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妖孽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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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妖孽无双-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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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喜欢她了?”满脸墨汁的战亦晚靠着微弱的光线凑近符礼,咬牙一字一顿道,“本城主不喜欢她!本城主不喜欢女人!”
“哦?不喜欢女人?”符礼的眼神中忽现一丝诧异却转而又有一丝惊喜。
“我,我没不喜欢女人!”意识到自己失言的战亦晚忙侧转头依靠在木椅上辩解道,“我只是不喜欢小香雪以外的女人!”
符礼轻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亦晚弟还挺专情的。”
“水来了。”向玉竹端着一铜盆水小心翼翼地搁在了书桌之上。
“来,亦晚弟,转过脸,我给你清洗一下。”符礼拿着蘸水的棉布俯身给战亦晚轻轻擦拭起来。
“阿礼,还是我来给战城主擦拭吧!”向玉竹在旁侧显是又焦急又自责。
“不用,我来就行,你先出去吧!”符礼头也未抬,冷言道。
向玉竹一步三回头的挪了出去,眼中尽是委屈之意。
“符兄,何苦对嫂子如此冷漠,她以后可是你的同床共枕之人,”战亦晚忽而觉得向玉竹很是让人怜惜。
“今日本是你来服侍我,现在却是我在服侍你,”符礼并未理会战亦晚的话语,而是自顾自地说着,“你是还想欠我一次吗?”
“怎么可能?”一听此话,战亦晚忙慌不迭地就要从椅上跳起,却一抬头撞在了符礼的胸口上。



☆、第十三章 胸前伤 干莲子

话说战亦晚可不想因为符礼给自己擦拭黑乎乎的脸而再多服侍他一天,遂暴跳起时顺手扯过棉布巾,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嚷嚷道,“要我怎么服侍你,赶紧说。”
符礼也未答话,只是手捂胸口闷哼着依靠在书架旁,脸色煞白如纸,战亦晚不曾想到她这一撞确实伤到了符礼。
“你,你怎么了?”战亦晚慌忙甩掉棉布巾,也顾不得脸上的胀痛,焦急地紧扶着他的胳膊,“符兄,哪里不舒服?”
符礼无力地摇了摇头,“无事,大概……”
“呀!出血了!”战亦晚惊吓地瞪大了双眼,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喃喃道,“难道,是,我的头撞的?”
符礼低头瞅了瞅胸口衣服上渗出的血丝,哑然失笑,“还真是你这一路给我撞的。”
“那,那怎么办?”战亦晚紧咬嘴唇甚是着急地跺着脚,“要不,要不我先给你清洗下?”
战亦晚也不待符礼回答,边说边踮脚伸手往符礼的胸口衣领摸去,“你不要动,我先帮你把血迹清洗干净。”
符礼瞅着战亦晚那仰头专注的小脸,忽有一刹那的晃神,想着凡事都是自己处理,从未有人如此近身服侍过自己,蓦地有点不自在也有点尴尬。
可战亦晚却是非常利索的给他解开衣服,脸上并无任何尴尬之色,因战亦晚自小以男儿装示人,也不曾在脂粉堆混过,早已把自己当成男子,对于男女有别的那些伦理纲常也从未有人教过她,她也只是偶尔听小香雪提起过,心中并无确切划分的界线。
这厢战亦晚忙着给符礼解衣服,那厢连归听说战亦晚受伤已带着大风往书房飞奔而来,当门被慌乱推开的刹那,连归与大风同时惊愕地撇过头去。
只见符礼一脸纠结的半裸胸膛,战亦晚则低头埋于其锁骨间,双手还在其上身不停地摸索,原来战亦晚从未服侍过人,一个着急不小心将符礼里衣的衣带纠缠在了一起……
当战亦晚发现周遭的气氛不对劲时,她的双手还在环抱着符礼并在其腰间捯饬着,战亦晚回头瞥了瞥连归与大风,尴尬地一笑,“那个,我在帮符城主脱衣服。”
大风的眼皮子在不停地跳动着,连归的牙则咬的咯咯作响,俩人互相狠狠对望着,心底同时咆哮着,“还我家城主声誉!”
“战城主,您在干什么?”杵在门口的向玉竹惊的花容失色。
本不发一言的符礼忽的紧蹙双眉以左胳膊护着战亦晚的脸颊折返过身,背对着众人,冷言道,“你们出去,亦晚弟服侍我即可。”
连归嘴角抽动着刚要上前,却被大风一胳膊抡着脖颈勒了出去。
向玉竹则冷眼审视着眼前的一幕,忽而嘴角上扬转身一步一袅娜的离去。
如小猫般缩在符礼怀里的战亦晚撅着嘴小声嘟囔道,“放着自己的花娇娘不用,偏要差遣我,哼!”
“那你有本事下次赌赢啊!换我服侍你,”符礼懒洋洋地吐着气,并随手从书架上挑了本书翻看起来,“战城主,您还没解完衣带?”
原来符礼早已恢复了精气神,刚才的疼痛也俱已消失,他现在就只是想逗着战亦晚玩。
“好了,好了!”战亦晚没好气地回应着,双手拽着他的里衣就往外扯开去,刺啦一声,只见符礼整个前胸裸︱露在战亦晚眼前,如古玉雕琢般的肤色晃的她霎时迷了神儿,整个心噗通噗通地好似要跳到嗓子眼,潜意识下战亦晚感觉自己的脸热乎乎起来,烧的甚是难受。
“怎么?亦晚弟自感身材不如为兄,自卑了?”符礼透过书的字里行间饶有兴味地打趣着战亦晚。
战亦晚一甩袖子,昂首挺胸眯眼鄙视道,“就你?哼!跟本城主比差远了!”
“哦?是吗?”符礼合上书探身就要往战亦晚脸前凑,却被她一巴掌呼脸上,喝道,“回去坐好。”
乖乖坐好的符礼却又被战亦晚一下按倒在木椅上,就见战亦晚猛地贴在他的胸前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我怎么给你撞出这么多小伤口来?”
符礼见状忽的就咬牙皱眉“哎哟”起来,边喊疼边断断续续地小声嗫嚅着,“反正,就是,血就是,被你撞出来的……”
战亦晚也不管符礼是真是假,猛地扯过他手中的书使劲塞到他口中,而后甩着棉布巾咧嘴一笑,“我先给你清洗,然后给你擦上金疮药包扎起来,我的技术可能不到家,你可不能像杀猪般嚎叫,懂了吗?”
符礼忽然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可无奈战亦晚已经在一点一点擦拭着他胸前的斑斑血迹。
已准备好被狠劲擦或者再次被整出血的符礼蓦地感觉到战亦晚其实在很用心地擦拭着他的伤口,而她或许也只是嘴上不饶人罢了!
符礼垂眼静静观看着战亦晚笨手笨脚却又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上药,竟不自觉的微笑起来,多年来自己孤身一人从未被关怀过,现如今这关怀不仅如此现实却还如此温暖。
“笑什么笑?有人服侍很舒服么?”战亦晚甩手将湿漉漉的棉布巾扔在了符礼脸上,“敢出去跟别人说,我灭了你!”
战亦晚边翻白着眼边抱着符礼来回给他包扎着纱布,符礼则轻笑着拿掉口中的书拿起棉布巾为战亦晚那红肿的脸颊揉捏起来,温言道,“还疼吗?”
战亦晚扯纱布的手蓦地滞了下,而后摇了摇头又垂眼快速给符礼包扎好,并头也不抬麻利地帮他穿好衣服。
“亦晚弟,你不高兴了?”符礼以为是自己的无理要求惹着了战亦晚。
岂料战亦晚忽而哈哈大笑并拍着符礼的肩膀,“我怎么会不高兴?都包扎完了,多好!我就是一上午在屋里憋得慌,想出去透透气。”
可这大笑怎么看怎么也像是苦笑,符礼发现战亦晚一直在躲避着他的眼神,而且两人间的气氛也不似刚才那般自在。
“符兄,你先休息会儿,我出去了。”战亦晚说罢,低头飞奔而出。
在一花丛间停下脚步的她忽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神所及之处却开始眩晕起来,战亦晚心想,幸亏自己刚才把持得住,要不然真要在那绝色容颜的温柔乡里沉沦了!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惧怕跟他在一起,难道,我真的喜欢他?
“不可能!”战亦晚摇着头坚决地否定着自己。
守在不远处的连归与大风一看战亦晚半趴在花丛的藤蔓上,遂一个闪身瞬移到她近前,战亦晚惊呼了声,却接着被连归紧钳肩膀上下左右打量起来,“城主,您没事吧?那混蛋没对您做啥吧?”
战亦晚无奈地笑了笑,“哪会有什么事?”
“那您这脸是怎么回事?”连归甚是心疼地触碰着战亦晚那已有点泛青紫的脸颊,“那混蛋敢对您动手,看我……”
“我家城主怎么会是混蛋?”气急的大风暴跳起勒过连归的脖颈就要拖出去互殴,却见符礼甚是清风淡雅的飘至三人近前,并从连归手中掠过战亦晚,低头温言道,“走,陪我去吃午饭。”
“阿礼,我去厨房给你熬琥珀莲子汤,我记得你最爱喝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的向玉竹对着符礼娇声道。
符礼仍旧一言不发地往前走去,战亦晚瞥了眼笑容明媚似春光的向玉竹,忽然感觉心里酸酸的,怎么说也是候选城主夫人,遭到如此冷遇,那她得多孤苦难受?
想到此的战亦晚从符礼的手下挣脱,抬头笑呵呵道,“我与向姑娘去厨房给你备汤吧!怎么着我也得对我今天的过失做点补偿!”
战亦晚点了点符礼的胸膛,而后欢畅地转身与向玉竹离去。
过失?连归皱眉瞅了瞅符礼的胸膛,不明所以的刚要发作,就被大风捂着嘴拖了出去。
在厨房里,战亦晚扫视着身旁忙碌的仆从,不知从何下手,向玉竹则熟稔地吩咐人将食材备好,将水烧上。
“战城主,这厨房也不是您该来的地儿,”向玉竹拢了拢耳边的散发,笑容亲切可掬,“只不过是一天的赌约,阿礼定不会难为您的,您就多担待点吧!”
“你真是个好姑娘。”战亦晚揉着脸颊由衷地赞叹道。
“城主您过奖了!玉竹刚才还把您给打伤了呢!”向玉竹娇羞地一笑,而后随手点了下食材,不禁蹙眉低语,“怎么干莲子这么少?”
“战城主,您能帮玉竹再取点干莲子吗?”向玉竹指了指干货架上的干莲子,语气甚是恳切。
“这有何难?”战亦晚甩起衣摆走向干货架,可当到了边上时,战亦晚的眼角抽了抽,是谁这么缺德把干莲子搁在干货架的顶上?
当她想招呼人帮忙时,却发现仆从们都被唤了出去,无奈向玉竹还在一旁急切等待着干莲子。
战亦晚一咬牙,目测摞两把椅子自己应该能够到,遂拖了两把木椅摞在一起,便战战兢兢地爬上去,然后使劲踮脚伸手去取那包干莲子。
“战城主,您小心点。”向玉竹轻声喊道,眉眼间俱是担心。
“无妨,”战亦晚回头抱之一笑,心下却不禁慨叹,要是连归在就好了!
几次努力后,干莲子到手,向玉竹欣喜地跑到干货架前接下,那两层木椅却也好歹不歹地摇晃起来,向玉竹惊吓地紧捂嘴大叫着跑了开去。
战亦晚则“啊”的一声眼前一黑,然后重重地摔在了石板地上,随着木椅的跌落,战亦晚的惨叫声在整个符府回响开来。



☆、第十四章 暗使计 惊天知

当战亦晚的哀嚎呼叫声响彻整个符府时,连归一脚踹开大风呼啸着飞奔向后院厨房,心下里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可当他出现在那堆被摔得凌乱的木椅前时,哼哼唧唧的战亦晚早已被符礼揽在怀中,“亦晚弟,摔着哪儿了?”
“无事,无事,”战亦晚气弱地摇了摇手,而后紧咬着牙趔趄着从符礼怀中挣脱,手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向连归挪去。
“是不是伤着腰了?”符礼满脸的急切,“要不去医馆请大夫来?”
“不用,不用……”战亦晚一胳膊搭在连归肩膀上,将整个身体的重力倚靠在他的支撑上,然后咧嘴大笑道,“不就摔两下么!我这身板,没事!”
边说还边示范性的拍了自己胸脯两下,结果力度过猛,然后“咳咳咳”地不停咳嗽起来。
符礼刚想上前拽过战亦晚,却被连归一个旋身将战亦晚背扶在身后,“符城主,战城主怕是要回家休养一段时日,望您谅解。”
眼看着两人就要离去,符礼一勾手招过大风,“大风,到医馆去请左馆主。”
“亦晚弟现在有伤在身,还是先在我府上休养吧。”符礼边说边要扶过丝丝倒吸凉气的战亦晚,却又被连归紧紧护在臂膀之下,“不劳烦符城主了,连归这就带我家城主去医馆。”
想着战亦晚这一天所遭受的罪,连归的语气中甚是不快,神情也甚是不悦。符礼非但没怪罪一个护卫如此嚣张,反而再三央求道,“是本城主照顾不周,还是让亦晚弟留下先查看一下伤势再说吧!”
查看伤势?反应过来的战亦晚猛地从连归手中挣脱,强忍着浑身的剧痛笑嘻嘻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而后大踏步地来回转了两圈,一脸淡然道,“刚才是吓唬你们的,我一点事都没有,哎!大风!你给我回来!”
“你……”符礼总感觉战亦晚的神色有点不对劲,可却也说不出。
“你们赶紧出去吧,汤一会儿就熬好了!”战亦晚一手一个将连归与符礼推出了厨房,仆从们也都悻悻然地散去,唯独向玉竹缩在一边轻声道,“战城主,您真没事么?我看您腿都弯不了了……”
“无事,无事!”战亦晚一如既往地双手背在身后,昂着头一副大丈夫气概模样,“跌几下正好给我顺顺筋骨。”
“向姑娘,你赶紧去熬琥珀莲子汤吧!”战亦晚指了指烧的沸腾的小锅,又指了指向玉竹怀中的干莲子,可在向玉竹转身的刹那,战亦晚忙龇牙咧嘴地扭着腰揉着腿。
唉!不能去请大夫,那只能晚上回房自己用药酒搓搓了!想的甚是凄苦的战亦晚忍不住黯然神伤起来,要是自己也有亲人,自己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子那该有多好!
“战城主,战城主……”向玉竹戳了戳低头不应声的战亦晚,“您,没摔坏吧?”
“嗯?啊?”战亦晚抹了抹脸,隐去伤感的神色,笑呵呵道,“向姑娘说笑了,我怎么会摔坏呢!”
“汤已经熬好了,那咱们就端去前院吧,”向玉竹边盛汤边柔声道,“等会您也尝尝玉竹的手艺。”
“嗯嗯,好!”战亦晚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是该犒劳犒劳自己那瘪瘪的肚子了!可她却没有意识到向玉竹眼中闪过的那丝狡黠。
饭桌之上,战亦晚谁也不搭理,只一味的埋头苦吃,吃完之后一抹嘴就恭谨地立在符礼身侧等候差遣,符礼错愕地回转头,“亦晚弟,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还有一下午的权力,说吧!想让我干什么?”战亦晚努力保持着两腿站立平衡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符礼甚是尴尬地蹙了蹙眉,思虑之后指了指厅堂内的几盆花,“要不,你去浇花吧!”
战亦晚一声不响地扭头就去提喷壶浇花,符礼老感觉心下不是很安宁,遂避开向玉竹的眼神愣愣地盯着战亦晚的背影,而向玉竹似想到什么事情般轻轻地搁下碗筷,“阿礼,人家这一路赶来也没带几件换洗的衣服,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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