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家养极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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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养极品男-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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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发现自己对杨东阳存了那个心思之后,安十一便一直处在不安之中,怕杨东阳反感这种事,怕杨东阳抗拒这种事,也怕自己不够坚定,万一被拒绝了之后,便止步不前,一个人畏缩着看着杨东阳离开自己。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连面都见不到。很多很多事他都怕的,所以一直忍着隐着,不动声色地守着,却从来没想过,或许杨东阳就答应了他,然后跟他双宿双栖,回京城。

对安十一来说,这样的结果,出人意料,它不仅仅是惊喜,而是……恩赐。

杨东阳给予他的,被爱的恩赐。

“东阳……东阳……”轻吻着杨东阳的眉眼唇角,安十一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满心的欢喜和激动,想亲近他抚摸他的心蠢蠢欲动,然后吻在他唇上,舔咬,万分小心地伸出舌头来试探着,沿着他的唇线滑动。

杨东阳微张着唇,回应了他。

安十一眼里闪过狂喜,亮晶晶的满是笑意,下意识地又将杨东阳搂紧了些。

软软的,热热的,抱起来果然很舒服。

安十一眉眼一弯,灿然一笑,一刹那连炽阳娇花都失了颜色。

可惜杨东阳没看见,他已经睡熟了。所以他不知道,有人,因着他,露出了怎样一种幸福愉悦的表情,也错过了人生中,第一道,因他而美丽的风景。

等杨东阳酒醒时已差不多是半夜时分了,睁开眼便见着安十一笑容灿烂地给他端了一碗醒酒汤。吩咐了下人去准备了些暖胃菜,然后坐在床沿伸手按在杨东阳的前额上探了探,见体温还正常,终是舒了口气。

他可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也是因为醉酒得了风寒的呢,虽然那时候他单衣褥裤又没穿鞋一副狼狈样,不过,还是要仔细点的好,这人太轻,太瘦,要好好养。

杨东阳醉酒醒来本就头疼得很,加之安十一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也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只迷迷糊糊地抬手敲头,希望清醒点。

哪知手还没碰到呢,就被安十一抓住了,握在手心里,有些责怪地瞪了他一眼,又担心地问:“头还疼?”

杨东阳还迷糊着,见安十一问,只苦着脸点点头,心里想以后真的要滴酒不沾才行,要再来上这么一次,他可受不了,然后便感觉安十一的手指按上了自己的太阳穴。

有些冰凉,却很舒服,有种很熟悉的错觉。

像梦里助他安眠的轻吻。

冰冰的,凉凉的,舒服的。

安十一见杨东阳盯着自己呆呆傻傻的样子,觉得有趣,空下的一只手曲着食指刮了下他那挺直的鼻子,弯眉一笑,调侃了句:“怎么?呆了?”

杨东阳望着安十一眼角眉稍都含春带笑亮过炽阳的俏脸,心脏狠狠地漏了一啪,呼吸急促,脸上迅速泛起一片红晕,结结巴巴地低声道:“你……你别……别这么笑……”

安十一闻言笑出了声,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浓浓的愉悦及调侃:“别哪样笑啊?嗯?”

杨东阳窘得双颊通红,慌慌张张地要从床上起来,只是他似乎忘了,他宿醉头疼还没缓过来,刚直起了身子,就一阵天旋地转,跌进安十一怀里,安十一的笑声便一直在他耳边响起,平时倒没发现,现在听来,却该死地性感,让杨东阳有点惊慌失措了。

要死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昨天还在生着气的不是吗?这样不行,一定会出事,绝对会出事,会出大事。

杨东阳定了下神,强压着心脏的剧烈跳动,刚要开口,便感觉到冰冰凉凉的软软的唇印在自己眉心。

杨东阳再一次呆住了,这倒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安……安美人怎么会对他做这种,这种……越矩的事?杨东阳想问,可实在不知怎么开口,安十一如此对他,定是昨晚他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让人误会了。可该死的,他对昨晚的记忆只到伍相和劝他喝酒为止,到于后来,后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啊?

看着安十一那愉悦的神情和明显欢快许多的笑声,杨东阳头疼了,看这情形,大概是他对安美人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事。这样下去不行,绝对不行。

“……那个……安美人……”杨东阳结结巴巴地道,不知该怎么开口。

“快点洗濑收拾一下,和我出去一趟!”安十一见杨东阳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不耐烦地打断了,既然杨东阳醒了,也没生病得风寒,那便是没事了,理所当然想起被自己丢在玉楼春的姑父。
28。真相(2)
“去哪?”杨东阳忙问,不管怎么说,得赶紧离开这间屋子。

安十一笑笑:“玉楼春,姑且父还在那呢。”把姑父独自撇下,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姑父若是知道他那时忙的竟是自己的终身大事的话,定是不会责怪自己的。

“为什么不把他带到这里来?”居然把亲人丢在酒楼不管?

“对姑父来说,酒楼比官府要来得安全。”安十一笑道,“而且,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过的,那个将玉楼春由青楼改成酒楼的便是姑父。”

“你说他是玉楼春的大东家?”杨东阳惊道,一点也看不出来生意人的样子,倒是像个俊俏书生多一些。

“对,”安十一回道,“所以姑父呆在那里,比放在这里强,而且姑父那个人太容易相信别人,如今眼睛又不好……”

“他眼睛不好?”完全没看出来。

“前些年出了点事,”安十一淡淡地道,“姑父的眼睛如今只能看到一团团模糊的影子。”

杨东阳见安十一说起这个时虽不动声色,但眼里总有些遗憾,心里有些难过,扯了扯他的衣袖,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安十一朝他笑笑,让他别介意,然后催着他洗漱之后,便出了门。

只是两人去到玉楼春的时候,伍相和却不在,只留了个小盒子给安十一。

“这是老板走时让我交给表少爷的,说是与表少爷现在在查的案子有关。”肥的满脸流油的玉楼春掌柜说道。

“什么?”安十一道,刚才他听到说伍相和不在玉楼春时着实为自己这个似是什么都不懂的姑父担了一阵心,伍相和厉害到什么程度他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这姑父,对世间的一切都是一知半解的,有些事根本完全都还不明白,以往他去京里看望叔叔伯伯们都是有姑姑或是两个表弟陪着的,可这一次姑姑和表弟居然没有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随宫出了什么事,而这个掌柜的也真是的,怎么做人手下的?都不知道派个人跟着嘛?还有,既然有线索了,怎么不拿出来?弄得他跟容叔小昶在这里瞎摸。

所以,听完肥掌柜的话后,安十一炸毛了:“你们既然有了线索怎么不早拿出来?还有,你们老板到这里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别跟我说他就只是专程来送这盒子的。这盒子又是干什么用的?你们老板人现在在哪你总知道吧?”

“这个……”肥掌柜见安十一恶狠狠地样子,为难道:“盒子据说是醉月居的玉娘几个月前寄放在老板名下通宝阁的,因当时并不知玉娘便是玉公子,所以一直是按着普通寄存物品处理的,后来容先生来消息说了玉娘身份的事,要老板帮着查,这么问下来,才发现了这小盒子的,且这小盒子也是表少爷跟这位公子走后才被送来的,是老板看了后才叫我拿给表少爷的,至于老板是不是就为了这事出来,这我就不知道了,还有,老板是自己走的,也叫了我们不要跟,所以,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去了哪。”

安十一听了这话沉吟了一阵,跟那掌柜的说了声我知道了,便拉着杨东阳回了衙门,原想去跟容止青商量一下,但转念一想,明早容叔和小昶还得赶路,于是只吩咐了在门外守着的十六,让他去一些人帮忙留意一下伍相和的去向,这才抱着那盒子与杨东阳一起,回了房。

安十一将小盒子放在桌子上,起身去叫了下人来吩咐去备些热水,转回来时便见杨东阳正在仔细端详着那小盒子,便坐下来问:

“大概是被锁上了。”说着皱皱眉,“不过没有锁头。”

“我捡回来的簪子呢?”杨东阳突然问。

安十一闻言眼前一亮,那玉簪是是玉叔的遗物,他一直带在身边,所以当即便从袖子里掏了出来。插进那个凹进去的小孔内。

只听得喀嚓一声,盒盖应声而开。

盒子里有一封信,不,应该说,是纸条。

“这……这不是悼念亡妻之作吗?”杨东阳看完那字条忍不住惊讶道。

“是凌光和!”安十一沉着脸说完便拿着字条出门去找容止青了,杨东阳赶紧跟上。

容止青脱了外衣准备睡了,安十一带着杨东阳就这么撞了门闯进来。

“容叔!”安十一脚才踏进门就急急叫了一声,容止青躺在床上抬起身子诧异地望着他:“小十一?怎么了?”

“容叔你看看这个。”安十一回道,将容止青拉了起来,把拿纸条塞到他手里。

“这是……”容止青扫了眼那字条,一脸疑惑地望向安十一。

“凌光和写的悼念亡妻,决心复仇之作。”安十一道,字字重逾千斤。

“芸儿吾妻,为夫忍隐整二十年,如今梓儿已然长大成人,为夫最后的心愿已了……妻之仇,夫必报,后与妻黄泉相见,来世再续缘。”

“原来如此。”容止青嘴角一翘,勾起一抹笑。

“容叔,你还笑!”安十一气急败坏地吼道,这凌光和弄出的这一系列的事,是打算要取容叔的性命呢,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容止青闻言挑眉,眼角扫过来看了安十一一眼:“你急什么,他要拿我性命,还得有那个本事才行,你容叔,也不是什么好相予的,你忘了?”

安十一没忘,但,双拳难敌四手,江州虽不知有多少人被卷入这事件当中,但光光一个黑水江,就不是他们区区十几二十个青衣卫可以对付得了的,且,就算容止青同他武功高强又怎样,可他们都不会水阿,要是那凌光和使个计,下个绊子,可就的玩了,所谓暗箭难防不是吗?

“来这之前,五叔让我带了一支水军,如今在黑水江沿岸已渔夫走贩的身份四处走动,那些人可用。”且都是精锐之兵,李昶有些郁闷地道,他当然知道这命令是父皇下的,可明明那时候什么都还没弄清楚,父皇居然可以让他事先做好这样的准备。

安十一有些诧异地看着推门进来的李昶,不是说睡下了么。

“十一哥回来,让十六去找姑父的时候,我便醒了。”李昶见安十一看着自己便解释了一句。

“是三伯让你带着水师来江州的?”安十一问。

“……嗯”李昶不甘心地道,想着到底哪天才能像父皇一样在千里之外便能事先洞察这事件的真相。

而容止青听到李昶说带了一支水师来时,便笑得犹如百花齐开,骄傲又美丽。

杨东阳在一旁听了大半天,却还是没有弄明白,他们到底说些什么。

“等……”杨东阳抗议道,问安十一,“你们不觉得是不是该把整件事说明白的好?好歹我也是当事人,有权知道的!”

安十一瞪他一眼没理他,李昶撇撇嘴,不屑回他,只容止青笑眯眯地对他招了招手:“来来来,容大哥同你细说,”然后又挥手对着安十一两个,“你俩下去吧,该干嘛干嘛,今晚我要跟东阳彻夜谈心。”

“不行”

“不可以”

安十一,李昶闻言齐齐失态,粗着嗓子吼道,一个脸色阴沉,一个则泛着青,都是气急怒急,又齐齐瞪了杨东阳一眼。

杨东阳原在容止青说彻夜谈心时心里是挺高兴的。晚上去玉楼春之前,他本就在绞尽了脑汁,想着怎么跟安十一说清楚,当然最重要的是不要再呆在同一间房,更何况同睡了一张床,同盖了一张被?所以刚听容止青这么说时立马想点头答应了,可没想到那两人反应会这么大,如今感受到那两人刀子似的目光,心肝那个抖阿,恨不得马上消失在他俩面前的好,至于跟容止青彻夜长谈与安十一暂时分开避嫌这种美事……还是甭想了吧。

“为什么?”容止青挑眉问道。

“你终于要背着父皇做不忠不义不仁之事了吗?”李昶沉着脸,加之与生俱来的那份尊贵,这一句话说来,竟也有七八分像是朝堂上指点江三的李晓。

容止青笑着点点头,满意地看着李昶终于有点像个太子的模样了。心情不错,然后又看向同样一脸铁青的安十一。

安十一那个‘不可以’是下意识吼出来的,他还一直记得杨东阳第一次见容止青时,只模糊一眼,便记了整个晚上,后来真正见到容止青的时候,那双冒光的眼让安十一不得不在意,潜意识里竟将容止青当成了假想敌……情敌。

这果然是跟安华一个德行。

见容止青这么看着自己,安十一又忽然一阵心慌,他跟杨东阳那事,并不想拿出来说与别人听。刚刚那是急了才脱口而出的话,现在想想容叔当时那样说八成是存了玩乐的心思,只是自己心乱到听不出来而已。想到这又狠狠地瞪了眼缩着脖子躲在一旁的杨东阳,要不是为了这家伙……要不是……他怎会……
29。真相(3)
“容叔……”安十一心思这么转了几回噢定下心来,此刻已然恢复了正常,一把拽过杨东阳:“东阳是我的人,还是我来跟他说吧。”

容止青闻言诧异地看了安十一一眼若有所思,极猥琐地朝安十一眨了眨眼,笑眯眯地又坐回了床上。

李昶眼色一沉,马上又恢复了正常,倒是没人发觉。

杨东阳听了安十一说‘我的人’时,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身子一软,就这么跌了下去,被安十一双手一捞,将他锁在怀里,不动声色地板着脸,看着容止青。

杨东阳惊疑不定地望着安十一,他一直以为醉酒时,他顶多说了些让人误会的话,或许也有些不规矩了点,让安十一误会了什么,他知道他平时大大咧咧的,对一些事,若不是真的有违他个人的道德准则,他是不会计较那么多的,所以跟安十一这个唯一的朋友相处时,有些动作亲密了些,那时看来没什么,只是朋友间正常的互动而已,可如今这么想来,竟是自己招惹了他么。再加上醉了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他自己都拿不准,原想着定是比平常亲密了些,总不至于做……那种事吧,况且听说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做那种事是会很痛的,可他起来时,除了醉酒引起的头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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