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似火(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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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似火(深渊)-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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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勇猛无所畏惧的张猛此刻也慌了神,说实话,他真没想到整天忙得见不著人影的父亲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嗫嚅著对父亲说:“爸爸,你听我解释……”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他脸上,这记耳光著力很大,张猛打了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
“还解释你娘个屁啊?都让老子抓了现形了,你还他妈敢解释?!”张耀庭咆哮著。
话毕,张耀庭环视左右,指著田园大声吩咐手下:“来人啊,把那个男妖怪给我绑了!”
赤身裸体的田园这会儿早被一夥人的突然袭击搞懵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几个彪形大汉三下五除二地绑了个结结实实。
几个大汉押著田园来到张耀庭面前,逼迫他给张耀庭跪下,田园极力挣扎不肯下跪,被几个人连踢带打强扭著双臂伏在地面上。
张耀庭狠狠踢了田园一脚,恨恨地骂道:“妈了B的,人妖!恶心死老子了!养得溜光水滑的,原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
看著眼前这副情形,田园象被老鹰捉住的小鸡般毫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张猛激了!他跑到父亲面前,大声恳求父亲:“爸,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跟他没关系!你先放了他,回头你怎麽收拾我都行!”同时喝令那几个随从:“还不放了他?”
但张耀庭没有发话,谁敢放啊?那几个随从都屹立不动。
张耀庭眯著眼睛怒视著张猛,从牙缝中哼出几个字:“好小子,还挺有情有意啊?放了他?你想得倒美!放了他,回头再去勾引你?啊呸!”转而吩咐左右:“把那个妖怪带走!做得利索点儿!”
这下张猛彻底慌了!
以父亲一贯辛辣阴毒的为人,想让田园这个无名小卒在这个城市彻底消失,是很容易的事儿。
张猛瞪著铜锣般的大眼,脸红脖子粗地喘著粗气,情急之下,他疾步退回到茶几旁边,顺手操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指著自己的胸,大声对父亲喊道:“爸!你今天可以把他带走!但你以後就再也没有我这个儿子了!”
张耀庭没想到儿子会来这一手,他先是惊了一下,旋即恨恨地骂道:“你他妈翅膀硬了是不?敢威胁你老子我了!”
张猛带著哭腔无奈地说:“爸爸!我不敢威胁您!不过这件事……确实和他无关!坦白说他是被我胁迫的!如果不是我执意找他,他是不会跟我的!所以您要想罚就罚我吧!”
张耀庭冷冷地看著儿子的脸,不为所动,须臾,他冲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带田园下去。
张猛看这一招没有起效,就来了招狠的,他拿刀在自己胸口划了一下,瞪时,鲜血滴滴滚落下来!
这下,张耀庭紧张了,他的手下也马上凑近建议他:“老总,看来少爷是动真格的了,先把这小子放了,稳住少爷再说……”
无奈,张耀庭只好冲手下点了点头,吩咐他们放了田园。
几个大汉给田园松了绑,张猛把沙发上田园的衣服甩开他,冲他大声喊道:“还不快滚!滚得越远越好!滚出这个城市!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田园听出了张猛的话外之音,他也不敢多作考虑,匆匆套上衣裤,就跑出了张猛家的别墅。
身後,一个随从小声呼喊著:“赶紧给少爷止血!”
几个人忙成一团……田园回头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张猛的伤口不大,包扎了一下就没事了,他被父亲带回了张家主宅。
一回到主宅,喝退随从,张耀庭冲儿子怒吼道:“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他妈现在不想见你,更不想和你废话!”
张猛嘟囔著嘴赌气似上得楼去,迎面与正下得楼来的母亲撞了个满怀,张太太一边嗔怪著儿子太鲁莽,同时也看到他面红耳赤一脸怒气,遂问道:“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
张猛鼓著嘴用眼横了横了楼下的父亲,未等他张嘴,张耀庭就在下面冲太太咆哮著:“怎麽了?你问你儿子呀!他现在长出息了!不玩女人改玩男人了!”同时指著张猛叫道:“还不快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好好给老子反思!妈的!老子拼死拼活打下这份家业,就是为了养你这丢人现眼的败家子?”
听到这里,张猛再也不想听下去了,他“!!!”回了自己房间,“怦”地把门带上。
张太太听到这里,疾步下了楼梯,来到丈夫跟前,焦急地问道:“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你气成这样?”
张耀庭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然後没好气地冲太太道:“你还有脸问我?你天天在家,这个儿子是怎麽教育的?他都跟男人搞到一起了,你一点也不知道?”
张太太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她辩解道:“不可能!咱家小猛须眉皆重,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平时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怎麽可能是那不男不女妖里妖气的同性恋呢?”
“你还狡辩?我接到电话亲自去了!你儿子正和一个男人赤条条地在一起搂著呢!被我抓了个正著!你还敢说他不是?”
这下张太太的脸上挂不住了,她激动地说:“这孩子肯定是被人陷害了!那个电话是谁打给你的?”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人家是好心!再说你儿子自己都做得出来,还怕人家举报呀?”张耀庭余怒难消。
“怎麽会这样?我的儿子我了解!他平时就是好打打架,勾搭勾搭女孩子,再就是花钱大手大脚些,也没别的毛病啊,怎麽会跟男人搞上呢?肯定是被坏人勾引的……”
“行了!你别狡辩了!千错万错,都是你宠得太厉害!所以这小子才无法无天寻找刺激!”张耀庭开始责怪太太。
张太太这回不干了,她杏眼圆瞪,冲张耀庭喊道:“怎麽怪起我来了?我把儿子生下来,辛辛苦苦把他带大,我这个当妈的,做的已经很够意思了!现在他出了事了,你全怪到我头上对吗?话说回来,要不是你左一个二房,右一个三房,公司还养著几个小秘整天不著这个家,儿子也不能放肆成这样啊!”
“放屁!我整天不著家?我要整天在家守著你们娘几个,你能穿金戴银,住这几千万的豪华别墅?你姑娘儿子能个个穿世界名牌开豪华跑车?妈了个B的,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给你们打江山,到头来倒派了老子一身的不是!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闻听此言,张太太掏出香帕,开始嚎开了:“姓张的,你讲不讲道理?想我当初跟你之时,你可是个一穷二白的穷业务员啊,现在你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唔唔唔……”
张氏夫妻的吵架声震耳欲聋,张猛回房後没把门关紧,就想听听他们怎麽说,此刻,他在房间里坐不住了,他又“!!!”下了楼,来到父母面前,粗声说:“爸,妈,你们别吵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过我和那男人的关系不象你们想得那麽龌错,他是个正常男人,并非妖里妖气的二异子!再说我跟他在一起也没碍著别人的事,你们犯得著这麽大动干戈吗?”
这话可著实把张耀庭气著了,本来他放田园一马,把儿子带回来想让他好好反省,没想到张猛不但不知悔改,还理直气壮!
张耀庭“腾”地一下站起来,脸红脖子粗地骂道:“王八蛋!兔嵬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说著,在身边寻找著能下手的家夥什。
最後他操起沙发旁边立著的台灯架冲儿子挥去,此刻,张太太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她急忙呼喊著儿子的名字让他快跑!
台灯架没有落在张猛身上,张耀庭自己却倒下了。
一时之间,张太太和张猛还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看到张耀庭大睁著血红的双眼,仰面倒下不发一词,张太太才知大势不好,她一把跪下扶著丈夫的头,大声哭喊道:“老张,你醒醒啊!醒醒啊!这是怎麽了?”
同时,冲身後的儿子厉声叫道:“你还愣著干什麽呀?快给黄医生打电话呀!”
张猛急忙跑去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此时,管家也叫了救护车,不消片刻,家庭医生和救护车同时赶到,给张耀庭做了紧急处理後,众人就将他送往医院。

第十七章 消失

张耀庭是突发性脑溢血,因为救治及时,抢回了一条命,但落下了半身不遂等後遗症,要慢慢恢复。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张耀庭商海沈浮多年,整日酒桌上觥筹交错,体内早埋下了隐患,一直有高血压、动脉硬化等疾患,这次跟儿子张猛生气只是个发病的导火索,但尽管如此,张耀庭毕竟是在和儿子发火时病倒的,所以,这下张猛成了把父亲气病的罪魁祸首,张家上下开始对他严加管教,他的行动被限制了。
那天晚上,田园匆匆忙忙地跑回家中,之後几天一直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说实话他真怕张家人上门找他算帐,张猛就算再混,也只是个马上要升入大学的高中生而已,自己和他这样夜夜鬼混,确实有点不象话,同时,张猛那天的话中也暗示田园让他离开本地,但田园的工作在此地,还有租的房子用品之类,一下走掉也不现实,况且老家的房子早已经被哥哥们侵占,自己也无处可躲,这样想著,田园索性哪也不去,就在原地等待,虽然有些胆战心惊,但奇怪的是,之後张家并没有任何人来讨伐他。
期间田园曾数次拨打过张猛的手机,但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最後田园放弃了,从此以後,张猛这个人就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田园感到了深深的失落。
如果说沈琦带给田园的,是外表上的赏心悦目,那麽张猛带给他的,就是感官上的刺激;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象张猛这样强壮有力地撞击过田园,这种强烈的刺激激发了他心底的欲望,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而今,这个施暴者突然消失了,田园一下子从欲望的颠峰跌到谷底。
这种釜底抽薪的感觉真不好受。
白天因工作忙碌起来还好,到了晚上,回到冷清的家中,独自面对自己,这种感觉才尤为突出;总感觉下体空落落的缺少点什麽,有个部位火辣辣的难受,总想被什麽填充进去,那种刺痒难耐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
夜晚,田园的公寓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进来,窗子大敞四开,窗帘被微风轻轻吹动,他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右手攥著一瓶啤酒,对嘴豪饮,旁边已经有了几个空酒瓶子。
田园苦笑著:自己和张猛算什麽?朋友?恋人?都算不上,他们顶多只能算炮友。
不要说张猛这种生长在富贵人家的恶少,就算是正常渠道相识的GAY恋人,这种恋情也是欲望的成分多於感情成分,不能保证能维持多久。
更何况他和张猛是以那种为人不耻的方式相识,就算之後天天在一起火拼,但张猛对他,也只是感觉新鲜、刺激,他不敢说有什麽爱的成分。
所以,现在张猛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毫无留恋,也就可以理解了,怪只怪自己太轻贱,居然对一个强暴过自己毫无感情的男人产生了依恋。
这样的自己,和人尽可夫的男妓有什麽区别?
田园站起身来,对著窗外,嚎啕大哭,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一吐而尽……
之後的日子,田园又开始了放浪形骸无所羁绊的单身生活。
下班後,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去酒吧买醉。
每晚都是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公寓,倒头便睡,一觉睡到天亮。
在GAY吧里,他只限於在和那些男人拼酒暧昧,不再和那些人回家,对於性爱,他现在产生了畏惧的感觉,怕那些人挑起他心底的欲火之後又一下子消失不见。
一晚,他在GAY吧与一个男人情意绵绵地一醉方休,可当他晃晃荡荡地站起身想要回家之时,那人不干了,男人紧紧环住田园的腰,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的小甜心儿,你可这样放我好几次鸽子了!每次都是哥哥陪你喝个痛快你却跑掉了!今天你可别想跑了,无论如何让哥哥尝尝你的滋味!”
田园醉眼朦胧地对男人媚笑道:“明天……还有明天……明天咱们继续喝……”
男人象要把田园捏碎似的抓紧他的身体,生怕他跑掉了,恨恨地说:“别揣著明白装糊涂,你很明白我说的不是喝酒,哥哥是想找你那地方泄泄火!”说完还色迷迷地环视著田园的全身,浪笑著说:“我想你的皮肤一定又滑又嫩,那个窟窿一定又紧又烫!光是这样想想都让哥哥受不了!想喝酒,哥家有的是!快跟哥哥走吧!”说著就欲带田园走。
已经醉了的田园还残留几分意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要跟他走,也许会得爱滋病!所以他极力挣扎著,不肯跟男人走。
看折腾田园不动,男人欲来横的,他冲身边的几个男人使了使眼色,那几人就会意地上前,齐心协力要把田园掳走。
明眼人都能看出,如果今晚田园跟他们走了,必定会成为这几个情场老GAY的盘中餐,这一晚上他们不定会怎样折磨田园,每个人轮流把田园干一遍是毫无疑问的,同时可能还有些虐待的插曲,所以田园这一趟,轻则失身,重则受伤,这些GAY场老手们平时生活极为混乱,做时为了爽不喜欢戴套子,所以传染疾病的机率非常大。
好在,田园时常来这个GAY吧,老板已经很熟悉他,心底对田园也颇有几分喜欢,不想看著意识不太清醒的他被一群狂徒轮奸,所以此刻上前劝解,对那几个男人说:“几位大哥,这个小白脸今天喝得太多了,你们做起来也不爽,众位给我个面子,放他一马,等他明天清醒时再做他也不迟,而且更有味道!”
能开得起这样规模的酒吧,一般在圈子里都是有些背景的,所以那几个老GAY,纵是心里不爽,也不好驳老板面子。
所以只好恨恨地对田园说:“好吧,既然老板这样说了,那就放你小子一马!只是下次如果再让老子看到你,一定会找个地方插死你,谁说也不管用!”
老板陪著笑脸,一边吩咐手下给几位找几个象样的MB,一边亲自护送田园离开了酒吧,在外面,好心的老板给田园打了个出租,离别时对田园说:“你快回家吧,以後少去招惹那帮人,如果真落入他们手中,谁也保不了你……”
田园含糊地致谢著,车向他公寓的方向驶去。
到了他公寓的小区门口,因为酒吧老板已经付过车费,所以司机放下田园,兀自开车离开了。
此时已经是夜晚九点多,夏夜的室外,清爽怡人,喝得胸中炽热难耐的田园不想就此回家,他在外面转啊转,最後转到了附近一所著名的大学校园里。
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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