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正在喝奶的时候,郝人猛然问到:“你昨晚叫我干什么来着?”我笑了笑,郝人背着书包便闪了:“懒得问你,我上课了,估计你也说不出一个什么劲来。喂,你们喝完奶也上课去,别在我这儿折腾。”
郝人就是这样的人。
我再次见到庄昊是在一个学校社团工作会议上,这是一次圆桌会议,来的大部分是学校各社团的负责人,庄昊作为学生会主席也列席了会议,庄昊挨着我。管社团工作的学校宣传部长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依我看,他对学校社团的管理基本上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拿着一个小本子从头念到尾。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是他的年轻漂亮才把她推到今天这把交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和学校的某某大人物有一腿,当然,我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只好暂时的加上“可能”。像这样的会议基本上只是一个形式,其实一切的所谓团体包括学生会都只是一个形式,如果社团不从学校的领导下独立,都只是一个幌子。打一个比如:学生会应该是为学生的利益服务的,而学校与学生存在意见分歧时,学生会总会变成学校“镇压”学生的工具,要求学生听从学校的要求而不是作为学生利益的代表去和学校争取权益,这样的学生会有什么用?——剥削我们的权利。
散会后,庄昊和我走了一会儿。庄昊询问了一下我对协会的管理的看法,我原本说出了我对学校搞这一套的不满,庄昊没有作出评价。庄昊装作很轻松地问到:“那你准备怎么搞?”
爱情没有约定(26)
“不搞了?”
“为什么?”
“没钱。”
“你为什么不去拉赞助?像“中国人文学社”就一直享受别人的赞助把活动搞得有声有色。”
“赞助的是他们社长爸爸的公司。我们在北京没有关系谁给拉赞助?”
“我不管,在我当学生会主席的期间你别他妈的给我打退堂鼓。”
我们默默的在学校的花园喷泉停了一会儿,庄昊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从他的皮包中掏出一张名片,“这个人来我们学校做过一次演讲,是证券编辑。”我接过名片看了一下,北方证券报编辑——乔桥。我随便的把它放进口袋递给庄昊一支烟:“如果我找他拉不到赞助,就别怪我兄弟无情呀!”庄昊马上转移话题,“你看,那个女孩多性感。”我顺着庄昊手指的方向望去,马上一阵大笑:“那是我们班的?”
庄昊疑惑地望着我:“你们班怎么都那么漂亮?”
“千万不要想着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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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她是我的班主任。”说完,我又笑起来。
我望着喷泉水底,底下是铺着的蓝色的玻璃,水喷出后落在玻璃上给人的感觉像是变成了蓝水。
晚上,躺在床上,那一湾蓝水怎么也抹不去,我感觉在那一湾蓝水中飘荡着一个人的影子,我仔细的搜索,越是搜索越是睡不着。爬起床。打开窗户,一阵清风吹进来,我马上想到:原来,我在思恋蓝之水。
偶然的一天,我在网上忙得不可开交,蓝之水出现,他责怪到:“我不想听你说那些无边无际地东西。”
我说:“那我就说我以后怎么娶你。”
“这个我也不想听,算了,你还是说吧!”
“你一定要穿一件红色的衣服。”
";别人都穿白色的,你要我穿红色的?";
";红色的耀眼,呆会儿我喝醉了,看见红色才知道是你,我就扑过去。";
";那么多人你就扑过来?";
";不扑过来怎么能表现我对你的爱呢?";
";但我感觉还是走过来斯文一点。";
";那我就走过来,以每秒0。001米的速度走过来。";
";那要走到什么时候?比蜗牛还慢,和爬没什么区别。";
";对不起,我搞错了两个小数点。";
";算了,我想听以后。";
";然后我们就进洞房,洞房里面就摆一张床,其他的什么也不要。";
";就一张床?";
";一张床够了,任何经典的爱情故事一张床都够了。";
";讨厌,你又来了。";
";如果你感觉不够,我可以摆上两张床,譬如还可以给你养一个猫呀狗之类的。";
";我要养一只狗。";
";对,养一只狗看家。";
";不,养狗看你。";
";但你弄一条狗看我,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
";比如我们亲热他不让怎么办?";
";那就不亲热呗!";
";那也不好,我们是夫妻不亲热怎么为国家作贡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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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
";我也养一条狗。";
";养两条?";
";对,你一条,我一条,每当我们要亲热的时候,我们就把我们的狗放出来,让他们先亲热,然后我们再亲热。";
";你能不能高尚一点?";
";那就让他们亲热完睡觉的时候,我们再亲热。";
";你………";
";怎么呢?";
";我们还是别养狗了。";
";对,那样方便多了。我说亲热。";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那我们就只有谈文学了。别人都说,我只有谈文学的时候才稍微正经一点。";
我感觉对方已经忍不住在笑。
我必须承认,和蓝之水在一起是很好玩的,真的很好玩。本来我是很难找到那么一点笑容的,但和她在一起,我竟然还能忍不住笑那么一会儿。从网吧出来,我快乐后,然后就发现自己很疲惫,忍不住胡思乱想,心猿意马,对那个不知道在何方的蓝之水竟然抱了那么幻想。幻想什么,我不知道。
不要让我心猿意马,我这人很专一。早上我只喜欢吃皮蛋粥和一个鸡蛋,中午我只喜欢吃蒸辣椒和排骨,晚上喜欢吃馒头点鸡烫。我喜欢听郑智化的歌,看金庸的小说和周星驰的电影,这种专一现在几乎没有替代品。当然,萱在我的心中也是不可替代的。我喜欢和别的女生玩,但千万别告诉我谈恋爱,谈恋爱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但我又对蓝之水很有感觉,这种感觉会发生什么?
网恋,我的头脑中没有这个词。
网恋,是很大很大的一个泡沫,无非为世界多留下几个伤感的故事,真要成功和抽奖肿500万的概率差不多。
网恋,是两个渴望爱情的人儿心灵的碰撞、感情的碰撞而没有考虑现实的束缚。
网恋,是九十年代初“笔友恋”的升级和改版,无非是情感的缺乏、渴望、幻想、失望。
我真的很矛盾,我很想摆脱蓝之水从此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但每次她总是柔情蜜意的约我,她说她期待我的出现,她说我的出现她就有了欢乐。她说我有一中引力,一种很平凡的东西却表现的很洒脱;她说我的伤感天天让他揪心,而我的幽默让她每时每刻快乐。她说她无数次坐在电脑旁等着我的出现,她问我这是不是网恋?
我有宽广的胸襟,我不在乎容多少女生在我的心中。但我不希望这个女生勾我的魂除非是萱。但我发现蓝之水在勾我的魂儿,每次聊天她总能让我缠绵悱恻。她的柔情蜜意像一道蜜泉在我的心里流,我们依依不舍的在网上分别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难舍难分。我发现我不自觉地陷入这个感情旋涡,就像一叶孤舟在大海上迷失航途。我努力的想挣扎、反抗,找到归路,我发现我越陷越深。我努力的想给自己一个理由,后来我对自己说男人花心是人之常情。我到底是谈情说爱还是谈恋爱?如果我是谈情说爱只能说明我的花心和风流;如果我是谈恋爱,那我成了什么?
爱情没有约定(27)
爸爸打电话告诉我,人老力不从心生意每况日下。像这样的电话我基本上每周接一个,大抵上是他先说家里的情况,接着我向她汇报我的情况。当然,我必须是拐弯抹角或者是撒谎。我不能告诉他我整天不上课,我不能告诉他我的班长职位阴谋的被人颠覆了,我不能告诉他我背着一个吉他丢人现眼的在王府井卖唱,如果他知道了,我这个优秀的儿子从此没有出头之日。我也并不是生来就是一个笨蛋,只是发现活着活着自己和一个笨蛋就没有多少区别。压力呀压力,压得我们揣不过气,恋爱呀恋爱,恋地我们死去活来。爸爸说,五一了被我寄来一点钱,买一点衣服,买一点书,天气热出去喝一点酒,年轻人要给人以朝气。我硬是挤出几滴眼泪。
久违的五一,很想安安静静的过,以前想过去泰山,但买不到票。后来叫芳一块儿去天津,走到木樨园,我又不想去了理由是身体不太舒服,她也只好陪我回到她的住处。她为我倒了一杯水,随手给我剥了一个香蕉,然后又把她的那台电视打开,我睁眼看着电视昏昏欲睡。她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问到:“你是不是感觉有点对不起我?”
“没感觉。”我笑到。
“那你将来会不会感觉对不起我?”
我把头转过去然后闭上眼睛:“你能不能别和我说一些高深的东西?”
她伸了伸舌头。
“我的兄弟迷恋网恋你帮我想一个办法。”我装作一个非常轻松的样子。
“到底是你还是你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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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干那事?”
“有可能。”
“那就当作我吧!”
芳非常陌生的看着我:“你真的在网恋?”
“还有没有救?”
“最好去死。”
我站起来使劲的捏了她的一下鼻子:“不要告诉萱。”
“我什么都跟她说了。”
“什么呀?”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她不会信。”
“她说也很爱你。”
“她骗你的,她已经有了男朋友。”
“但她还是爱你。";
“她以前为什么不理我而现在又理我?”
“她在给你希望,是我叫她这么做的。”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芳,我爱你,但不能和你谈恋爱。
这就是芳。
我记得在我读初三的时候,芳坐在我的旁边,一次早自习我看见班主任没有来,便和几个哥们打起了扑克,芳主动给我放风,他站在教室门口,拿着一本书,老师一近来用咳嗽作为暗号。但我们打得兴起,她咳嗽了几声我们没有听见,后来老师慢慢地靠近我们,我们也丝毫没有察觉,直到他忍不住说了一句:“庄斯文,你应该把大王消掉呀!”我们四个一齐回过头来,我们被老师抓一个正着。老师罚我是要我写一篇三千字左右的检讨,可是我一直没有交,虽然我的数学思维比较活跃但却并没有在当时显现多少文学天赋。我以为班主任会很很地批评我,但没有想到他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扬了我,说我的检讨写的如何如何之深刻,超过他要求,写了足足5千字,而且字迹有了明显的变化,我当即朝芳望了一下,芳诡谲地朝我一笑,一切都明白。芳后来告诉我那篇检讨是她连夜在被窝里打电筒给我写的,我非常大方的请她吃了一只冰期凌。她说我真好。
简直没有天理。
她第一次说我好是在一个冬天,我们上晚自习,学校后来不知怎么停电了,我们不得不点蜡烛。我帮芳买了一只蜡烛后来还帮她点上放在课桌上。她不知为什么激动的拿着一个蜡烛手舞足蹈,后来蜡油滴在她的手上她本能的松手结果蜡烛又烫了她一下。她疼的赶忙缩回手,我不知出于本能还是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伸出我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抚摩她烫伤的地方然后用嘴轻轻的吹了一下,我第一次这样主动地摸一个女人的手,她似乎也是第一次这样主动的被男人摸,我感觉女人的手非常的柔软,让你醉心。我抬起头,她正在用她深情的眼睛看着我,她露出她甜甜的笑容温柔的说了一句:你真好。再后来,我们就有了半腿。
我和芳侃了他们公司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芳已经完全摆脱了另一种姿态,就像我们刚才说的话,没有给我们造成什么精神负担,但实际上,我已经心不在焉,我搞不懂为什么每当我面临萱和芳的选择时,我总是把自己情感的天平偏上萱,这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我还得听她罗嗦下去,我已经养成这样一个习惯,即使我边听边剪指甲时不时还卷那么一搓纸去上厕所,我回来还是装作很有兴趣地听她的话。
芳开始坐在床上,我坐在沙发上,后来发现这么坐着我们的交谈不太方便她就挪到沙发上,头偏向我,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她问到:";你说,我怎么晚上老是想你呀?";
我仔细寻找想从她的这句话搞懂她下一句想说什么,因为她说这句话都是一个又一个陷阱,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掉进了她的那个陷阱。
";真的吗?";
";每当睡觉我都睡不着,我老是想着你那副傻样。";
";为什么不想想别的男人呢?";
";想不起来。";
";找一个男朋友吧!";
";我怕找男朋友还会想你。";
";这不好吧!";我顿了顿。
";你说我那时还会想你吗?";
";不会。";
";但我要是想你怎么办呢?";
";那就喝一点酒睡觉然后早早起床。";
";要是起床之后还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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