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战亦晚拐了拐立在身旁一动不动的符礼,妥协道,“你赶紧去收拾吧,我等着你便是了。”
这一等不打紧,足足等了半柱香的时间,符礼想着多拖延会儿会免去不必要的尴尬。
可这次符礼却想错了,大风哪知缃城的这一习俗,加之昨晚上十三娘的无知藐视,两人是在战亦晚敲门时同时惊醒了,大风一挺身坐了起来,十三娘却惨了,连翻个身都要龇牙咧嘴。
“娘子,你,不要紧吧!”回想起昨晚上的狂野,大风有些不好意思地帮十三娘翻转过身。
“看你平时装的老实,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十三娘紧咬着牙瞪了眼大风,“还不赶紧开门去!”
掀被起身一眼瞥见十三娘春光无限的大风忍不住俯身在她脸颊上轻啄了口,“娘子,对相公还满意吗?”
十三娘直接闭眼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可那乱颤的睫毛却出卖了她紧张的内心。
飞速穿好衣服的大风暗自咒骂着打开门,看到门前立着两人的刹那张嘴竟不知该说什么。
“师公,我师父呢?”战亦晚好奇地往里瞥了瞥。符礼一看大风未梳洗的模样,心下当即了然,一把将按捺不住的战亦晚拽到了自己怀里,“你们慢慢收拾就行,我们等会再来!”
“是亦晚吗?”蓦然想起讨喜这一习俗的十三娘知道战亦晚这丫头肯定早就等不及了,便探头对着外室喊了声。
脸颊微微发红的大风刚要关门送走符礼与战亦晚,却没想到这一声探询直惹得战亦晚径直奔了进去,“师父,亦晚来讨喜了!”
符礼尴尬地立在门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同样尴尬的大风讷讷地侧身将符礼让进了外室,然后毕恭毕敬地奉上了茶果。
“不必如此多礼,按辈分,我也该喊你声师公。”符礼品着茶淡淡地说着,一脸的亲和。
惊恐的大风差点一个腿软跪在了地上,“属下惶恐!”
“我的意思是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看着大风发百的脸色符礼忙解释道, “人前礼数不可少,人后就不必如此拘礼了!”
外室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内室里的战亦晚却早已双手叉腰俨然一个气鼓鼓的刺猬。
“师父,你怎么能不反抗呢?你看看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十三娘也无法向战亦晚解释夫妻的房中之事,便干愣愣地看着她撸起袖子就奔了出去。
符礼瞥见气呼呼的战亦晚飞旋而出,还未开口便见她双手抓起了大风,“师公!你到底怎么欺负我师父了?怎么身上全是瘀伤?”
一串话问完,大风的脸白了有红,红了又白,在内室的十三娘也觉得老脸没地搁了!并未完全通晓男女之情的战亦晚只听小香雪说过,符礼那次也是不完全的教导,如此便造成了这不知如何面对的场面。
“这事由我来解决,咱们先回去吧!”符礼不由分说搂着战亦晚就出了新房。
望着不依不挠的战亦晚,符礼这次决定一定要在成亲当晚好好教导教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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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问江湖中有何大事发生,除了百雀宫宫主意外身亡外,那便是十二阁阁主大婚,素知十二阁阁主行事风格的人除了私底下疑惑,更想做的便是当面印证一下这称之为荒唐的事实。
大婚当日,各路的江湖人士悉数赶到,场面盛大堪比上元节的万人空巷。走完一整套程序的战亦晚早已被送回了新房,哪注意的到如此繁闹的场面。
她心里面唯一在意的便是现在成为新嫁娘,以后就为人妻了,虽说是无比的幸福,可她心里总感觉没有做好准备,忐忑与紧张萦绕在身。
符礼虽然体面的应酬着,可心却早已飞到了新娘身旁,在此之前,他有时会觉得命运很捉弄人,本想着孤独冷清的过完一生,直到遇见战亦晚,他的想法尽数改观。或许,一直有那么一个人,生来就是为了另一个人而存在,然后相遇相爱直到终老。
夜已阑珊,众人也尽数散去,符礼斜倚在门栏处定定地望着跳跃的红烛以及端坐在床侧的人儿,一切是如此的静谧温暖。
假意缓步摇晃到战亦晚身侧的符礼挑起喜帕后仔仔细细地欣赏了番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相公,你怎么了?”战亦晚惊慌地附过身,脸色煞白如雪。
可当她听得符礼均匀的呼吸声以及不停地呢喃时,便知床上的这个人只是喝醉了而已,一想着有一个醉醺醺的人躺在自己身侧,战亦晚就觉得浑身难受,当即拿着符礼的双手捶打着他自己,还时不时挥自己两巴掌,“我让你喝!让你喝!……”
假意醉酒的符礼腹诽着,“丫头,今晚你死定了!”
折腾了一会后,战亦晚忽然想到床上的是自己的相公,要以他为尊!如是想的战亦晚很是温柔地附到符礼耳畔低语道,“相公,娘子帮你宽衣。”
如幽兰般的旖旎香味,让符礼差点一个没忍住就将她搂在了怀里。战亦晚一看符礼依旧一动不动地睡着,便手脚并用地帮他扒下了衣服,符礼忍着跳起的欲望,不断地告诉自己,“新账旧账一起算!”
卸妆梳洗后的战亦晚默默地爬到了床内侧,然后扯着鸳鸯被盖在了两人身上,“相公,晚安!”
战亦晚刚闭上眼睛,符礼想着该醒过来给她点颜色看看了,却冷不丁战亦晚转过身一脸好奇道,“相公,虽然你睡着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问问,小香雪说洞房花烛夜是每个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夜,她每次说起来都很向往,为什么我觉得没什么不一样。”
“难道我们遗漏了哪个仪式?……”回转过头继续叨叨的战亦晚没有意识到身侧的狼已经在闪着蓝幽幽的光了。
“确实遗漏了最重要的仪式!”符礼翻身压在战亦晚身上在她耳畔轻声呢喃着,充满着蛊惑。
战亦晚愣愣地眨巴着眼睛,结巴道,“相公,你是诈尸了还是梦游了?”
“那你希望我是哪种?”符礼边说边轻轻地啃噬着她的耳垂,双手早已在那圆润之上摸索开来。
蓦地浑身战栗的战亦晚猛然想起宜人谷事件,当即涨红了脸愕然道,“相公,你是想欺负我?”
“这不是欺负!”战亦晚的亵衣早已被褪下,符礼抬眸纠正道,纤长的手指轻抚着那两点嫣红,紧接着便是俯□温柔缱绻的轻吻,“这是夫妻间该做的事。”
剩下的话语淹没在了唇舌交织中。
大脑登时懵白的战亦晚任由那温暖的双手上下游走着,待得全身酥软时她竟不由自主的回应起来,木讷的小舌开始挑逗起那疯狂肆虐的火舌。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回应时,符礼浑身更加灼热起来,轻抚着那温湿的私密时,战亦晚下意识地缩身轻推着他,轻吻她脖颈的符礼复回转到她耳畔呢喃道,“不要怕,相公会很温柔的。”
缓缓地轻探着,感觉有异物入侵的战亦晚探手欲再次推开,艰难地苦忍着的符礼哪能容她的小手乱动,钳住她的同时堵住了那嘤咛不停的双唇。
因为符礼的轻缓温柔,战亦晚只感觉到一丝的痛楚,可这抹撕裂的痛也足以让她扑扇出泪珠。
纵使再难忍,符礼也不想战亦晚受丝毫委屈,便停下了动作等待着战亦晚缓过痛楚。
“相公,你疼吗?”战亦晚撅着嘴,泪珠打着转儿。
“娘子还疼吗?”符礼甚是怜惜地轻吻着她的双眸,“以后,你就是我符礼的女人了!知道吗?”
战亦晚微张着嘴还未发出任何声音便又被那温软的薄唇给覆盖上了。
不再轻缓的符礼渐渐地加了些许力道,每一次战亦晚都忍不住发出娇喘的呻|吟声。
粗重的喘息声低沉诱人,战亦晚只觉饱满之后的窒息空落难耐,便忍不住轻勾着他的脖颈微抬身迎合着。
轻罗烟帐下,柔美的月色却也抵不过这旖旎的春|色。
【此处省略两千字】
清晨悠悠醒转的战亦晚睁眼便瞅见了半裸上身的符礼正以手撑头对她微笑着,尴尬不已的战亦晚忙闭上眼默念着“你快走吧!快走吧!……”
看着那乱颤的睫毛,微勾唇角的符礼一手搂过战亦晚,用带着魅惑的声音低语道,“娘子,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惊恐的战亦晚将被子尽数拉到了自己身上然后滚进了床内侧,这不扯还好,一扯便将相公的无限春|光尽收眼底。
战亦晚又慌乱地爬过去给他盖好被子,小绵羊已投怀送抱,大灰狼又岂能放走?
对于早起被蹂躏这件事,战亦晚自此之后学乖了,一定要晚起,最好是等相公离开后再起床。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省略的2000字,真的,阁主的体力不是盖的!!因为最近在筹备新文,所以番外发的有点晚了,还请亲们见谅哦O(∩_∩)O~~新文《阴险相公思欲狂》文案: 据纯正的小道消息称,只要女子在深夜爬上王爷的床,定会被踹下!于是,在红烛摇曳的第一夜,洛诗手脚并用地爬上了王爷的床,至此再也没下来过。对于谎称与自己十年前相遇过的王爷相公,洛诗怒曰:人面不知何处去,兽性永存在心底!新文链接,一星期内甩上,亲们要多多支持哦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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