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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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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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身侧的景象。
    哥哥是真的很喜欢莫叙生吧。
    秦蓁已然知道那“白离川”的身份,她只是不懂哥哥为何要放他离开。丞相一向是他们最棘手的敌人之一,若是哥哥喜欢,强留下他便是,放虎归山算什么?莫叙生名义上是文书,实际上执掌往来公文战报,知道的军情已早已不比自己少。
    在秦蓁眼里,她哥哥便是那九天上的神祗,就是该一生任性不羁随心所欲的。莫叙生付出了什么,凭什么让他动心,又凭什么让哥哥为他思,为他想?
    秦蓁向来藏不住事,这样想了便也问了。
    秦不昼想了想,含笑道:“蓁儿……也许有些事,不能以付出和收获来论处。兄长现在也是不知,但我总有一日会明白。更何况,”秦不昼揉乱她的发丝,“我相信叙生,希望蓁儿也能相信。”
    秦不昼尚且不懂的,秦蓁也不明白。
    但尽管她为哥哥觉得委屈不平,秦蓁从来都不会干涉兄长的决定,只会尽其所能去支持。
    她一直都是个好妹妹。
    这天难得从前线传来一次大捷,疲惫数月的将士脸上都带着笑容。秦不昼大手一挥,吩咐火头军开灶做了一大锅土豆烧肉。晌午,秦蓁乌黑的发间插着秦不昼送她的簪子,抱着纸鸢,一脚踢开了院门:“哥哥!”
    坐桌子边扒饭的秦不昼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这丫头拉出了院门。
    秦不昼睁着死鱼眼盘坐在草地上盯着秦蓁:“……所以你,拉我出来就为了陪你放纸鸢?”他还有好大一碗土豆烧肉拌饭没吃完呢。
    秦蓁带着一群小娃娃呼啦啦在草地上跑了一大圈,把纸鸢放飞,一边看着秦不昼开心的道:“不是呀!谁说要给你放了,是让你看我放!”
    秦不昼:“……”
    秦蓁:“整天待在院里难得也需得休息一次,都说劳逸结合方为正道。”
    秦不昼:“……”躺倒在草地上,默默地来回滚了滚。看着自家妹子穿着男子衣装跑来跑去地撒欢,身后跟着一串儿小尾巴,突然能感觉到当年萧洛栩纵容自己的不易。
    纸鸢承载着希望,飞上了明净的碧色天空,线端隐入云间。风低低地回旋吟唱,不知不觉,倦意袭来。秦不昼看着看着,便微微闭上双眼,就着这身下柔软如床垫的草地睡去。
    并未特地扎束打理的黑发没有韧度地垂下,铺散在身后,也遮住了男人的容颜,随着他的呼气时轻轻飘拂着。
    渐渐地,秦不昼的呼吸与这环境融为一体,仿佛被看不见的透明罩子笼住,凡世尘俗间的一切喧嚣和颜色都离他远去。
    正抱着小娃娃转圈圈的秦蓁眼角瞥见兄长慢慢呼吸安适,悄悄松了口气,拉着孩子们往稍远的地方去。
    她的确是想让秦不昼多休息一会儿,这些天他太累了,哪怕身体强健也熬不住殚精竭虑。
    所以当地的孩子邀她出来放纸鸢的时候,秦蓁才会喊上秦不昼。
    一个下午的玩闹。直至暮色降临,妇人都来城郊喊自家孩子回去,向秦蓁道谢。秦不昼也睡了个久违的好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站起来。
    秦蓁抹了抹额上的汗水,笑容明亮,忽然袍角被一个小家伙拽了拽:“蓁姐儿。”
    秦不昼走到旁边,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原来是这小家伙的纸鸢本飞得很远,却忽地断了线挂在祈福树上。
    秦蓁抚摸一下小家伙的脑袋:“蓁姐儿这就想法子帮你取下来。”
    然后看了看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秦不昼身上,笑吟吟地扑过去猴儿似得窜到了秦不昼身上,两腿分开坐在他脖子上,指挥道:“哥哥,走去取了那纸鸢!”
    秦蓁会爬树,但毕竟祈福树不能随意攀爬。
    被她爬到身上,秦不昼差点本能把她扔出去,缓了缓伸手托住秦蓁,皱皱眉:“你沉死了。”被妹子膝顶了一发,撇撇嘴走到树边。
    秦蓁坐在秦不昼肩上,伸长手臂去够纸鸢。刚攥住纸鸢一角,突然看见了什么极为让人惊讶的东西似的,轻声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秦不昼问。
    秦蓁将纸鸢取下抱在怀中,稍微犹豫:“哥哥……你往这边走两步。”秦不昼照她说的往那方向走了两步。秦蓁抬手从垂满各式各样红笺的枝杈上取下一封折叠精致的红笺,拽了拽秦不昼头发,“你看这个……”
    秦不昼抬起眼,少女素白的手心躺着一封红笺。
    红笺折成了小灯笼形状。边沿行云流水般的小楷,正是莫叙生的手笔。
    秦蓁把红笺摘下才想起:“这样是否……不妥?”
    秦不昼道:“是不太好。”说着拿过很自然地揣进了自己衣袖,把秦蓁放了下来,揉揉她脑袋,“行了行了,一边玩儿去。”
    “哥!”秦蓁把纸鸢递给小孩儿,气鼓鼓地瞪他捂得紧紧的袖子,一时间竟不知说他过河拆桥还是厚颜无耻。
    秦不昼把她拎着衣领丢了回去:“好歹闹一下午了,把孩子护送回家然后洗洗睡吧,乖。”
    秦蓁被他推得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着秦不昼。暮色炎凉,将他的面庞浸染在一片沉沉暗影中,看不清神情。秦蓁将想说的话语咽下,目光中流露一丝担忧,最后还是转过身离开了。
    莫叙生这一跪就从暮鼓直到翌日晨钟响起,皇城漫天苍雪已停。莫半知方开了口。
    “你走罢。”
    “出了这道门就别回来,我也不是你父亲。”莫半知起身背对莫叙生,眼睛凝视着墙壁上悬挂的画,负手而立,也不管身后筋疲力竭的青年身形一晃,重重倒在地板上。
    早已意识涣散的莫叙生低低地喘息着,微颤的手臂撑起身。向父亲深深叩首。烫的脱了皮鲜血淋漓的手背上血丝淌到地上,和汗水掺合在一起,沾染在触地的前额,已经分辨不清是麻木还是疼痛。
    “父亲……保重。”
    莫叙生的声音很小却字字清晰,莫半知闭了闭眼,冷声道:“滚出去。”
    莫叙生起身,最后再深深一拜。然后拒绝了下人的搀扶,自己走出了院子。他的双手仍然滴着血,膝盖血肉模糊,脚步却平稳如旧,背脊挺得笔直。
    如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注视着同一个人,未曾有过一丝偏移。
    莫半知微微回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雪中,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脚印和蜿蜒的细细红痕。
    叙生向来是最安静省心的孩子,却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不可能一辈子以莫半知的姿态,在莫半知规划好的路上替他活着。
    终究还是父子,从无反目,只是选了不同的路。
    ·
    是夜,云都城的夜幕没有星光闪耀,孤月悬空,溶溶的像是一张深邃的大网,裹住了这座城池。
    满树的红笺,多是用红布条绑在树上便好,叠成那般精巧好看的却只有莫叙生。前些日子气候转冷突降的雪融化成水,已经将一些字迹洇染的模糊不清,秦不昼坐在树下,一封一封的拆开。
    离川寄不昼愿汝此生长乐无央
    离川寄不昼愿汝所愿之事终能实现
    离川寄不昼愿汝初心不改一如往昔
    叙生寄不昼愿汝荣耀加身斩破来敌
    ……
    不知不觉,酒坛子东倒西歪地堆了满地。
    叙生寄不昼愿汝傲骨一世长存
    叙生寄不昼愿汝征途曼曼修远为光
    愿为汝封疆愿吾得与汝并肩而行十一月半莫叙生留
    起初还是离川,到了最后全都变成了叙生。最后一封在秦不昼平静的注视中打开。秦不昼把酒坛子扔到一边摔碎,有些晕乎乎的,呆呆坐了一会儿,垂眼小声说。
    “叙生,我想你了。”他已经二十余天没见到恋人了。
    “再不回来,我就去捉你啦。到时候……我就把你关小黑屋里这样那样。就算你哭都不放开你。”再也不想放他走了。
    衣襟被酒水打湿,夜风拂过,似有些凉。秦不昼伸出手,茶金的眼里倒影了满夜的月,像要握住虚无。
    酒能入梦,皆是人传的虚名罢了。
    哪怕只是一碗水,想醉的人自然会醉,清醒的人始终清醒。
    
    第98章 攻君说:……XD。 
    
    莫叙生先找了地方养好了伤,方才反回云都。
    不知为何,这途中格外不平,仿佛老天和他作对似的,遇上的山贼兵匪不计其数。但莫叙生不是普通的文人,尽管费了些力气,还是毫发无损地离开了。
    然而这还是让他在路上耽搁了许久,让莫叙生失去了最新的战事消息。
    所以原本打算完善了情报再去找秦不昼请罪的莫叙生,在云都附近听说秦不昼负伤的消息后,他几乎忘记了思考,立刻出示事先准备好的文书进入了云都。
    守城将军府别院中,秦不昼深深锁着眉头观摩面前的沙盘,手指在地形图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描画。
    近来的战势走向让他觉得很不正常,甚至有些诡异。分明自己几乎算到了所有细节,但胜利的代价却远远超出了想象。
    不可能是陈听涛,他了解那人的风格。更让他奇怪的是每当自己亲上战场督军时这种状况就会消失不见。简直堪比灵异事件,但……这个世界分明没有除自己和莫叙生以外的和超自然力量有关的事物。
    想不通就不想了,大不了自己多上几次战场便是。秦不昼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打算进屋休息,微微回过眼便看见了站在院门口的莫叙生。
    比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还要清瘦,松垮垮的白衣罩在身上,神色冷清,目光淡漠却温和,脸上仿佛流淌着辉光。
    莫叙生在看见那抹身影时,怔然不动。隔了万水千山,一月又一旬,日夜相思的脸庞就这样不期然的出现在眼前,如同被命运双手捧上,撞进了他的视野里。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莫叙生还是一瞬间不自觉地红了眼圈。
    秦不昼的脸上……竟添了一道疤。身上,也多了一层仿佛要凝成实质的血光和戾气。
    不是说无需亲上战场的吗?为何……
    两人相视很久。直到莫叙生放下行李,缓缓开口说:“我是莫叙生,不是白离川。”
    秦不昼歪着脑袋瞧了他一会儿,突然笑起来。
    “嗯?……这样,我知道了。”
    莫叙生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拦腰抱起,像个麻袋似的毫不怜惜甩在肩上。腹部被顶住的疼痛让他微微蹙眉,回过神时已是在秦不昼的卧房内。
    莫叙生从来不知道这里竟有一个密室,像是那军中密室的微缩。反应过来以后,双手便被扣上了镣铐,被那铁索擎了起来。铁链拴着莫叙生手腕,将他整个身体都升离地面一点,只有脚趾还艰难地撑着地面。
    “不昼……”莫叙生颤动着眼睫,睁开眼想说什么,却在看到这样的秦不昼以后失了声。
    秦不昼脸色很平静,眼底却爆发出了令人骇然的冷酷和戾气。拎着酒坛,从墙上取下一支马鞭,然后在一旁的矮桌上取了盒上好的伤药脂膏,涂抹上了马鞭。
    靠在矮桌上,大口灌了几口酒,琥珀色的酒液顺着胸膛淌下,秦不昼将半满的酒坛随意扔在一边,任由它摔碎弥散了满室酒香,捧过了莫叙生的下颔,将酒液喂到了他的口中。莫叙生被迫张口饮下秦不昼吻喂过来的酒,抑制不住地从唇齿间溢出了一丝声音,像是犬科动物幼崽无助的呜咽。秦不昼似乎为他的声音感觉到愉悦,微微眯起眼,勾着唇角。
    莫叙生知道秦不昼一定会生气,这样的对待已经比他设想中最糟糕的好了许多。虽然现在的秦不昼似乎有些不正常,但他自然地明白秦不昼的意思,接受惩罚——惩罚过后就原谅你。
    感觉到秦不昼在身后站定,莫叙生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唇,将叫喊声隐忍在喉咙里。
    秦不昼在他唇上又亲了亲,轻柔地说:“别咬伤自己。”
    秦不昼说着,将涂抹了润滑脂膏的马鞭,强硬地挤进了莫叙生的股间,转动着往更深的地方挺入。
    “哈……啊!……”莫叙生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刺激的出了声,在秦不昼的大力刺深中颤动了一下双膝,听到他已经带上泣音的声线,秦不昼动作顿了顿,但很快握紧了马鞭,继续深入。
    马鞭终归不是用来做那事的,秦不昼用马鞭将莫叙生玩弄得双眼湿润后,就将其从莫叙生体内抽出。
    被打乱的呼吸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莫叙生张口尽量呼吸着,身体烫热得说不出任何话语。
    就在他觉得微微松了口气的时候,一记鞭挞抽破空气落在了莫叙生臀上,莫叙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痛声,绷紧双腿,刚被抽离异物的身体极度的敏感,一丝异样的感觉竟顺着鞭痕爬上了他的身体。
    秦不昼垂眼看着莫叙生腰上那一道醒目的红痕,鞭痕在他的注视下微微红肿起来,附近的皮肤泛着透粉。
    他刚才失去了理智,但由于善于掌控力道,那一鞭并没有真正伤到莫叙生。
    秦不昼的神魂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虽然已经在修复,但这个世界格外的不受控制。他们的灵魂已经完全相契,创造和传承的神格对彼此依赖,随着莫叙生离开越久,秦不昼不受控的时间越来越多,但都很短暂,譬如刚才……他竟是生出了将面前的臀瓣狠狠抽的红肿高耸的冲动。
    可是秦不昼的理智竟是连这一鞭也舍不得。
    指尖轻柔地触摸过那道鞭痕,火辣的疼痛已经转为酥麻,莫叙生在他的抚摸下轻轻颤栗着。
    “疼吗?”秦不昼吻了吻他布着细密汗珠的后颈,嘴唇在那处流连。
    莫叙生轻轻摇头。
    镣铐碰撞,铁链放下,莫叙生小腿微微一软,就瘫在了秦不昼身上。
    秦不昼拂开桌案上的纸墨,掀开衣摆,坐在那矮桌上,蹙眉手按着眉心流露出些许倦容。再睁开眼,目光从怜爱逐渐升起了些许恶趣味,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莫叙生无措的模样。
    恋人总是很平静,哪怕在床上也是隐忍,这般模样并不多见。
    刚才的是失去了控制,但即便恢复理智,他终究还是想欺负一番落跑的恋人的,虽然他的落跑有自己的默许,但还是很不爽。
    莫叙生枕在他膝上轻声喘息,心中忐忑,也不知秦不昼是否消了气,又想问秦不昼的疤痕来历,越发的惴惴不安。
    他微微抬眸,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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