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家养极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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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养极品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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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释然一笑,:“算了,先去搜搜看他到底有没有落东西在我家吧。”

“你们都来帮忙。”说着带着几人来到破庙内。“把可疑的东西找出来。”那几淡去轻的样子,仿佛他们将要搜的产不是他的屋子,李昶等人只是稍微感到惊奇,而安十一却是一阵难过。

那个人,他没有家。

杨东阳就支着下巴,坐在门槛上发呆,几个青衣人进了破庙便开始四散开来开始搜查。人多,庙有点小,不多时,大家就都集中到了残破的大仙神像下面。将东西全都有集中到了一起。

杨东阳一眼扫去,有些傻眼。

那天在酒吧喝酒时顺手拿的一个玩偶似的开瓶器,当时迷迷糊糊揣在兜里,出门时拿着的手机,本来就戴在尾指的戒指,连喝酒当天穿的衣服,还有最后找回的几枚硬币,一把钥匙,那天他从那边带过来的东西,竟然都让他们给找了出来。

杨东阳无语了,伸手在那堆东西里扒拉了几下,然后拿起手机翻来复去地看,手机是新买不久的触屏的。原本要找他的人就不多,他也常常会忘带,可是后来发生了那种事,就总是把手机带在身上,想着也许哪天那些警察找到了他丢失的东西,会打电话给他。结果他却阴差阳错地到了这地方,刚到的时候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下意识地将手机电池给取了下来。后来日子久了,也总想着法子在这边的世界活下去,也就忘了这么一回事,不知道那电池还在不在。

翻了翻那堆东西,居然让他在裤子的口袋里给找到了。杨东阳看着用纸包好放在那的电池失笑,原来自己还有这么细心的时候。只是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安十一跟李昶及一十黑衣人就这么看着杨东阳从那堆东西里翻出个巴掌大的黑色小匣子,双在那些奇怪的布料里掏出一声同样颜色却小了许多的小方块,在手里搞鼓了一阵,将小方块放进小匣子里,小匣子的另一面便亮起了蓝色的光,不是油灯也不是火折子,却发着光,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光,漂亮的光。

杨东阳就这么看着手机上的光,手指在屏幕上移动着,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微勾,脸上泛着浅浅的笑。然后,安十一他们听到他哼着没人听得懂的歌,神色温柔祥和,语气却哀伤婉转。

“CountryRoads;takemehome;totheplaceIbelong

WestVirginia;Mountainmama

Takemehome;CountryRoads……”

“杨东阳……”安十一大喝,压制住内心的惊慌,“你看完没有?”

杨东阳被打断了曲子,仰头看了安十一好一会儿,突然一笑,关了机,取了电池,放进怀里,这才答了句,“没有。”也不管别人错愕的眼神兴致勃勃地整理起自己的那堆东西来。

原来自己从那边带来的东西还真不秒,杨东阳想着,一件一件捡起来,拿到手里把玩一阵。又一一放下摆好。最后拿起那套休闲装,抖了抖,站起来,往身上比了比,美滋滋地原地转了个圈。然后笑咪咪地又收了起来,蹲下身将那堆东西拿起来转身哼着歌走进庙里最后那间厢房里。

原来可以拿来怀念的东西还有这么多。

虽然对那个地方实在生不出什么好感,但好歹是那一方山水养大了他,没事的时候他也是会偶尔很想念的。他不是个会伤感春秋的人,介他必竟才二十岁,在那里,大部分人都还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

父母,他今生怕时见不到了。

等杨东阳从屋里出来,屋外那一群人都已经石化了,杨东阳耸耸肩:“搜完了?”

青衣人下意识地齐点了下头。杨东阳就又在盘腿坐在了之前的那堆东西面前。

一些画笔,都是他来这后自制的,还有一些他在山里找的树枝钉成的画架,为了方便做了些叉子。原本是要送人的。但是还没来得及。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真的可疑的东西。但是除了这些,还有一个小碟子,一支极细的描眉用的笔,笔尖却沾了些许红,似乎是胭脂。小碟子里也有少许同样的红色。

“这些不是我的,”杨东阳说,拿起那个小碟子瞧了瞧,又捡起那支笔,“大概是李画师的东西。”

“你肯定?”李昶问道,他总觉得这人有点神神道道的,不可靠。

“不是说李画师原是个戏子吗?”杨东阳摇了摇手里拿着的小碟子和笔,“虽然我没去真正的戏班子里听过戏,但是,我却知道这是戏子用来装画彩妆用的小碟子和画眉用的笔。”

“可是眉笔为什么会有红色……”安十一不解。

“看着像胭脂。”杨东阳接到,“就是这样才奇怪,里面肯定有猫腻。还有,这种红色怎么看怎么有点眼熟。”

“你见过?”安十一急忙问道,说不定是条重要线索。

“想不起来了。”杨东阳晃晃脑袋,他记性不好眼力好,总是忘记,不管重要的不重要的,只要长时间不想起,便一定会忘。“不管了,反正只要知道李画师确实留下了东西便行了。还有,据我推测,”杨东阳沉默了,显然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有话便快说。”安十一催,受不了杨东阳这么温吞吞的样子。

“我想,他大概是想要嫁祸于我,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后悔了,才转回来拿的。”

“怎么说?”

“就是……”杨东阳刚打算答,这才发现刚问话的居然是那个半天不吭一声的李昶,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说了下去,“稍稍懂点什么的人,只要一眼便可以知道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是个画师,虽然画画可能会用到胭脂,但是,这种小碟子,还有这么细的笔却是用不到的,你刚刚也看到了,我的画笔大多数都是扁而平的。还有,”杨东阳停了下,想了想,“大概,他要对付的那些人或者要去做的事,一定是非常危险的,危险到,丢掉了性命,他会去办事之前将东西放在这里,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想留下一些线索给自己的人,这样就算真的出了事也可以凭着自己留下的这些线索找到真相,只是这里只有两个这样的小东西,要说线索吧,可能会有吧,可如今我们还没找出来。还有一种是,他想嫁祸我。不过,他一不认识我,二我没得罪他,三嫁祸给我这种人,怎么想怎么诡异。想不能李画师到底什么意思,但是,话又说回来,可能就是因为我来历不明,就算嫁祸了被当成凶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还会很容易,反以才这么做的吧。”

“而且,那个杀他的人,大概是他最不想伤害的人,所以才先先服了毒。”杨东阳最后又回一句,叹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若真如你所说,证据呢?”安十一问。

“没有证据,”杨东阳看了他一眼,“我猜的,但应该不会有错。”

只是,他还有件事没有说出口,那条他从尸体上顺来的手帕,总觉得有些问题,他对那上面的白梅有印像的,可真的记不起来了,他之所以没说出来是因为不想看安十一又用看白痴似的眼神看自己。



给读者的话:

昨天老总婚宴,混吃的去了,没来得及更,今天总算整出个六千字了,放上来先。
8。尸盗
“小娃娃好聪明的头脑。”一声朗笑自众人头顶传来,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花,多了个玄色身影。

青衣人等一看清来人后立即行了礼齐拜了下去:“容主子。”

玄衣人应了声,便望向李昶,李昶别过头不看他,安十一上前用手肘撞了下他,又扯了扯他的衣袖,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叫了声“爹爹”。

安十一也跟着喊了声容叔。

容止青挑眉一笑,倒也没把李昶的态度放在心上,又转头看向自他现身起便一直盯着他的脸不放的杨东阳。

当年还是太子的李晓只一眼便对容止青动了情,可想而知容止青的外表有多出众了,虽然最后能在一起,那其中还发生了许多事故,但不能否认的是,容止青真的很美,二十几年前,在李晓眼里,容止青比安华美,二十几年后,在杨东阳眼里,容止青,比安十一,又美上了几分。

所以他看得目不转睛非常之专注贪婪,想着原来那天夜里,他真的真的,看见了美人。

容止青见他这副模样有些好笑,若是依了他以前的脾气,这少年最起码得少双眼吧,只是这些年过来,他那些残忍和暴虐早就被李晓一点一点给磨平了,且这少年着实有趣的紧,何况看小十一对那少年的态度,这其中内情,真真是妙不可言啊。

于是他抿唇挑眉,妩媚地一笑,问:“你叫什么?”

“东……东阳,”杨东阳片刻失神,回话有点结巴。

安十一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杨东阳一眼,只是杨东阳些刻全部的心思都在容止青身上,根本就没看见,而容止青,听了杨东阳的回答笑意便更深了些:“东阳,东阳,”念了两遍,又问:“做我徒弟怎么样?”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容止青是什么人?二十年前一人便将天下搅得不得安宁,那手段之狠,心智之高,武艺之强,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做小辈的所能想像的。若不是李晓早早将他拐进了皇宫,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来危害武林哟。这些年来被困在宫里,虽时时有出来做些不像一国之后该做的事,但还是会时时感到无聊,无聊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琢磨着些啥,但可以肯定的是武功更高了,说不定五鬼加起来都没他厉害了,折腾人的法子也肯定越来越多了,光看着李昶这么不待见自己的爹爹就知道了。所以要他收徒弟,那真的是件很恐怖的事,因为他,不仅不是当师父的料,说不定还能折腾个李昶第二,或许更甚。

安十一听了这话心一紧,且不说容止青打算收了徒弟意欲何为,但,有一点是很确定的,若真做了容止青的徒弟,杨东阳的日子将会很难过。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下场。可是容止青这个人,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安十一是着急,可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正琢磨着,便听到杨东阳,那及时回过神来恢复清明的嗓音响起:“不要。”

这下不止安十一和一干青衣人,就是容止青也难得地愣了下,呆呆地问了句:“为什么?”

杨东阳虽然眼还粘在容止青脸上,但说话却是有条理了许多,听容止青这么问,便答道:“做人徒弟很累的,由其是做美人的徒弟。”想想一个老师只盯一个学生就觉得恐怖。

安十一傻眼了,李昶幸灾乐祸了,一干青衣人却全都垂下了头。跪了大片。

只是容止青似乎并没有像他们想像中的那样大怒对杨东阳出手。他只是一脸好奇地看着李东阳又问了一句:“累?”

杨东阳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地回道:“做人徒弟要尊师重道,师父累了要捶背按摩搬椅子,师父渴了要端茶送水做杂务,师父累了要铺床晒被端洗脚水。要是师父不高兴了还得任劳任怨任折腾。虽说看你这样子像是有人侍候,用不着做徒弟的做这些杂务,但是,光想想后面一条,就觉得骨头疼。我是个画师不是武夫,身子骨可经不起操,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对师父这类生物有排斥心里,而且,烦。”顿了顿,杨东阳又往下说:“由其是做你的徒弟。”

容止青不解,再问:“为什么?”

“像你这种美……男,性子高傲也许还会很暴虐,若是真的做了你的徒弟,我怕我性命难保。”眼见容止青一脸的不以为然,又要问,杨东阳忙又开口:“而且我很懒的,费工夫花力气的活可做不来。而且不划算。”

冷眼看着这一切的李昶点了点头,虽然他不喜欢杨东阳,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真的是对极了。

安十一在杨东阳停顿时,便有意无意地挡在杨东阳与容止青之间,倒不是他多虑,只是杨东阳这个人自他认识以来就口无摭拦,他又不能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能做的只能是在他无意中得罪人之后给他当挡箭牌了,不过,他这回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哪,以他安十一如今的功力来说,一定是挡不住的。但他却又不能不挡,不管怎样,他不想再看到杨东阳口吐鲜血不省人事的样子了。

只是容止青却并不像预料的那样,他在听杨东阳说话时,神色少见地有些恍惚,事实上,杨东阳说话的神态语气甚至最后那一句,与当年那人对他说的话不谋而合,那人也是极怕麻烦的,只是为了他甘愿困在宫讳高墙内,一呆便是二十几年,也是为了他,那人不能随心所欲地做他想做的事,不能到处走走看看,不能睡懒觉,不能想休息时休息,想玩乐时玩乐。那个人,为他付出了许多许多,而他却时时将那人丢在皇城里,那人总说欠他良多,但其实,他给他的,却是他一生当中最最美好的最最欢乐的。他知道那人很爱他,从他睁开眼的那一刻起,他便从那人的眼睛里看到了。

容止青就这么盯着杨东阳的脸,想着以前的,现在的,关于那个人和自己之前的事,一时间竟发现自己疯狂地想念着他,想抱他,抚摸他,亲吻他,不知不觉中,竟伸出了手。

“容叔!”

容止青眨眼,看着他家小十一抓着自己的手腕,那手只离了杨东阳的脸不到寸许。

“三伯在京里等你!”安十一吼。

容止青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一笑:“我知道啊!”他当然知道他在等他,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个人,他不说不争,但总是会在那里等着,不管他在哪,不管他离开多久,离他多远,他总会在那个地方等他。因为那个人,“他很爱我嘛!”

原本看着容止青朝杨东阳伸出手时还有些幸灾乐祸,但一听到容止青以那种表情说那种话便又心头一阵火猛烧,为父皇不值。

容止青说那句话时,眼神柔和温暖,眼波流转,千万种风情就这么从那眼里泄了出来,整个人像镀了光的琉璃,精致美丽动人心弦。

“容叔……”安十一呆了呆,刚刚看容止青那架势,他还以为……以为,容叔他看上了杨东阳,这才伸手挡住的,但事实,好似并非如此……安十一转头看看还呆呆傻傻,完全被容止青美色迷惑了杨东阳,完全看不出他有哪里出色了,怎么能让容叔想起三伯,露出那样子的神色?而且这人与三伯……没半点相似。

杨东阳当然绝对肯定与李晓是没法比的。他平庸,碌碌无为,还特别地懒,除了比别的人多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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