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干点儿什麽吧。
想到这里,陈涛突然不自觉的走到了窗台的旁边。他想打开窗户透一透别墅外面的新鲜空气。哪知道一掰之间,“哢嚓”一下,塑窗的把手竟然到了自己的手里。。。掰断了啊。。。怎麽这麽不结实?这他妈的是什麽质量的破玩意儿?
陈涛看了看自己手里黑芯白壳的把手,又看了看塑窗上残留著的那一段。呃。这样扔在窗台上好吗?找一管胶粘上?可是这屋子里设备这麽简约,也不像有百宝箱的地方啊。那怎麽办?这上面都有指纹了。哎算了,别管那麽多了,他家有的是钱,还差这麽一个把手?
陈涛把手里的东西往窗台上一扔,伸手又去拧另一个窗户的把手。这回把手很给面子,陈涛也确实小心了很多。
窗户开了,一阵徐徐清风卷带著饱满的氧气满满的涌入了室内。陈涛望著窗外婆娑的绿树,心也随著那些绿的很成熟的柳叶飘来晃去的。
正在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等到陈涛意识到屋里进来人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後。
陈涛吓得浑身猛烈的一抖,赶快转过身来,他真的以为进来的人是毛哥,所以低著头的喊了一句:“爸爸。。。”
鸟语花香5(你懂什麽叫强奸吗)
那个人冷笑了一声,陈涛立刻觉得不对劲了起来。怎麽听著好像是毛哥的声音,但是语调和感情完全的不同呢?陈涛赶快一抬头,眼前站著的是傲气横生的二哥。
二哥带著猫玩弄老鼠似地语调对陈涛说:“把窗户关上。”
陈涛有点儿不知所措的“哦”了一声,赶快转身关上了窗户。没想到窗户关上的一瞬间,身後突然压上来了一个自己根本反抗不了的力量,二哥仿佛大猩猩似地雄厚身体已经把陈涛紧紧的压在了窗台上。
二哥用冷冷的带著十万分看不起陈涛的态度,在陈涛的耳边说:“小婊子,你告诉我,你妈妈有过多少男人,打过几次胎?阴道是不是都松的就剩老头能玩玩了?”
一股淡蓝色的火苗“!”的一下在陈涛的心底窜长了出来。陈涛趁它还没长大之前,赶快从旁边捧来好多土,结结实实的把它埋在了土下。发不得火,真的发不得的。。。
这个二哥,貌似毛哥都惹不起,也貌似是什麽当大官当惯了的人,否则毛哥那天也不能只是微笑的面对他了。以毛哥的脾气,能报复和值得报复的人早就被他碎尸万段、炮烙油烹了。哎。。。这傻逼要干什麽啊?
二哥的语气更加的冰冷了起来:“说啊,你还有什麽不好说的?你们娘俩都是卖逼的人。”
陈涛的呼吸渐渐的急促了起来,这几句话从身後的这个带著绝对敌意的人嘴里吐出来,听著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就那麽刺耳。
陈涛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後轻轻的说:“我不知道。。。”
二哥笑了,这阵笑声中并没有包含著讽刺和不屑,倒是淫荡的成分明显的多了起来。
二哥亲吻著陈涛的头发和脖颈,一边亲一边说:“你他妈的小臊婊子。长的倒柔软得像只猫似地。你是不是睾丸太小了,雄性激素分泌不出来?嗯?脱了裤子让我摸摸。“
陈涛这回才知道了二哥的真实用意,心下一阵大寒。真的不想跟这个傻逼睡觉。即使跟那个三哥睡100回,也不想跟这个傻比一起站在屋子里一回。
还没等陈涛想完,身体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就飞撞在了地上。二哥手法相当利索的一把就把他甩了出去。
二哥一边看著倒在地上惊讶的看著自己的陈涛,一边带著得意的微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用一种不可抗拒的语气继续陈述著:“站起来,脱裤子,快点儿。我给你按摩按摩屁眼。”
陈涛刚一犹豫,二哥那条柔韧沈重的皮带就已经火辣辣的抽到了他的头。陈涛顿时就感到一阵喊都喊不出来的巨痛。 一愣之间,皮带又卷著风声的抽到了他的身上。陈涛赶快一边躲闪著皮带,一边解著自己的腰带。
二哥停止了抽打,他倒拎著那条刚施暴完的腰带。腰带宽大的铜扣上还蘸著一丝血迹,那是铜扣划过陈涛头皮後带走的战利品。
血迹慢慢的凝聚著,顺著金灿灿的方形铜扣边缘慢慢的向下坠落著。同样坠落著的还有陈涛头部伤口里慢慢外涌著的鲜血。那一缕鲜血顺著陈涛的脖颈向他的肩部流淌著。陈涛觉得很痒的擦了一下,二哥一把就把他抓了过来。陈涛赶快做著垂死的挣扎:“毛先生,毛先生,我那个。。。您弟弟不让我随便跟被人睡觉,否则。。。”
二哥毫不在乎的哼笑了一下:“否则怎麽样?扒我的皮还是抽我的筋?还是找人轮奸我?这不是你主人常干的事儿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金慕涵那事的内幕。就是他干的对不对?”
陈涛装作非常不解的直愣愣的看著二哥的脸。
二哥也毫无表情的回视著他,看了一会儿,他一把把陈涛按在窗台上,然後走到陈涛的身边,粗暴的拉下了陈涛的裤子,看了看,还嫌裤子不够低,又抬起脚把陈涛的裤子踩到了地面上。他撩了一下陈涛衣服的下摆,用双手掰开陈涛的双臀,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陈涛的肛门:“呦,我还以为松的没皱纹了呢。行啊,被那麽多的大鸡巴操个溜够,还能不漏出孔来?你放松,使劲往外努肛门。快点儿。”
陈涛现在真的想伸手拧开前面的窗户一下跳出去。绝对他妈的不要被身後这个粗暴的人操。在他的心目里,毛哥别墅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没有自己身後的这一个可怕。
他好像一个戾气凝集而成的恶鬼似地,时刻能从自己的肛门中拖拽出去自己的灵魂,然後捧在手里,哈哈大笑的观赏一番,一下塞在嘴里吞下去,自己失去灵魂的身体颓然的倒地,慢慢的化成尘土。。。太他妈的!人了!!!
陈涛刚想说点儿什麽来拖延一下时间,一个滚烫滚烫的东西已经抵上了他的肛门,突然一阵谋杀似地剧痛的捅入,让陈涛失声大叫了起来:“啊!!!”二哥已经成功的把自己的那根身经百战的粗长阴茎直直的捅入了陈涛的肛门里,顿时陈涛的直肠被涨的毫无空隙。
陈涛在二哥铁箍似地臂弯里来回的扭动,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二哥得意的在陈涛的屁股里来回抽捅著自己的粗大鸡巴,一边捅一边说:“我数三个数,你给我憋回去。叫一声,我就用凳子腿捅你10分锺,我可告诉你,凳子腿的长度足能戳够你的肠子。你也不想拉不出来屎撅著屁股一个月不能动吧?”
说完了,维持著原状的用力抽插了好几下,然後数到:“1。。。2。。。3。。。。”数完松开了手。陈涛死死的咬著牙关,往回憋著自己的痛苦呻吟。
二哥这才心情舒畅的用手臂往後揽了一下陈涛的腰部,把陈涛的上身拽到和地面平行的程度,双手抓住陈涛的白嫩髋部,看著自己的黑色大鸡巴在陈涛雪白的屁股中“啧啧”作响的出入,十分舒爽的捅插起了陈涛来。
刚开始,陈涛的屁股因为没有润滑而被那根粗壮的肉棒刮蹭的痛不欲生。但是抽插了一会儿以後,陈涛的直肠里就慢慢的分泌出了乳白色的肠液。那根前後穿梭,片刻不停的巨大肉棒这才因为肠液的润滑变得不再那样的恶狠狠了起来。
才觉得有点儿舒服,二哥就停了下来,他慢慢的从陈涛的屁眼里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又掰开陈涛的屁眼看了看:“果然是老四操出来的东西,每个都能这麽快的冒淫水。好,你既然冒了淫水了,我就让你帮你加热一下。”
鸟语花香6(仙人柱撑肛门)
陈涛因为屁股的瞬间解放刚喘了一口气。就听见身後“啪”的一声,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按压打火机的声音时,肛门已经传来了一阵蝎子蛰似地让人想大叫大跳的火辣疼痛。
陈涛实在控制不住的哀嚎了一声,奋力的挣脱开了二哥大手的捏握,差点儿没让脚下裤子绊倒的挣扎到了窗台的另一边,伸出一只手来使劲的揉搓缓解肛门上的疼痛。
回头看时,二哥手里拿著一只银亮的ZIPPO火机,他正看著陈涛变态的狞笑著,他手里一摇,ZIPPO的火苗立刻缩回了银亮的机身里。
二哥不慌不忙的走过来,一把揪住了陈涛的头发,声音很平静的说:“躲什麽?我给你去去臊味,你屁眼夹得我不爽了,知道吗?谁让你屁眼那麽小的?我来给你扩一扩吧,以便以後老四玩你的时候能玩个什麽双龙入洞之类的。”
陈涛一听,魂儿都要被吓得破顶而出了,不但破顶而出,还要在空中双手捂头的摇摆尖叫。什麽他妈的双龙入洞!!!什麽什麽啊!你他妈的怎麽不试著被龙入洞一下!!!拿我开什麽心啊!
二哥抓住陈涛的头发就往屋子的中间拖,陈涛快速的扫了一眼屋内,那边的墙角里有一只长柱形,五彩圆环遍布的绒布蘑菇。不会吧!不会用这玩意儿来吧!你打算给我屁股里塞一大堆做枕头芯的棉花进去?你拿我当布娃娃了?我不吃棉花!
呃。快速一想,这个不太可能,那就是。。。那就是角落里那些真的四条腿的凳子?我操!陈涛赶快说:“二哥。。。不是,不是,毛先生毛先生,我就这一个健康点儿的身体了,我没家没业没有学可以上,将来您弟弟抛弃我我就是大街上的文盲要饭的,您可怜可怜我吧,别糟蹋我的身体,当我求您了。您要可怜我,我以後每天都去大庙里跪著给您祈福,好吗?好吗?”
二哥把陈涛往地上一扔,一只大脚一下踩在四肢著地的陈涛的後背上:“我他妈的就不想让你健康怎麽的?我明著告诉你,你主人惹到我了,我要折磨他心爱的狗,你愿意不愿意,死不死是你的事儿,别他妈的给我废话!”
说完就去搬那摞凳子,陈涛才不跟他废话呢,站起来火速的提上裤子撒腿就往门口跑,“嗖”!“啪”一只凳子一下就飞过来的砸在了陈涛的後背上,陈涛就觉得眼前一片大黑,脚步不稳的又一下摔倒在了地上。脚踝被一只火热的大手一把牢牢握住,二哥像拖死狗似地把陈涛从粗糙的地毯上重新拖回到了那些凳子旁。
二哥抬起脚对著陈涛就是一阵没头没脸的猛踢。直到陈涛几乎没有了挣扎,这才停了下来。
他稳稳的把那摞凳子放在了一边,然後从墙角里拽出了一盆长著棕色坚硬长刺的仙人球。那盆仙人球大概有30多厘米高。二哥从小腿上拽出了一把匕首,然後用这把锋利的匕首几下就把仙人球削成了比他阴茎粗的直上直下的圆柱体。他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以後,这才抓住陈涛胸口的衣服把陈涛拎了起来。
二哥抓起一块仙人掌的皮抽了一下陈涛的脸,陈涛一下就痛的清楚了过来,他又害怕又惊慌的忍著疼,一下把那块仙人球的皮从脸上拨了下去,脸上被刺的地方随即冒出了好多的血珠来。
二哥觉得特有意思的对陈涛说:“给我把这个仙人柱坐进去,你给我口交,给大爷舔爽了,大爷再考虑操一下你那巨臊的母猪洞。快点儿!要不塞进去的就是仙人球的刺!”
说完硬把陈涛摆成了站马步的形状,然後用手扶著刚削好的粗粗的带著粘液的仙人柱,对准陈涛的肛门往里面塞。
刚开始塞不进去,但仙人球粘滑的液体帮了他不少的忙。在陈涛止不住的惨叫,二哥不停的抽耳光让陈涛闭嘴的声音中,那根无情的仙人柱无情的慢慢穿入了陈涛的屁股中。
二哥特别有成就感的摸著陈涛的被撑大到无褶皱的肛门和渐渐缩短的仙人柱,突然用力往下一压陈涛,陈涛一屁股就坐在了花盆里。
二哥哈哈大笑的抓住陈涛的双手,非常麻利的把陈涛的双手用手铐拷在了背後,然後在陈涛的阴茎根部套上了一个珠状相连的白色橡胶圈,做完了这一切以後,他又命令陈涛:“自己上下动屁股,我要看仙人柱是怎麽操你的,屁眼被撑大了爽不爽?”
陈涛本来想不顾死活的跟他大喊“我操你妈!你妈被我操了才爽!”二哥根本没给他任何发言机会的又是一个耳光的抽了过来,然後沈静像一片表面平静,底部却惊涛骇浪不断翻滚的阴郁海洋一样的问:“爽不爽?”
陈涛嘴角已经被他抽的流出了鲜血,嘴里也是一片血腥味道。无奈之下他只好昧著良心的说:“爽。。。”
“爽就自己动一下,别总让我揍你,我还真就有点儿不忍心。”二哥像一只就要拧断猎物脖子的巨型鳄鱼似地露出了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
陈涛别无选择的忍著疼痛慢慢的往上抬屁股,仙人柱在肠道里越来越多的退了出去。等到陈涛快要摆脱它的时候,二哥适时的又把陈涛按坐在了花盆上。
陈涛疼的要死过去的,耳朵里嗡鸣不断的哀求:“哥哥哥哥。。。我要死了,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二哥根本没听陈涛说什麽的,把陈涛往上一拽,又往下一按,一拽一按的往复操作著,陈涛被他折磨的几乎半死了过去。这时候嘴被人轻松的捏开了,一条带著男人腥臊无比恶臭的大鸡巴满满的捅进了陈涛的口中。陈涛被它和二哥贴上来的浓密的带著臊味的阴毛弄得简直要憋死一样的难受。
二哥自娱自乐的用大鸡巴不断的穿插,捅戳著陈涛的舌头,腮部,上颚和食道。捅著捅著觉得不够娱乐性的又停下来,拔出鸡巴继续抓住陈涛的肩膀,让他在仙人柱上来回的滑动。
等到陈涛真的半死不活的时候,他这才把陈涛从仙人柱上拔了出来,然後扔在那床海蓝色的床单上,先往陈涛被扩大的流水不止的肛门里塞了两个早就准备好的会放电的跳蛋,然後把跳蛋的开关调到最高档,看著陈涛痛苦的夹著双腿扭曲著身体,他在一边开心的不住大笑。直到他有点儿憋不住性欲的时候,他这才拔出陈涛体内作孽的跳蛋,用大鸡巴轻松的顶入陈涛的屁股,活塞机一样的毫不留情的捅插起了陈涛来。
陈涛现在的屁股已经是疼到麻木的状态了,阴茎被两个剧烈放点的跳蛋刺激得总想小便,但怎奈有那个该死的橡胶环的束缚,陈涛根本就不能从阴茎中顺利的放出一点尿液。
二哥一看陈涛的前面滴出来液体了,就找了一块卫生纸,卷成小卷,使劲的捅插进了陈涛的尿道中。
做完这些後他又继续一丝不苟的猛力捅戳陈涛的屁股。
陈涛就这样前後剧痛的在二哥的折磨中艰难的度过著每一分每一秒。
正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