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家养极品男
作者:啊塔
1。楔子
杨东阳觉得自己真的是有够倒霉的,下个学年的学费还没着落,就丢了工作,原本就只够生活费用的兼职也因为换老板换店面没了,糟的是与自己同租一套公寓的那人刚回老家了,今天又是交租日。
这就算了,工作丢了再找,学费没着落或许可以试着跟家里人沟通,虽然今天要交的租是以往的双倍,但总归手里还有些闲钱,交个租撑到找到下份工作,也还是勉强可以的,再加上如果时间宽余的话还可以利用上网的时间在网上打打零工,总之也没绝了生路就是,可是为什么要在交租的前一天遭小偷啊?
电脑没了,钱也没了,不管学习还是工作都得用到的手绘板也没了,卡没了,最郁闷的是,被撬了锁入室偷窃的时候,杨东阳明明就在家里,他在睡觉,他居然完全没有察觉。还睡得挺香,睡到第二天起了床洗漱了这才发觉不对劲,所以说人要倒霉啊这运气挡是挡不住的。
打了电话报了警,虽说不指望能找回来,但还是去警局录了口供,走了一遍程序,等到从警局出来,已经是下午了,杨东阳回到家又折腾了一翻,从电脑包里翻出四十几块钱,之后就呆坐在床上发愣,就这么些钱,怕是连明天也过不了的,犹豫了好一会儿,杨东阳最终还是拔通了爸爸的手机。
当初读大学时选艺术系原本就没和家里人商量,后来家人知道后他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一句: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便再也不愿理他了,杨东阳原也是不指望家里的,好歹自己也撑到了大二结束,如今发生这种事,虽说心里不甘,但是,问题还是得解决,希望家人不要像两年前那样苛责自己。
电话接通后,杨东阳极小声地叫了声‘爸’,然后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之后就是一长段时间的沉默,再之后,就是一顿臭骂。末了,杨爸爸才粗着嗓子问了句大概要多少。
杨东阳报了一个数,不多,只是房租和一个月的生活费,然后就听那边“啪”地一声挂了电话。杨东阳望着已经熄了的手机屏幕苦笑,回头又想想,还好手机没被偷,不然他连自家电话号码都是记不清的,这两年也并不怎么打电话回家,爸妈的手机号自然也是不清楚的。若真是那样的话,这会儿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才想着,手机又一阵震动。来电显示是妈妈,杨东阳又要苦笑了,硬着头皮接了起来,隔着老远老妈中气十足的漫骂声便传进耳里,其实,杨东阳这时心里极委屈,总觉得自从他决定读艺术系之后家里对他的态度冷淡了许多,也亏得他平时大大咧咧,只以为等爸妈气消了就好,也就没当回事,可这一次,杨东阳真的觉得委屈了,妈妈说的话极难听,一时说他没出息,一是又说没脸向亲朋好友提他这么个儿子,一时又抱怨他爸身体不好让他回家接管公司,最后说着说着,竟演变成了向儿子抱怨东家儿子怎么怎么样,西家如何女儿如何如何好,自己儿子又如何如何不孝,而自始至终,她都没关心地问过儿子一句是否平安无事。
杨东阳始终一言不发地坐在床沿听着,心越来越冷,贴着手机的耳朵火辣辣地疼,眼眶硬生生地被灼成了血红色。
挂了电话后,杨东阳一直麻木着坐着没动,直到夜暮降临
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套宽松的衣衫,穿戴整齐了,这才锁了门出去。
他去了最近的一间酒吧,点了杯最劣质的酒,花光了身上仅有的四十几块钱。
大概是因为神经大条的关系,总之杨东阳出了酒吧后并没有伟人那种‘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感慨,他只是头有点昏,眼有点花,走路有点飘。
这是杨东阳十九年来第一次喝酒,也只喝了一杯,劣质酒,酒精度不高。
可杨东阳到底是醉了。
他东倒西歪地走在街上,眯着眼仔细分辨着回家的路,然后在经过桥的时候,风一吹,吹出了酒劲,摇晃着靠着桥墩跪了下去。胃里却是翻江倒海般难受。终是忍不住扶着桥墩吐了一地。
好不容易清醒了些,又站起了身子要走。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原因,杨东阳站起来了,晃了一下又倒了下去。没人看见。
有人曾在这桥上经过,有人曾在这桥上停留,有人曾在这桥上昏阙倒地,有人,从这桥上,就这么……消失不见。
给读者的话:
首次打算写这么长的文,也不知道写得如何,若是有什么意见或建议,请尽量提出……>_<
2。青楼
江州府外,隔了三条街有和极雅致的小楼,名‘醉月居’。显而易见,这是处青楼,此楼碉栏画栋,极是华丽,只是这日清晨却与常日不同,楼中正是好梦正恬,楼下却是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行人走贩里三层外三层将醉月居围了个水泄不通,人群中一个穿着单衣褥裤趴在地上的男子正咧牙呲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不知在嘀咕着什么,又狠狠地瞪了眼醉月楼大门一眼,这才抖了抖衣衫揉着摔痛的胳膊扒开人郡往外走。
来的早的人自然知道这古怪的男子是被人从醉月居给扔出来的。于是甲说于丙听,乙又与丁嚼舌根,就这么着,后来的,再后来的就全都传开了。
‘你说这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肯定是要了人家姑娘做陪又给不起银子,啧啧……’
‘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正经事不干学人家睡姑娘,真是……’
‘可惜了一副好皮相……’
这人们口中的那个‘有副好皮相’却‘不干正经事’‘不成体统’的小伙子,自然就是一年多前突然出现在昔过桥上的杨东阳了。
一年多前,杨东阳宿醉醒来的时候还是在桥上,桥墩下还残留着前一夜吐出的污秽物。杨东阳皱着眉撇了撇嘴,打个哈欠爬了起来,虽然只喝了一杯但醉酒又吹了一夜冷风,头不痛,那是不可能的,兴许倒霉点还会有点小感冒,照杨东阳现下的睛况,要匀出钱来看病是不成的,所以打算赶紧着回家,多喝些热水,再煮点姜汤什么的,希望能将这症状压下去。
只是站起来的杨东阳在看到眼前的景像有些傻眼,他记得桥这边还有个河边公园,公园外围有条大马路,马路再过去有栋世贸大厦,那大厦他虽然没认真留意过,可少说也有个三四十层楼高的样子,可是如今,这……
青石板铺成的街道,沿街刚开市的商铺,精致的碉花木栏,街上的行人,路边摆摊的走贩……
这可真是……个……大惊喜……
说老实话,遇上这种事,对杨东阳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事实上,他也只是初时愣了一下子便很自然就接受了事实,只是,他没钱没本事,又是刚到这地方人生地不熟。还得苦恼下顿饭钱,这真是有点难为情了。
不过杨东阳必竟是杨东阳,神经够粗,够坚韧,胆子又大,又能折腾,当下无视了一群异样的眼光自顾自找了处能躺又不碍着谁的地方又补了一觉,醒来后就将自已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一截黄玉找了个地方当了二两银去小面摊吃了碗热汤面,买了身还长得还算过得去的长衫,剩下的小心地收进怀里,这才认认真真考虑了关于如何在这个地方生存的问题。
其实他好手好脚倒是可以去大户人家做个小厮或是去酒楼当个跑堂的小二也行,只是,这些年,他虽然说是一个人生活在外,也到处找着工,不过这侍候人的活,他还真是有点……做不惯。
至于他大学学的那些东西吧……说实话,用那个挣钱,不现实,他学的可是油画啊油画,在这种地方,有用吗?再说了,没颜料没布,他要怎么画?还有啊,就算他有颜料有笔,也有那个本事让人家接受了这种画风,那也得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吧,可是这‘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难道得饿着肚子过吗?就凭他这当玉得来的一两多银子?还有他刚刚吃面的时候终于有留意了,这地方,说话倒是与他无异,可是那字吧,他只看得懂六七成。这样,他能做什么呢?
不过还好他看得懂六七成,也还好他会的不只是油画,关于设计也是有学的,当然因为兴趣,也学了点国画,关于美史也是知道的,虽然他还不清楚现在到底算是哪个时代,但至少按他看到的这些情况来看,他也只有卖画一途了。
就这么时好时不好地挨了一年多,昨日他应了一个姓李的画师的请托,代他来醉月居给人画像,给果他来了,醉倒了,睡了一宿,早上又给那些龟奴给骂骂咧咧地扔了出来,说起来,他昨晚也只喝了一小杯而已,可那酒实在是烈,搞得他现在头还有点痛,根本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记得喝酒之前和被龟奴闹醒后的事。
如今他只觉得特倒霉,被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丢了也就算了,最少也得给件衣服啊,已经入秋的天气这大清早的实在是有点凉。还有,他还打着赤脚呢。早雾气重,不知道会不会得风寒。
得赶紧回去穿双鞋子,还有,加件衣裳吃顿饭,暖暖身子,去去晦气。唉,你说人怎么能那么倒霉,这都一年有余了。
耳旁传来一声马厮,正低头赶路的杨东阳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朝自己扬起的两只马蹄发呆,想着要是被伤着了说不定可以赖着主人养他一阵子,他已经好久没进帐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不过这种念头也就想想而已,他还不至于真傻到被马踩。于是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马上的人似乎也算及时控好了马,总之,算是险险避过了。
原本就聚在醉月居围观的那群人又是一阵唏吁,直呼好险好险。
马上那个一身黑色劲装,面若寒霜,二十几岁模样,看样子应该是官宦子弟,带着一身的贵气。此时冷冷地一眼扫来,让原本还不甚在意的杨东阳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幸好也只是看了一眼,杨东阳抖着胳膊夸张地颤了一下,正打算离开,只是那黑衣男子却先他一步夹了马腹狂奔着带着身后跟着的十来个看着像侍从的武夫飞快地消失在街道尽头。
怎么会有这么没礼貌的人?杨东阳在心里啐啐念,扬起头看还留下来的那个唯一一个身穿白色儒衫,看着就像笑面虎的男人。
“你不跟上去吗?不怕被丢下?”杨东阳问。
看那群人的速度,再看看这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没准真要追不上的。
白衣男子原就是要留下来善后的,听了这话微愣了下,又即刻恢复了笑容,下了马,直直朝着杨东杨走来。
“不怕,我们还得在江州呆上一段时间。”白衣男子笑答,“请问兄台……”
“我叫东阳,你呢?”
杨东阳其实生得……怎么说呢,就是让人第一眼看着便觉得……挺和善的,细眉毛大眼睛,水汪汪的无辜地不得了,所以当他很真诚地瞪着大眼睛看着你问‘你呢?’的时候一般人大概都会不自觉地为他解惑,就像现在。
“我……”白衣男子虽然脸上笑着但是心里却是有些震惊的,暗地里抹了一把汗,改口道:“在下……姓安。”
“安公子,”杨东阳微微点了下头,,装模作样地朝自称姓安的男了作了个揖,说:“若是无事的话,可否容我先行告退?地凉天冷,鄙人想回家换身衣裳穿双鞋子。”
那位姓安的公子这才发现杨东阳还打着赤脚,再上上下下打量了杨东阳一眼,这抱歉笑笑,正要开口,却被从醉月居闯出的一干打手给打断。
一个丫头打扮的女子捂着额头被扶了过来,颤抖着用手指着杨东阳哑着嗓子哭喊:
“就是他是他杀了玉娘还打昏我的,呜……”
杨东阳傻眼了,安公子也终于不笑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直到杨东阳被人捆了带去衙门,那位姓安的白衣男子才回过神来,听得后面人群认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叫东阳的人不但是个不付银子的嫖客还是个逼奸不成反杀人的恶徒。
可是……不像啊……
安公子想起那双眼。本能地觉得他不是会干那种事的人。
不过算了,这次出来本就有任务,旁的无关的事还是少管为妙,再说江州知府也不是个糊涂人。
想到这一层,安公子释然了,翻身上了马,朝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了去。
给读者的话:
汗……取名好痛苦……
3。逃犯
驿站离江州府并不远,安公子赶到时,大部分人已然歇息去了,他走到一处门前问守在门外的两个青衣男子:
“他没吃东西吗?”
“没有,直接就睡下了。”其中一人答道。
“也好,必竟赶了这几天的路,”安公子低语,接着又吩咐青衣人道:“他这一觉大概要睡很久你们也去歇着吧,记得吩咐下去时时备着热水和饭菜。”
“可是,主子他……”其中一个青衣人踌躇着,即便是真的很累,却还要记挂着主子的安危。
“没事,我就在旁边屋里,再说已经到了江州,出不了多大乱子,而且你们也太小看自已主子了,”安公子笑笑,又拍拍那青衣人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两个青衣侍从相视一眼终于行了礼,退下了。
安公子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绕过屏风,站在床前。看了和衣躺在床上的人好一会儿,又轻手轻脚替他盖好被子,掩好门窗出去了。
此时驿站外人声鼎沸,驿站内,却悄无声息。
刚刚赶到驿站的那群人正安静地补着眠,除了那位安公子。
他当然是不能睡的,因为住他隔壁的那人,需要用命去守护。
那人姓李,是下任国主。
安公子自然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小名十一,是大理寺卿安华安大人最小的儿子,他自小聪明机灵,且满腹经伦。
安十一当然也不是弱不经风的。他身手很好,因为他有个武功很好的父亲和一群厉害的叔叔伯伯。甚至拜他三伯所赐,连治国之道他都有略有涉猎。
安十一的三伯,是当今国主。只是安十一从未上朝议政过,所以他见到的,只是他三伯懒鬼。而不是朝堂上那个股掌间翻云覆雨君临天下的帝王。
安十一的三伯说他是只狐狸,安十一很不服气,指着自己风华绝代的爹说那他算什么?
他三伯说那是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安十一无语了。那年他九岁。
十四年过去,事实证明,帝王的眼光的确毒辣得很。他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