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按照惯例,毛哥家的3个哥哥带著孩子、老婆的都来陪老爷子吃饭。
陈涛因为吃中药,这几天情绪缓和到了几乎正常的程度。
陈涛的妈妈一看儿子来了,笑的好像朵鲜花怒放似地搂著毛哥爸爸的胳膊,轻声的请求想去卧室里跟自己的儿子好好聊聊天。
毛哥爸爸疼爱有加的拍了拍陈涛妈妈的手背,准奏了。
於是陈涛妈妈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高兴的走过来拉著陈涛的手往後面走,陈涛停了停,目光呆滞的看著地面。
妈妈看了看陈涛,就觉得陈涛整体看起来非常的不对劲。她抬头看著儿子的脸,这才发现陈涛的神情很白痴。妈妈有点儿心惊的用双手捧住儿子的脸有点儿焦急的问:“涛涛,涛涛,你怎麽了?你看著妈妈。啊?你说话啊?“
陈涛还是不说话,保持著原状的看著茶几上装著百合花的水晶花瓶。
陈涛妈妈有点儿慌乱的看看身边的毛哥爸爸,然後越过陈涛询问式的看著陈涛身後若无其事的毛哥。
毛哥的几个哥哥坐在旁边的沙发里,根本没搭理陈涛母子的自顾自的说著话。二哥的嘴角还轻微的上挑著一丝冷笑。他早就知道陈涛被他折磨完发疯的事情了,为了这个,他还舒爽的跟三哥喝了一顿酒。
毛哥的爸爸也觉得非常奇怪,怎麽陈涛那麽会说话,那麽会看人眼色的孩子现在变得这麽的愚钝了?他随口的问了一句毛哥:“老四啊。陈涛怎麽一直发傻呢?”
毛哥赶快站起来说:“哦,没事了,这几天都好多了,受了点儿刺激。”
毛哥的爸爸当时脸就沈了下来:“你能不能别那麽胡闹了!多大岁数的人了?还不三不四的?”
毛哥笑了:“爸爸,您可别冤枉我,这事儿,您得问二哥。”
毛哥的三个哥哥一下就停住了交谈。二哥的脸上浓黑乌云迅速的聚集了起来。
毛哥的爸爸又转向了二哥:“老二啊,怎麽回事?”
二哥不在乎的笑了一下:“没什麽事儿,爸爸,跟那孩子开个玩笑而已。”
毛哥的爸爸有点儿生气的说:“开什麽玩笑他能变成这样?”
毛哥在旁边笑著的挑了一下眉头:“SM吧?”
当时屋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陈涛的妈妈有点儿不解的看著屋里的5个男人,然後弱弱的问:“什麽叫SM?”
毛哥火上浇油的解释了一下:“就是性虐待游戏。”
陈涛的妈妈吓得一把就搂住了陈涛,像看怪物一样的看著毛哥的二哥,然後拖著陈涛就往毛哥爸爸那里躲。她的一只手已经捂在了嘴上,使劲的抑制著要脱口而出的尖叫。
“啪!!!”毛哥的爸爸一下就把茶几上的花瓶狠狠的砸在了茶几上:“你要不要脸!!!啊?你们都要不要脸?一个一个的都恬不知耻啊!!!不知道别人在咱们家人背後戳著咱们脊梁骨说什麽吗?你爹我跟你们丢不起那个脸!”
二哥毫不在乎且轻蔑的冷笑了一下。
大哥一看爸爸都愤怒成这样了,赶快开口来打圆场:“爸爸爸爸。您别生气。小孩吗?都贪玩,您别生气了。”
毛哥的爸爸伸手搂住了眼泪已经流出来的陈涛妈妈,然後非常心疼的对她说:“依依,我会狠狠骂他们的,你先带陈涛去後面屋子里啊。我要跟他们说会儿话。”
陈涛的妈妈流著泪的站了起来,拉著儿子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陈涛和妈妈走出了这间客厅以後,直接的上了楼。
疯狂的发飙7(妈,我要吃奶)
毛哥的爸爸非常生气的长叹了一口气,除了二哥以外的其他人都在劝著毛哥的爸爸。
毛哥的爸爸缓了好半天才说出来话:“你们几个人,都老大不小的了,能不能让我省点儿心?他怎麽说都是你们的形式上的弟弟吧?我不管我认识依依之前你们都是怎麽对他的,我就告诉你们现在都给我收敛点儿。老二!我就说你呢!你。。。”
二哥冷笑了一下,站起了身来:“对不起,爸爸,给您添麻烦了。没想到您关心别人的儿子比关心自己的儿子还 。。。哎,我不说了,反正给您添麻烦了。”
毛哥的大哥一拽二哥,做著“你别说了“的嘴型。
毛哥的爸爸已经又开始发飙了:“畜生!你说的是什麽话!把你们辛辛苦苦养大了,就是为了让你讥笑嘲讽我的吗?我找个伴侣怎麽了?我希望你们给我的伴侣,就是你们的後妈,一点儿应该有的尊重!你们最心爱的人在你们面前伤心哭泣,你们什麽感觉?做官都做到没有人性了是不是!”
二哥一声不响的一脸不服气。毛哥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大哥虽然摆出一副兄长的模样,但是没有一个弟弟听他一点儿劝的。三哥劝这个也不是,劝那个也不是的,左右为难的看著屋里的人。
屋子里又静寂了好一会儿。毛哥悠然的发话了:“嗯,爸爸说的对。”
毛哥的爸爸这时候好像有点儿醒悟过来的看了看毛哥:“呃。。。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老四啊,你别想别的啊。一会儿吃饭了,你。。。”
毛哥笑了,但是显然笑的很勉强:“爸,我没想别的,您放心吧。没事。”
毛哥的三个哥哥这才意识到另一个问题的,有点儿表情不自在的从各个角度偷看了一眼毛哥。
毛哥挠了挠头发:“哎,您看这事儿让我闹的,都是我多嘴。对不起各位哥哥,也对不起爸爸,本来周末一家人都应该高高兴兴的。不过,爸爸,您是不是去看看我後妈呢?我觉得她现在才是最需要被人安慰的。”
毛哥的爸爸这才想起来,他赶快矫健的站起身来,急冲冲的走去了楼上的卧室。
他前脚刚走,屋里的4个兄弟就又开始兄弟情义深似海的尽量调节著和谐的气氛。每个人脸上都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笑容怎麽看怎麽让人难受。
毛哥爸爸急冲冲的赶到了卧室里,进门就看见陈涛的妈妈在床上搂著陈涛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的。陈涛还拿著纸巾的帮妈妈擦著眼泪。
毛哥的爸爸赶快心疼的又递过来一包纸抽,然後坐在陈涛妈妈的身边搂著她的安慰道:“依依啊,你别哭了,你这麽哭我的心都碎了。那些畜生都是我没教育好。对不起啊,他们妈妈死的早,一个一个都被社会磨的冷酷无情的。我替他们说对不起,对不起了啊。以後你要不放心,我就把陈涛留在这里保护好了,怎麽样?啊?乖,可别哭了,我看著你这样都难受死了。”
一边说著一边给陈涛的妈妈擦著眼泪。
陈涛的妈妈一边抽泣一边说:“涛涛。。。“还没说下一句,就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手指头,怎麽就被他们给弄成这样了!什麽性虐待啊!!!他是男孩子!你让他以後出去怎麽见人,怎麽活啊!还得娶老婆呢。。。怎麽成了这样了。。。呜呜呜呜~~~”
陈涛在旁边也跟著妈妈无声的哭泣著,脸上的泪水好像疯狂暴涨的雨季小溪似地,汹涌横溢著,泛滥肆虐。
毛哥的爸爸赶快拍了拍陈涛的肩膀,又把陈涛的妈妈搂在怀里,左保证右保证,就差抽自己耳光的终於哄住了陈涛的妈妈。然後又骂著自己儿子的安慰了一顿陈涛。最後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一张内含10万元存款的银行卡,摆出父亲般的慈爱把银行卡塞在陈涛的手里,并当面改成了陈涛能记住的密码。
一顿混乱过後,他才有些疲惫的带著陈涛和他妈妈下楼去吃饭。
晚上这顿饭吃的,大家的咽喉里都好像卡著一根鱼刺似地。
饭桌上的气压很低,只有几个小孩子开心的笑著,无拘无束的闹著。女人们都非常识趣的一声不出。男人们都各怀心事的吃著自己的饭。
到了接近尾声的时候,毛哥的爸爸才很疲惫的对几个儿子说:“要好好工作,要更上进一些。平时没事多陪陪老婆,带孩子出去玩玩。你们要是照顾不过来,就都放在我这里。”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叮咛嘱咐了一顿,这时桌面上的压抑气氛才慢慢的冰消雪融了起来。儿媳妇们都一个赛一个的,好像偷吃了几斤蜂蜜,嘴唇上还蘸著厚厚蜜糖似地对爸爸说著十分好听的话。男人们也逐渐的露出了笑容,放松的相互聊起了天。
陈涛坐在妈妈的身边,盘子里是妈妈给他夹来的很多美食,他虽然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不要开口的好,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往自己妈妈的身边挤。
陈涛的妈妈被儿子挤的莫名其妙的,她在一桌的纷乱声音中小声的问陈涛:“干什麽啊?涛涛?你总挤我干什麽啊。。。”
陈涛盯著妈妈的高耸入云的乳峰,咽了一口口水的说:“妈。我想吃奶。。。”
房间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好半天好半天,都没有人想起来下句话该怎麽说。包括毛哥在内的人都惊讶的看著陈涛。
陈涛妈妈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她趴在自己儿子耳边说:“别说这些啊,你都多大啦?”
突然一个小男孩按著桌子的站了起来,用稚嫩的声音说:“妈妈。。。我也要吃那个阿姨的奶。。。”
毛哥一下没忍住的大笑了出来,桌子上随即腾起一片嘲讽的大笑声。
毛哥的爸爸也又好气又好笑的,他叹了一口气,转头喊来了管家,吩咐他准备点儿饭後的甜食:老北京的合碗酪。
其他的人也都暗自憋笑的转移著话题。陈涛的妈妈又给儿子喂了一口甜蜜蜜的橄榄形状的紫薯球,然後尽可能小声的说:“乖啊,涛涛,一会儿给你吃奶酪。合碗酪,那个奶酪可好吃了,涛涛吃奶酪啊。”
陈涛也觉得自己失言了,他默默无语的低著头嚼著妈妈塞在他嘴里的东西。
过了不久,一碗一碗的合碗酪被几个佣人用棕色的托盘给端了上来。
这是一种用清代宫廷秘方制成的奶酪。一般都是用纯粹的未加水鲜牛奶为主料,煮沸晾凉以後,再用自酿的一种米酒点一下,然後把这样制备好的的鲜牛奶加糖搅拌,放在蒸笼里蒸到凝固为止。
合碗酪最大的特点是,做出来以後,整个容器倒过来晃都晃不洒。合碗酪的整体外观洁白如脂、莹润如玉,闻起来是相互缭绕的甜美奶香和淡雅的酒香,细腻滑嫩的奶酪入口以後甘沁而醇厚,如果再冰镇一下,就会让人觉得身心俱爽,吃起来根本就停不住口。
陈涛就是一直在妈妈的呵护下吃了3碗才被迫停下来的。陈涛的妈妈看著儿子的极好胃口,真的怕儿子撑坏了脾胃。但是不让他吃吧,又怕他吃不饱,晚上挨饿。这边还得不时的关照著毛哥的爸爸,她也怕自己过分宠爱儿子,会让这个陈涛未来的後爹因为吃醋而对陈涛下什麽毒手。
毛哥一边慢条斯理的欣赏著合碗酪的入口甘滑,一边颇有意味的用眼睛瞟著陈涛的妈妈。
毛哥的三哥和二哥,也都忍不住的偷看著陈涛妈妈的白玉酥胸。大哥被自己家的年纪还小的女儿闹的不可开交的,毛哥的爸爸乐呵呵的看著自己的孙子和孙女。
这顿饭的整体效果基本上可以称得上合家欢乐的。点睛之笔就是那道饭後的甜食─合碗酪,直到吃完以後,大家还是其乐融融的对它赞不绝口。
三哥还戏谑的说:“都亏了咱後妈和五弟了,要不我们都没机会享用到这样美味甜点啊。”
一时间,所有懂得三哥话语含义的人都笑的很奔放。
毛哥又恭维了半天爸爸厨师的高明。二哥转去厨房抽著饭後必须有的一根烟。大哥问著二哥家大儿子的学习情况。那些哥哥们的媳妇都交流著美容和购物的心得。陈涛的妈妈逐渐卸去了一些悲伤,毛哥的爸爸的手在桌子下面拉著她,不时的晃动一下表达他对她的亲热。
那些纷杂的亲情,和那些纷复的男人间的明争暗斗,在一桌子美食的上空盘旋交融著,貌似和谐的气氛充满了整个的房间。
房间的後墙上挂著毛哥爸爸的一副字迹:“会桃李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
夜渐沈了,一大家子慢慢的散去了,毛哥带著陈涛开车的转回了别墅。
每天,每个人都是在艰难的奋力挣扎中活下去的。
在艰难中活出乐趣的都是勇者。
梁叔叔的出现1(凶猛可爱的甲鱼)
“涛涛,好点儿没有?”毛哥带著警惕、研究、探询、关切的目光盯著呆坐在床沿上的陈涛问著。
陈涛从早上吃完饭开始,这才安静下来不一会儿。
他的状态确实让毛哥非常的担心。因为任凭你怎麽问,陈涛也吐不出来几句话来。
医生已经按照书本上的理论把陈涛打到了“自闭症”病人的群落里了。医生才说完,陈涛就毫无预兆的砸过去了手边的一盘水果色拉。结果医生是怀著敢怒不敢言的心情洗完澡,换上毛哥提供的比较肥大的衣服、裤子,飘动著衣襟和裤脚,好像气哼哼离家出走的初中生似地离开的。
毛哥也确实没太相信医生的结论,因为每天晚上,陈涛都乖乖的猫咪一样的盘缩在他的身边,用手摸一摸陈涛,还能摸出陈涛舒服的呻吟声。嗯~~~一个呻吟能绕著床和房间转二九一十八个弯。
听著听著,身体就好像触电了似地酥酥麻麻,那酥麻中还加带著一股强劲的冲击,这股冲击力直接的攻击著人的心脏和肾上腺,全身血液抑制不住迅猛奔流,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一起的冲向男人的第五肢,引起了阴茎生机盎然的勃勃萌动,一会儿毛哥被子就在大腿根那里支起了一个鼓鼓的小帐篷。
毛哥一般都是尽量的控制著自己的性欲,宁肯对章哥发泄,都不想轻易的碰蜷缩成一团睡的很香的陈涛。他自己也明白陈涛的病是怎麽引起的,在愧疚感的不时折磨下,他越来越对陈涛小心翼翼了起来
有时候陈涛醒了,他就把陈涛搂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拍著陈涛的身体,还给陈涛轻柔按摩著脊柱的双侧,很快的,陈涛就会在毛哥温柔的爱抚下再次沈沈的睡去。
每天都是这样很有规律的度过著清晨和夜晚。
现在毛哥又有点儿神经过敏的担起了心来。只要陈涛的举动有一点儿异常,他都会马上反射性的怀疑陈涛是不是又要发病,而且不断的思索到底要找什麽样的医生来应对陈涛的继发性神经病。
然而陈涛现在只是吃了饱发困而已。他坐在那里,等毛哥盘问了2、3句同样的话以後,就搂住了毛哥的腰,把头在毛哥柔软的纯棉家居服里来回的蹭。
毛哥这才放下心的拍了拍陈涛:“哎,小宝贝啊,你可别吓唬我了啊。这又他妈的快到周末了,以前我过周末还挺愉快的,自从有了你妈要当我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