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酋长,别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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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酋长,别吃我-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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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纹兽皮上衣破碎凌乱酷似性感布条装,大胆狂放的劲爆露点挑逗着男人的敏感神经,凝脂般雪山白皙的肌肤,几道被树枝划破的红痕,那红与白的极致交错,教寂尊移不开眼。

峡谷之风袭来,吹散那抹心头焦急的燥热,悬在喉间的心随着性感的吞咽动作终于落下,松懈的神经只会更敏感,丝丝少女的体香充斥着鼻腔,混淆着他强大的理智。

手指抚过伤痕,一不留神触到了裸露在风中的小敏感,凤君狠狠一颤,瞪着眸色深沉却还装作一脸淡定的寂尊,“你丫有意无意啊?”

寂尊抬眸,正巧望见她那双清澈见底却又云雾遮绕的透亮眼眸,若说他的眼睛像深渊,那她的眼睛就像一股清泉,透彻却也深不见底,散发着甘甜的味道诱人品尝,一不留神就会深陷其中。

就如他,这一不留神碰到了她,立马一股凌乱的气流在身体里胡乱的冲击,末了分成两道,一道上脑一道下腹,又紧又麻又痒的滋味销魂得很,他醉了!

忽然很想知道尝一口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想到就做,绝不迟疑,充满兽性的原始酋长充分发挥了雷厉风行的含义,大掌一捞将女人更靠近身体,遒劲有力的手臂将她上半身一抬,他低头就咬住了——

像是什么东西麻了下他的唇,这种麻麻的感觉一直通向四肢百骸,奇妙!初尝滋味的纯情酋长,开始慢慢蠕动唇瓣,准备细细品尝。

全身僵持的凤君,彪悍上校的脸不着痕迹的红了,她连忙扭过头想避开男人火热的目光,男人霸道将她精致小脸捧在手心中,不教她动弹,汹涌着情潮细细凝视她娇羞的样子。

“你好美……”

一句烂到爆的话,放在平时她只会嗤之以鼻,偏偏在此时此刻,惊吓过后安定下来,被那样填充着情欲的嗓音吐出,竟有让人头脑发晕的功效。

凤君甚至不知道他的唇是怎样落下的,唇齿相接时的震撼将两人都烧得火热,没有咬不是啃,这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吻吧?

青涩的男人出奇的温柔,与他一惯霸道彪悍的行径迥然不同,他浅浅品尝着她的柔软香甜,并不急着深入,含着阳光的青草味道干净纯粹。

山谷顶上那一叶朱红的树木,结着最诱人的果实,轻咬一口汁液流入口腔,慢慢沁入心脾,奇异的快感点着了心底深处堆放许久的干柴,腾腾的火焰烧得喉咙干渴难受,他贪婪的吸吮,想要更多的汁液来滋润。

手掌似烙铁熨烫在肌肤上,热得能透过骨骼探到柔软的心脏,身体被霸道的占据,空气越发稀薄,瘫软无力的本能就是攀附,细长的柔荑缠绕在青铜般坚毅的脖颈上。

“凤君……”轻微的动作,击碎了男人的理智,他大手将她托起压入怀中紧紧纠缠,一个翻滚两人倒在嫩芽芽的青草地上——

------题外话------
 
调教篇 054 女人也是有需求的

054女人也是有需求的

崖底,不似在斜坡上看到的深,自另一个方向下来的木易,大大的松了口气,迷乱的丛林中,他四处寻觅,没有想过要比寂尊先一步找到她,心心念念只求她平安!

平安就好,什么都不会计较!

挨着山崖边上,一寸一寸的寻找,终是没有一丝丝的蛛丝马迹,他又欣喜又绝望,欣喜的是也许凤君并没有掉下山崖,聪明如她成功逃脱了!绝望的是如果她被野兽叼走了——

他不敢那样想,一想连肺都跟着抽痛了!

温润的眼睛被什么东西湿润了,他连忙垂头用力眨巴眼睛,那种酸涩的感觉自父亲去世,就再也不曾有过了,遽然袭来他已经不适应了!

就在垂头的那一瞬间,地上破碎的兽皮撞进了他的眼球,熟悉的野豹花纹不正是凤君穿在身上的那件吗?激动过后,无尽的紧张,她人呢?

举目四望,空荡的丛林灌木高大野草密布,在云遮雾绕的森林深处低响着野兽的喘息,寂静像是一根刺扎在耳朵里,嗡嗡嗡平添了不安的鸣叫,弯腰拾起的兽皮上有点点血迹,很淡却冲击着他的眼球,酸胀得厉害!

他如果能够早一点追上她,她绝对不会遭遇这些,被男人围攻又坠落山崖,能量再强大的女人也该吓坏了吧?此刻,他只想找到她,将她搂入怀中,告诉她别怕,他在!

“凤君!”

四处奔走,每一个转角的失落几乎磨尽了他的希望,跑得精疲力竭,他停下脚步仰天长啸,所有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情绪随着这一声,飘散在空气中,寂寥压抑思念渴望,复杂的情愫结成了一张网,铺天盖地!

凤君耳廓一动,在寂尊怀中睁开了迷离的双眸,她沙哑不成话的声音低低的,“寂尊,谁在叫我!”

“嗯?”寂尊抬了头,动作却一丝没有停顿,深眸跌入她清亮又迷离的漩涡当中,将她四处张望的头扭过来,亲吻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乖,别管那些!”

他饥渴,体内的燥热狂乱冲撞,在寻找最后的突破口,最令他兴奋难捱的是野东西的回应,虽然算不得热切,起码没有拒绝,亲密的结合就在这一瞬之间,他如何愿意被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耽搁?

修长的手指顺手就堵住了她的耳朵,风中淡得几乎无法分辨的声音,哪里入得全身心被欲望占据的男人耳里?

从触感到味道,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那一波又一波陌生又激烈的热浪不断的冲击着他的神经,难怪交过欢的人都那么渴望再度交欢,原来这种滋味是这么美妙!

他都还没有与凤君彻底的结合在一起就已经神魂颠倒,若是真正合二为一交叠承欢,那种感觉该是怎样的欲仙欲死?

他还不懂什么叫做欲仙欲死,只想着快感最强烈的一次就是骑在新驯服的骏马上肆意奔驰,猎猎的风在耳边,那极限的速度将心脏提得高高的,征服欲望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很快乐,快乐得大肆叫喊!

他直觉认为,这一次会比上一次快乐百倍千倍万倍!

将身体一抬抵上她,“凤君,你是我的!”

这种时刻,不是应该甜言蜜语么?这男人真是霸道得可以!他温柔却青涩,那略带急切与紧张的动作,很轻易就能分辨出他的纯情度,绝对的百分之百!

火热的硬度,还是让凤君不可抑制的浑身颤抖,她咬唇闭上双眸,身体瘫软得不像话,男人已经到达爆发的临界点,激。情一触即发!

“凤君!”

适才还隐隐约约在空气中弥漫的嗓音,此刻就清晰响在身边不远处,失而复得的欣喜、不可置信的惊讶、酸楚落寞、绝望伤痛,情绪的复杂程度绝不低于之前。

沉甸甸的,压在听者的心间。

凤君弱弱一缩,羞射程度已教她无地自容,寂尊却淡定,森然回首一双凌厉的眼能飞出冰刀,粗嘎火热的沙哑顿时降温几十度,“没看见在交欢吗?赶紧走开!”

木易懵在原地,僵持的身体紧绷程度比寂尊更甚,他整张脸胀红像是要滴出血来,指尖震颤的频率比蜜蜂的翅膀还要高,一路找来他想象过一百种情况,独独没有这一种。

原始部落里,耽误男女交配繁衍是跟亵渎神灵一样重大的罪过,撞见你可以任意观摩学习,也可以自己在一旁意淫,甚至是DIY,但是绝对不可以打断,这是天大的忌讳!

掌管繁衍的蛇女天神,是会降罪这种伤人害己的人!

错愕过后,张了张嘴能说话了,木易厉声嘶吼,“你松开她!”莫说神灵降罪,就算是天打雷劈,他也认!

尼玛?

这是神马情况!

凤君又一次被俩男人强烈对持的状况给弄得崩溃,她已经羞射到极点,脸红得无法再红,可是木易的脸为什么比她的还要红?哦,现在已经变白了!

诡异,太诡异了!

再诡异她也没有心思去揣度,双手迅速将寂尊拉下,娇小的身体藏在他的里面,还有没有人比她更悲催的?一惊一吓理智还没恢复,就被一个绝色美男勾引,天雷勾动地火差点擦枪走火,关键时刻被人撞见,还是另一位绝妙美男!

她欲哭无泪、欲嚎无声、欲杀人无刀剑啊!

她没穿衣服!有木有!

感受到她的尴尬与窘迫,寂尊又气又恼又心疼,双手撑在她两侧将她牢牢抱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木易的视线,牙都差点被咬碎,“给我滚!”

“你起开!”木易夺进一步,猛然去拉寂尊,凤君跌落悬崖是否受伤,是否受惊过度,这些情况都暂且不明了,他居然要在这种时候偷偷占有她,简直畜生都不如!

他绝对不允许凤君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哪怕是首领,他也绝对不退让!

瞧他这架势是愤了怒了火了!

凤君将脑袋一埋,再也没脸抬起了,卧槽!就算是要捉你好基友的奸,也别挑这时候啊,你让她一个纯洁的妹子怎么面对这么重口的场面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第一次色性泛滥,凤君就牢牢尝到了教训!

“再不滚开,我杀了你!”寂尊的忍耐度寿命将近,拳头被握得格格作响,随时有可能发出致命的疯狂袭击,若不是顾忌凤君在身下,连遮挡的兽皮都没有,不揍木易,他不算男人!

“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走开!”

“那我就杀了你!”他固执,寂尊比他更固执,在地上扯了一把嫩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散出,木易本能地侧头避开,寂尊凶猛跳起一拳击在了他的左脸上。

力道之大,吓得凤君的小心肝都颤了颤……

木易被打得差点倒地,他勉强站稳,视力还没有清晰,胸膛又挨了重重一拳,他痛得弯下了固执的腰,大口喘着粗气,“寂尊,别怪我还手!”

“我就怕你不还手!”打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对手,跟猛揍一头死猪没什么区别!寂尊脚一飞,踢起凌乱之时他胡乱扔在地上的兽皮,“凤君,穿上!”

木易微愣,刚要侧首去看,视线还来不及落下,重拳再一次袭来,他狼狈倒退几步才勉强避开,抹一把嘴角的血迹,那张温润的脸也结成了寒冰,“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温润男人爆发起来,也与野兽无异,那种男人的粗犷强悍,以另一种别具一格的方式发挥得淋漓尽致!

两男人你一拳我一腿,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空荡荡的山谷底都蔓延着男人好斗的气息,那拳风阵阵冲击着还弥漫着暧昧因子的空气。

“够了!”

裹上兽皮,凤君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句,这俩男人关系暧昧要斗气要耍横,别他妈拿她逗着玩!这种事件是会产生阴影的好不好?她纯洁无暇,如白纸一样的色女史啊,毁了毁了,全毁于一旦了!

斗得正酣的男人住了手,齐齐望向她,都是又心疼又自责又气恼对方,两人几乎是同步跑至她身边,寂尊给她裹衣服,不许她被木易看了去,木易给她脱衣服,急切想看看她的是否受了伤!

两人的手,一边抓住一侧,都好死不死的放在了敏感区域,凤君刚刚经历狗血淋头的一幕,对这种男女接触是极度的排斥,愤怒烧得她火气正旺,一手扣住一人,死死掐在了手掌最酸麻的穴位上。

捏住,用力,然后甩开!

抱着胸冷眼看着两人千颜万色的脸,“刚才不是打得很爽吗?这样掐一掐,更爽!”

那个穴位,被那种力道一掐,个中滋味尝试一下就会明白,木易愣神在手上酸胀的地方摸了摸,问寂尊,“她做了什么?”

寂尊不是第一次被掐那穴道,淡定狂肆的眸中仍旧闪过一丝惊讶,这小东西似乎懂得许多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也暗藏着可怕的力量!

对向木易,他绝对拿不出好脸色来,能压抑下怒气就已经证明他自制力超凡了,“你先问问你做了什么蠢事!”

“天北部落不会有事!”木易答道,他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就算其他部落对他们虎视眈眈,也不至于堂而皇之就动手,况且是在西狼部落的领土上,到时候分赃不均他们会多很多麻烦!

寂尊冷嗤,“你真不应该叫木易!”

“那我该叫什么?”木易微愣,莫名其妙地盯着他,智慧如他在经历过惊讶愤怒后,脑细胞严重不足,一时间蒙了头。

“木头!”他鄙夷甩下两字,连忙去追凤君。木易气得胸膛耸动,见凤君一个人又走远了,也不计较这些,追了上去。

女人发怒了,寂尊以为她恨他没有保护好她,让两人的第一次这么狼狈的收场,木易以为他恨她来得太晚,让寂尊差点将她给吃了,都有自责心理,没有一个人敢做声。

低眉顺眼地跟在她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脸上写着“我有罪”。



“酋长,巫医,你们可回来了!”

一到达西狼部落安排他们居住的小屋,提拉响亮的嗓音就吆喝起来,“里宙大人在祭祀台宣布了比武的最后规则,乐勿与比酷去听了,估计马上就回来!”

话音一落,俩曹操同时到达,都磨着牙冷着脸怒气冲冲,不用想也知道,天北部落又被欺负了!谁让他们女人最少,没有能力繁衍更多的子孙后代呢?

提拉走了过去,一手摸住一男人,在他们胸膛上搓了搓,“算了,别跟他们计较!”她颇具安慰性的动作,才让男人的脸色松快了些。

寂尊与木易对望,大事当前暂收兵戈,不约而同的发问,“规则是什么样的?”

“里宙让我们抓阄了,决定每个部落第一个对手!”乐勿转动了下手腕,捏紧拳头青筋根根突起,“刚才是我抓的!”

“我们的第一个对手是哪个部落?”提拉按耐不住率先发问,不管是哪一个,她都觉得心跳加速,毕竟那三个部落的人数远远超过天北部落!

“沧南部落!”

“酋长,你怎么知道?”乐勿膜拜似的望着未卜先知的寂尊,他竟然能这么断定的说出准确的结果,就跟他亲眼看见的一样!

“乐勿不是一直都想跟沧南部落的人狠狠干一架吗?”寂尊了然一笑,“我看你捏了拳头,像是忍不住要上了!”

木易点头赞同,“率先对战沧南部落,我们赢的可能性很大!”

“不一定!”寂尊摇头否决,“我们千万不可以小看了对手!毕竟沧南部落比我们人多,能选出来的勇士也多!”

“就算再多,有酋长在,我们也不怕!”小呼从提拉身后支出脑袋来,崇拜无限的仰望他伟大的偶像。

“还没看出来吗?这次比武的规则,里宙的目的就是为了牵制我!”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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