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姚红波已经被逼上了绝境,再疯狂的事情她都做得出来。
“师傅,回头是岸啊!”娄殊晟小心翼翼的靠近姚红波。
姚红波掐着兰景络的脖子,转着身躯,狠声道:“都是你,是你玷污了默轩的贞节,是你!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兰景络听见她急切的喘息声,还有她那快速的心跳,仰头快速的顶了一下她的下巴,又用肘部重击她的胸部。
姚红波吃痛,放松了钳制她的手。
安耀琪见兰景络逃出了魔爪,急忙射出一枚飞镖。见着飞镖往自己的师傅那边射去,娄殊晟情不自禁的接了下来。
姚红波还没有站稳,就狂笑着一掌打向兰景络的背部。她的手掌接触到兰景络的背部,被弹开了。
暗一看到这一幕,心道:不好!他从暗处射了至少二十支飞针,直插入姚红波的心脏部位。他飞身到兰景络的身边,拥住她。
兰景络只觉得自己血气上涌,而这症状并非是姚红波造成的。她能够感受到,她全身如被烈火焚烧,全然是因为自身的缘故。
我把姚红波弹开了,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的身上有深厚的内功!可是从来都没有人提过这个事情,原身为什么要瞒着会武功的事情?
身体里似有火山喷发,温度极高的岩浆流向身体的各个角落。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额上已经有豆大的汗水流出来,濡湿了她脸旁的碎发。
“伤五公主者,死!此忘罗门之人,死!”暗一的手掌贴合着她的后背,一边帮她疏导着体内紊乱的内力,一边下达着命令。
安耀琪听了暗一的话,那是无比的赞同啊,这忘罗门的掌门伤了五公主,那是一个都不能活的!
“放……”兰景络迷糊之间听到什么死啊死的,她可不需要那么多陪葬的,能够在这个女尊国体验一下与众不同的人生,她已经赚了。
“公主!”安耀琪拧着眉头,很想再忤逆一次自己的主子。这里的人伤害了五公主,杀到鸡犬不留才是正确的。
“五公主的意思是放过他们,你们妄自做主,就不怕她发怒,影响伤势吗?”穆流云虽然有些担心兰景络,但是她不希望在场的无辜之人白白陪葬。
“暂不处置,别随便进来打扰。”暗一抱起了兰景络,丢下这一句话,随便找了一间房便进去了。
五公主这一次的气血涌动比以往还要严重,是因为太久没有舒缓的缘故吗?暗一为兰景络疏导内功一点都不轻松,若非他的脸被包得严严实实的,都能看到他苍白的脸了。
一晌贪欢
痛,浑身都在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自己的皮肤,飞射出来一般。那汹涌澎湃的东西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冲撞着。
“热……”兰景络舔了舔嘴唇,嘴唇已经干裂了。她嘴里的唾液都被烧了个精光,舌头也是干干的。
她难耐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自己的手上动着,她本能的去触碰那份冰凉。可是那冰凉的物体移动了,不让她靠近。
她不满的嘟囔着,呢喃出自己都不明白意思的话语。似乎明了她的不耐,那冰凉的物体自动移到她的旁边,她抱着冰凉的物体,发出满足的喟叹。
八爪鱼一般将冰凉死死的缠住,那冰凉的物体开始左右的挣扎。她抱得更紧了,胡乱的摸着,摸到了阻隔他散发出冰冷的布料,她不耐烦的撕扯着。
“公主……”
耳边似乎有人这么叫着自己,还带着深深的惧意,可她哪里能够管得了那么多。她现在只想奋力的将那布料扯开,感受他的低温。
一个死死的抱紧,一个不好意思的在推拒。二人左右摩挲之时,兰景络的唇触碰到了某个柔软的地方。
感受到那个地方水分的丰盈,她不顾一切的吮吸着那里的水分。
除去了一切阻隔,她本能的贴近那份凉意,冰与火的温度相互抵消,融入……似乎做了一个荒唐的梦,连梦里的男主角是谁都不知道,只记得那个人一直很温柔的在迁就着自己。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头痛欲裂。
她睁开眼睛,朦胧的帐顶渐渐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这是在公主府?刚醒来,大脑的思考功能未能完全复原。
一只修长却带着茧子的手拿着帕子朝着自己的脸颊擦来,她转头看见了面容恬静的夏冉岚。见着她的目光,夏冉岚莞尔一笑,“公主,您还有哪里不舒服?”
“渴……”张口说出一个字,都觉得自己的嗓子里有沙子在摩擦着。
夏冉岚转身便倒了一杯水,“您慢点喝。”
他扶着她起身,以缓慢的速度给她倒着茶水。少许茶水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他用手帕细致的为她擦干。
看到他眼底的青黑,想来是一直守在这里的。兰景络道:“你好好休息吧,随便找个人来伺候我就是了。”
“好的。”夏冉岚自知自己的身体也不好,无法继续撑下去,现在见到她醒了,便听从她的话离开房间。
夏冉岚一出去,兰景络便从衣领处扯开往下看。即使已经有人清理过,她还是能够看到身上暗昧的痕迹。
这么说……我在不知不觉间……不管是身还是魂都要了冉岚一次?
我的天啊,我只想过和夏冉岚结婚而已,那么早就发生关系,我今后要怎么面对他?兰景络哀叹道。
叩叩叩,有人敲门。
兰景络松开拉扯衣领的手,躺下,复又用被子好好的包裹住自己的身子。过早和一个还没有达到可以发生关系程度的人发生了关系,她现在还是有点接受不能。
“进来……”声音和锯木头发出的声响差不多。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兰景络心中无语,谁啊,敲了门又不进来。
门终于开了,她听到轻盈又小心的脚步声在靠近,却迟迟不见人过来。
待观结果
门终于开了,她听到轻盈又小心的脚步声在靠近,却迟迟不见人过来。
“娄殊晟。”她的一声叫唤令得那人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一步,迟疑了一会儿,方才走到她的面前。
“谢谢。”来者果然不出她所料,是娄殊晟。
望见他眼中的愧疚,她点点头,全当是自己接受了他的道歉。
“姐姐……姐姐……”还没有见到人,就听到了止念急切的声音,他推开门,风一样的跑到兰景络的面前。
“姐姐……我还以为连你也丢下我不管了。”眼睛哭得肿肿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委屈的看着兰景络。
费力的抬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他撅着嘴巴,不满的看着在一边站着的娄殊晟,道:“都是你们害得姐姐昏迷不醒,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哼!”
娄殊晟好似没有听到止念的话,和木头桩子一般站在一边。
到现在还没有见到有人过来,兰景络有一个不好的念头,“你来照顾我?”
“报不杀之恩。”娄殊晟的回答证明了她的猜想。
“鬼才信你是报恩咧,你是被门派里的人驱逐出来了,没有地方可以去,才到公主府蹭饭吃的。”止念对娄殊晟有着明显的敌意。
“你教教这孩子练武的基本功,等我找到别的武师时,就当你报过恩了,行不?”兰景络的声音沙哑中带着迷人的慵懒。
“姐姐,我不要他教我。”止念用猫似地眼睛不满的看着兰景络。
“乖乖听话,姐姐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娄殊晟,带止念出去。”她闭上了眼睛,装出想要睡觉的样子。
止念见她真的想睡了,斜视娄殊晟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二人都离去,她才睁开了眼睛,双目迷茫的望着帐顶的纹路。这种状况下,她能够睡得着才怪。
虽然现在的这个身体已经身经百战,但是在心理上,她还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处啊!虽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有看过钙片、男女动作片,但是她还是很难释怀。
公主府的石狮子面前停着夭华的马车,马车上的桃花似真的一般,灼灼的开着。
“夭华只是想探探公主的伤势,也不行么?”马车上的男子光是那声音便撩人心魂。
安耀琪冷着脸道:“夭华公子请回吧,今后也不要再过来了,否则,我会让你再也出不了这个马车。”
一个小倌,也想贴着我家公主,没门!近来你和二公主卿卿我我的,还来找我们五公主做什么?谁都知道二公主兰墨言和五公主兰景络不和,偏生你先向我家主子献媚,现今又牵扯上了二公主。真真是下贱的男人!
“安侍卫是在恐吓我吗?请安侍卫转告五公主,不见夭华,她会惹上一系列的麻烦。”
“你以为有二公主给你撑腰,就可以给我家主子带来麻烦?”安耀琪不屑的说道,若非不到和二公主扯破脸的时候,她必然会将马车上妖精似地男人给杀了!
“是真是假,待观结果。车夫,回碧草阁。”
被设计陷害(一)
“大姐,在我看来,老五她现在的状态很危险啊,你可得小心。”二公主兰墨言特意到了东宫觐见皇太女兰景希。
“小心?”兰景希淡淡的问道。
兰墨言道:“我以前就觉得老五在藏拙,现在看来,她失忆之前肯定是在演戏,不然母皇为何那么器重她?现在她失忆了,方才露出了尾巴。您可知道,忘罗门的谋杀案是她亲手破的?”
“嗯,这事穆尚书告诉我了。”兰景希的神色依然没有多大的变化。
兰墨言见兰景希无动于衷,又开始搬弄是非,道:“大姐,你可知道老五的破案过程被详细记录在案,并且还被各个县衙纷纷抄录,将她那精妙的破案手段当作一个经典案例。她只是破了这么一个案子,便被朝中不少大臣称赞有加。母皇更是凤心大悦,还有意让老五上朝!您可别忘了,若非当年的老五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母皇她恐怕……”
“皇妹,你越说越过了。”兰景希威严的目光扫了兰墨言一眼,继续道:“母皇是世间难得的明君,她做出来的决定必然是有利于江山社稷的,我们做子女的只管听着便是。我知你与小五素来不和,但我们都是姐妹,本该情同手足。你这个做姐姐的也让着她点,如今她懂事了,你也该高兴才是。而不是来我这里说这些话!”
被兰景希有力的话语训斥了一番,兰墨言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继续离间她们的感情了,便承认了错误,出来东宫,到碧草阁找夭华消遣去了。
被人们将其破案手段传得神乎其神的兰景络此刻正在院子里坐着,她正在观看着娄殊晟教止念练武的过程。
止念不服娄殊晟也是有好处的,凡是娄殊晟布置下的任务,他都因着那股倔强的不服气坚持完成了任务。
她扫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安耀琪,如果说连安耀琪这个贴身侍卫都不知原身有武功,那么是谁偷偷教授了五公主武功?而五公主为何又要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情。
难不成以前的那个五公主并非是一个荒淫无道的人,一切都是她的伪装?是她为了欺骗世人做出的假象?
不,不可能,夏冉岚确实是怀了孩子的,以前的五公主确实做过强抢民男的事情。
“公主。”安耀琪在她的耳边叫了几声。
“啊?”她回过神来,疑惑的看着安耀琪递交给自己的信笺,她眺望过去,还能看到一个走远的小厮。
安耀琪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这是竹意夫君给您的。”
听到了夫君这个称呼,兰景络在心中道:五公主啊五公主,你真是交“友”广泛,连有妇之夫都不放过。
“您还是去的好。”还未等她开口拒绝,安耀琪便开口劝道。
“为何?”她手拿着那画有竹叶的信笺,表露出一丝疑虑。安耀琪以往可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她去见哪个男人,这个叫做竹意的男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被设计陷害(二)
安耀琪口中的竹意夫君乃是威远将军樊奕芹的正君,据说此男在妻主日夜守在边防都不归家的时候,寂寞难耐之下,方才和五公主搭上了。
竹意此人很是放浪,且蛮不讲理,擅长颠倒黑白。若是她拒绝此次的会面,只怕他会将黑的说成白的,把他的主动招惹说成是她的强迫。竹意若是这么说倒也无妨,反正她五公主的名声从来都不好。
重点是樊奕芹是他的妻主,樊奕芹虽还年轻,却因屡建奇功,颇受女皇信任。但此人爱夫如命,若是知道有人妄图“强要”她的夫,恐怕就是女皇她都敢砍。
不得已,她只好出了门,方才出了公主府的大门,却见着柳墨白匆匆而来,柳墨白的身后跟着神情焦急的穆流云。
“下流!”柳墨白见到兰景络,扬手便是一巴掌,好在他身后跟着的穆流云拦住了他。
兰景络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出闹剧,即使说柳墨白知道我要去见以前的“相好”也不用气成这样吧?
“穆大人,怎么了?”问柳墨白,他必然不会回答。兰景络选择了身为局外人的穆流云,哪只穆流云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懒得回答。
“墨白,咱们走吧,别碰这种人,免得脏了手!”穆流云劝着柳墨白离去。
柳墨白气鼓鼓的看了兰景络一眼,一脸清高的模样,冷哼一声,倒还真走了。
兰景络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得那位小爷生气了。想来是以前的恶劣行径被穆流云和柳墨白知道了,她也没在意,该去见竹意还是去见竹意,没因为这点小插曲有半点的迟疑。
熟门熟路的小厮笑眯眯的将兰景络往房间里带,安耀琪道:“公主,属下在门外等您,要是有什么不妥,您只需大声叫便是。”
小厮听到安耀琪这么说,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如果说竹意是饿鬼,那么五公主便是饿狼,二人是那么的登对,即便是叫也是在塌上,她安耀琪进去凑什么热闹?
“嗯,在外等着吧。”兰景络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推门进入了那暖香的房间。房间内的帷幔似仙女在云间飘舞时的水袖,拂过她的脸庞。
她嗅到一股脂粉的味道,在这几乎算是密闭的房间里,那味道围绕在她身周,这令得她皱了皱眉头。
在层层薄纱般飞舞着的帷幔中心有一个撑着手侧躺在榻上的男子,男子穿着长衫,那双腿莹白细嫩,双腿正在摩挲着,颇为诱人。她在心中庆幸,还好他上身的里衣稍微长一些,遮挡住了大腿,就和穿了二十一世纪的外短裤差不多。对她这个在二十一世纪见过男生光着膀子之类的大世面来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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