了小香雪的脸上,冷哼道,“这一巴掌是告诉你,什么叫廉耻!”
小香雪捂着微胀的脸颊,嘴唇已经气得发颤,想她从未被人如此欺辱过,便紧抿嘴唇抡起胳膊向向玉竹呼去,可手还未贴上那脸颊就被隔在半空中,只见符礼以琴谱格挡着小香雪,同时微微欠身道,“向玉竹不懂事,香雪姑娘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
符礼虽知向玉竹有些过分,但毕竟她也是向将军的女儿,于情于礼,符礼都要替她的清誉安危着想。
小香雪一听此话,便狠咬着牙甩下了胳膊,可就在此时,一只鞋子却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向玉竹的脸上,紧接着另一只鞋子又朝着符礼那冰雕般的脸飞去。



☆、第三十一章 未设防 旖旎色

一只鞋子在向玉竹的脸上烙下鞋印之后,另一只鞋子却在与符礼的脸仅有一指之隔处停了下来。
大风意欲提起的大刀也停在了半空中,虽说进这花魁房间时,他已经感觉到暖阁中有人的呼吸声存在,但他万没有料到那人竟会将鞋子作为暗器。
符礼以指捏着那无端飞来的鞋子,脸上非但没有怒气反而盈满笑意,眼眸流光暗涌中又似有意无意地斜睨着小香雪。
“到底是何人偷袭本小姐?”回过神的向玉竹以巾帕捂着自己的脸羞愤难当,本来进入这嫣缃楼就已让她心下厌恶至极,可如今竟又被一只脏兮兮的鞋子给甩了脸,眼眶中当即泛起莹莹的泪珠。
小香雪捡起地上的鞋子,刚想编几句话瞒过去,却听符礼那悠悠的声音传进了耳中,“亦晚弟,你这靴的做工挺精细啊!”
小香雪的脸“唰”一下惨白至极,有一种被人窥探到私密的感觉,她没想到战亦晚会如此之快的冲破穴道而且还会如此的沉不住气。
“何以只见鞋不见人呢?”符礼仍旧以指捏着鞋子,边说边一步一步地往暖阁方向挪去,斜翘的嘴角徒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邪气,“难道香雪姑娘的床很舒服吗?”
本来由于气急扔出鞋子之后的战亦晚就有些懊悔自己的鲁莽,本打算窝在被子里一言不发由小香雪处理,可此刻符礼不仅认出了她反而还在一步一步地逼近。
心一横打算豁出去的战亦晚猛地掀开被子,挑起珠帘赤脚踱出暖阁,冷眼瞥着符礼与向玉竹,冷哼道,“一个是城主,一个是城主夫人,在这欺负我的人,难道还要让我袖手旁观吗?”
“既然是战城主的人,那就请您管好,被放出来乱勾引人!”记恨着那一鞋之羞,向玉竹也换了不饶人的嘴向着战亦晚散发着针芒般的凌厉。
“符城主,请带着您那高贵的夫人离开!”战亦晚也不瞧符礼一眼,只是冷冰冰说着,然后径直走向小香雪拿过靴子套在了左脚上,“不然我可保不准下一刻会扔什么!”
符礼没有回话,只是一味的盯着战亦晚那凌乱的发丝以及嘴角已经干去的血迹,忽而皱眉道,“谁欺负你了?”
“除了你二人在这无聊找事外,谁还会欺负本城主!”战亦晚冷笑着狠咬了咬牙,便欲伸手去取符礼手中的鞋子。
看到战亦晚脖领外翻的刹那,符礼的脸颊竟然逐渐地红热起来,他自己蓦地感到些许的不对劲也有些许的尴尬。
向玉竹一看符礼有些泛红的脸色,本有些愤怒的神情霎时转换成了恐慌,便急急地扯了符礼的袖子温言道,“阿礼,咱回去吧,人战城主与香雪姑娘还有事情呢!咱就不打扰了!”
“慢走不送!”战亦晚横着脸整了整自己的脖领,然后从符礼手上扯过鞋子就要往自己右脚上套,这脚还未进去,就被符礼俯身一个探手搂在了怀里以虚晃人形的速度往嫣缃楼外奔去。
向玉竹怔怔地愣在原地,脸色也由羞红转为了惨白,眉眼间的惊惧之色更加沉重,一霎间仿若天旋地转般瘫软在地。
大风紧观形势也提刀追随而去,小香雪却干着急地直跺脚,悔恨着自己不能去营救出战亦晚。
符礼将战亦晚紧箍在怀中,一言不发地在山路上飞奔着,战亦晚只听的耳畔的风声越来越紧,连眼睛都被强劲的风力给刺的睁不开来,束发丝带也不知在何时吹落在了山路上。
十二阁阁主的轻功独步天下,饶是大风奋力追赶,仍然眼睁睁地看着符礼抱着战亦晚消失在他的视线中,跟丢主人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罢了!大风兀自想到,或许是阁主不想让自己跟随着碍事。
好长一阵的风驰电掣后,紧接着风声越来越缓慢,战亦晚恍然听见了沙沙的树叶摩擦声以及时而婉转的鸟鸣声,心慌的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打量起周遭阴郁的树木缠绕的的藤蔓来
“宜人谷?”扫视一圈的战亦晚不禁惊呼出声,同时下意识地以宽袖掩住自己那飘散的长发。
符礼缓下速度轻踏于野草落叶之上,缓言道,“如此好的长发,若是遮住了,那岂不是可惜?”
战亦晚登时觉得气氛尴尬起来,不只如此,她还觉察到符礼的体温在逐渐升高而且面容也越来越燥红,一刹那惊悸间,战亦晚猛然使出全身的力气欲从符礼的怀中挣脱,边手上腿上用力边大声嚷道,“你放我下来!你个疯子!放我下来!”
战亦晚的满面怒容此刻在符礼看来也是如月下美人般柔媚婉约,他使劲闭了闭眼,欲使自己那混乱的思想能安静下来,可战亦晚越是扭动,他的心越是如万千只蚂蚁挠动般酸痒难耐。
趁着清醒的片刻,符礼猛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被人暗下了药,待他再皱眉冥思时,脑海中蓦然闪现出向玉竹眉眼含笑端着白玉瑶柱汤走进他房间的场景,莫非那汤里有古怪?
符礼还未想明白,战亦晚抡起袖子一拳就捶在了他的胸口上,怒喝道,“你这个伪面假君子,你想干什么?”
“不是,我不是……”符礼张嘴欲辩解着,可在看到战亦晚那莹滑嫩白的脖颈时,所有话语悉数被那混乱的思想给压了回去。
眼看着符礼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神情也好似有些控制不住的扭曲,战亦晚忙慌张地以袖遮脸,故意提高声调道,“你再这么不自重,我要喊人了!”
符礼强自忍着浑身的燥热难耐,望着怀中挣扎不甘的人儿,有一刹那生怕她受伤害,而自己的行为好似与禽兽无异;又有一刹那就想贴近她,去吮吸吞噬她所有的一切。
两种极端的思想在他的脑海中越发的纠缠突兀,他浑身的那股燥热就愈发蔓延的厉害。
“符兄,你怎么了?”战亦晚看着符礼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就忍不住以手轻拍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这一拍不打紧,符礼浑身一个颤栗,紧箍战亦晚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墨黑色的眼眸中竟有几分邪异之气。
原来是战亦晚那冰凉的小手无意中刺激了药效的发作,待战亦晚惊恐地睁大双眼时,符礼那越来越低沉的呼吸声早已在她的耳畔萦绕盘旋。
“你,你要干什……”战亦晚话还未说完,符礼那暖热的双唇早已覆在了她的樱唇之上,一阵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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