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更多的感受你,让我感受那夏天的明丽天空。你看你看,那阳光,它的微笑没有我的火热。你感受到了我的热度了吗?让我来包围融化你。
吻我,对我说一些情话,我需要你的甜甜的言语滑过我的耳际,让我舒爽,亲爱的,让我飘逸,我将紧紧的追随著你,我追随著你直到传说中的彼岸。
於是握紧的双手,没有一种力量能把他们微微的分开。我们就这样的靠近彼此,就这样的任由爽意做成的云朵载著我们的飘去远方。你去的地方必然有我,我也就这样的跟随在你的身边。让我们合体,最後的化成一片天空上投射下来的银光,合体。。。用力。。。
一场配合极好的性交完成以後,毛哥沈醉的搂住陈涛一声不响的静谧著,陈涛还在缓慢的呻吟。那呻吟中掺杂了毛哥从未享受过的阿尔卑斯牛奶糖一样的甜蜜,甜蜜的让人的心脏都随著那片浓缩著蜜糖香气的乳酪融化了开来。
那一片橙色,是你让我感动的笑容,那一片乳白,是我释放出的柔软爱意。橙色混著乳白的缓慢旋开,旋出风车叶片一样的优美弧度,永远的凝固在那一块固体的糖果上。
毛哥慢慢的挺起了腰身,看了几眼窗外美好的深蓝夜空以後,他突然的微笑了起来,他低著头看著还在喘息不定的陈涛说:“涛涛,叫你宝贝,你不会反对吧?我们逃跑好不好?就是现在。不让二哥抓住我们。“
陈涛一下就感到了一种解脱和兴奋:“啊!!!真的可以逃跑吗?”
毛哥笑了:“当然,带著我心爱的宝贝在午夜里私奔,一定是件非常浪漫且刺激的事情,让全世界都找我们找的心烦吧。好不好?“
陈涛赶快高兴的点头回答:“好好好!”
毛哥迅速的起身,把衣服扔给陈涛。陈涛还有点儿发软,而且小鸡鸡还在硬,爬起来非常的吃力。
毛哥迅速的把陈涛拎了起来,帮陈涛穿好衣服,然後打开窗户,搂著陈涛蹑手蹑脚的走下了别墅後面防火楼梯。
悄悄的潜行到车库的旁边,毛哥打开了车库的门,帮陈涛上车,他调转车头的把车开出了车库,车灯都没亮的悄悄滑行到了别墅的门口。
门口的保安被毛哥的突然到来吓了一大跳。毛哥憋不住笑的对他挥挥手,用中指做了一个静音的动作。
别墅的大门打开了,毛哥开著车径直的驶出了别墅。
沿著基本没人经过的街道开了一会儿,陈涛就喘息急促的伸手对毛哥说:“爸爸,有纸吗?有纸吗?爸爸?”毛哥快速的回头扫了陈涛一眼问:“要纸干什麽?”
“手纸。。。我射了。。。”陈涛一边喘著粗气一边控制不好气流的说。
毛哥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把随意放在车前的纸抽递给了陈涛。
陈涛窸窸窣窣的自己收拾著自己裤裆里的战场。
毛哥也不做声。车平稳的向著城市的中心行驶著,平稳的好像夜间行驶在无风海面上的豪华游艇。
毛哥要去的地方是他的一个隐蔽住所,这个谁也不知道的公寓虽然面积不大,但是无比的安静且没人打扰。毛哥在楼门口停好了车以後,心情大好的蹲在了地面上:“来,涛涛,腿软了吧?我背你上去。”
陈涛听话的伏在了毛哥的背上。毛哥用双手托住陈涛的腿弯的站了起来,他稳健的背著陈涛走进了楼内,进入电梯,一直这样的背著陈涛进到了公寓的卧室里,这才笑著的把陈涛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公寓是淡蓝色的,整个房间洋溢著海洋一样清新的气息。墙纸上盘旋著好像梵高星空一样的淡淡天蓝色漩涡。湖蓝色的地毯盖满了房间的整个地面,仿佛那里真的静止著一个倒映著蓝天的平静湖面似地。床单是淡蓝色细腻柔软的珊瑚绒,陈涛倒在床上以後,顺手拉过了旁边的珊瑚绒毛毯盖在身上。就这样平静的呼吸了一会儿,他就彻底的醉在了珊瑚绒温柔的怀抱里。
什麽时候睡过去的并不知道。
黑夜就那样温存的慢慢走过去了,黑色的衣角卷起柔软的涟漪,轻拂过相拥而眠的两个人。。。
用毒药吧1(二哥,别太猖狂了)
这一场梦,场景纷呈,繁花似锦。估计日常里藏在大脑记忆库最里面的记忆都在梦里复活了。
陈涛的大脑被牢牢的锁死在那个梦的王国里。
哦,好累。
毛哥是个精力特别旺盛的人,他估计长了一个类似聚宝盆似地身体。一份精力放在里面就能繁殖出百份,千份,以致於万份出来。那些过剩的精力因为过度的生长,生机蓬勃的满溢出聚宝盆外。有了这些精力的支持,毛哥才能大吃,大玩,熬夜,喝酒,抽烟,算计人,用尽一切办法的和众兄弟们往别人屁股里面打桩。
真是个勤劳的建筑工人的头目啊。说的太文雅了,可能观众们都不懂,其实就是想说他是一个民工的头儿。
毛哥晨勃的时候又操了一次柔软得好像小海兔一样的陈涛,陈涛偶尔醒一下,也感觉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似的轻叹一声就接著睡了。
他不在乎毛哥,毛哥也不在乎他。
话说,千锤百炼的菊花,最後都会变成向日葵的。。。啊,这个很不纯洁的说。
回到正题,毛哥没到8点就精神百倍的伸了两个懒腰,然後走到卫生间放出了一膀胱积存已久的尿液,冲了一下马桶,拿出来一副崭新的牙具,撕开包装刚想刷牙,想了想,又停了下来,带著梦游一样的微笑,一边回忆著陈涛身体给自己带来的甜蜜,一边又拿出了一副粉红色的牙具。即使陈涛热爱的颜色是叶绿色,但最後还是被他强迫的修改成了娇嫩的粉红色,一红一绿,相映成趣啊。
毛哥刷牙以後,又痛快的冲了一个澡。他吹干了头发,对著镜子照了好久。这时候还是觉得陈涛安睡的卧室里没有任何的动静。毛哥把手里的毛巾随意的搭在了镜子旁边的毛巾架上。走出了房间,挠了挠头发,看看床上睡的悄无声息的陈涛,绕著床转了两圈,陈涛还是对他不理不睬的。
於是毛哥敲了敲床头旁边的床头柜,然後双手抓住陈涛的肩头摇了摇,这一摇不要紧,陈涛被他摇的嘴打开,呼噜呼噜发出一串响亮的鼾声。
毛哥拧起眉头,看了看手里的这只美丽猪妖,放下了还在卖力打鼾的陈涛。这回屋里安静了。
毛哥走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温开水,顺手摸了摸饮水机上面,看了看手指,又捻了捻,没有任何的灰尘存在的迹象。他在考虑要不要给每天都来这里打扫的锺点工加点儿工资。因为男人对打扫房间的人向来都是心存感激的。
那些锺点工就好像存在於人类身体里专门打扫人体自身垃圾的!虫似地。
是的,是!虫,尘!,它专门吃你体内分泌出来的皮屑等物体,如果没有它们,人类会被自己产生的垃圾活埋起来。同样,没有锺点工和保姆,主人也会每天趟著没过胸部的垃圾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
喝完了一杯热水,胃肠得到了一夜过去後的第一次冲洗。毛哥顺手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边走一边开著机。
清晨是安静的,清晨是寂寞的。安静的寂寞有时非常的难得。
毛哥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看著未接的来电。
有一个8次未接的号码是二哥的。
毛哥笑了一下,二哥肯定是急疯了。活该,是你来我家找我麻烦的,有个章鱼用就不错了,还总想要陈涛,你不分享光我所有的东西就不罢休吗?不要总来打扰我的正常生活。我就是要你嫉妒,就是要你羡慕。
毛哥等肚子里的东西彻底排泄完了以後,这才随手的给二哥回了个电话过去,一给他打电话就容易便秘。不就是个哥哥吗?你能有什麽权利对弟弟这麽牛逼,弟弟年龄比你小不是错,错的是被你无缘无故的压制了。
是的,是无缘无故的。你也就是一个高级的公务员,上有国法管制,下有群众监督的。我不同,我出身就是黑社会,或者说这个社会没有什麽黑帮,有的只是一些暗地里形成的不被政府承认的组织。我是坏人,所以不怕把事情做的更坏一些。
毛哥带著一丝忽略不了的不爽,依然微笑著的等著二哥的责问。
果然,电话刚一接通,话筒里就传出了二哥非常愤怒,但却压制的很好的问责声:“你昨天晚上干什麽去了?”这个声音在毛哥听来更像是一头因为抓不到母狮子交配的公狮子的憋闷怒吼。不是每个公狮子都能操到自己心仪的母狮子的,你就OUT吧,二哥。
毛哥含著有点儿得逞的微笑回答到:“啊,这个说来话长啊,我昨天晚上一定是带著陈涛梦游去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千里之外了。哎,对不起二哥,你一定找我找的很辛苦吧?”
二哥歇了一下,带著想咬死毛哥的怒火说:“我不跟你开玩笑!你别总耍我不行吗?”
毛哥很随意的用著春天的暖意对著二哥严冬一样的酷寒说:“哎哎~~二哥,人家偶尔私奔一小下吗,别太介意了。哦,您现在正开会呢吧?您先忙啊。忙完了我请您吃河豚给您赔罪啊。”
“你。。。”毛哥的二哥显然非常的想把毛哥抓住手里用力来回的捏,来回的捏,直到毛哥变成一团骨肉模糊的肉馅团才能为止。他的胸膛除了疯狂跳跃的团团怒火,已经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存在了。
毛哥嬉皮笑脸的说:“吃完我再请您出去打猎,咱们一起骑马散散心?”
毛哥的二哥现在真的是在办公室里,他干咳了一下,被环境所限的压抑著自己的情感,含糊其辞的说:“那晚上我去你家找你,这回不许逃跑了。”
毛哥非常诚恳的说:“好的。二哥。不跑不跑。我等您啊。”
毛哥的二哥气哼哼的一下挂断手机,把手机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的一巨响,让旁边正在专心看报纸的同事有点儿惊讶:“怎麽了?毛局(毛局长)?”
二哥余怒未消的骂道:“操他个妈的!说跑就跑,说跑就跑。你等我抓到你的,皮他妈给你扒了喂狗!”
那个拿报纸的同事以为二哥是因为抓逃犯未果的事情大发雷霆,所以只能善意的赶快安慰到:“哎,毛局,您别生气,抓不到是常事,总有一天能抓到他的,然後狠狠揍他一顿。别生气。”
二哥马上要七窍生烟了的“嗯”了一声。他从桌子上狠狠的抓过来一盒烟,抽出一根一下塞在了嘴里,然後顺手按亮了打火机,抽燃了香烟以後,又烦躁的把打火机和烟盒都摔在了桌子上。
用毒药吧2(穿皮裤衩的小蝙蝠)
毛哥这边也挂断了电话,他这回是故意要激怒二哥的。二哥这个人,从小就很自以为是。他总是觉得自己聪明,自己智慧,自己牛逼,自己果断,所有的人都应该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甚至不把爸爸和大哥放在眼里。
好在大哥也不喜欢跟他计较什麽。但是作为弟弟的自己和三哥,没少受到他的强横压迫。具体表现就是一起玩的时候非得他做指挥者,指挥别人干这个干那个的,那种淫威随著二哥的生长愈来愈参天大树了起来,那一片阴霾让被笼罩在其下的自己觉得有种无法言表的郁闷。
在这种十分缺氧的状态下生长,直到能脱离开家庭为止,毛哥这才真正的品尝到字典中“自由”那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毛哥很讨厌二哥,也很讨厌这个家庭。在陈涛这件事情上,自己尤其的不能姑息。
我的人生就是我的人生,别人的做主都是多余的,该铲除的铲除,该毁灭的毁灭。男人就要骑在别人的头上作威作福,而不是被别人骑著的作威作福。
毛哥把手机放在旁边的洗漱台上,收拾了一下,重新拿上手机,走到卫生间,给自己沏了一杯清咖啡,然後看看躺在床上的冬眠小老鼠一样蜷缩著身体的陈涛,这只小东西。。。哎,你是怎麽跳进我的生命中的啊?
曾经有一天,一只仓鼠闯入了正在以追逐老鼠为乐趣的自己的生活里。仓鼠被蹂躏的浑身毛发东倒西歪以後,含著眼泪的对自己说:“我是美丽的仓鼠,我不是灰色的、棕色的、黑色的普通老鼠,所以请怜惜我,请爱护我。”
而自己这是中了仓鼠的魔咒了,现在正在无意识的按照仓鼠的指令执行著爱护它的动作。
鼠鼠啊,明明你也有著啃木头的大板牙,你也有著我不应该接触的啮齿类的体毛。可是为什麽?为什麽我就偏偏的那麽喜爱你。
当喜爱你变成一种癖好的时候,那就是我戒不掉你的象征了。
你赢了,你赢了一个一只手就能按死你的人类。
毛哥看了看摆在床头柜上的蓝色甲壳虫小闹锺,闹锺的指针正缓缓的滑向11:00。也是时候开始又一个淫荡的一天了。
毛哥把手绘罂粟花的瓷质咖啡杯放在了陈涛的鼻子下慢慢的摇动著。清咖啡液面上腾起的嫋嫋的蒸气,带著深沈的棕黑色可可香气直扑向了陈涛的鼻孔。
毛哥弯下腰来摇了摇陈涛:“涛涛~~~懒猪~~~起床了~~~猪?开饭了啊开饭了,酸甜酸甜的菠萝古老肉,起来晚了就没有了~~~”
没一会儿,陈涛就抖动著长睫毛的睁开了眼睛,若有所失的盯著毛哥摇动他的手臂看著。
毛哥很开心的笑著蹲了下来,双臂横放在枕边歪著头的看著陈涛,陈涛的那对微微上翘的长睫毛,形状优美到能让所有依赖睫毛夹生存的女性们都拿著扇子的狂扇,狂扇的作用是可以驱除自己内心因为嫉妒而产生的燥热。
毛哥凝视著那对不停闪动的诱人睫毛,禁不住一个热吻的印在了陈涛的眼睛上。
陈涛被他那有力的一吻弄得眼睛一阵模糊。
毛哥没顾忌陈涛感受的揉了揉陈涛的头发:“桃桃,你可爱的好像一只黑色的小蝙蝠,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专门在夜色里出没吃虫子的那种。你知道我最想看什麽样儿的蝙蝠?涛涛?”
陈涛微微摇摇头。蝙蝠都穿著蝙蝠衫,还是真皮制的连体衫,很牛逼的一种动物。
毛哥马上就揭晓了答案:“我想看穿著黑色皮裤衩的蝙蝠。啊哈哈哈哈哈哈。哪天你给我穿个黑色的皮裤衩看看?”
陈涛一下就精神了过来,我说大哥啊,您能不能不一天无聊到只抓著我一个人祸害?您换一个人祸害就能死吗?还是活的不痛快?想看穿皮裤衩的蝙蝠是不是?那我晚上豁出来了,我说什麽都熬夜给您抓一只来,然後套上我亲手缝制精致小黑皮裤衩,让它用爪子抓著你的阴毛倒挂在你的鸡鸡上?OK?想象著抱著毛哥鸡鸡胆怯的望著自己的小蝙蝠。哎~~~还真是同情